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何靈想懷上
十月底的一天,我自巴黎回國時,梁玉蓉還沒過完五「七」的「齋事」,但是也只剩四天了。楊家要將梁玉蓉的「齋事」改為一天,而非楊柳過去與梁家商定的兩天。梁家當初的理由是梁玉蓉之死,楊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梁玉蓉一屍兩命,必須辦個兩天的「齋事」,才算辦完梁玉蓉的後事。
劉芝蘭以梁玉蓉婚內出軌為由,只承認楊宇娶了梁玉蓉,不然,連一天「齋事」都不給辦,梁家要劉芝蘭出示梁玉蓉的出軌的證據,不然就起訴楊家詆毀梁玉蓉的聲譽,兩家走到了對簿公堂的邊緣。
梁玉蓉的小舅林嘉興在我回到龍潭大廈的當天下午找到了我。我說劉芝蘭不排除有梁玉蓉的「出軌」證據,原因是我曾經在倫敦見過梁玉蓉兩次,第二次還將梁玉蓉送到了學校大門口,被某人看到也有可能?
林嘉興跟我慨嘆,說厲以東當初以梁玉蓉的名義興債那麼少,是梁啟松誤以為我還不起這個債了,不然,梁玉蓉嫁給我才是最合適的。我說:「現在的問題是解決梁玉蓉的『齋事』,必須按雙方最初的約定辦,多出的一萬多元由我支付。」
「這筆錢我們也出得起呀!劉芝蘭太跋扈了,說她手上有證據,死都不承認玉蓉懷的胎兒是楊家的,還說楊家的小女兒早就離家出走了,不能代表楊家,她和我姐夫的約定不算數,他們打死也不承認,要我們想起訴就起訴。」林嘉興犯難了。
「你找個手機號給我,我跟劉芝蘭溝通。」我就不信劉芝蘭在布吉島花園的轉受讓上沒賺過自己老公楊銘的錢,這事我得提醒她配合,不然,楊銘知道事情真相,離了她都難說。
當晚,林嘉興請我喝茶,給我找來其他人的手機號,我撥了劉芝蘭的手機,撥了好幾次她才聽,她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劉健的朋友,也是布吉島花園轉受讓過程的知情者。
劉芝蘭說她不認識劉健,我說劉健是她的鄰居,她不認識不要緊,我要是請劉健回國跟楊銘聊聊,她千萬別有意見?劉芝蘭讓我的話給嚇住了,問:「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跟你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劉芝蘭問。
「你家不是走了大媳婦了嗎?一屍兩命,市內無人不知,你最好按雙方約定,辦個兩天『齋事』,你在布吉島花園轉受讓得到的利益就算一筆勾消了。」我只需劉芝蘭按約定辦。
「哼,你是誰呀?我幹嗎要按你說的辦?況且,布吉島花園轉受讓關你什麼事?」
「你說不關我的事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要是告訴楊董,楊宇經常私下去吉隆坡看你這個繼母,楊董他會怎麼想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楊宇讓他的馬仔直飛倫敦替他看梁醫生,而他本人幹嗎要繞道吉隆坡呢?還不是跟你私會?你別告訴我,你造謠梁醫生出軌。你能落個什麼好?別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嚴重警告了劉芝蘭。
「你,你血口噴人,你是梁家的親戚?」劉芝蘭問我身份。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梁醫生的『齋事』辦好了,我們必不會找楊董,你自己掂量這事的輕重好了。」我說完掛下電話,讓劉芝蘭自己考慮去。
林嘉興急問我怎麼就知道楊家的內幕?我說我是無意中聽行內人說的。劉芝蘭與楊宇是否有私情?我也只是猜想,但是布吉島花園轉受讓,劉芝蘭肯定賺了自己老公楊銘的錢了,多則一千萬,少則大大幾百萬,與楊宇私分,楊銘要是知道,豈不是剝了她的皮?
