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何靈求播種
吃過飯，何靈出去跟鍾老闆告辭，回來我問何靈跟鍾老闆說什麼了？何靈說鍾老闆要她考慮過來給紅磨坊當經理。我說：「你就不要在這裡考慮了，回家再說。」
回到半路，給我做海佳花苑項目二期環評的黃河打了我手機，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剛出差回來，今晚就不出去了，黃河說不是要請我出來，是想跟我打聽個人。
「你要打聽誰呀！我又不是包打聽。」我還沒問黃河替我辦的事如何了，他反而問我事。
「游蓉蓉，你跟她同事過吧？」我們剛剛才說到游蓉蓉，黃河就跟我打聽她。
「我跟她沒同事過，不過，你想問她什麼？你說。」
「她今天上午來豐江酒店應聘總助，她說她在豪格酒店工作三個月，我是想找你證實一下有沒有此事？我記得豪格酒店過去好像是厲以東的什麼人在管。」黃河問。
「呵呵，你現在也管豐江酒店的事了？」我呵呵兩聲問。
「哎呀！於麗紅不是鬧彆扭走了嗎？我臨時代管一下人事，不會耽誤咱們之間的合作的，你要是了解她，你就跟我說說。」黃河居然臨時代管了豐江酒店的人事管理。
「游蓉蓉是第二屆荔枝小姐殿軍，我離開厲鷹集團三個月後，她給厲以東當過助理，她這段時間有沒有管過豪格酒店我不清楚，她是否合適給你哥當助理，你要自己考察呀！我的項目環評你們做得怎麼樣了？要是弄好了趕快發過來讓我看看。」我藉此反催黃河。
「弄是弄好了，不過，我得看看不是？明天晚上再發給你，你就知道游蓉蓉這點事？」
「呃，兩個多月前吧，她去了一家廣告公司當攻關經理兼老闆助理，我就知道這麼多。」我想游蓉蓉未必在她的簡歷里說這事的，就多嘴說了幾句。游蓉蓉長相、學識如何？單憑她能拿到第二屆荔枝小姐殿軍，就能做出判斷。請個助理也這麼挑剔，黃江老闆想幹什麼？
「好，我知道了，明天再聯繫你。」黃河得到這個信息，掛下電話。
也許，黃河知道游蓉蓉在採納公司上班的事了，可是採納公司的倒閉，是李聞華早前的決策埋下的，跟游蓉蓉有什麼關係？
李聞華最不該做的事就是借別人的錢，給厲以東放私人貸款。如今厲以東一死，李聞華，還有柯老七這些人都得自己扛了。柯老七沒得救，李聞華也一樣。
回到家裡，何靈急著給何昕洗澡，哄她睡下，我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我們一起洗過澡后，我問何靈說如果有個廣告公司由她當老闆，她干不幹？
「你要投資採納廣告公司？」何靈剛才在車上也聽到我說游蓉蓉的事了。
「採納公司都已經倒閉了，我還投資給它幹嗎？不過，如果李老闆能連同客戶資源低價轉讓，我倒是可以考慮將它受讓下來；如果他要價太高，那不如我們自己另行註冊一間廣告公司得了。第一，我公司的廣告將來會更多，可以當個廣告部門使用；第二，如果再有一些客戶資源的話，廣告公司員工發工資就不成問題了，你來想這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即使就請幾個人，開支還是蠻大的。」
「如果我們自己註冊，二十萬元能掌多久？你這幾天先做方案，就不要去紅磨坊當義工了，這個月為籌備期，你還得利用一點時間去考個車牌，明天我讓小煒給你買台電腦，就在家裡做方案計劃，跟好我公司的廣告。採納那邊現在還有多少客戶資源？你可以接著跟，爭取在海佳花苑正式開盤前將我們公司開起來。」
「如果李總有意轉讓採納公司呢？我覺得採納這個牌子還有點用的。」
「我會找人試探李老闆的願意的，如果價錢合適才考慮，這個老闆你可得當好了。」
