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米麗來約炮
「鼎銘集團上個月在會昌簽了一個停工項目,項目的原主人就是移民吉隆坡的,跟劉芝蘭是鄰居。楊宇經常跑吉隆坡跟劉芝蘭合謀,賺楊銘的錢也不奇怪。」我想楊宇不至於連繼母劉芝蘭都起了色心的,最多是與劉芝蘭合謀賺楊銘的錢。
沿著這個思路,我發現楊柳讓吉隆坡的劉健找布吉島花園的女主人,也許先經過了劉芝蘭。劉芝蘭洽談三邊都踩著價格不公開,被楊柳抬高的兩千萬差價,極可能讓劉芝蘭和楊宇賺走了大半。劉健肯定也從中受益了。
李青雲聽后,嘿嘿笑了幾聲說:「我聽以茜說,楊家有兩個活寶,一個是楊宇,一個是楊銘和鄭佩蘭生的小女兒,都是賺楊銘的錢的主,楊宇天天在歡場里花天酒地,原來是這麼賺到錢的?哎!楊銘管不住內鬼,他自己即使再省錢,也沒有用。」
「楊銘會很省錢嗎?是說他摳門吧?」我都記不得是何時見過楊柳的摳門父親楊銘了。
「可不是?」李青雲笑了笑說,「我聽榮華建築的陳總說,他和楊銘在省城泡K,找個女人陪唱,楊銘為了省下幾百元,和陳總合請了一個陪唱的,出門打車,五塊錢的價格跟司機拗了半天,結果差點誤了班機,至於楊宇,還不是楊銳跟以茜說大哥楊宇不幹活,每月都拿一萬五千高薪,我才知道嗎?」
「我聽說楊宇是一萬元月薪呢,升價了?」楊家的事,我還極少跟誰議論過。
「自從娶了梁醫生,楊銘給他加了五千開銷,如果說劉芝蘭竄掇楊宇追梁醫生,是為了她自己與楊宇的私下關係,那麼楊銘就是變相支持楊宇這麼做,處處彰顯他們比我們強大?我靠,楊銘有本事,跟招東風、劉蒙他們比去呀?」李青雲酸了楊銘。
厲以茜的有關楊家的內幕,自然是從與她拍過拖的楊家三公子楊銳那裡得到的。楊銳年輕不經事,隨口就說家庭的事是有可能的,我問:「以茜現在跟楊銳還有聯繫?不會吧?」
「早就分手了,不過年輕人,還偶有聯繫也不定。」李青支部和厲以茜現在都在我公司上班,厲以茜也調到了桐江世家,繼續她的銷售員工作,收入是穩定的。
「厲、楊兩家的矛盾還這麼深,斷了就斷了,你警告以茜不要再跟楊銳聯繫了。」
回到龍潭大廈,沈聞撥了我手機,說他和李侃也從殯儀館出來了,問我是否方便現在就到我公司一敘?我說歡迎,並留了李青雲、楊森和周穎三人下來相陪。
午餐時,我們和沈聞就「香荷小鎮」和楓景新都花園三期的設計展開了協商。沈聞同意免費給我們做楓景新都花園三期的某些圖紙修改,但是我公司未來的新項目得優先與他們簽約,我說目前只有與投資商的合作項目,沈聞不知內情,說能有合作項目也不錯。
飯後,我提醒沈聞下月初留出時間,到時再請他帶最強團隊下來談新項目的合作。
沈聞走前將我請到他車子上,問梁玉蓉的告別儀式上,怎麼都不見梁啟松和楊銘兩個當家人?我說我也不清楚原因,讓沈聞就不要問了。
「太看輕梁醫生了。」沈聞白我一眼說:「楊家說梁醫生給楊宇帶了綠帽,打死我都不信這事,她嫁給楊宇后就一個人在倫敦了,跟外界幾乎沒什麼接觸,她跟誰給楊宇戴綠帽?楊家完全是為了推卸楊宇的責任先造的謠言,惡人先告狀。」沈聞通過梁玉婷,也看了梁玉蓉和楊宇的車禍視頻了,因為與梁啟松的關係,沈聞完全站在了梁玉蓉這一邊。
「車禍有疑點,但是楊宇現在這個樣子,即使找到什麼證據?還能怎麼起訴楊宇?」楊柳希望事情到此結束,楊柳肯定有她的考量,我得配合她。
「梁醫生走了二十四小時,梁常委和劉芝蘭才先後趕到倫敦,但是警方和醫院的信息顯示,他們分別通知了三個人和單位,包括市人民醫院、劉芝蘭、梁玉婷和一個英籍人士,梁醫生的死亡簽名就是那位英籍人士的英文名。楊銘會不會私下授權給了這個英籍人士處理梁醫生的後事?」沈聞像個偵探似的問我。
「這個事我就更不清楚會不會有了,就算有,楊銘會承認嗎?楊宇指不定活不成,梁醫生的喪事也在辦著,楊家其實也很受傷的,只是楊家和劉芝蘭造這種謠言,也太傷感情了嘛?」楊銘划給了劉芝蘭五十萬,卻不給辦事人楊柳一分錢,楊銘豈會承認授權給了楊柳?一旦梁家起訴,楊銘指不定說他和楊柳早就斷了父女關係了,楊柳再怎麼樣也是個人行為。
沈聞走後,倫敦那邊也到了周六一早的時間了,我撥了楊柳的手機,跟楊柳說了梁玉蓉告別儀式上發生的攻擊梁玉蓉給楊宇戴綠帽的謠言,楊柳罵劉芝蘭是瘋了,劉芝蘭不是沒腦子,就是有意為之。我接著問楊柳是否在梁玉蓉的死亡判定書上籤了名?
