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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偶爾蠢一下

  這冥界山的地圖,白少輕給的倒不是多複雜。但是冷情和蘭香在冥界山的地界內轉悠了好幾圈,看著這地圖都有些迷茫,這白少輕給的地圖難道是假的么?為什麼找不到這座山啊!


  蘭香有些不耐煩的跟冷情說道:「不是說,這裡有情況么?怎麼現在連地方都找不到?」自己可不是閑的沒事,出來看風景的。


  冷情也是冷著臉看著這白少輕給的地圖:「是白少輕說的,我怎麼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這明明就是標註的這裡,可是這分明就是一片平原。難道白少輕耍自己,他看起來也不至於是這麼無聊的人啊。


  蘭香看著冷情還是看著那張圖,伸手直接拿了過來:「算了,看著玩意兒還不如直接去問來的快!」說完,便轉身離開,去的方向不言而喻。


  冷情看了眼離開的蘭香,然後回頭看了眼,空無一物的平原,還是嘆了口氣跟著蘭香離開了,自己在這轉悠了好久,也是什麼都沒有。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的好,轉身離開。兩人都沒有發現,有一個人站在角落的暗處,看著他們。


  蘭香到了湖仙等人住的客棧時,他們都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間里。蘭香先是去湖仙那邊說了一下自己來的目的,得知自己竟然是因為白少輕的一席話便去了冥界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然後帶著他們直接敲開了白少輕他們的門。


  幸好,裡面的兩人都在修鍊。


  白少輕盤著腿坐在床上,聽到門口的動靜睜開眼:「怎麼了?」這湖仙直接門都不敲的就進來了。


  但是看到他身後的人,除了影郎之外還有一個蘭香時,便大概猜到了原因。慢悠悠的下了床,然後隨便坐了個位置。


  湖仙也沒有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影郎和蘭香也跟著坐了下來。酒兒本就坐著,現在睜著眼睛有些奇怪的看著突然多了這麼多人的房間。


  「為什麼讓冷情他們去冥界山找人?」湖仙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為什麼不先與我說?」湖仙大概可以猜到,白少輕讓他們去查的是關於什麼,大抵就是那鍾離傳人的事,可是既然他有線索,為什麼不與自己先說,明明這件事還是他告訴他的。


  白少輕淡定的回答:「因為你會壞事。」


  蘭香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懵,怎麼感覺湖仙生氣的點與自己的不一樣。


  湖仙:「我怎麼就會壞事了?!」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說過會壞事,這白少輕到底是哪裡看出來的。


  「因為你什麼都知道,還是湖仙,所以你肯定會嚇跑他。」這鐘離人自己是相處過的,對於這地湖之境的主人,他認為他是絕對不想接觸的。不然也不會等他們這麼久,在酒兒獨自外出時,才出手。可以看出他對湖仙絕對是忌憚的。


  蘭香:「怎麼感覺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這話自己明明聽得懂,但是怎麼合在一起,話中意思自己就完全不明白呢?湖仙看了眼蘭香:「你先出去,我有事與他說。」


  蘭香對於湖仙還是很尊重的,雖然還是很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什麼的直接開門出去了,順便還將門關關好。影郎見湖仙又是趕人出去,頓時有些心驚,湖仙不會又趕自己出去吧,幸好的是,這次湖仙倒是沒有提出「影郎你也出去」這句話。


  湖仙看了眼關好的門,轉回頭:「你從哪知道的消息?」白少輕的顧慮,湖仙也沒有多計較,他這麼想也是必然。但是白少輕怎麼會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的就過去的。


  白少輕看了眼還是有些冷淡表情的湖仙,深深地額嘆了口氣:「就是影郎說我沒有男子氣概的那天。」


  白少輕對那句話還是有著很深的印象……


  湖仙卻已經忘記了:「哪一天?」


  影郎倒是還記得:「就是那天他抱著酒兒回來,然後你很批了他一頓那天,我順口說了句沒有男子氣概。」


  湖仙恍然大悟:「哦!」但是那一日不是白少輕渣男性質顯露,將酒兒欺負到哭么?怎麼又突然是那天得到的消息呢?他們那天到底發生了多少事啊。


  當然白少輕並不知道湖仙內心戲這麼多,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酒兒為什麼會到那邊去,然後又是怎麼中了那人的術法的。但是湖仙聽著聽著,便覺得越發的不對。


  湖仙有些奇怪的問道:「你確定你遇見的那個人,是我與你說的那個人?」


  白少輕被這話問的一愣,那時是他從地湖之境里將那人復活的,也是他說有人從地湖之境走了出去的,兩者相結合一下的話,他們說的分明是同一個人啊,總不見得那地湖之境中還有一個人,待他們離開后再走出來吧?

