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試探了一夜
梁玉婷是在誘惑我犯錯誤嗎？在浴室里的水聲作用下，我悄悄下床，想去偷看一下她身上是否有胎記之類，才走幾步，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心裡就賊得要死，恰在此時，梁玉婷在浴室里大聲說：「紹棠，我們開了兩次房了，你就不想更進一步了嗎？」
「亂彈。」我應了一聲，心想梁玉婷想幹嗎？居然直呼我名字，一如梁玉蓉當初在醫院時突然改口叫我名字一樣，讓我有些猝不及防，立即停下腳步。
我是不是聽錯了？水聲那麼大，她在洗頭呢？還是洗著身子？我屏著氣息又走了兩步，看到門口了，那扇門果然沒有關上，天呀！她真在引勾我？為什麼呢？是在測試我對她姐姐梁玉蓉是否真心吧？我反而無法判斷她的想法了。
不過，停了一會，我還是探頭往前瞧了瞧，看到了梁玉婷的背景，她正在洗著身體，從上到下，都白得剌眼，但是她的背景根本就沒有胎記之類，當然，不排除她的另一邊身體會有胎記，可惜她一直也沒轉過身來，她轉過身的話，就會發現我在偷看她了。
黎紹棠啊黎紹棠，你還真偷看了呢？梁玉婷要轉身的一瞬，我迅即回到床上，不敢再偷看了。曾幾何時，楊柳赤身在我面前時，我不敢正眼看她，楊柳反而譏笑我，說我看到她的身體其他部位，其實跟我看到她的手臂是一樣的。
楊柳當時是在工作，她在畫師面前也脫貫了，是習以為常的事，反觀梁玉婷，她至少應當關上門，像上次那樣才是正常的，難道梁玉婷希望我對她採取主動行為？哼，女人通常都口是心非的，我決不能上這個當。
洗澡出來后，梁玉婷香噴噴的，但她全身上下卻不再是上次的那種香水味，而是洗浴液特有的香味，我能聞出來。所謂聞香識女人，梁玉婷不再噴上上次那種香水，我就不能過於衝動，她已經說到做到了，我不能亂想她的想法。
梁玉婷今晚沒有洗頭，或許今天下午她回家后洗過了。
我進浴室后，想了想，才用腳將門關上，但我並不像上次那樣閂上，而是虛掩著，並沒有關死。既然梁玉婷那麼信任我，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做？
洗過澡，我換上在外過夜的睡衣出來時，房間內正瀰漫著梁玉婷早前噴過的香水味，我站定了問她：「你剛才不是說不噴這個香水嗎？」
「是呀！我剛才是說不往我身上噴，但我沒說不往房間噴呀！哎呀！我沒想到豪格酒店才開張兩年多，房間就有了異味，我不噴點香水，我怕我睡不著。」梁玉婷對我眨眼一笑。
「你噴得也太濃了嘛！」我知道有一種女用香水是特別勾人的，我想梁玉婷噴的就是這種香水了，她上次還承認了，是泡仔用的。
「我喜歡濃香，你怎麼了？不習慣，那你另開一間房過夜好了，不過，你別忘了，咱倆是來演戲的。」梁玉婷斜躺在床上的一側，看著相親節目。
我活動了一下，轉到床的另一側抬腳上去了。
床上的香水味更濃，梁玉婷剛才一定是往床上噴香水了，雖說床是那麼大，但今晚，我們不是分床睡了，而是兩人同睡，蓋一張被子，這是一次考驗呢？還是一次測試作業？要是她姐姐梁玉蓉和我一起開的房，這床足夠我們滾床單了。
相親節目結束后，我問梁玉婷說：「剛才的三個男嘉賓，如果讓你選，你會選誰？」
「我一個都不選。」梁玉婷將頭髮往後拔了拔說。
「你一個都不選？為什麼？他們跟你全都是一個年紀，尤其是三號嘉賓，那麼帥，女嘉賓有四個給他留了燈。」我想梁玉婷的擇偶標準會是怎麼樣呢？
「那又怎麼樣？男人長得帥，跟女人長得漂亮其實是一樣的。」梁玉婷亮出她的觀點。
「你是說帥哥跟美女一樣的招蜂引蝶，是這樣嗎？」我呵呵笑了兩聲，愛美是人的天性，一如我長相一般，卻愛看美女。
「這你都不知道，現實中這樣的例子還少嗎？你曾經的老闆不正是這樣一個人？」梁玉婷雖然沒有說厲以東的名字，但我知道，她認為厲以東長得帥，追的女人太多了，是一個招蜂引蝶的典型，梁玉蓉幾年來深受其害，她梁玉婷得吸取教訓。
「但是，也不是每個帥哥都會這樣的，你別一杆子打了一船的人。」
「那又怎麼樣？我就打了，尤其是有錢的帥哥，想找到一個不花心的都難。」梁玉婷拿著搖控器換著頻道，尋找著其他頻道的相親節目，顯然，她平時最愛看這類節目了。
「你是不是讓誰傷著了？」我想梁玉婷還沒有男朋友，但她內心裡或許藏著某個帥哥。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被誰傷著，不過，也許很快的。」梁玉婷說完掃了我一眼。
