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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親遍她全身

  「可不是,我媽在世時就沒少感嘆,說她這輩子也許都嫁不了人,你想想,洞房花燭之夜,她一luo身,讓老公看到了,豈不是噁心了人家?哎呀!我無法形容,大叔,你玩這一出,太讓我開心了,嘎、嘎、嘎。」楊柳一時樂壞了,還在嗤笑著。


  其實,楊瑛的身材也很不錯,皮膚就更不用說了,她那天跟我說她有胎記時,對她的胎記很自信,引以為自豪,還對我說她的胎記「美著呢」,但是楊柳的描述,卻又無不道理。諸不知,這是姐妹兩人在我面前的一次隔空較量,楊柳暫處上風。


  「但是那幅畫,讓她給收走了,也許給燒了,有些可惜了。」我不希望楊柳再解光衣物讓誰畫了。她是我的結婚對象,我不容她再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她的美,她是我的。


  「可惜什麼呀!你要是喜歡,我回英國找彼得遜再畫一幅,專門送給你留存,我原來也是這個意思,你要是用不著呢,那我只好由著你想象我的美了。」說到這裡,楊柳忽然對我充滿歉意,「哎呀」一聲說,「咱倆只顧著看風景說話,還沒辦大人的事呢。」


  「什麼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亂說話,這旁邊太多人了。」我以為楊柳要馬上跟我親熱,而且是在萊蒙湖的舟船上。


  「這裡不行,那就找酒店去,走,先上岸取行李,找地方吃午飯,要馬上辦這事,不然,來不及了。」楊柳將這點事當成她此行的義務了。我想兩人既然確定了關係,辦這點事還不是遲早的?我可不想匆匆了事,得充滿情調才好。


  可是上了岸,我們找到一家中餐館,吃了午飯,楊柳卻選擇先去蘇黎世。


  蘇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這裡有全世界最大黃金現期貨交易市場,也是瑞士、乃至全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兩人到了蘇黎世,楊柳卻不忘正事,先帶我辦開戶。完備手續后,楊柳問我,「大叔,我還有四個鍾,你要在這裡多呆一個小時,還去辦我們的事嗎?」


  「你說呢。」只有在私人空間里,我才放得開。既然千里條條來了,哪能不浪漫一回?

  「那就走唄。」楊柳急忙找的,上了車,就先用手機掃碼,找最靠近機場的一家酒店開房,並下了預定。


  兩人打車來到酒店,我們只剩三個鍾了。進了客房,楊柳再次一乍一呼的,說她差點忘了正事了,於是先開手提,將她四月前的工作表發給了我,還打開讓我看,問我意見?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倆在一起。」我攬楊柳過去,與她親熱。


  「那你得親遍了我全身。」楊柳看到我先解衣寬頻,她盯著我問,「大叔,幾個月前你看我那一刻,你就想跟我做了,對嗎?」


  「美倫美奐,能不想嗎?但是你那時是彼得遜的模特,我只當你是個壞女孩,沒想這些,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示意楊柳自己解決問題。


  「好吧!」楊柳一鼓作氣,解光了上面,還有裙子。


  「怎麼了你?」楊柳解得只剩下面一點時停下了,我有些不解。


  楊柳美美一笑,對我挺了挺她身子,指著她的一對小兔子問:「怎麼樣?大叔,這裡、這裡,高不高?」


  「高。」我盯著了它。


  「美不美?」楊柳一陣嬉笑,花枝亂顫。


  「美呆了。」楊柳一如她在畫上一樣美。


  「親它。」楊柳又是一陣嬉笑。


  「回床上。」我抱起楊柳,將她拋到床上。


  楊柳在床上一彈,嘎嘎大笑,一會才擺正了身體。


  我撲上去親她,楊柳指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說:「還有這裡,這裡都沒親呢。」


  ……


  一個多小時下來,除了下面一點,楊柳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我親遍了。


  我說我已經親遍了她全身了,該解下下面的一塊布了。


  楊柳看著我,一臉嚴肅地說:「大叔,我是你的胎記新娘,你還要脫下它嗎?」


  「不會吧?」我一愣,心想如果楊柳也有胎記的話,我豈不是白忙活了?

  楊柳幾個月以前在我的項目倉庫那裡光著身體讓彼得遜畫的時候,我只看她上面高高的兩點,還有她創作時的表情,沒太注意她的下面。彼得遜的幾幅人體畫上並無胎記,送給我的那一幅也沒有。楊瑛也說了,楊柳沒有胎記。楊柳這麼說,她該不是有意嚇我吧?

  「對不起,大叔,我真有胎記,象螞蟥一樣恐怖,就貼在那裡,就在你最愛最愛的那裡的旁邊。」楊柳一時苦著臉,說得跟真的似的。


  「我不相信,你畫上都沒有。」我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是真的,我有一個螞蟥大的胎記,是彼得遜他沒畫上去,另外那三幅畫,我不是用手摭起來了嗎?所以你才沒看到。」楊柳還是一臉苦逼。


  我猶豫了,想起了謝先生說的話,他說我夢見的四個女人中誰有胎記的話,她就是我的前世情人,是不能娶的,在楊瑛未經證實是否真有胎記的時候,我要自己解下楊柳的最後一塊布嗎?這萬一她真有,我怎麼辦?