「嘿,有了這事,劉芝蘭這次不敢囂張了。」林嘉興說完笑開了。
茶沒喝完,林嘉興接到梁啟松的電話,梁啟松說劉芝蘭剛才改口按約定辦梁玉蓉的「齋事」了,起訴的事就不要說了。林嘉興掛下電話,將劉芝蘭改口承認梁玉蓉的事跟我說了。
「這說明劉芝蘭跟楊宇是有私下關係的,梁醫生就算不走,兩人最後也是離婚,誒!」無緣對面不相逢,我再怎麼等梁玉蓉,也等不到她,這事也算是我最後一次為梁玉蓉辦事了。
當晚,我回水岸花園過夜,林水桃還在上海,辦理楓景新都花園的最後一期付款。接到我電話,她問我怎麼不回何靈身邊去?我轉換視頻讓她看到我真在水岸花園的家裡,林水桃最後要我跟米麗視頻一下再睡,別冷落了新人。
「她還不算新人。」我笑著回應林水桃。
「你都去了兩天一夜了,就親嘴嗎?不可能。」林水桃不相信。
「連嘴都還沒親呢。她有口氣。」我嬉笑了兩聲。
「她有什麼口氣喲?香噴噴是真。」林水桃就是不相信。
「哎呀!她有鬼妹的口氣,見到她,我想起《聊齋》里的倩女了,真的,她太妖嬈了。」米麗成為我的新女友,是板上釘釘的事,我不向前跨出一步,她才能保持她與我的工作關係心態,下周來了國內,與厲鷹集團資產公司辦理項目完全過戶手續,並與市領導見面,才會顯示出她的真「外商」身份。
「那你們在一起,都忙些什麼了?」林水桃饒有興趣問。
「頭天就培訓她如何見市領導,場面上說些什麼話,晚上跟她逛街,第二天遊山玩水,她很開心,我嘛!也很開心,只是讓玉蓉的後事給煩著了,不然,我會遲一天回來的。」
「哦,蓉姐的後事怎麼樣了?楊家還是要違約嗎?」林水桃問。
「剛才搞定劉芝蘭了,她表示按約定辦了。資產公司和網貸的事如何了?」我問。
「今天才辦完花園三期付款的事,網貸的代理合約還沒談妥,要下個月才能辦了,明天上午開個會,中午就回了,老爺,兒子現在天天踢我肚皮了。」林水桃笑得好甜蜜。
「是嗎?明天回來,讓我親親。」彼得遜的新女友也懷上了,可是要是懷上女兒,他還是輸給了我了,為求保險,楊柳硬地將米麗挖到了我身邊。
「親兒子可以,不許亂親別處的。」林水桃嬉笑,她就不喜歡我親她的秘密花園/。
「行,明天下午去接你,晚安寶貝。」我掛下電話,林水桃離開市內去上海有一周了。
一會改撥何靈的手機,何靈還沒睡,問我累不累?我說累,何靈說我和米麗什麼都沒做,怎麼會累呢?我說一回來就優先處理梁玉蓉的後事,明天晚上再回她那邊去。何靈說林水桃明天就回了,還不得跟林水桃在一起才好?
我笑著說:「我們在一起也做不成什麼呀!」林水桃卻於性事,但我不好說。
「那你能不能今晚回?有點想呢。」何靈不想破壞了我和林水桃小別勝新婚。
「好吧!我這就回去。」我的累是旅行造成了,與米麗無關。
在巴黎與米麗約會談工作時,米麗是希望我親她的,她不像東方女性那麼含蓄,幾次表示親近,我說她要是也有東方女性的含蓄,那是很有殺傷力的,米麗為此很高興。
回到化工小區,何靈已將將何昕哄睡了,正等著我與她纏綿。我說真有點累,何靈先給我放水洗澡,並給我搓澡,逗我玩兒,我說今晚是真累,即使明天,也無法跟林水桃同一房了,何靈笑著說:「別那麼悲觀嘛!米麗又沒貪嘴。」
「米麗沒貪嘴,就你貪嘴?」我掐了一下何靈的,不相信她就那麼想。
何靈邊給我搓澡邊說:「咱倆也有幾天沒這事了,也許因為過了安全期了,真的挺想的。」何靈知道林水桃懷的胎兒是男孩了,她想再替我生了。
「過安全期了?那你可得吃藥了。」何靈過去是不想生,現在,她不得不改變主意了,畢竟,何昕是她和別人生的女兒,而女兒將來是要嫁人的,何靈怕地位不保了。
「我已經吃了。要不,我一會再吃。」何靈微微笑著,她不僅知道林水桃懷的是男孩子,而且知道楊柳在倫敦抱養了我和梁玉蓉生的兒子,以楊柳的能量,她將來鐵定是我的正房。