「這麼說你心裡有人了？」我笑了一聲問。梁玉婷今年二十有六了，也是該找個男朋友的年齡了，我就不信她心裡不焦急這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可是我自個的事。」梁玉婷還在快速變換著頻道，不一會，她手機響了，拿起拔開就聽，一會她說她知道了。
我問：「是你姐吧？」
「不是，是我媽。」梁玉婷說完將搖控器遞給我。
我接過搖控器問：「你媽她不問你今晚回不回家嗎？」我有點好奇起來，梁玉婷一個人在外過夜，她家裡總不管她了嗎？
「呃，我剛才出來時跟她說好了，今晚要跟你一起吃飯。」梁玉婷端坐了一下身體。
我換了新聞頻道，斗膽問她：「你也跟你媽說你跟我一起過夜了？」
「你想得美，這我可不敢說。」梁玉婷對我眨眼一笑，我記得她上次跟我開房時好象給家裡打過電話，但今晚，她剛才也許打過電話了，只是我沒聽到而己。
「你不敢說？為什麼？是因為咱倆根本就不是真的談戀愛嗎？」我想知道除了梁啟松和梁玉婷，她母親林嘉妹是否了解我和梁玉婷親密往來的「背景」，如果我沒有猜錯，林嘉妹她八成不知道這事的背景。
「當然了，咱倆又不是在談戀愛，不過，咱倆今晚終於睡在一張床上了，不管厲家人信不信咱倆在談戀愛，這齣戲也該結束了不是？」梁玉婷還當自己在演戲，可她剛才洗澡時卻沒有關上門，讓我想歪了。
「結束了？我上午好像聽你說過還要多次約我呢。」我也想在梁玉蓉與楊宇的「婚事」塵埃落定之後，淡了我與梁玉婷的關係，梁玉婷想結束，豈不是更好？
「我意思是說咱們給我姐打掩護的戲結束了，再下去還約會的話，就是咱倆的事了，我哪能跟我媽說我們在外面開房了呢？再說了，我媽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的背景。」至此，梁玉婷還瞞著梁玉蓉今天下午其實已經跟楊宇登記了的事。
「原來是這樣，你困的話，你先睡。」我將電視的聲音調小了，轉到體育頻道。
「都快十一點了，你還要看球賽？」梁玉婷是真想睡了。
「你有時不是很晚才打我電話嗎？今晚怎麼就不能遲點睡？」雖然床上的香水味沒剛才那麼濃了，但是我不想太早睡，這一頭睡下去，聞著香水味，身邊又睡著梁玉婷，跟上次同房不同床完全不一樣了。
「有時不是情況特殊嗎？沒有應酬時，我一般都十一點睡的，你也不許超過十一點。」梁玉婷說完下了床，去了洗手間方便。
我站起來，抖了一下被子，拿了一瓶拿鐵喝下。
不一會，梁玉婷自洗手間出來說：「我要睡了，你也睡吧！」
「太早了，我睡不著。」我一喝拿鐵准來精神，肯定後半夜才能睡著。
「睡不著也要睡了。」梁玉婷強迫我上床。
「好吧！」我去洗手間時，梁玉婷關上了電視。
上了床，梁玉婷關上照明燈，昏昏壁燈下，兩個單身男女睡一張床，雙方不加以克制的話，準會來事，梁玉婷會這麼想嗎？兩人都穿著衣服呢？除了剛才噴了香水，今晚的梁玉婷並無多餘的暗示。
睡了一會，我問：「你剛才洗澡時好象跟我說了一句話，你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
「你沒聽清楚？我說那麼大聲，我都羞死了，你還沒聽清楚？你是不是想讓我掐你？」
「我是真沒聽清楚嘛！」我就怕誤解了梁玉婷的意思。
因為今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這對梁玉婷也許是頭一回，而我跟她姐姐梁玉蓉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再與梁玉婷有這種關係的話，那也得事先跟梁玉蓉說清楚。問題是，我現在無法跟梁玉蓉說了，
「我好話只說一遍，你沒聽清楚就算了，不想讓我掐你的話，晚上老實點。我睡了，不許說話了。」梁玉婷平躺著，被子蓋在我們身上。
我急忙補上一句問：「我最後問一句行嗎？就一句。」剛才我偷看了梁玉婷的身背景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胎記之類，梁玉婷過去說的腰渦，肯定也不是說她本人了。
「就一句？什麼事？快說。」梁玉婷催了我。
「你前些天跟我說你姐身上有一對腰渦，究竟是怎麼樣的？」我憋了一下問。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姐身上有腰渦？我不記得這事了。你幹嗎要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