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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想干就干吧

  下午五點四十五分,梁玉婷luo睡醒來后問我幾點了?

  我說快六點了,她接著問她睡覺時是否打鼾了?我說沒有,睡得很安靜。


  梁玉婷luo坐在床沿邊,對我叉開了腿,一會她一拍腦門說:「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我問是什麼原因?梁玉婷說是因為我們一早玩了一次過火的遊戲,她得到我的滋潤了。


  「亂說。」我不以為然,但是一早我們的的確確是激情燃燒了一次,除了我在關鍵時刻將種子插到別處,我們其實跟別的夫妻無異的。


  「其實我應當滿足才對。」梁玉婷忽然的大徹大悟讓我大吃一驚。在我看來,她這麼說,豈不是要保持我們之間的非婚性關係?兩人跟夫妻有什麼分別?

  我白了梁玉婷一眼,讓她穿好衣服,可梁玉婷偏不,她像個任性的小孩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她隨意的luo與楊柳在我面前的luo有著本質的區別。


  曾幾何時,當楊柳看到我對她的人體發獃時,她曾經問我是什麼感受,我拒絕回答。除了工作時的luo,楊柳平時在我面前是不luo的。她很注意捕捉我瞬間的表情,我們在瑞士見面時,因為我想而得不到她,她反而替我難受了。


  雖然楊柳有時也非常我行我素,說一不二,但是有時候卻能站在了我的角度看問題,並且我們之間既坦誠相待,又保持著各自神秘的一面。梁玉婷在我面前儘管是透明的,可她的有些話卻言不由衷,她有時甚至給了我一種同志間的感覺。


  看到我在看手機信息,梁玉婷終於走開去浴室洗漱了,我們倆一人各用了半天補睡。我的手機里有幾條新信息,楊柳在英國的午間休息時回了我一條信息,她說截至她發信息時,她這一周的收入過千了。我立即回信,祝賀楊柳。


  接下來的一條信息是黎紹林發來的,他說貨收到了。也就是說李瑪糊快遞給「我」的錄像帶原件,他下午四點時收到了。而何靈的信息是五點半球賽快結束時發來的,她問我今晚回不回?我給何靈回信說,她發脾氣了,要吃奶,今晚回不了,明天這個時間再回了。


  何靈發了我一個調皮的表情。我給了她一個擁抱的表情。


  梁玉婷出來后,她換上了一套新衣服,是她上午回吧廳后從那邊帶過來的。換上新衣服,又噴上了一些誘男香水,才坐到梳妝台邊撲粉梳妝。幾天前的西方情人節,梁玉婷表示要按梁玉蓉的臉容和身材標準改造自己。可是從昨天到今天,她隻字不提了。


  我再看另一台臨時手機,李瑪糊午後也給「我」發了信息,她問「我」是否收到錄像帶?我回了「收到了」三個字,然後關上手機,放回包里。


  一番收掇,梁玉婷忙完了,站起來問:「男朋友,你不要撒尿什麼嗎?今晚我們去紅磨坊晚餐,晚餐后再回這裡,繼續恩愛。」


  「不用,這這尿撒到紅磨坊去。」我帶上手包隨梁玉婷出來。紅磨坊也是個吧廳,生意跟梁玉婷的吧廳相似,但是檔次要稍高一些。何靈曾經在這裡工作過。


  到了紅磨坊,梁玉婷在大廳轉了一圈,才要了一間房。點餐時,她很認真地審看了紅磨坊最近是否增添了新的服務項目。問我吃什麼?我說一樣。


  「你不要補補嗎?」梁玉婷盯著我壞笑了一下。她似乎很滿足我們這種超越了男女朋友關係的周末約會。事實也如此,我已經陷進來了,成了她特殊的玩伴。


  「酒店裡不是有補品嗎?」我在心裡笑開了。


  「怎麼樣也要這個。」梁玉婷點過餐說,「你今晚得上火。」


  趁餐點還沒上來,梁玉婷轉身又對我眯眼,我不予回應,她就一直眯著。


  我在她臉了親了一下,她滿足了,睜開眼問我說:「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嗎?」


  「不想知道,我去尿尿。」我緊急逃離,不想跟她過分親熱,但是一會回去,八成是逃不了要親熱的,假的玩成真的了么?只差她沒懷上了,這道關必須把嚴了。


  尿尿回來,梁玉婷要了紅酒,也打開了,我說兩人至少一人要開車,只能一人喝。梁玉婷於是跟我玩剪刀石頭布,結果她輸了,這瓶酒她喝,一會我開車。


  餐點上來后,梁玉婷要我意思一下,就像我們倆的關係一樣。我問我們倆是什麼關係?梁玉婷說是未定關係之關係,是嘗試戀愛,好說好散。每周至少兩天在一起,費用AA制,本周是她,下周就是我了。


  「能不能有個時間限制?比如說,半年或幾個月?」我最期待這樣了。


  「至少得一年。」梁玉婷悻悻地說。


  「為什麼?」我想這一年跟梁玉蓉有關係嗎?

