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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何靈當老闆

  「老謝,你才瞧一下,你就別信口雌黃了,給我算準點。」


  聽我這麼說,謝長發又瞧了瞧「命書」,忽然瞪我一眼,「沒錯呀!我剛才又沒眼花,怎麼可能算錯呢?又一個金水女,但她不是傷官命,只是有點陰差陽錯,婚戀好著呢。」


  我真有那麼好命么?問:「那她的財運比上次那兩個還好嗎?」


  「比上次哪一個呢?如果跟那個嬌貴女相比?哎呀!兩人差了一大截不止,但是她也很不錯,一碰你,整個人就不一樣了。」謝長發言之鑿鑿。


  「亂說。她六年前就碰到我了,後來怎麼就不順了呢?」要不是因為林水桃年輕,不諳男女情事,我早娶了她。


  「前些年她不是陰差陽錯了嗎?前頭婚戀不順,至今單身,兜兜轉轉又回來找你,這就是你們的緣呀。你可千萬別錯過她。她是比不上嬌貴女,但是她比另一個好,還命帶將星,真是個老闆,旺你,你不要她,這萬一她又碰上合適她的男人,那她就不一定是你的了。」


  「這麼說,她才是我老婆了?」我笑這個謝長發胡說八道。


  「你和她是陽對陽,就是說,她是你女朋友。她不像另一個陰金女,與你陰陽相合。」


  「我還真有三個呀?還會有嗎?」我呵呵笑了兩聲。


  「我上次就說你有三個女朋友了,四個都不為過,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快中午了,錢我不收你的,但是你得請我吃午飯。」謝長發沖我笑著,對我找來的命主都這麼好感到驚奇。他說:「你這六年都沒見過她,最近是怎麼碰上她的?」


  「你別問我這事,我只要你說她合不合適當老闆?她現在還不是我女朋友。」


  「她不僅合適當老闆,也合適做你女朋友。」


  「胡說八道,我只想要她們中的一個。」


  「那你就要那個嬌貴女唄。」謝長髮指的是楊柳,他說,「如果是我,我三個都要。」


  「要這麼多女人,你不怕腎虧呀?」看來梁玉婷不是我的,必須儘早斷了。


  「多兩個就一定腎虧嗎?誰讓你夜夜抱著她們了?」謝長發哈哈大笑,「你要請我吃午飯。我今上午一共看了十六個人,沒人像她這麼好命,更沒有人像你這麼好命。」


  「你又亂說了。照我看你比我好命,就一張嘴皮子動幾下,收別人錢。還不收攤吃飯?」


  「我沒亂說,她是真的不錯。」謝長發一邊收攤,一邊說,「我上午看了十六人,女的就有十個,有四對是來合命,看是否合適結婚的,他們都沒有你們好,有一對根本就不是一對兒,讓我給判了即使結婚,也肯定會不久就離婚的,另外三對也不算上等婚,我就說這婚事馬馬虎虎的過得了。」


  「所以說,你說的一些話是騙別人開心的,你就騙了我三、四回了。」我引著謝長發走向我的車子,讓他將他的凳子放車尾廂去。


  兩人來到附近的萬豪酒樓,才坐定,謝長發就叫了一支九江雙蒸。


  我撥了何靈的手機,讓她帶上她身份證,也來萬豪酒樓吃午飯。何靈掛電話后,我對謝長發說:「一會我老婆來了,你可別亂說話,尤其是嬌貴女和金水女的事,都不許說。」


  「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謝長發說完找服務員要了三碟小菜。


  「我看你今天是酒癮大發了,我老婆還沒來呢,你就想開喝了?」


  「我先小酌幾口過過癮,你點菜嘛。」謝長發還真的先開喝了,菜都沒點、沒上。


  我叫服務員進來點菜,按三個人的量,點了四菜一湯。謝長發瞧了瞧,加了兩個,都是川菜,我意識到謝長發可能談了新女朋友,笑問他最近是不是又勾了外地女子做女朋友?

