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用心陪楊柳
「什麼？陳新和梁常委受傷最重？不能吧？」我幾乎忘了，黎紹林管的是工商，全市各大企業的一些經營情況他還是能知道不少的。
「是呀！陳明去年初想跟厲以東合作，你以為真是市領導鼓動他去做的？他是為了他兒子陳新投進去的錢不至於血本無歸，陳新也是三個過億資金的投資客，但他不像另外兩人，他沒辦法跑，所以前些天才借錢接了豪格酒店的經營權，價格就是兩千萬，另外的一千五百萬是用厲以東欠他的錢兌數的。現在厲以東死了，如果他老爸厲成功將豪格酒店一半的產權讓給陳新，厲以東和陳新的債務也就差不多了結了，陳新欠其他投機客的錢，那是陳新自己的事。他能不能過這個坎，就看他如何盤活自己手上的資產了。」
我意識到陳新被厲以東波及到了，受傷程度還不得而知。
「那梁常委呢？他在厲鷹廣場沒有股份，也沒替誰向厲以東放貸。」就我所知，梁啟松一開始就堅決反對厲以東這麼做，哪有項目剛立項就收別人錢的事？
「梁常委的問題主要出在楓景新都花園三期，項目拖了這麼久，欠債欠薪這麼多、這麼久，即使他有心跟厲成功、崔之龍繼續合作，又有銀行願意幫他們，他們做完項目還有錢賺嗎？他當初不希望你跟玉蓉訂婚，其實是出於如何救楓景新都花園三期的，這往後呀！就看他親家楊銘能不能幫他了。」
現在，梁、楊兩家是親家關係了，從維護信譽的角度看，梁啟松必須想辦法救活楓景新都花園三期，不然，他往後就沒有誠信可言。一大批像李瑪湖這樣定了房的人，不管過去是沖什麼定了房的，他們都是花了真金白銀的。
「你這麼說，我明白了。」梁啟松再次拿梁玉蓉的婚事當籌碼，真不知道是梁啟松的不幸呢，還是梁玉蓉的不幸？梁啟松前些年積累的財富都到哪裡去了？也許他還有地皮藏在某處，只因資金不到位，才沒有開啟新項目。
「所以，如果你決定跟小楊結婚，你跟二小姐的關係就必須處理好，她跟何靈的身份不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我先早餐上班了。」黎紹林說完掛電話了。
比較起來，梁啟松將梁玉蓉嫁給楊宇，的確比將她嫁給我好得多，一來可以得到楊銘的資金支持，二來更加保證他的寶貝女兒衣食無憂。另外，我的事業剛起步，如果同意我娶梁玉蓉，就會將我的桐江世家給搭進去，那也等於讓我回到原點了。
此時的國內已是周一天亮時間了，英國這裡還是星期天的凌晨，我堅持不給梁玉婷打電話，乾脆關掉了手機，以免她影響我和楊柳約會。
楊柳是參加上一周投資分析會後到酒店來見到我的，之前她並沒有資格參加交易所每周的投資人投資分析會。從下周開始，楊柳就是一個準投資人了。為此她興奮了一天，取消了我們原定今晚八點要看的一場球賽。
收到楊柳的信息，我先漱了口，楊柳的妝還沒卸，衣服也沒換就先過來了。來了就先來一個西式禮儀，接著才是中式親吻。要是以往，楊柳的周六時間是用來跟同學玩耍的，周日下午才開始工作。這個周末的生活節奏因為我的到來，她全打亂了。
「你一到酒店就睡到現在嗎？」摟抱親過後，楊柳將鞋子踢掉，奔洗手間卸妝、洗澡。
「沒有呀！才睡五個鐘不到就醒了。」我呆了一會，解下衣物，也進去了。
楊柳看到我也成了光豬，沖我一笑說：「老爺，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了。」
「還要抱一下。」我不可抑制地摟住了她。
「你剛才不是抱過了嗎？你是戀著它？還是它？」楊柳笑著指了指她的三點。
「都不是，是寶貝你，老爺太愛你了。」我再次親她。
楊柳和我親過後，嘎嘎一笑說，「那你一會要讓我睡覺，面膜你得替我鋪上一個小時。」