  「因為她一年就回國了。」梁玉婷直說了,她就是要這麼牽著我,直到我們倆站在梁玉蓉的面前。梁玉蓉嫁給楊宇之前,她跟梁玉婷說了什麼呢?梁玉婷居然死死的將梁玉蓉當成了情敵,而不問我這段時間是否愛上了別的女人。


  奇怪,楊柳將楊瑛當情敵,也許因了她故去的母親鄭佩蘭之故,而梁家姐妹之間是因了什麼呢?我一邊吃飯,一邊問,「你怎麼老將玉蓉當情敵了?」


  梁玉婷聽后一摞筷子說:「我就在你面前,你就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嗎?」我的一聲「玉蓉」讓梁玉婷受傷了,當我意識到不能隨口說她們名字時,梁玉婷還瞪著我。


  我夾了一塊牛肉,讓梁玉婷張嘴,梁玉婷嫵媚一笑說:「再說饒不了你。」


  「吃吧!別動氣。」我的一聲休己話,讓梁玉婷愣了一下。


  梁玉婷張嘴吃我夾的牛肉,含在嘴裡說,「晚上我還要。」


  「現在不是晚上嗎?」梁玉婷剛才所說是晚上還要是要含著我的另一塊肉呀!


  「我提前預告節目了喲!」梁玉婷瘋笑了起來。


  「但是種子得撒往別處。」我也提了一個條件。


  「別處就別處,我就喜歡當個拾穗者。」梁玉婷再次瘋笑。


  「拾穗者,好名字,我現在就改了。」我拿起手機,在我的手機聯繫人攔中,將「梁玉婷」三個字改成了「拾穗者」。


  「改了嗎?」梁玉婷探頭一看說,「那我也要改了你名字,叫什麼名字好呢?」


  「你自己改行了。」我放下手機吃飯。


  過了一會,梁玉婷將她改過的名字讓我看,我說,「我有那麼厲害嗎?」


  「怎麼說沒那麼厲害?你那寶貝就是一隻『鐵犁鏵』,翻開了千年不遇的土地,現在就差沒帶上種子了。我相信,總有那麼一天,你的鐵犁鏵會帶著種子嘩嘩地撒開的。」梁玉婷嘎嘎笑著,她忽然又憧憬開了。


  「快吃吧!別只顧著做夢。」梁玉婷要跟我玩一年,一年我都不敢跟她玩?楊柳沒有四年回不到我身邊,何靈不到兩個月就離了,她會繼續呆在我身邊嗎?


  「有夢的人才會走得更遠。」梁玉婷又文藝了一句。


  吃過晚飯,我開梁玉婷的車子和她一起回沿江酒店。


  回到酒店,梁玉婷問我要不要換個房間?也好同房時搞搞新花樣?


  「搞什麼新花樣?不換。」我想兩人在一起,無非是各取所需,梁玉婷希望我能慢慢的入戲,我也需要她在周末時間裡約我,即使她不約我,我照樣是在我外面過周末的,我下次再請梁玉婷時,就參照這個標準拼房。


