第二百三十九章 安總受用不起了嗎
陸淺淺神情一窒,安君墨冷峻的面容就在她眼前,恍惚又與當年在凱越酒店初見之時重合。
男人寬闊的大手探入陸淺淺衣襟之內,握住她的雪峰來回搓揉。一旦陸淺淺有所反抗,安君墨便加大力度,痛的陸淺淺直皺眉。
她怎麼會貪戀上他身上傷人的溫暖……
「我現在就在想他……」她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
一瞬間,安君墨的手大力握緊,痛的陸淺淺幾乎流淚。
「你再說一次。」他冷聲命令,心裡拚命希望陸淺淺改口。
因為疼痛,陸淺淺眼眶裡不自覺蓄上了淚水。她強扯出來一抹笑,眼淚就順著彎彎的眼角流下來,她卻笑得更加燦爛。
「我說……我現在就在想他……」她緩緩道。
「不許想他!」安君墨慌了。
「憑什麼?」陸淺淺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拚命讓自己笑得更加燦爛。
安君墨頓時手足無措:「他不是好人!他害死過……」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陸淺淺反問,吸了吸鼻子忍住不斷要衝出來的淚水,她好看的桃花眼笑成了彎彎的月牙,「我想他,是我的事……」
「陸淺淺!」安君墨徹底慌了,「你是我的!我的!不許想他!」
「我身上寫你名字了嗎?」陸淺淺反問。
她骨子裡本就有著一股叛逆,只是那些年陸家拔掉了她所有的尖刺。可說到底,那些尖刺還是藏在血脈深處。
否則她一個人磕磕絆絆活到現在,如果不會保護自己,恐怕早就不知道被人剝皮拆骨多少回了。
平時她都可以隱忍,可如今面對安君墨,一次次的辜負之下,陸淺淺宛若被壓到底的彈簧,開始反彈。
安君墨抬手抓住她捂住口鼻的手:「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刻一個?」
「樓下就有刀……」她的話還沒說完,安君墨已經俯身吻上,將她想說的所有話語都吞入腹中。
陸淺淺拚命想要掙扎,可是安君墨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只聽見「刺啦」一聲,陸淺淺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他暴力的撕成碎片。
沒有任何前戲,他進去的一瞬間,因為乾澀,陸淺淺疼的驚呼,報復性一般狠狠咬傷安君墨的肩頭。
鐵鏽般的血腥味不斷傳來,陸淺淺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委屈。
安君墨全部沒入陸淺淺體內,抬手捏住陸淺淺的下頜將她從自己肩頭拎開。
望著嘴角流血的她,安君墨一字一頓問:「現在還想他么?」
想誰?
陸淺淺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安君墨指的是宋晨宇。
她對宋晨宇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甚至連做朋友都覺得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幻想。剛剛對安君墨說想宋晨宇,也不過是為了氣他而已。
「想他么?」沒有得到陸淺淺的回應,安君墨心中更是沒底。身子再次往前一送,疼的陸淺淺只有緊緊咬住嘴唇才能保證自己不喊出聲來。
過了好一會兒,因此牽扯而帶來的疼痛才漸漸消失。可即使是安君墨不動,只要那碩大的東西在她身體里,陸淺淺就時刻能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她深吸一口氣,忍著疼痛望向安君墨。
男人向來璀璨的星眸之中此刻浮現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因為她投來的視線,安君墨心裡湧現出前所未有的忐忑。
別想他了,想我吧。
安君墨在心裡不安的低聲祈禱。
陸淺淺朱唇輕啟,輕輕吐出兩個字:「是啊……」
一瞬間,像是有一柄尖刀沒入安君墨體內,扎的他血肉模糊。
「陸淺淺……我們才分開多久……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爬上別人的床嗎!」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安總忘了嗎……」
安總?
安君墨被她氣得要爆炸,從陸淺淺體內出來,再一次全部沒入。
陸淺淺只剩下了疼痛,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又被安君墨箍住雙手動彈不得。
誰給這女人這麼大膽子敢和他這麼說話?
以往那個總是怯生生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去哪裡了?
「陸淺淺……」安君墨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箍著她的雙手恨不得將陸淺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長本事了?敢這麼和我說話?不怕我了?」
怕?
她當然怕。
可怕又有什麼用?
與其再畏畏縮縮躲起來被他欺負,倒不如硬著頭皮反擊。
反正他都不會放過她。
沒有等到陸淺淺的回答,看著她眼中不斷湧起的倔強,安君墨的心更是煩躁不安到極點。
只要她稍微示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他就放過她。
可是陸淺淺沒有,反而壓著心裡的恐懼反問他:「為什麼要怕你?你又不是第一次強迫我……」
安君墨再一次一個挺入:「不是第一次?昨晚可是你自願的!」
她是自願的,可她沒想到轉眼第二天安君墨就會那麼不堪的貶低她。
她的自願、她的喜歡,讓她廉價的像個妓女。
安君墨騰出一隻手覆在陸淺淺心口,感受著掌心傳來紊亂的心跳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之前說的話。」
「我不……」陸淺淺搖頭,憑什麼每次都是她收回自己的話?安君墨出口傷人那麼多次,怎麼不見他收回自己的話?
一瞬間,那隻覆在她心口的手往下重重按了下去,幾乎要將陸淺淺的胸骨壓斷。
「陸淺淺……」兩人近在咫尺,陸淺淺幾乎可以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
陸淺淺咬唇,復爾對上他的眼眸,眼底隱隱還帶著幾分不甘的挑釁:「安總受用不起了嗎?」
「這可是你自找的!」一直被安君墨壓制著的怒火從他胸腔之內蔓延而出,迅速充斥他的全身,將他僅剩的一絲理智的燒盡。
他將想要反抗的陸淺淺壓在身下,他低頭吻住陸淺淺,即使被她咬破嘴唇也不鬆口,許久之後才轉移到別處,幾乎將陸淺淺全身都噬咬過一般,留下清晰的吻痕。
同時,他下身的抽送卻始終沒有停下,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沒有心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讓她牢牢的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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