  謝長發也不隱瞞,啜了一口酒,雙眼一眯,噓了一聲說:「小的又有了,不讓靠近,找了個臨時的,擺不上檯面,一會帶點菜回去給她。」


  「你傢伙,你還真的又找了一個?你真不怕腎虧呀?」


  「我這腎好著呢,不是說了嗎?臨時的,解饞而己。」


  喝完這幾口,謝長發忽然問我:「你這麼快就和嬌貴女結婚了?」


  「還沒結婚,不過快了,所以你一會不能再說這事。」


  「那現在這個你說的老婆呢?我給她算過嗎?」謝長發問。


  「她是金山上的金砂,你過去給她下的結論,你還記得吧?」


  「記得,她是偏房占正室,也是個金水女,通常金水女都長得不錯,哎呀!還說你不是好命,就這三個女的,一個在夢裡,兩個在夢外。你找到夢裡的,不算神奇,找到夢外的,才算神奇,就剛才算的那個,你六年前碰上了她,但是兩人沒談成,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何靈還有一會才到,我跟謝長發瞎聊。


  「因為六年前你桃花都沒開呀!現在好了,你桃花開了,你別跟我說你除了她們三個,就沒有別的,我敢肯定還有別的女人追你,不下六個。」謝長發跟我吹水。


  「我六個都要了,那我不變成豬哥了?」我瞪了他一眼。


  謝長發聽后大笑不己說:「那就要看你敢不敢要了。」


  「那你說我能要嗎?」加上樑家姐妹和楊瑛,還真如謝長發所說,但林水桃現在不算。


  「有時女人也不是多多益善的,要看她是否合適,不合適的話,你要了她們會反受其害。從你的八字上看,有三個就夠了,再多一個也不算多,但是真要六個的話,你肯定會頭暈,今天不頭暈,明天也會頭暈。」謝長發呵呵而笑。


  「你是說我會腎虧、頭暈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你本來就三個,加上你才成為四極,剛剛正好,但是再多一個的話,她們四人反而成了四極,就沒你什麼事了。她們將來會分了你,所以,第四個是不能談的,只能一起玩玩,如果談了,就要斷了,千萬別貪,給別人留一個。」


  「我現在只有兩個。」事實上樑玉婷也該算的,但我就是將她排除在外,事情也許就壞在她是梁家二小姐的身份上,另外,如果我留下她,那何靈八成會走人。


  「她來了,不說了。」謝長發先看到何靈。


  何靈走到門口往裡看,看到了我才停下腳步。


  我對何靈招了招手,她走進來時,謝長發起身去門口叫服務員上菜,等何靈坐下了,謝長發回到坐位,瞧了瞧何靈,何靈說:「你是在霞湖公園擺攤的師傅吧?」


  「是呀!看來人人都認識我,就我記不得別人。哎呀!你瞧我這記性。」謝長發哎了一聲說問,「你有個女兒,對不對?」


  「你猜對了。」原來何靈和我登記后也找謝長發算過一次。


  「那當然了,嘿,我平時是邊看邊猜的。」謝長發當著我的面,沒說何靈曾經找他算過。


  「那我也猜對了,明天也去你攤位旁邊擺一個攤。」我跟謝長發開玩笑。


  「你也擺攤?放著大老闆不幹,你可別浪費時間。」謝長發給何靈添茶。


  何靈洗了碗筷,菜不一會就上來了,謝長發自酌自喝,我和何靈就吃菜,上兩個川菜后,何靈問是不是我點的?我說是謝先生點的,何靈問謝長發是不是很喜歡吃川菜?