  「應該是一個人,畢竟不是你說的么,那人應該就是策劃這件事的人了。」白少輕這麼說,倒是也對,但是湖仙還是覺得那裡奇怪。


  湖仙直視著白少輕的眼睛,表情十分嚴肅的問道:「他是術修?」


  白少輕楞了一下,點頭,他確實是使得術法讓酒兒失了心智,入了魔怔。「鍾離家的傳人不修力修,一心魔修,並且以天玄宮為目標。」湖仙曾經的話在腦海里浮現,那人明明應該是個魔修的,怎麼到自己這裡就是術修了,難道這人真不是鍾離家的傳人?

  白少輕有些艱難的開口:「說不定那人與冷情一樣,修了多門呢?就像他修了魔修,可是他還修了術修……」


  越說越沒了底氣,這是不可能的,自己在怎麼會不知道。


  術修、力修、劍修、符修全部合起來都學了,都是可能的。但是任何一樣與魔修一起修行就是絕對不可能的,兩者修行方式從本質上就是區別,因為,劍修、術修、符修、力修的修行目標是成神,而魔修的則是成魔。


  「你現在還那麼確信了么,那個人是我說的那個人。」湖仙再次問道,只是這次白少輕沒有那麼堅定地回答了。


  白少輕皺著眉思考著,自己在地湖之境復活他的這是肯定的。


  不對,那真的是肯定的么?那個是術修的話,製造幻象根本就是輕而易舉,那麼湖仙他們看見的也是真的鐘離家的傳人么?應該是的吧,畢竟荒君好歹也是個先天之魔。


  有些鬱悶的閉上眼睛,白少輕覺得自己腦袋都有些疼了,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啊。


  下一刻,自己的腦袋上便多了一份重量,酒兒輕輕的撫著白少輕的額頭,接著轉移到穴道上,有些微涼的手奇妙的緩解了白少輕的憂慮心情。


  「師傅。」酒兒的語氣間有些擔憂,自家師傅向來比較隨遇而安,挺少見到他這般皺著眉頭想不通事情的時候。


  白少輕看了眼酒兒,對上他金色的眸子輕聲說道:「我沒事。」


  接著看向湖仙:「我不是很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了,但是你需要告訴我的是,你們在天玄宮見到的從地湖之境走出來的人真的是鍾離家的傳人么,或者有沒有可能你們兩人中了術法,然後一起看錯了,那人沒有顯露出真實的樣子給你們看?」


  湖仙搖搖頭:「不可能。」先不論他們一個是曾經的神,一個是先天之魔,怎麼可能被一個術法蒙蔽,再者,那人當時並不知道他們二人在那裡,哪來的機會設下術法,要知道術法是需要許多身邊的事物設下一個陣,才能有效力。


  白少輕似乎也是想到這,沉默一下:「冥界山的那座山,是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的。」那麼一大座山怎麼都不可能這麼沒了,但是現在蘭香跟冷情找不到這座山也是事實,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用某種方法將山「藏」起來了。


  湖仙:「那麼一座山當然不可能是真的消失不見了,顯而易見的是你說的那個術修,用術法將山設下了結界,然後直接讓外人找不到了。」


  白少輕對於術修一類不是很熟悉:「你能破解他的術法么?」一個大名鼎鼎的湖仙,好歹曾經也是術修出生,應該有這樣的本事吧。


  湖仙聽見白少輕這句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抱歉,我是湖神,關於湖的術修我自然是可以,但是顯然他不是。」湖仙正因為是關於湖的術修,自然是與神界最近的地方,所以更易成神。


  白少輕:「……」


  湖仙:「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術修在,冷情應該有辦法。」


  白少輕一時間竟然也沒想到冷情雖然那時用了符修參加的修仙大會,但是最後卻是用術修打敗的自己:「那我們還在等什麼,去找冷情。」說完便準備起身離開。


  湖仙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起身。


  我說的只是有辦法啊,別忘了那人起碼也是耍的你與酒兒團團轉的人,明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算了,看他這麼有激情也是難得的模樣,就不打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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