  梁玉婷對我一吐舌頭,去摁了電梯。兩人回到房間,梁玉婷馬上又要luo,我拉住她的手說:「你能不能不這樣?現在又不是睡覺時間,你剛才洗澡了?」


  「是呀!難道你想跟我一起鴛鴦浴?」梁玉婷停下手一笑說,「我知道為什麼了,不過一會上床,我還會這樣的。」


  「那是一會的事。」梁玉婷才跟我相處幾天時間,我對她就審美疲勞了嗎?好像也不是呀!我這麼要求她,說明什麼?說明我再乎她嗎?剛才梁玉婷笑了,她又誤解我的本意了。


  在我看來,梁玉婷老luo身,跟無放蕩形骸無異了,不是楊柳式人體展示。


  進洗手間后,梁玉婷出來倒開水,並打開包裝盒,拿起一瓶燕窩雞精說:「你上午睡了一個上午,我看還不如吃點這個更有精神。」


  我佯裝不領情,讓她放一邊去,梁玉婷說:「這個我沒強迫你喲!我先喝一瓶,剩下的都送你了。」梁玉婷說完打開了剛才遞給我的那一瓶。


  「拿來。」我伸手時,梁玉婷再次遞上,然後自己又開了一瓶。


  兩人喝了雞精,梁玉婷得寸進尺問:「男朋友,能不能比一早開放點?」


  「開放也不播種。」我想我已經沒有底線了,這點事極可能在慌亂中成全了梁玉婷。


  梁玉婷忽然站到了我面前說:「那我可以脫了嗎?」


  「隨你好了。」也許梁玉婷真脫慣了,我強迫她跟我一樣衣冠楚楚有意義嗎?要說昨晚我是因了何靈而在外面跟梁玉婷消磨時間,那麼今晚就是我心甘情願跟梁玉婷「搭夥」恩愛了。我說她是「拾穗者」,她卻說我是她的「鐵犁鏵」,梁玉婷對我的稱謂更具獨佔性。


  梁玉婷解了一半,只剩三點時,她停下了手,要我幫她。


  我沒幫她,她反而對我採取主動,她一邊給我解衣一邊說:「咱倆都這樣了,跟戀人有什麼區別?我只需你給我一點點激情,我就會燒起來,燒得你不敢想象。」


  「你,你就像個貪嘴的人。」我這麼形容梁玉婷,梁玉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貪什麼嘴喲?除了你,我又沒貪別人。」梁玉婷對我扮可愛,等解光了我的衣物,她趴在我身上說,「我沒戀過別人,你還沒聽懂我意思嗎?」


  「你就不該有這事。」我成了梁玉婷的初戀,而她姐姐梁玉蓉卻是我的初戀。


  「誒!本來是姐夫戀小姨才對,現在卻相反,如果我可以重新選擇,我就選個姐妹。」


  我摸梁玉婷的頭,看她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你不要破壞我情緒嘛!」梁玉婷拿開我的手,摟了上來,眯著眼,等我親她。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梁玉蓉了,就當她是梁玉蓉吧!我親了梁玉婷。


  一陣前奏過後,梁玉婷忽然吐氣如蘭,卻又沒了正形,嘴裡喃喃著要我給她新花樣,還說我一定比她更懂得這個。當我們的身體糾合在一起時,梁玉婷再次眯上眼睛。


  我親著她,問她感覺是不是比一早好點?她輕叫著,「男朋友,抱緊點。」


  如果我的對象是梁玉蓉或者何靈,我會緊緊地抱著並給她如潮的熱吻的,但是我懷裡的人卻是梁玉婷,我們之間也許只有這點事,辦完了也就完了。


  見我只是抱著她,梁玉婷又說:「男朋友,你還沒有實際行動呢。」


  但是梁玉婷已經濕了,我也感覺到了她的騷勁。怎麼辦?一會要在她的地里播種嗎?如果她今天一早的行為真讓她自己懷上,我抱定不播種的念頭還有意義嗎?


  楊柳說我不可以跟別人先懷呢,我對楊柳的承諾也許要落空了。不管怎麼樣,我得體外解決了。梁玉婷在我的懷裡被動接納著我,因為我不作為,她過了一會就吃吃地笑了,說她一早根本就不可能懷上,她絕不會拿懷孩子的事要脅我愛她,如果我還想得到一個男人的快樂,就不要想太多。


  「我不信。」楊柳有話在先,我不能讓梁玉婷給騙了。


  「你一定以為你的種子會在我地里發芽、生長、抽穗是吧?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又沒跟我結婚,我憑什麼給你懷孩子?咱倆只是得快樂且快樂而己。」梁玉婷坦白了。


  「你又想繞我。」我還是不能相信她。從假男朋友開始,到現在,我已經是她周末玩伴了,要不是何靈,我玩都不想玩。


  「我繞你幹嗎?你不要這點快樂就算了,你全給我,我要,但是你得讓我叫起來。」梁玉婷不管我了,說了她的最低要求。


  「那我幹了?」我看著梁玉婷問。


  「干吧!想干就干,我要熱火朝天。」梁玉婷說完眯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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