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梁玉婷留種
「那你睡吧！我只想告訴你，你跟我睡一間房了，伸手即可擒下。」見我不搭腔，梁玉婷又吃吃地說，「還有，你都愛她那麼多年了，即使心裡還想著她，我也不會介意的，真的。我睡了，不許說話。」梁玉婷說完這句話，她真不再說話了。
這一晚，我睡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而梁玉婷卻先我睡著了。
天快亮時，也許眼巴巴看著機會流失，再不行動就要歇菜吧！梁玉婷居然在她被窩裡嚶嚶地叫著，好像在自己解決問題似的，她的迷離的叫聲完，全將我的慾望給挑動起來了。
但是，不管她使什麼招，我就是不主動。我一旦主動，我就是對梁玉婷有意了。我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要害之處，並告訴自己：黎紹棠，如果你主動，你就是孫子。
結果，我扛過了梁玉婷天亮前的一波強有力的「挑釁」，梁玉婷不一會就自我結束了，舒舒服服地喘著氣，彷彿剛剛進行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戶外活動。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走著，如果我此時逃也似的，先起床離開，以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是我卻心存僥倖，以為梁玉婷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想補睡一、兩個小時再起床，反正何靈也知道我在跟梁家姐妹約會，不會有第三者。
之後不久，我蓋著被子睡著，誰料到，梁玉婷悄悄起床了，還是不穿衣服，貓著步來到我的床前，一掀我被子說：「黎紹棠，你真當我透明呀？」
「幹嗎你？」這回無被可蓋了，我抬眼瞪了梁玉婷一眼，她正香汗淋漓的站在我床前。
「我想幹嗎你不知道嗎？你不吃我，那我要吃你了。」梁玉婷跳將上來。
我一彈，翻身坐起來，梁玉婷迅速從背後抱住了我，將頭埋在我胳膊上。似是要咬我，我轉過身問：「你就那麼想？」
「能不想嗎？你瞧瞧？全濕了。」梁玉婷有點害羞地懇求道，「我就那麼招你討厭？我都這麼賤了，還打不動你的心？」
「咱倆太熟悉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說理由呢？還是事實上也如此。
「熟悉不好嗎？」梁玉婷牽我的手按在她的高處，她的高處膨脹得鼓鼓的。
「當然不好了。」我無奈躺下，第三隻手指向了她，梁玉婷一瞧，美美的笑了。
原來梁玉婷全身都濕透了，里裡外外的萬事俱備，只欠我的擎天一柱了，她往我身上一撲一坐，兩人就緊緊糾合在了一起。她很陶醉地享受著她所渴望的美味大餐。
不一會，看到我有些入戲了，梁玉婷不再動作，她說：「男朋友，一會要播上種子。」
「不播。」我嗡聲嗡氣地回了一句。
「幹嗎喲？我這塊地這麼肥沃，還從來沒有別的人耕耘過，你是唯一的，一會別跑路，行嗎？」梁玉婷雙手扣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脫身。
「咱倆都這樣了，還這麼幸福，我還跑什麼路？」我上次就在關鍵時刻跑路了，而梁玉婷這次顯然是更有準備的。我今天必須跑路才行，不然，種子都落她地里了，將來她還不得賴我和她一起收穫？
「真的？」梁玉婷不相信，要我抽她試試。
「什麼真不真呀？我不抽，是你在吃我。」我撲嗤一笑，心想兩人的事，哪裡還分兩人誰主動呢？只要她不懷上，我們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我吃你？好呀你，我要大塊吃肉了喲！準備好了嗎？」梁玉婷也朴嗤一笑，癱瘓似的貼在我身上，但是她渾圓的屁卻在扭個不停。
