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超越了底線
「我好奇不行嗎？我只看到人有酒渦？水有水渦，人怎麼可能還有腰渦呢？」腰渦算不算謝先生說的胎記之類呢，如果算，那梁玉蓉也許只是我的前世情人，而非現世愛人了，那麼我與她的關係就該趁早結束才好。
「有腰渦有什麼奇怪的？你是不是想看？」梁玉婷閃著眼睛問我。
「那腰渦在你姐身上，我怎麼看？」我和梁玉蓉滾床單時，壓根就沒想到她會有，所以忽略了。剛才偷看了梁玉婷洗澡，也看到了她很豐滿的腰。
「我姐身上有，我就不能有嗎？真是。」梁玉婷瞧了我一眼說，「你不想看的話，就好好睡覺，別那麼多廢話。我真困了，明天得早點起床。」
「呃，我想看。」近距離看一下樑玉婷的腰，不至於兩人就有什麼吧？
「真想看？」梁玉婷翻身坐了起來，繼而半跪在床上，掀起她的緊身睡衣，指給我看。她的臀部圓圓的，跟梁玉蓉差不多，但她的腰卻粗多了，不象梁玉蓉的小蠻腰。
我起身看了一下樑玉婷指的后腰說：「沒有呀？」
「廢話，當然沒有了，我是指給你看這個位置，我姐的腰渦就是在這個地方。」梁玉婷說完拉下緊身衣，繼而躺下問：「你真不知道我姐她有腰渦？」
「我怎麼知道？」在梁玉婷面前，我不得不作如此表態，我要是說曾經看過梁玉蓉的腰渦，那梁玉婷還不得掐死了我？
上次我才漏嘴說我害了梁玉蓉，梁玉婷就認為我和梁玉蓉滾過床單了，好在我和梁玉婷之間也曾經同房卻不曾同床過。我謊稱與梁玉蓉相愛是為了促使楊宇早日入局，梁玉婷信了。說我私下裡配合了厲以東，很無恥。
「這麼說，你跟我姐還不曾跟我們這樣過夜？」梁玉婷忽然盯著我。
「當然了，兩人躺一張床上的事，我哪敢做？今晚要不是你自做主張，開了這麼一間房，我哪裡有機會看到你的腰？太細膩了，我差點就要摸一把了。」我發出一陣嬉笑。
「笑我腰粗是嗎？我告訴你，我小時候也有，跟我姐的一樣，但是後來就沒有了，讓我姐一人獨美去了。」梁玉婷有些悲觀地補充道，「我太能吃了，把我吃胖了。」
「那你平時可得少吃點了，我看你今晚就吃得少，你天天吃這麼少的話，不可能繼續長膘的，減肥的關鍵在於運動，當然了，少吃的事必須持之以恆。」其實我對減肥也一竅不通，我自己一不挨夜，就必定長膘。
「那明天晚上咱倆去打球好了，別老窩在床上什麼事都不幹了。」梁玉婷看著我笑了笑，似乎很不滿我的床上表現。
「不許笑。」我讓梁玉婷的笑震動了一下，心想這種時候，一男一女，沒事也變有事了。可我跟梁玉婷能來事嗎？我無法跨越梁玉蓉這道坎，畢竟，我們什麼事都做了。
「為什麼？我笑一笑都不行嗎？我就笑了。」梁玉婷這會沒有睡意了，她久久地看著我。我頭一扭，端正了，不敢跟她對瞧著。
梁玉婷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一會才說：「我爸查到厲以東借我姐名義舉的一筆債務了。」
「這麼快就查到了？」才幾天功夫，我不好問梁啟松，梁啟松卻查到了。
「是呀！雖說只是六十萬，但是厲以東和我姐在他們婚姻續存期內的兩筆債務超過了三百五十萬，也就是說現在已有四百一十萬了，你要是娶我姐，你總得替她還一點吧？這可是銀行的錢，是跑不掉的。」梁玉婷終於嚴重地警告了我。
「我替你姐還銀行一百萬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家裡人可能未必同意。」我意識到我和梁玉蓉的關係是無法回頭了，她成為楊宇的新娘是遲早的事。
「那你還愛她嗎？就我看呀！你應當繼續愛下去，不就一兩百萬嗎？一套房子的錢而己，你又不是拿不出來。」梁玉婷狠狠地激了我。
「誒！這事讓你爸說中了。」我想厲以東借梁玉蓉名義舉的債務不至於才這麼幾百萬，如果僅僅是這麼多，我相信梁啟松會支持我選擇梁玉蓉的。做為父親，他不可能捨得梁玉蓉因為一場婚姻而背上這麼多的債務，最後二婚都嫁不了人。
「你和我姐回不去了，要是楊宇真不怕死，他娶我姐，你還要等著她嗎？」梁玉婷再次問我，要我看著她。
我轉過身，看著梁玉婷說：「先等著。」
「你真要等啊！你眨眼就三十六了，別人的孩子都上初中了。」梁玉婷替我叫屈。
「那又怎麼樣？我不是等了好幾年了嗎？」我逞嘴說。
「我太佩服你了，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結婚了？楊瑛你也不想追了？」
「我追過楊瑛嗎？」我看著梁玉婷問，「你哪一天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了？」
