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開口想問。
“昨天?哼,還好意思問!”桃姐看著小奶狗離開,把門帶上了才瞪著我說。
桃姐拍著身邊的沙發,示意我坐下來,我猶豫了一下,看著上麵還殘留著某種莫名的液體,以傷口為由拒絕了她。
“昨天溫少把你帶走的時候被林少的人看到了,可憐了新來的,直接被林少抓著走了,還沒回來。”桃姐吐著煙圈,語氣平淡。
“還沒回來?”我震驚,按理說,林少雖然愛好特殊,但是從來都是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就放人,從來沒有一次超時。
我心裏隱隱感覺不好,狂跳得厲害,對桃姐說,“我晚上能去看看嗎?”
桃姐挑眉看著我說,“難不成你還想休息?”
“接不了客也去給我站台。”桃姐白了我一眼,“別以為有點傷就能堂而皇之休息,我可從來不養閑人。”
桃姐一番話刺得我心裏生疼,是啊,像我這樣下賤的人,有什麽資格休息?
“那我先去睡一會。”我點點頭,一步步挪回了房間。
用了桃姐給的藥,伴著清涼的感覺沉入夢鄉。再醒來的時候,傷口沒有再那麽的撕扯的疼痛,隻有隱隱的鈍痛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收拾好了自己,我和桃姐一起來到了夜總會,那些人看著我回來的樣子,眼裏的輕蔑不加掩飾。
人的嘴臉就是這樣的令人作嘔。我昨天的狼狽模樣被傳遍了圈子,現在大家都知道林少不要我了,我再也不是那個她們攀附的對象了。嘲諷厭惡也就隨之來的如此露骨。
我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無聊地刷著手機,直到一些嘈雜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轉頭向那邊看去,隻見幾個壯漢抬著一個渾身青紫的身子進了門。
透過人影的間隙,我看見那身子的臉,是劉子怡。
我的心猛得被刺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傷口的疼痛連忙衝上前去,蘋果妹的畫麵再次浮現眼前,心裏一個不祥的預感。
不會的吧?不會的吧?
撥開人群,我看到了在劉子怡旁邊站著的桃姐,我驚慌的表情被她盡收眼底,她連忙對我說道:“沒事,昏迷而已。”
我看著劉子怡身上的道道青紫被氣的渾身發抖,這林世傑也太不是人了,竟然這麽對待一個小姑娘。但我卻沒有任何辦法,他憑借隻手遮天的本事,想殺個人都易如反掌,我也隻能敢怒不敢言。
桃姐皺眉看著檢查渾身傷口的劉子怡,發愁,“這傷得也太厲害了,得找個人照顧。”
“桃姐……”劉子怡睜開眼,沙啞著嗓子。
“嗯,沒事。”桃姐摸摸她的頭發,示意她不用擔心。
“桃姐,我來吧。”我自告奮勇地推薦自己,畢竟劉子怡被傷成這樣也是因為我,我不能就這樣冷眼旁觀,“我反正也受著傷,接不了客。”
“別,七七姐,這多難堪啊,我自己就行。”劉子怡不好意思地想要拒絕,但我卻態度堅決,拉著她的手安慰。
桃姐看著我沉思了一會說,“行,就你吧。”
得到了桃姐的允許,我才終於放下心裏的石頭,拜托抬著劉子怡的大哥們將她送回家。
我因為長時間跟隨林世傑的原因,對他的手法甚是了解,但看著劉子怡身上的傷痕卻還是嚇了一跳,看來昨天的林世傑真的被我氣到不行了,竟下手如此之重。
“七七姐,會不會落疤啊?”劉子怡看著我凝重的表情,心裏擔憂。
“不會的,我有特效藥。”我安慰她,我跟著林世傑那麽久,他確實給了我不少特效藥,塗上之後鞭痕下去的很快,隻是不知道劉子怡身上的痕跡這麽重,痊愈要多久了。
為了方便照顧劉子怡,我直接搬去她家暫住,沒再去夜總會露麵,在照顧著劉子怡的同時,我也養著自己的傷。
隻是桃姐不時給我打幾個電話,催促我早點回來。
還有,就是溫皓。自那天他送我回家後,我便沒再去夜總會上班了,他就開始頻繁的給我打電話。開始我還以養傷為由回絕他,但後來拒絕的多了,他開始不耐煩,直接殺到了劉子怡的家來找我。
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外賣,結果一開門就見溫皓帶著慍怒和欲望的眸子瞪我。
我心裏一慌,下意識就要關門,卻被他搶先一步進了門,翻身直接將我壓在門板上。
溫皓一隻手就將我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硬是將大腿擠進了我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直接掀起我的裙子直接攀上雙峰。
溫皓的吻來得霸道不容拒絕,直接將我的話堵在了嘴裏,和他經曆過那麽多的情事,這一次卻格外的野蠻霸道。
唇舌交纏,撕扯著銀絲千縷,溫皓熟知我的身體,揉捏著我的雙峰,一下下攻擊著敏感的部位,將我帶入情欲。
“七七,我好想你。”溫皓將臉埋在我的頸窩,對著我的耳郭吐著熱氣,舌頭的舔舐引起我的一陣酥麻。
“你想我嗎?”溫皓的手向下移動,溫柔的觸摸著我的花蕊,一下下將她挑逗潤濕。
“哈……”長時間不禁情事的身子格外敏感,我的腦子隻剩下了情欲,迷離著眼神,隻知道張口喘氣。
溫皓不等我的回答,兩三下解開他的皮帶,剝下我的底褲,用他的巨大摩擦著我。
溫皓的巨大惡意得磨蹭著顫顫巍巍的花蕊,沾滿了我的晶瑩,找到那個溫熱的洞口準備進去。
“啊……疼……”溫皓的進去沒有擴張,頭部硬生生地想要擠出一條甬道,卻卡在了外麵動彈不得。剛剛恢複的地方還帶著一點新生的肉,沒有彈性的撕扯著,仿若第一次的生澀,讓我疼得一下子哭了出來。
從剛剛的情欲一下子掉進了冰窟,我的意識不再渙散,我咬緊了嘴唇準備迎接下身的再次撕裂。
溫皓卻停了下來,隻卡著頭部在裏麵沒了動作。他喘著粗氣,狠狠親吻著,撕咬著我的嘴唇。
最後竟退了出來。
他喘著熱氣,放開了鉗製我的手,將我抱在懷裏,溫柔地順著我的後背,柔聲對我說,“乖,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