「頂不住了。」僅一會功夫，我就忍不下去了，關鍵時刻，用盡吃奶的勁，推開了梁玉婷，將一幅「地圖」畫在床單上了。
梁玉婷一瞧這個結果，她著實火了，貼過來咬我。
我擰著氣，寧可讓她咬出血，也要將種子撒到別處去。梁玉婷功虧一簣，卻只輕咬我一下，就將我推下了床，嘴裡還發出了一聲怒吼：「滾——」
我灰溜溜的去了浴室，沖洗了一會。回床上時，梁玉婷將兩隻被子墊在一起，將屁高高地擱在上面，再看她的秘密花園，正濕濕的，而我剛才畫在床單上的「地圖」不見了，我問她怎麼回來？梁玉婷狡黯一笑說：「亡種補地，未為晚也。」
「不可理喻。」我讓梁玉婷的行為氣瘋了，罵她，「你將來要是懷個怪胎，你別怪我？」
「即使是個怪胎，也是你黎家的。」梁玉婷不可抑制地嘎嘎大笑，「想不到吧！男朋友，你口口聲聲說不跑路，結果呢，將我當猴耍，但是本姑娘技高一籌，像箇舊時的拾穗者那樣，將你自棄的種子全收走了，不管它是乾的、癟的，有種就好。」梁玉婷說完笑個不停。
「梁玉婷，你瘋了你？」我怒不可遏地抽走梁玉婷屁下的被子，以破壞她因此受孕。
「我沒瘋，是你瘋了。被子還我。」梁玉婷起身跟我搶被子。
我將兩床被子擲到沙發上，梁玉婷於是又找了兩張床的枕頭，疊在一起打了一個折，再將將自己的屁高高的墊了起來，我讓她氣暈了，厲聲問她：「你就那麼想懷上？」
「為什麼不想？只有不愛自己男朋友的女人才會逃避為他生孩子，你跟她都結束了，她也懷上別人的孩子了，你還想著她有什麼意義，就是輪，也該輪到我了。」梁玉婷說。
「輪也輪不到你，我，我訂婚了。」為了讓何靈安全兌現離婚協議，我錯了嗎？
「訂婚？跟誰訂？你怎麼不說你結婚了呢？」梁玉婷不相信。
「說結婚也不為過。」我跟何靈登記了，是正式夫妻。
「她懷上你孩子了？」梁玉婷翻身坐了起來，在她看來，她再怎麼努力，也是落在他人後面了，我黎紹棠剛與她姐姐梁玉蓉分手不久，就有了新女朋友，而且先懷上，這對梁玉婷無疑是當頭一棒，她呆住了。
我點點頭，小聲跟梁玉婷說對不起，梁玉婷站起來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前幾天不是說玩假的嗎？」我不敢說怕傷了她的心。
「那你看我從頭到尾，像是在玩假的嗎？我嘴上說什麼你都信呀！」梁玉婷跺著腳，欲哭卻哭不出的樣子讓我心裡好不難受。
「你說的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我真的無法分辨，所以咱倆到此為止。」我再不踩剎車，我就無法跟何靈和楊柳交代了。
「豬——」梁玉婷低聲罵了一句，去了浴室。她是在罵我呢？還是罵她自己？
我收拾整理了一下被子和枕頭，穿上衣服，心想梁玉婷這麼愛我，她會罷手嗎？要是她剛才這樣子也能懷上我孩子，我以後怎麼辦？梁家不可能接受梁玉婷給我做小的，即使梁玉婷自己願意這麼做，我也不能這麼做。
不一會，梁玉婷披著浴巾出來了，她站在我前面問：「要是我也懷上了，你會娶誰？」梁玉婷不問這個「誰」是誰，只問我會娶誰。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先得到我承諾的人了。」為了幫何靈脫困，我在給了楊柳訂婚承諾之後，反而與她登記結婚了，何靈也滿足只做兩個月夫妻，才與我簽了一紙協議。
「我明白了，是我一廂情願，甘願成為你的囚徒。」梁玉婷一直也沒有得到我的承諾，這一點她自己很清楚，她找衣服穿上說，「天亮了，該早餐了，新年後的第一個雙休日，有開心，也有不開心，都隨它去好了。」梁玉婷彷彿看開了一切痛快與不痛快。
「那我們先早餐。」我給梁玉婷拿包。
兩人去中餐廳早餐，梁玉婷吃得不多，反而給我要了燕窩乳鴿之類的補食。
吃過早餐，我們重回房間，我想補睡。
梁玉婷卻毫無睡意，她問：「男朋友，如果我說我們天亮之後就分手，你會怎麼樣？」