楊柳聽后,哈哈笑了幾聲說:「老爺,你是不是忘了萊克西是幹什麼的?她是我的法務助理,這點事,不會讓梁家和我反目成仇的。楊銘一分錢都不給我,他就是想將楊大糞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我都看不出來?明裡他是在保護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會忙中出錯,簽下自己的英文名?你想想那麼亂的市場行情?我都能找到賺錢的機會?劉芝蘭放再大的火,也燒不到我這邊,指不定她會自作自受。你不要發表意見,也不要跟他們聯繫,做好自己就行了,老爺,愛你。」周末了,楊柳要去看我和梁玉蓉的兒子,但是她不告訴我這事。
「好,老爺也愛你。」楊柳掛下電話了。
我回辦公室午休。此時李青雲和楊森他們都回項目工地去了。我進衛生間,看手機信息,先打電話,回復了林水桃,說了梁玉蓉的告別儀式上發生的不愉快。
林水桃也說劉芝蘭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主動挑釁梁家?不可理喻。
而就在昨晚,我不在化工小區與何靈過夜時,何靈晚間替我祭祀我的父母雙親,並稟告了我和梁玉蓉的兒子出世十二天了。我的三個女人都是知情者,只有我和全家都不知道。
「只要楊宇還是這個樣子,即使有證據,法院也不會受理,除非他某一天活過來。」
「但願他就這麼躺著,永遠也不要醒來。」林水桃和楊柳都希望這麼了了這事。
掛下電話,我繼續一邊方便,一邊看手機新聞。
方便過後,給黎紹林打電話,跟他說公司的幾個項目的準備工作。說完公事,黎紹林說他一早參加梁玉蓉的弔唁活動,什麼事都沒有,後來怎麼就有梁玉蓉跟某人出軌的謠言?
「還不是因為李青雲去了?楊家不歡迎與厲家有關係的人。」我跟黎紹林解釋說。
「梁玉蓉都跟厲以東離了婚兩個多月才跟楊宇結婚,她又一個人在倫敦,一次都沒回過國內,她跟誰出軌呢?總得有個對象嘛!我看楊家也是瘋了,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這麼說梁玉蓉的不是?」黎紹林顯然給氣著了,「早知道楊家這麼不識大體,我去都不會去?」
「我看到李常委也去了,你跟他或者劉副市長說說這事唄,影響太壞了。」我沒提出讓寧振華出面,免得外界想到黎紹林介入此事。輿論方面,李猛是可以跟楊銘說得上話的。
「楊銘也是沒腦子,為了一點米,至於這樣嗎?找人的事,用不著我,自會有人找領導出面。」黎紹林說完掛下電話。
假設梁家只是懷疑,肯定會提出私了的,畢竟梁玉蓉已經走了。可問題是楊銘和劉芝蘭或許並不甘心,因為楊宇也癱了,他們才非得跟梁家較勁,不然,傳梁玉蓉出軌,有必要嗎?無非是為了談判時少付梁家一點錢而己。
梁家下個月馬上就能從楓景新都花園三期的競賣上回籠近八千萬元資金,再也用不著象過去那樣仰仗楊家的鼻息。楊銘和厲成功之間的矛盾,也不是想燒就燒到梁家去的。
楊銘最後被逼簽城下之盟,梁家保留權利,才是兩家和了的最好前景,還吵什麼吵呢?