  「不是他喜歡吃,是他那位喜歡,一會帶回去。」我笑著介紹說。


  「那還要多點一個,魚頭不錯呀!怎麼不點?」何靈叫了服務員,又加一個魚頭。


  吃過飯,沒吃完的菜,謝長發全帶走了。何靈問我怎麼就請謝長發吃飯?是不是找他有事?我說了李聞華開價十五萬才轉讓採納公司的事,這個價太高了,所以我們要自己註冊。


  「所以你找謝師傅問註冊的事?」何靈馬上就明白了。


  「諮詢一下而己,你身份證給我,過幾天再還你。」


  「那你要快點,我想報名學個車牌。」


  「一會就送去工商局,讓人先查查公司名稱,需要你簽字了再還你。」


  「你還真讓我當老闆呀?」何靈笑問。


  「至少得有你的份嘛!你是誰呀?」我想讓林水桃當法定代表人,何靈佔大股。


  「我是你的紅土地唄,晚上還回嗎?」何靈照了兩個晚上的鏡子了,但是我想休息兩天,這事不能太勤了,梁玉婷後天還等著我澆灌。


  「呃,環評公司黃總今晚請客,估計回不了,你多買點水果給何昕吃唄,先用紅包里的錢。」馬莉給的紅包有兩萬塊,何靈居然存了起來。


  何靈開她的電瓶車回家后,我去市政服務中心,找工商局企登科小廖先查詢企業名稱是否可以用,「新採納」這個名字居然是可以註冊的,我當即留了兩千元給小廖,讓他明天替我跑腿找驗資單位。他說下午就能搞定章程,明天不用上班,再弄驗資報告什麼的。


  我寫下公司三個股東的股份分成,何靈百分之六十,林水桃和小煒各百分之二十,林水桃為法人、總經理,何靈為監理,小煒為財務,註冊資金十萬元。並讓小廖辦妥后,就將需要簽字的文件送到我公司。正式注資、遞交申請大約在下周二或周三。


  小廖複印了何靈她們三人的身份證后還給了我,並說注資、遞交申請時,要三人一起來一下工商局企登科。我回龍潭大廈辦公室午休。


  下午三點,不等黃河過來,我和楊森先去桐江世家工地,圍板前兩天已經做完了,但是施工人員的工資還沒給付,我讓楊森將施工人員的工時做個申請,下周三之前結清給他們。項目工地空出的地方是土方開挖車輛進出大門、未來銷售中心的位置。


  在回公司的路上,楊森跟我講了厲以東那天出殯的情況,都說厲以東有幾個女人,結果沒有一個女人送他上路,想來就感到凄涼,我問他見過厲以東哪些女人?

  楊森說:「梁醫生就不說了,因為去年元旦前一個多月就離了,從去年十一月中旬到現在都快四個月了,厲總都沒跟哪一個登記,我不敢相信。」


  「厲鷹集團的債務這麼重,跟誰登記誰倒霉,誰人不知道其中厲害?」厲以東替他人代養的女人是不可能跟厲以東登記的,除非這些女人被別人給逮著了把柄。


  「我聽說有個姓戴的女人非得跟厲總登記呢,但是厲總就是不同意。」楊森不知道厲以東跳樓前幾天,姓戴的女人就先他走了。我希望兩人到了陰間也不至於繼續掐架。


  「厲總跟他女人的考慮重點肯定不在同一個方向,或者他女人並不了解厲鷹集團的債務,才想著跟他登記,現在,一切都隨著他跳樓而結束了,厲總慘,投機客們也慘。」


  「我那三個月工資拿不回了,我最後一次拿的工資,聽說是公司借高利貸發的,我當時拿了工資,就不想幹了,過了幾天,聽說他和梁醫生離了。我猜想他也是為了梁醫生好,指不定他那時就想到會有今天了。」楊森在揣摩著老東家厲以東幾個月以前的某些想法。


  「如果真是這樣,他是為梁醫生離的婚,厲鷹集團現在難以處理的資產恐怕只有厲鷹廣場和楓景新都花園三期了。」我剎車等綠燈。


  「才不呢,除了厲鷹廣場和楓景新都花園三期,匯景新城的商鋪、寫字樓和翡翠嘉年華的產權仍有不少問題,最乾淨的就數豪格酒店和最後那塊地皮了,我估計市裡一出面,三大銀行肯定會搶先拿走這兩塊肥肉,剩下的全是硬骨頭,投資客即使聯合起來也啃不動。」楊森的認知跟黎紹林一樣,而豪格酒店現在至少有一半是屬於陳新的了。


  厲以東怎麼就「讓」著了陳明、陳新父子呢?我對楊森講了陳新在厲以東跳樓前獲得豪格酒店六年經營權的事。楊森說厲以東是給陳明、陳新父子倆畫大餅。


  我問楊森何以見得?


  「因為酒店的產權在以南和他老爸名下呢,這跟厲鷹集團的債務有什麼關係?兒子欠債,難道要由老爸和老弟一起還?我覺得厲總這一點做得還算不糊塗,至少吧!給厲成功留下一點養老金。那一天賣掉產權,厲成功和厲以南還可以從頭開始。」楊森的分析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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