「前天下午，你跟她在龍潭大廈樓下嘀咕什麼呢？」梁玉婷轉而關注我接下來會跟誰。
「她公司就在我公司樓下，而且她們家在龍潭大廈有股份。」我承認我和楊瑛見面了。
「恐怕不只這些吧？楊瑛她公司正管著龍潭大廈，你和她以後因為工作關係，天天見面，如果我姐將來真嫁給楊公子，你和我姐也許會天天見面，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的？」梁玉婷又做了一個假設性問話。
「如果是這樣，那就沒多大意思了。但是，你姐不是還沒嫁給楊宇嗎？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我和楊瑛，還有你姐將來不可能天天見面的，你說的事太遠了。」我就不相信我和梁玉蓉，甚至楊瑛的命運會是這樣的。
「我姐她跟楊公子登記了，就今天下午我回家的時候。」梁玉婷說完看著我。
「真閃婚了？」閃婚的結果也許是閃電般離婚。
「可不，你等著我姐，還有什麼意義？」梁玉婷轉而眼巴巴地瞪著我。
「沒意義，睡覺。」我轉過身。
梁玉婷掐了我一把問：「那咱倆睡一張床上也沒意義嗎？」
「有什麼意義？」我轉過身看著梁玉婷。
「那我問你，我就那麼不招你喜歡？我不就胖點嗎？」梁玉婷對我的底線發出挑戰。
「你沒有什麼不招我喜歡呀！你別這樣好嗎？」我不敢有任何動作。才睡過梁玉蓉，轉身又睡她妹妹，我心裡可從來不敢這麼想，而只對梁玉婷是否在暗戀我感到好奇。
「你就是第二個厲以東。」梁玉婷不再掐我，轉身跟我賭氣。
「我怎麼可能是第二個厲以東呢？」厲以東和梁玉蓉四年多沒生育，其原因是沒跟梁玉蓉同床過，至於厲以東為什麼這麼做，也許就因為他要留著梁玉蓉給楊宇設陷了。
「你就是，像個閹人。」梁玉婷背對著我說。
「我怎麼可能是閹人呢？你姐她都沒這麼說我。」我不容梁玉婷挑戰我的底線。
「我姐不這麼說，你就不是個閹人了？黎紹棠啊黎紹棠，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閹人。我姐怎麼就全招了你們這種人？」梁玉婷說完轉身睡正了。
「其實，你多站在你姐的角度看這個問題就夠了，厲以東是厲以東，我是我。」
「我看不出你和厲以東有什麼不同？甚至你們過去是不是有過同人關係，不然，你會這樣？」梁玉婷說完緊挨著我，就差沒抱著我了。也是，梁玉婷活生生一個女人，又沒結過婚，我這麼對她，其實就是對她的一種否定，甚至打擊。
「玉婷，你、你想幹嗎？」我驚問道。
「我想幹嗎？你不知道嗎？那齣戲結束了，今晚你換不換女主角？你給個痛快話？」梁玉婷直說了，只是沒說那句「我愛你」的話。
「我怎麼換？我心裡就想著你姐，誒！」我今晚不跟梁玉婷來點事，她是不會放過我的，剛才噴那麼濃的香水，其實就是她撩我和她辦事。
「你誒什麼誒？你別跟我說你前些天害了我姐了？」在梁玉婷看來，只有我真害了梁玉蓉，我才會這麼對她無動於衷，視而不見，畢竟，我們睡在一張床上，這種零距都擦不出任何火花的話，她明天肯定不會再找我。
「我害什麼害？我跟你姐，其實就跟咱倆現在一樣。」我堅守我的底線。因為我就這麼跟梁玉婷辦了男女之事，她往後還不得懷疑我跟梁玉蓉也會這樣？
「我知道了，我沒有楊瑛好。」梁玉婷似乎死心了，轉身睡覺。
「楊瑛有楊瑛的好，你有你的優點，別跟人家比，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你剛才的假設，我是不會選擇的，你如果真想這事，今晚必須克制。」在我看來，我和梁玉蓉必須說清楚了，才能要梁玉婷，不然，姐妹兩人將來怎麼面對？
「好呀！這至少說明我還有機會，是這樣嗎？黎總。」梁玉婷忽然變得有點高興，迅即起身，去洗手間方便。
「那當然了。」我和梁玉婷的水就快燒開了，幾差那麼幾度了，而我和楊瑛差得遠了，最重要的是梁玉蓉和楊宇登記了，雖然還沒有第三方信息證實此事。
梁玉婷方便過後問我：「你不要方便一下嗎？我真要睡了，快十二點了。」
「嗯，我也方便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間。
不一會回來時，梁玉婷睡下了，將被子蓋過了全身，我上床后，一碰梁玉婷，她竟luo睡在了床上，一如楊柳工作時那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