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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沉默中爆發!

  「哎,我要看那本書,還有你端著的那盤水果好像也不錯!等會,我要去解手……」影郎坐在那邊,大爺一樣的躺在軟塌之上,指揮著白少輕東奔西走。


  白少輕本因著影郎為自己擋下那劍還存著滿滿的愧疚,但是凡事都有個度吧!影郎就算想要當大爺,也不至於這麼多天吧,還有,「你傷的是手,又不是腳!怎麼連個解手還要我來么?!」白少輕最終還是在沉默中爆發了。


  影郎一下子被他吼懵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解手不是還是要用手的嘛……」


  話還沒說完,白少輕又是一聲平底吼:「怎麼還要我幫你扶著?!」


  影郎更加委屈的小聲回答:「我,我就是想要你幫我喊湖仙過來,不用,不用你來的。」果然平日里笑眯眯的人,發起火來特別的嚇人。


  白少輕聽到影郎的回答,愣了一下,下一刻影郎便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轉過頭湖仙正站在門口,酒兒站在他的身後。


  一溜煙的影郎瞬間出現在湖仙的身後,自己欺負人然後被人吼這件事,他還是不好意思告狀的。拉著湖仙就往外走,「陪我去解手。」


  湖仙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酒兒,然後目光停滯在白少輕身上,終究還是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離開了屋子。


  那日過後,酒兒幾乎不願回白少輕那邊。那日白少輕抱著酒兒輕聲的安慰,酒兒還是堅定地將白少輕退了開去。然後轉身離開,湖仙拉住想去追酒兒,「給他點時間吧。」


  白少輕終於還是緩緩的垂下了手,接受了湖仙的建議。


  然後就已經是幾日後的今天,酒兒一直都是被湖仙安排在一個小別院里住著,湖仙也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著,另一邊,白少輕被影郎纏著也算是沒空胡思亂想。


  但是這樣終究不是辦法。


  湖仙看了眼身後的屋子,希望你們可以解開心結吧。接著看向身邊的影郎:「我讓你看著白少輕,不是這麼挑釁他好么?」自己站在門外就聽到白少輕的吼聲,真的是那種怒髮衝冠的聲音,「我還沒見過白少輕嗓門這麼大呢。」


  影郎癟嘴:「我也沒有見過啊。」早知道他這麼凶,自己也就不這麼任性了。撲進湖仙的懷裡,果然還是自家媳婦好,就算冷笑,冷哼,也不會這麼凶的吼自己。


  湖仙無奈的拍了拍影郎的後背。


  另一邊,白少輕輕咳一聲,剛才自己吼得那麼沒有公子風範,酒兒應該沒有聽見吧?


  接著,酒兒想了想還是說道:「要是影郎有什麼需要做的,我來吧。」


  得,酒兒還是聽見的。白少輕無奈的扶額:「沒事,我還能接受。」


  然後酒兒看著白少輕的眼神,明顯就變成了——師傅,你騙人,我明明都在外面聽見你的吼聲了。但是作為一個聽話的徒弟,他選擇了沉默,師傅說可以就可以吧。


  其實白少輕對於這些伺候人的事的確實還是挺在行的,而且並不會覺得煩躁。畢竟在崑崙派的時候,他身為大師兄,不僅要負責掌門師傅的生活起居,還要照看整個門派上上下下多少師弟師妹的修行之法。


  所以他煩躁的並不是影郎的任性之為,而是……


  面前的這個人,他的不辭而別。


  說是不辭而別,太過誇張了,還是在天玄宮內,不過是換了個地方。但是他的心裡怎麼那麼不爽呢,現在想來,心裡還是憋著一股氣的看都不看酒兒一眼,轉過身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是自己想明白了,還是被湖仙勸明白了?」語氣有些冷淡,聽不出話語中的意思。


  但是酒兒起碼也算是他養大的,自然聽出了他是生氣了,可能比吼影郎的時候,還要生氣,好像比那時候自己說要修魔還要更生氣一點。


  「我……」怎麼辦,不會哄,酒兒有些委屈的不敢隨便回答。


  白少輕:「看來是被湖仙勸回來的。」一看酒兒這樣不敢說話,便知道不是自己想要回來,這麼想來,白少輕更加生氣的繼續說道,「如果沒有想明白的話,再去別處好好想想,省的看著我心煩。」


  酒兒:「師傅,對不起。」想來想去還是只憋住了這句話,最近幾日,沒有看到自家師傅,但是一想以來的時候,眼前浮現的就是白少輕差點就被自己刺中的表情,自己真的不敢想象,要是當時沒有影郎出現,要是自己用著紅裝那樣刺入白少輕的身體里的時候……