「是，老闆。」何靈笑盈盈的親我一下，給我揉肩膀。
「採納那邊這個月的工資結給你了嗎？上次我拿回的紅包你可以用呀！」何靈平時很節儉，是多年來的習慣了，嫁給了我后也一樣，我深深喜歡她這一點。
「採納公司沒結我們上個月的工資，紅包里的兩萬塊，我存起來了。」何靈笑了笑。
「存起來幹嗎？你自己不用花錢了？」
「清明節之前我們不是要回靈水嗎？總得有點錢回去吧！你不要辦離婚了？」
「當然要辦了，但是你是我的，將來成了前妻也是我的，明白不？何老闆？」
「我沒說不是你的呀！整個都是你的，我想照鏡子。」何靈笑著對我發出愛的信號。
「先睡覺。」我抱何靈回房。
儲了好幾天的精力，這一晚的後半夜，我發泄到何靈的身上了。
何靈開著燈、「照鏡子」。看到我幹得歡，她說她是我的紅土地，問我什麼時候才想在她的紅土地上播種？她以後要克服懼怕生孩子的心理障礙。
我聽后一愣，想了想說總有一天的，但不是現在，並問她今晚是否安全？她說非常安全，我埋頭一口悶了這碗「酒」，何靈很滿意，說我幹得好。
第二天到公司上班，我先安排小煒給何靈買電腦，接著開會聽工作彙報，規劃開工證成了急需快辦的事，我讓趙述銘和楊森兩人先忙這事，以保證銀行貸款也能快辦。
上午十點，海上空間設計公司總經理季瑞雪帶著她們的設計團隊和設計稿來了。桐江世家營銷中心的設計做得非常好，真是沒得說。但是，我沒有做出最後決定，中午一起吃過飯，季瑞雪為了拿下業務，她主動對我讓了價，讓我們不要比稿了。我說稿還是要比，但我知道她們的實力了，讓她們回去等消息，不會讓她們等太久的。
下午四點多，英國那邊天才剛亮，楊柳就撥了我的視頻電話，說她周二打了一個漂亮仗，她以我個人名義開的歐元賬戶昨天加上周一就翻了一位倍，快接近兩百萬歐元了。
我一興奮，說：「寶貝，你靠近點。」
「幹嗎你？寶貝剛才起床，還沒洗臉、刷牙。」楊柳甜甜笑了。
「沒洗臉刷牙也要親一下。」我對著視頻親楊柳，問她是如何做到的？
「是因為歐盟的一個決定，拉了幾波行情，我以巨蟒的姿態滿倉殺進去了，爽死了，今天上午不做單了，去上兩堂課，中午回來再熬戰美盤。」戰果不意外，楊柳是不會主動撥我手機的，預計三周內翻兩、三倍的目標，楊柳只用兩天就完成了一半，她能不高興么？
「那你要注意飲食和休息呀！外賣不可以再叫，要吃好點。」我真想給楊柳派個保姆，可是又怕打亂了她的「亂」，使她失去了「靈感」。
楊柳掛電話不久，何勇帶著爆破公司的資料來了，包括爆破公司過往業務視頻，我看了三遍，問何勇是否還找過其他公司？如果沒有，就定給這一家了，要何勇和爆破公司馬上進入價格商洽，爆破的具體時間，恐怕得放在凌晨四、五點，那怕天亮不久時，路上車輛行人少，也可以減少爆破時的意外。
「那你替我約一下化工集團和鐵路集團。」何勇擔心不易過關。
「你直接找他們談呀！價格按照你估的實際價格談，就說是我給他們指定的勘探、拆遷單位，你們先過第一輪商洽，有事你再給我電話。」兩大集團將我公司的分成壓了下來，聲稱不想跟我發生直接關係，那我就要看看他們究竟還將成本虛高多少了，要是超過我的底線，沒有何勇私下裡配合，我到時就無法掌控項目的發展局面了。
「既然這樣，我先讓爆破公司報價，明天再約他們，你要不要也出來一下？」何勇還是想拉上我，給他站場。
我說：「我不跟你說了嗎？業務鐵定是你的，但是約他們吃個飯，唱個歌，這種事總免不了的，你讓李聞中多陪一下他們，中間要是有什麼，要想法拿到證據，協議要規範。」
「我知道了，晚上不請你了喲！兩樁業務，李聞中只知道一樁，勘探部分我遲點再做。」
「行，快回去忙你的事，我還有事。」我沒送何勇，撥了海上公司總經理季瑞雪手機，問她是否還有優惠，她說沒有了，價格去盡了。我說既然這樣，設計方案就按上午開會所提進行修改，爭取一周后能開工，開工時要派個專員過來指導，保證工程質量。