「行，還有什麼事？老爺替你做。」我是來陪楊柳的，兩人只有時不時地在一起，才能增進感情，她一人孤身在異地，我不能讓別人有機可乘了。
「真是這麼想嗎？那你一會給我鋪上面膜，再給我按按腳底和小腿，別的事都不用做。」
「好，從現在開始。」我給楊柳洗澡，兩人身體的接觸是很有感覺的，就像我和何靈、梁玉婷她們一樣，水是涼的，心卻是熱的，甚至在她們的剌激下，來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
洗過澡，楊柳也看到了我的身體反應了，但她只笑不說話。我將她抱回床上，楊柳示意我給她拿包，她打開后，裡面是一些女人用品，她拿出一片面膜，遞給了我，接著在褲衩上打上一片衛生巾，穿上褲衩躺下。
「要馬上鋪面膜嗎？」我撕開面膜外包裝問。
「當然了，你手提呢？一會給我按腳，你還可以上網的，你信箱里有你寶貝的投資計劃和生活資料，你可以一邊按腳，一邊看它的，寶貝要睡了，老爺晚安。」楊柳說完躺下了。
放下面膜，我先找來手提，打開網頁，放在床邊，然後給楊柳鋪上面膜。
楊柳說了一聲謝謝后，閉上雙眼。我轉到床尾，移過一隻沙發坐下，給她按腳，說是按，其實是我學著我所看到的男女技師們的手法，給楊柳做足部按摩。
我這才發現，楊柳的右腳底有大、小兩隻黑痣。這個算是胎記嗎？我的神啊！才過兩、三分鐘，楊柳就睡著了。她均勻的鼻息告訴我，楊柳太欠睡了，如果我一來就要跟她玩拍拍，那她心裡會怎麼想我呢？她叫我老爺，我就該給她細緻的呵護。
半個小時下來，我竟有點手累了。如果不是因為愛楊柳，我何須干這樣的事？看來我得學習一下手法，才能讓楊柳睡得更香。
打開信箱，楊柳將她的投資計劃放進來了，還有一份重發的「老公管理」計劃和她的生活紀實，我先點開她的投資計劃，她現在的總資金是兩千餘萬歐元，換兌人民幣的話，接近一億五千三百萬，歐元和美元各佔百分之三十，英鎊和現貨黃金各佔百分之二十。
以我的名義另開的一個賬戶也是做歐元的，她計劃本月內百分之百投入，總資金是九十六萬歐元，以本月的行情和她操盤的錯誤率計，四周之內可翻三倍，月底再考慮是否轉做現貨黃金。楊柳希望在我們登記前能拿到兩千萬人民幣做她的嫁妝。
再看她的「老公管理」計劃，楊柳的思路不變，修改部分是她對她能接納的人利益分享，分為兩種模式，也即定包，以年限為準，沒有生育指標，合約到期，各奔東西。另一種是共患難，利益不設上限，有多少分享多少，可以有一個生育指標，原來的細節不變。
看完這份計劃，我就想我一直也沒公開我和何靈的關係，楊柳或許認為我無法完成這個匪夷所思的「任務」了，否則，她是不會改變計劃，允許我年包某個女人的。
楊柳要幹嗎呢？我往床頭看平躺著的楊柳，她是真睡著了。
此時她的面膜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我輕輕撩開她的面膜，看著就想親她，卻又怕弄醒了她。楊柳長得不像她姐姐楊瑛，，也不像她大哥楊宇，而她的父母楊銘和鄭佩蘭，我素未謀面，我想她們倆應當是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才對。
重回床尾給楊柳按腳時，我發現楊柳的腳是暖暖的、軟軟的，再按恐怕會弄醒了她，我於是給她蓋上被子，就看著她睡，直到我倦意襲來，才上另一張床睡覺。
第二天，楊柳睡到快九點才醒，而我在七點多就醒過來了，悄悄的看了楊柳的生活紀實。楊柳恨不得自己每天有四十八小時，這樣的話，她就用不著在周末里拚命補睡了。