得到何靈的回應,我讓她再洗一次,何靈從了我的意思,在我面前解衣寬頻,我發現她的咪咪真的脹得好大,這是她想的徵兆。
看到我一時驚呆,何靈對我顛著她身體說:「真的挺想,你瞧,它脹這麼大了。」
我被何靈挑起了情緒,起身抱住了她說:「委屈你了,回床。」
「我沒有委屈呀!米麗才委屈呢,你去了也不照顧一下她。」何靈跟米麗聯繫過了,雖然兩人的溝通和我與米麗一樣,但是我在巴黎沒有跟米麗幸事,何靈知道了。
「嗯,不是因為想著你和阿桃嗎?」我抱何靈回卧室,何靈幸福地笑著。
回到卧室,何靈開了兩瓶雞精給我,我說喝太多不好,只喝了一瓶,何靈自己取葯,當著我的面,喝下了另一瓶才躺下,給我做鋪墊。
這一晚,我很久才啟動程序,何靈不滿足我的狀態,給我找樂,直到我進入角色,對她的紅土地長驅直入,才讓她也進入了狀態,之後,她久久地抱著我。
何靈今晚是為了替我生個孩子而睡的,她準備了大半個月了,可是我以為她真的吃了節育葯了,事後,何靈將一個小枕頭,墊高了身,跟我說事。
話題自然沒有離開梁玉蓉的後事和新人米麗。梁玉蓉的後事,何靈知道得沒有林水桃多,她說:「梁家要告楊家,告什麼呢?蓉姐都走了,該給她什麼,楊家會不會在裝糊塗?」
「她們哪裡是裝糊塗?分明就是秋後算賬。」我不敢說這賬下去,極可能算到我頭上。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何靈指的是楊家給梁玉蓉造謠的事。
「說玉蓉怎麼樣,全是因為劉芝蘭的個人需要,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事。」我告訴何靈,我在倫敦與梁玉蓉兩次見面,也許讓楊宇的馬仔看到了,楊、梁兩家將事鬧大了,對我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一回來,就優先解決給梁玉蓉辦「齋事」的事。今晚顯得力不從心,的確是給出差、旅行累著了,要她別想太多。
「我沒有呀!」何靈說米麗夠主動了,又這麼動人的,問我怎麼不睡了再回來?
我說:「米麗是我工作助理,我現在,或者未來一定時間內都不會動她,動她動來了麻煩,還不是自尋煩惱?」對男人來講,女人多了,決非好事,不久的將來,我會更加力不從心,管一、兩個都管不過來,還管三、四個,不要命了?
「有什麼麻煩喲?大不了,讓小楊給你批准一個臨時指標,就是除了工作,兩人需要時就在一起,而且房子我都給你們租好了,你和米麗只需帶上行李住住一起就行了。」何靈在我離開國內的幾天里辦了這事。原來計劃讓米麗住酒店的,結果還是租房。
「誒!你們,讓我下來好嗎?」我問何靈。
「不行,就這麼睡著。」何靈跟我耍調皮。
「把你當床墊了,我怎麼睡得著?」我老騎在何靈身上,她不累我累。
「再趴一會嘛!」何靈美美地笑著,最後時刻,她翹起了臀,彷彿「吃」得不夠深,我記得梁玉蓉最後一次在外面和我開房時也這樣,她還唱起了進行曲,彷彿在鼓動著什麼。
我沒想到何靈很想懷上我孩子,她吃的葯是假的,她根本就沒有採取措施,她說:「我吃了葯了,睡再久也沒事的。」何靈邊說邊親著我,以保持她的情緒。
但是我收水了,只能這麼回親著她,與她交脛相纏。
事後的幾十分鐘里,何靈的嘴裡全是情話,溫軟無比,她這麼貪嘴,將來我的第一個「吃」不飽的女人,也許就是何靈。想起何靈跟楊柳簽的協議中有一條,何靈一旦出軌,背離約定,楊柳就將她送到撒哈拉沙漠去,找上十個黑男,送給她,我「嗤」地笑出了聲。
「老爺笑什麼?」何靈好奇地問我。
「笑你和小楊的協議里有一條那樣的約定。」我述說了一遍內容,何靈竟害羞地笑了起來,說她既然簽下了這樣的協議,她必不會亂想,即使想這點事,她也會自己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