「幹嗎要問這事呀！咱倆本來就是彼此熟悉的朋友，只是玩過了火，做了這點事。」
「哪點事？」梁玉婷羞羞一笑。
「留種的事。」一想起梁玉婷剛才的樣子，我直想笑。
「我留你種了嗎？我只是在別人家的稻田裡拾了穗，自己種在了自己的地里，這是我的權利，如果我有收穫，那是我自己的收穫。」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事你太不慎重了，這萬一真懷上，你跟家裡怎麼交代？」
「怎麼交代？這可是我自己的事，我又沒說是你的種，大不了，我去別處生了再回來。」
「你想做單親媽媽？你不想你將來了？你真瘋了。」
「我沒瘋，真愛就該這樣。」梁玉婷要用她的真愛打動我。
「但是我什麼都給不了我。」
「我要過你什麼了嗎？你的種子剛才撒到哪去了，你自己沒看到嗎？當然，為了你給別人的承諾，你連種子都不願意撒在我的地里，我感覺我太失敗了。如果你對我還有那麼一點憐憫之心，你這兩天陪我，我不會怪你什麼的。」梁玉蓉不求永生永世，只求曾經擁有。
「這個我可以做到，但是，我不能害了你。」
「誰讓你害我了？傻樣。」梁玉婷輕輕一笑說，「你睡一會，我出去一會就回來。」
「你是準備跑路嗎？」我想不到梁玉婷接下來會怎麼樣。
「誰跑路？你才跑路。」梁玉婷又是一笑，我想她肯定想起我們一早的事了。
「那你快去快回。」我沒有送梁玉婷離開房間。
梁玉婷走後，我給楊柳發了一條信息，楊柳很快就回了一條簡訊，她說今天會有大行情，讓我安靜點，別影響她操盤。我回了一句：想你，寶貝加油。
楊柳沒有回信，我又給何靈發了一條信息，何靈沒回信，大約是沒看到。
不一會，我就睡著了，醒來時，梁玉婷還沒回來，而時間指向十一點半了，我迅速起身洗漱，準備吃午飯，梁玉婷此時匆匆回來了，帶了不少吃的，除了她的零食，全是給我的補品。她這是趕時間做夫妻呀！我又不鋼鐵做的，再補也就那樣。
「出去幾個鐘，回家了？還是去公司了？」我梳著頭髮問梁玉婷。
「回了一下吧廳，去了超市，沒回家。」梁玉婷看著我，眯起雙眼。
我走近她，親她一下。梁玉婷將帶回的商品丟到一邊，有點滿足地說，「先生教我欲擒故縱，我卻總是做不到。」
「哪個先生教你這種招了？是對我欲擒故縱嗎？」我笑了笑，瞪著梁玉婷，心想梁玉婷或許請教過某個高人，指導她婚戀了。一如我去年冬請了謝先生給我做指導，結果我接二連三地跟幾個女的發生了關係。
「當然不是對你了，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幾粒種子都捨不得撒到我地里，我對你欲擒故縱，還有意義嗎？咱倆就跟你早上說的那樣，是在一起的玩伴，有時玩過頭而己。」梁玉婷出去一會回來的表述似乎又跟她平常一樣了。
「一下子就看得這麼開，真是先生教的嗎？」我又多嘴問了一句。
「他教個屁呀！」梁玉婷有些厭惡地說，「一個算命佬，口花花，說得跟真的似的，以為我將他的話當真的來做，我才不會相信他呢，我就不信、偏不信。」
「他讓你信什麼了？」我想梁玉婷一定給下了「判決書」，說她一生婚姻坎坷之類了。
「信什麼？信我賤，主動上別人的床唄。」梁玉婷忽然又不高興了。
梁玉婷的第一次是跟我上的床，之後她是否也跟別的人有什麼，我不得而知，但是從她的表現上看，她不至於有了真的男朋友。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算命佬的話你可千萬別信。」
「你以為我是你呀！」梁玉婷白我一眼說，「走，吃午飯了，回來我得好好補睡，你看你球賽，別搔撓我。」
「好。」我再次給梁玉婷拿包。
兩人吃過午飯，梁玉婷進浴室浴過澡后，真的回房就睡了，雖然還是luo睡在床，但是自始至終卻是安安靜靜的，我也美美的看了一場球賽。整個下午，我們都沒做玩過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