市場行情好的時候，楊柳忙得連上衛生間的時間都沒有。她無限感慨，哪一天結婚了，老公即使在身邊，她也很難盡妻子之義務。她認為她骨子裡就是個勞碌的人，當然，從過去的勞無所得，幾陷困境，到現在的勞有所得和高回報，她認為上帝待她不簿。市場行情有時瞬息萬變，給客戶下了大單之後，她連閉幾下眼都不敢。
楊柳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是，有我在她身邊，她睡得特香。我說：「那我每個周末過來。」
「不行，你事業剛剛起步，哪能因為早就約定好的事，兒女情長呢？一個月來一次，婚後一個月來兩次。」楊柳翻身坐了起來，揉眼看著我問，「你剛才才看我的計劃？」
「計劃昨晚就看過了，剛才是看你的生活紀實和一些活動圖片、視頻。」我合上手提，心想何靈有生孩子恐懼症，楊柳別有約會強迫症才好。
「我計劃怎麼樣？我把我的雞蛋放在四個籃子裡面了，表面上看，歐元和美元一樣比例，但是在你的賬戶上，這個月還是以歐元為主，這是我這個月的投資計劃中的重中之重。」楊柳拿過枕頭，抱在懷裡，將腳抬起來，放在我的兩腿間。
「這個賬戶做多久了？它怎麼是重中之重？」楊柳以我的名義開戶的時間不長，總資金才九十六萬歐元，跟她的賬戶相比，差了半邊天。
「呃，有七天了，上上周滿倉操作兩天，那天你問我時，是第四個獲利日，這個賬戶是我的嫁妝戶。你不知道，這個賬戶引起交易所注意了，昨晚開分析會時，有同行認為跟我的手法差不多，指不定過段時間就有人查你的境外資產，看你是不是專業投資者。」
「別人認為我很厲害，是這樣嗎？」我愣了一下，早餐都不想吃了。
「對，因為這個賬戶的錯誤率跟我剛進市場時一樣，說是黑馬也不為過，我預估再翻兩、三倍之後，肯定有人尋問是你本人操盤，還是委託了什麼人，所以我們登記后，我想轉戰現貨黃金市場，到時我在我賬戶上的操作，也學得差不多了。」楊柳說的事全是她專業操作，我聽得一頭霧水。
「那你就按你的計劃走，老爺幫不了你，洗臉，該吃點早餐，出去活動一下了。」
「好，還有那個計劃呢，改得怎麼樣？」楊柳隨即起床，隨我去洗手間。
「呃，你怎麼就想到年包這種事呢？這不是叫你老爺學壞嗎？」
「才不呢，你寶貝我是擔心你的前列腺，弄壞了我想的時候怎麼辦？」楊柳嬉笑一聲。
兩人一起刷牙、洗漱，一起換衣服時，楊柳讓我看她跟過去有什麼不同？我說過了幾個月，她現在有點長胖了，不再是當初在我倉庫那裡看到的她了。
「我每一、兩年都顛覆一次自己，我希望結識你之後的這次顛覆的時間稍長一點。」
「為什麼要長一點？」我還沒搞清楚楊柳所說的顛覆是指什麼呢。
「我想抓緊時間完成我的資本積累，但是咱倆登記后就是夫妻了，可我卻不能馬上為人妻、人母，跟你的家庭文化倫理相差老遠了。」楊柳說得充滿歉意。
「這個沒事啦！你當模特那次也算顛覆自己嗎？」我還沒換衣服，一把摟住了她。
「當然算了，這一次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次顛覆，就是這次顛覆讓我遇上了老爺你，你當時沒看到我在木架子上上吊嗎？我差點就要咽氣了，你再慢幾分鐘，我就見上帝去了。」楊柳摸著我的下巴問：「後來你送我去醫院搶救？你是不是很焦急？」
「當然了。」我抱緊楊柳，楊柳當時身無分文，她寧可死了，也不再向她父親低頭。而我當時花了十萬元人民幣，買了她和彼得遜的一幅人體畫，並為他們搞了一次畫展，楊柳從中賺了她父親楊銘一筆錢。現在看來，我對她的幫助是微不足道的。
「老爺，你抱那麼緊，是不是怕你寶貝跑路了？」楊柳一笑說，「你不是要吃早餐嗎？」
「對，換衣服。」我給楊柳找來文胸，給她扣上。
楊柳將我的手摁在她的一對小兔子上：「老爺，下個月登記，我們開個房，好好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