  「大叔,真的對不起。」楊柳抬了抬腿。


  「哈哈,你騙我?」我哈哈一笑,想起楊柳並非我夢見過的四個女人。


  「我沒騙你,真的沒騙。」楊柳終於嘎嘎笑了,說:「大叔,嚇著了吧?」


  「解下。」我再次上床,強行解下。


  楊柳蹬著腿,重複了她剛才的話說:「你要親遍了全身才行,你還親嗎?你瞧瞧這個。」楊柳說完用腳趾挑起我解下的她的那塊丁字布讓我看。


  我一瞧楊柳的那塊布,笑翻了。原來,她來紅了。


  楊柳倒躺在床上,她的倒三角是那麼美。我一臉紮下要親她時,楊柳迅速坐了起來,抱住了我說:「大叔,對不起,讓你跑這麼遠路,什麼都沒得到。」


  「誰說什麼都沒得到?大叔我什麼都得到了。」我狠親著楊柳,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還有一個鍾,咱倆就這麼抱著好了。」楊柳在我懷裡喃喃地絮道著。


  「沒關係,最重要的是咱倆在一起。」


  「它遲來一天就好了,是我沒算好時間,下次見面,我會好好的。」楊柳綣縮在我懷裡,抬眼看著我問:「我剛才說我有胎記,你怎麼就真猶豫了?」


  「我能不猶豫嗎?我最怕螞蟥了,你說什麼不好?你再這麼說,我下次不敢親你了。」


  「我,楊柳,具有最美的身材。」楊柳站了起來,「大叔,瞧清楚了,沒有,只有美。」


  的確沒有,我前後全看到了。楊柳穿上她的丁字布,繼而套上文胸。她說:「大叔,還有半個多小時,我念雪萊的一首詩給你聽聽!上午在他故居時,我就想念了。」


  「好,你念。」我也找衣服穿上,端坐在床上聆聽。


  楊柳抬眼看著我念道——


  依舊看著我——別把眼睛移開,

  讓它們繼續享受我眼睛中的愛,

  這愛其實也不過是你自己的美


  在我的靈魂深處反射出的光輝;

  依舊對我說話——你的聲息


  似我心聲的迴音,我以為我聽見

  你說你仍愛我,而你卻是自語,


  像面對鏡子的人,只關心那裡面

  你自己的容貌,並未對別人留意,


  而我依舊在消耗著生命注視著你,


  這是一種苦役,有時卻也甜蜜,


  我厭煩時你對我確實親切而憐惜。


  念完了詩,我給楊柳鼓掌,楊柳說:「我學得最不好的就是母語了,在學校里,很多人都說我是個東洋妞,讀大一時,班裡就有個小子用日文跟我說話,我氣不過,給了他兩句國罵:卧草,丟那媽。他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我愛他媽。」


  「哈、哈、哈。」我笑過後,拉下臉,要楊柳不要太過張揚,外國也不是只有紳士的。


  「那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呢?沒算好時間,太掃興了。」楊柳邊說邊穿上衣服。


  「沒關係啦!你是我的,胎記新娘,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是嗎?胎記新娘。」楊柳樂了,笑著說:「大叔,你這個『胎記新娘』太有創意了,那個小賤肯定給氣暈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能不能說實話?」


  「你問,我答。」我穿上外套說。


  「如果那個小賤再找你,你敢再玩她一把嗎?」在楊柳看來,我對楊瑛撒謊說的胎記新娘一事,我已經替楊柳「玩」了楊瑛一把了。


  「看情況吧!時間有限,有機會再說。」


  「機會不能等,有時要創造,她不是拿走了我那幅畫了嗎?」楊柳提醒我拿畫做文章。


  「我不會畫蛇添足,只會畫龍點睛。」


  「你手上有我的畫,她會有很多聯想的,比如你和我有戀人關係,一旦被證實,她極可能插足咱倆關係,所以,你得想辦法保護好咱倆關係。」


  「嘿,她有胎記,她插足咱倆又能怎麼樣?算命先生說,她是我前世情人,今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咱倆才是絕配,來,親一下。」我走近楊柳,和衣而抱,親她。


  楊柳沒接,問:「還有一個問題,你跟蓉姐那樣了嗎?」


  「哪一樣?」我明知故問。


  「就是你剛才對我那樣。」楊柳一笑說,「你要實話實說,你們倆美不美?」


  「美,美呆了,可她不是我的新娘,你才是。」我再抱楊柳時,她不再躲閃,兩人親了十幾分鐘,直到上機時間快到了才停下。


  在去機場的路上,楊柳沉默了一會才問:「大叔,要是你太想我,你會很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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