我要是知道楊柳從梁玉蓉的肚子里救活了我和梁玉蓉的一個兒子,我認梁玉蓉做我的正房,可惜楊柳一開始就封鎖了這個消息,林水桃和何靈都不說,我一直不知情。
當晚我回化工小區和何靈一起晚餐,何靈說她來紅了,沒辦法跟我同房了,林水桃又去了上海,問我想不想米麗?我說不想,何靈看著我笑,「真不想嗎?你要不要看看米麗?」
「怎麼看?你跟她聯繫了?」我問何靈,何靈今天跟米麗電郵聯繫了,何靈代表自己歡迎米麗成為我們家的外籍一員,但是要看我的態度。
「沒有通話聯繫,是讓她補充一下她個人資料。你要不要看看她的新視頻?挺專業的。」
「看看。」我出來看何昕睡了沒有?何昕還沒睡著。
等了半個鐘,何昕睡著了,我開電腦,何靈上網進入她信箱,打開米麗的一個視頻。
米麗新發過來的視頻先是展示了她職業的一面,其中有一部分是米麗的職業模特工作片斷。原來,米麗大學出來時,不是一開始就當模特的,而是先在一家烘焙店當老闆的助理,後來在一家大型酒店當大堂經理,因為結識彼得遜,才離開酒店改做模特。
兩年多時間裡,彼得遜為米麗辦過五個畫展,比他和楊柳還多出三個。米麗跟彼得遜同居兩個月後才知道彼得遜有老婆露西和女朋友洛拉,她一開始並不接受,後來,因為彼得遜接受她不生孩子,她才繼續留在彼得遜的身邊。
「會是真實的嗎?」我問何靈。
「都是資料剪接,不會有假的,你看米麗一開始多老土?一瞧就是原始檔案。」何靈說。
「不一定。」彼得遜為米麗辦的第一個畫展是復古系烈油畫,服裝是特定製作的,是彼得遜有意讓米麗老土得掉渣,完全是英倫的鄉村農婦形象。彼得遜是成功的,米麗因此進入模特界,還為其他畫家和攝影師當了一段時間模特,但她始終是彼得遜的女朋友之一,直到去年初楊柳成了彼得遜的人體模特,米麗才不再當模特,平日里沒事就陪彼得遜在外玩耍。
看過第一個視頻,何靈點開另一個,進洗手間方便。
我一個人在客廳獨看,米麗的比基尼展示是剛拍的,製作很專業,視頻畫質猶如電影,米麗的身體美崙美奐,裸身時,製作師用了閃快鏡頭,最後定格在正面全裸,一會才淡出鏡頭,我又要米麗?將來要是四個女人都如狼似虎,我一個人肯定吃不消,我考慮的是將來的事,除非米麗只跟我兩、三年,過後老死不相往來,不然,我不敢接受。
其實,楊柳有年包計劃,她怎麼不提這事呢?年包讓我嘗個新鮮多好?
我想入非非時,何靈方便出來了,她問:「老爺,怎麼樣了?能一步到位嗎?」
「不能,你跟米麗說,先給我當助理,陪我出差、度假,總工作時長每月大約十天。」
「連兩人『不排除進一步』都不說嗎?」何靈作了一個鬼相。
「加上這句也行,還有就是她近段加緊中文學習,將來教我英文。從下周開始遠程辦公和計薪。」我對楊柳給我安排的新「女友」做了個正式回應。
「嗯,我跟米麗溝通,你要跟小楊說。」何靈讓我親口跟楊柳說出自己的決定。
周一一早,我跟楊柳說了我的決定,楊柳跟我在視頻里親嘴,說了跟周瓊一樣的看法,一個男人,要麼單妻,要麼一妻一妾,要麼一妻三妾,是不可以一妻兩妾的。
我問是誰說的歪論?楊柳說是她師傅尚書慶說的,米麗現時只做我的「秘書」,我和她之間不簽協議,米麗不參與公司司股份運行。
周一中午過後,米麗撥了我的視頻電話,開聲就是「ai la wu you」,她開始上班了,她很期待馬上就和我進一步。我說不「進一步」不行嗎?
米麗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說:「腦,必須進一步,因為我愛你。」
「咱倆現在只是工作關係,還不能進一步的,你要辦好自己的事。」
「不,我不嘛!咱倆可以邊工作、邊造愛的,我在巴黎的鐵塔上等你,你飛過來就行了,咱倆一定會很浪漫的。」米麗說完鬆開睡袍的扣子,睡袍掉下來了,白白的全身,嚴重地剌激了我的感官,我說:「好,你等著,我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