掛下季瑞雪電話，我改撥沈聞的手機，問他修改的設計稿做得怎麼樣？沈聞說海佳花苑二期已經完成修改，桐江世家還要兩天才行。
我說：「那我就給你兩天時間，做完馬上輸出全面圖紙，周日派李侃送過來。」
「承諾一個月完成給你，你怎麼就非得提前一周完成？慢工出細活呀！黎老闆。」沈聞對我一時這麼急感到太過焦急，會影響設計
我哈哈一笑說：「沈總，沒有你的規劃設計，人家憑什麼給我開工證？沒有開工證，我拿什麼去辦理貸款？都是錢惹的事，你也別怪我催你，你讓手下加加班嘛！別只顧自己加班。」
「行，我自己不加班，讓他們加班，周日晚上送到你那裡。」沈聞又拖了我半天，他還真會算時間，半天時間都不讓給我們匯審圖紙。
掛下電話，我看財務費用報賬單，並一一簽批，直至何靈撥我手機問我是否下班了？
「還沒下班，有事說事。」我將手機夾在脖子邊說。
「呃，李總剛才撥我手機，問我能不能考慮下周一去豪格酒店上班？去的話，上月的工資馬上發，不去的話，可能會延遲一、兩個月，我還沒答應他。」
「這說明游蓉蓉只干這兩天了。你就別答應他了，就說你不喜歡酒店管理工作，工資遲點就遲點。晚上在哪吃飯？」我相信黃河昨晚徵詢我意見后，豐江酒店決定聘用游蓉蓉了。
「在家裡呀！剛才接何昕放學，我買了好多菜了。」何靈就是個家居小甜妻。
「我還要等等再回去。」我掛下電話，叫了周穎進來，問林水桃明天是上什麼班？周穎說林水桃明天上午休息。我讓周穎通知林水桃明天上午來一下公司，說我跟她談點事。
周穎出去打電話找林水桃時，我繼續簽批賬單，直到周穎再次回到我辦公室，我才簽完，將下周要招聘的人員跟周穎說了，不僅要招記賬員，還要招一個項目負責人。周穎說：「要是李總能來就好了，厲總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遺憾了。」
「前天厲總出殯，你沒去吧？」我問眼眶潮潮的周穎。
「我沒去，楊總和林監理去了，哎喲！人都死了，那些人還去殯儀館鬧事，我看李總這段時間會讓那些人追得夠嗆的。」厲鷹集團倒閉了，楊森、周穎他們被厲鷹集團欠的三、四個月工資，很難再追索了。
「李總不能來了，你今晚就上傳招聘廣告，我去一下市場。」此時其他人都下班了，只有周穎和前台文員在等著我下班再走。
來到我的市場走上一圈，市場秩序井然，我驅車回家。
何靈做了好多菜，比昨晚在紅磨坊還豐盛。
晚上，我不再出去，在家裡看何靈下午做的方案，我說方案不夠細，尤其是業務開展方面，政府相關部門的生意也是可以動動腦筋的，比如我們家有關係的工商局，勞動局、稅務局，都可以找找看，何靈說她不好找大哥大嫂他們。
我說：「有什麼不好找？你又沒投機倒把。」
「那就等公司開業了再說。」何靈一不小心，就跨進了我們家的大門。
何昕一人先睡下后，何靈再次求我播種，說她的紅土地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我問為什麼？何靈看著我說：「沒有咱倆生的孩子，以後怎麼保證？月底就辦離婚了。」
「何昕不是咱倆的女兒嗎？再說了，離了婚也許更有保障的，你才做剖腹產五年，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這事再過三、五年，會滿足你的，你只需在我身邊就夠了。」我親何靈。
何靈指了指她身體說：「十點了，該讓我照照鏡子了，一會你要親這裡。」
「好呀，一起互咬，看誰更厲害。」我笑著抱何靈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