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叫劉德華
這是什麼鬼?色鬼嗎?
「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呢,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侯越到底還是沒有寧大神的勇氣,趕忙轉移話題。
「啊?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問過妾身的名字了。」
那女子似乎有些驚訝,目光空洞地望向石階之上,頓了頓便接著說道:
「妾身叫慕凌兒,而這裡呢,就是望仙宗了,還沒請教,公子您高姓大名。」
望仙宗嗎?侯越心中默念這個名字,也許,這女子可以成為自己在這秘境當中的一份助力也說不定。
「原來是凌兒姑娘,很好聽的一個名字,至於我嘛,我叫叫劉德華」
聽得侯越誇她,凌兒似乎很開心的樣子,石階周圍的眾多女子,也都好像開心了起來。
侯越望著這詭異的一幕,眉頭微微一跳,看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得罪這詭異的女子,要不然,別說助力,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德華哥哥,你來望仙宗做什麼呀?是專門來看凌兒的嗎?」
侯越腦袋上頓時有黑線垂下,但盡量心中不去想一些真實的想法,他可是知道,這女子會那詭異的讀心術。
「凌兒以前認識我?」
「不認識。」
「那凌兒怎麼會說我是專門來看你的呢?」
侯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對待凌兒,所以便接著凌兒話往下說,說不定能弄清楚自己被盯上到底是因為什麼。
凌兒歪了歪頭,似乎很努力地思考些什麼。
「我不知道,凌兒一直在這裡生活,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有好多人都闖到凌兒的家裡來了,本來凌兒是很生氣的,可是突然感覺到你來了,
凌兒也不知道怎麼講,就是突然就感受到你了,凌兒覺得你很親切,就好想跟著你,凌兒就沒再管他們了,直接跑來找德華哥哥玩。」
侯越聽完凌兒所說的話,不由心中一震。
凌兒的話中有很多信息,首先便是秘境開啟,有很多人進入到了這裡。
其次便是凌兒跟著他的原因,感覺很親切,這親切之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侯越不用回憶也知道,自己以前肯定是不會和凌兒有任何交集的,那麼說來,讓她感到親切的,肯定不是侯越本人,而是他身上的某樣東西。
難道是令牌?
不可能,雖然他並不知道總共有多少枚秘境令牌,但很明顯,不止他一人進入秘境,所以此刻在這秘境當中肯定還有其它持有令牌之人。
那會是什麼?
這樣東西一定很特殊,而且在這秘境當中,只有自己擁有。
侯越的眼神漸漸明亮,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旁邊的凌兒,身上修為急速運轉,時刻準備殊死一搏。
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凌兒肯定是知道的。
凌兒一臉好奇地望向侯越:
「德華哥哥,你怎麼了呢,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凶啊?難道,難道德華哥哥真的要殺掉凌兒嗎?」
很明顯,侯越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心中所想,都被凌兒看在眼裡。
這讀心術著實難纏。
四目相對,侯越警惕地望著旁邊的凌兒,只見這女子臉色蒼白,嘴巴一扁,雙眼之中水光流動,竟是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
難道是我想錯了?
侯越望著眼前的凌兒,凌兒那墨黑色的眼眶中,已經有淚水滴落。
當然,那淚水也是墨黑色的。
「德華哥哥欺負凌兒,德華哥哥不相信凌兒,德華哥哥要殺了凌兒.……」
凌兒此刻萬分委屈,雙手環抱著膝蓋,竟這麼低下頭哭了起來。
凌兒的反應多少讓侯越有些手足無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
侯越輕輕嘆氣,伸出手掌,輕輕撫了撫凌兒的頭髮,安慰道:
「凌兒不哭,是我的錯,不該懷疑凌兒的,凌兒乖,不哭了好不好?」
這是侯越第一次主動去接觸凌兒,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凌兒的頭髮。
嗯,這頭髮是真的。
他其實很怕自己的手這麼輕輕一摸,凌兒的腦袋就那麼詭異的掉在地上,然後露出一堆白骨。
「凌兒不是白骨精,凌兒的頭不會掉的。」
說完,凌兒哭得更大聲了。
侯越微微一怔,自己的想法顯然又被凌兒給聽到了。
這該死的讀心術。
「凌兒乖,不哭了好不好,你能聽到我心中所想的,我其實不想讓凌兒哭的。」
女孩子真麻煩。
身邊的凌兒哭得更凶了,墨黑色的淚水不停從眼眶滴落。 ……
片刻之後,凌兒終於被哄好了,而這對侯越來說,比拼盡全力和別人打一架都累。
「凌兒剛才說,還有好多人也來望仙宗了是吧。」
凌兒已經停止哭泣,但好像還是有些生氣,手指不停地在地上划著圈圈,聽得侯越所言,她手指微微一頓,開口說道:
「加上德華哥哥,應該有二百七十人,不過,現在應該只剩下一百五十八人了。」
侯越心頭一動,驚訝地說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
「其餘的人,都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當然是被凌兒殺死的。」凌兒輕飄飄地說出這麼一句,看她的神情,似乎覺得很有趣。
侯越吃驚地望著凌兒,內心狂震,試探地說道:
「凌兒不是一直都在這裡么,這麼會去殺人呢?」
其實不用侯越講,凌兒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凌兒開心地站了起來,朝著山腳走去,邊朝前走,便轉過頭開心地招呼侯越,就像一個急於炫耀的孩子。
「德華哥哥快來啊,凌兒給你看個好東西。」
侯越自然好奇凌兒口中的好東西,趕快起身跟了上去。
很快,倆人便來到了山腳的石階前,只見凌兒玉手一揮,身前便出現一層屏障,屏障上面有各種複雜的符文流轉。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禁制吧。
「德華哥哥真聰明,這正是望仙宗的宗門禁制,總共三道,分別在這裡、山腰和山頂。」
凌兒不等侯越發問,便已經伸出玉指指給侯越看。
侯越眼睛一縮,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禁制,而自己完全沒有不懂禁制這方面的任何知識。
看來剛才凌兒口中說有人已經死去,便是死於眼前這禁制。
那我又該怎麼通過呢?侯越心中不由有些煩悶。
「德華哥哥也想上山嗎?凌兒可以帶你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