  白少輕嘆氣,轉過身看著酒兒:「看來你還是沒有想明白。」起身,走到酒兒的身邊,像那日一樣輕輕地將他擁入懷中,「真的沒事的。」


  「那不是你的本意啊。」白少輕想著就算真的酒兒那一劍刺了下來,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因為是他自己選擇的不出劍。


  酒兒埋在他的臂彎里小聲的說道:「可是,那是我的劍,是我親手刺過去的啊。」


  白少輕將酒兒從懷裡拉出來,捧著他的臉,直視著說道:「那你想殺了我么?」


  絕對的搖頭,自己就算是傷了自己也不捨得傷了白少輕一絲一毫,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想法呢。「我絕對從來沒有產生過那樣的想法。」絕對。


  白少輕彎了一下嘴角:「所以,那一劍只是用了你的手,你的劍,卻不是你刺出來的,懂么?」


  歪理,分明就是歪理。


  但是酒兒看著白少輕的雙眼,黑色的眸子里滿滿的認真。跟著彎了一下嘴角,「師傅,莫不是把我當孩子哄了。」


  下一刻,白少輕紅著臉的鬆開了捧著酒兒臉的手:「你也知道你是小孩子啊,這麼鑽牛角尖!」近距離的看著酒兒精緻的臉,心臟有些挺不住的避開他的視線。


  「師傅,你真的不怕么?如果下一次沒有影郎,沒有別人的話,說不定下一次劍就真的刺在你身上了。」酒兒彎腰抱著白少輕的腰身,然後低沉著聲音這麼說著。


  白少輕:「不會有下一次的,在下一次發生之前,我們直接將這個問題解決掉,就不會有下一次了。」


  酒兒應該是因為自身的體質,還有紅裝的煞氣,所以才會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白少輕使了些勁的掙開了酒兒的擁抱,轉過身看著酒兒:「我們來研究一下,為什麼你會對我起殺心。」


  酒兒皺眉:「不是對你,就是對比試的對手。」這話聽著,酒兒就覺得不好。


  白少輕也只能順從的點頭:「好,對比試的對手。」牽著他的手,坐到影郎最近從他那搬來的榻上,「來,說說吧。」


  酒兒沉默了一下,不知從何說起:「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


  白少輕想了想說道:「那麼我來問,你來答,可以么?」


  酒兒:「好。」


  顯然這樣的問法,白少輕可以了解更多他想知道的,酒兒也能說的明白一些。


  白少輕撐著下巴,看著酒兒:「你與我比試的時候,你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對么?」酒兒出劍還是平日的風格,劍法也是那樣。


  但是酒兒卻猶豫了一下:「大概是吧。」好像是自己在比試,但是,「我在刺出那一劍的時候,我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劍鋒已經在影郎的手裡了。」


  白少輕有些不大明白的問道:「所以,那個時候,你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


  酒兒點頭:「我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出手,可能是身體自己做出的反應?」


  白少輕暫且沒有再問關於這個的問題:「那,紅裝,你感覺有什麼奇怪的么?」之前他就說感覺紅裝身上帶著殺意,直接導致了酒兒對影郎產生了殺意,但是上次收住了手,而不是像這次一樣,被迫收手。


  酒兒轉念想了想:「好像不是紅裝的問題。」紅裝只是起到了一定放大自己心思的作用,如果真的要細究的話。


  「所以,還是我起了這樣的心思么?」酒兒垂下了頭,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問題么?

  白少輕看不得酒兒這樣頹廢,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能不能不要亂想了!難道還真能是你動了殺我們的心思么?這個絕對有誘因。」


  酒兒被白少輕一下拍的有些愣了神,金色的眸子里還閃著愧疚的光芒:「真的么?」


  受不住這樣的目光,白少輕幾乎沒有遲疑的回答:「當然是真的。」


  白少輕環顧了一下這天玄宮,最後目光定格在酒兒身上:「我們去研究一下,天玄宮到底有什麼東西!」如果不是酒兒的問題,不是紅裝的問題,那麼絕對是這天玄宮本身就有問題了!

  酒兒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意思:「可是我們要去哪研究?」


  白少輕摸著下巴,想到一個人:「我們去找他,他一定知道為什麼?」說完拉著酒兒便往外跑。


  酒兒還沒來得及問出,到底是誰,便被白少輕拉著跑了。


  站在一所不起眼的別院面前時,酒兒才反應過來,白少輕找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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