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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去青樓尋歡作樂

  一聲巨響將元欽飄散在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微微蹙眉,轉身便看見寧萱一臉怔然的看著手中不停滴血的手,他心底一驚,連忙走了過去。


  寧萱皺了皺眉,看著他踏著著急的步伐朝她走了過來,有些心虛,她把他的琴弄壞了,這個人該不會又生氣了吧!


  「我不是故意的.……」寧萱抬起頭向他解釋著,話還未說完,元欽竟拿起了她的手,輕輕放進嘴中,溫熱的感覺傳遞至她的指尖。


  她心中一緊,想要縮回,卻被他死死抓住,那雙攝人心弦的黑眸緊緊盯著她的雙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放開了她的手,聽風從旁邊遞給他一張白色的手絹,他將嘴中方才吸出來的血吐在白手帕上。


  寧萱整個人處於一個放空的狀態,還未反應過來。


  元欽抬起頭,薄唇微張,好聽的聲音傳來,「彈個琴也能將手給傷著,你到底帶沒帶腦子出門!」


  句句責問,讓寧萱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想起他方才說的話,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她傷到手和她有沒有帶腦子有關係嗎?


  「關你什麼事!」寧萱瞪了瞪他,惱怒道。


  「是,是不關我的事,可你終究是母后選定了的太子妃,我可不想在年宴上丟臉。」元欽臉色沉了沉,幽幽的說道。


  這個人臉皮不是比城牆還厚么,怎麼怕她丟臉了?

  再說了,她丟臉又不是他丟,這個人管這麼寬幹嘛!

  她抿唇不語,如此爭吵下去,她自然知道是沒結果的,與其在這裡廢話,還不如想想自己在年宴上要怎麼過關。


  想到這裡她就頭疼!


  在現代,她會的東西也不多,除了散打和跆拳道,她還真沒學過什麼。


  「聽風,將葯拿來。」元欽沉聲道。


  「是。」聽風點了點頭。


  不知過了多久,聽風抱著藥箱走了進來,元欽緩緩朝著她靠近,用力扯過她的手。


  「嘶~」寧萱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正巧捏住了她方才被琴弦切掉了一塊肉的地方,他是故意的吧!


  寧萱美目瞪了他一眼。


  「與其有時間瞪我還不如多用點腦子想想你會什麼!」元欽邊說邊拿起藥箱中的一個金色錦瓶為寧萱包紮著傷口。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撇了撇嘴,說道。


  「狗嘴裡若是吐得出象牙,那麼這條狗肯定能被世人當成稀世珍寶來看待!」他淡淡開口。


  寧萱的唇角抽了抽,看著他面冠如玉的臉,心底一團怒火圍繞在胸腔內,她想要抽回手,面前的男人卻開口。


  「不想自己的手廢了,就別亂動。」元欽說道。


  「就一個小傷口,怎會廢得了! 我又不是太子殿下,身體羸弱!」帶著火藥味的話語響起,寧萱還是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元欽倒是不怒不慍,彎了彎唇角,道,「忘了告訴你,這是漢朝的瑤琴,琴弦中注射了許多的毒素,雖說及時吸出了毒血,可仍舊有殘留的毒素在你體內,若是不加以處理,你的手以後恐怕也就廢了。」


  不就一把破琴么!還有毒!


  她吃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仔細看還好,仔細一看,方才被刮傷的地方果真有些微微的泛著淡淡的黑色,讓她不由得眉頭微皺。


  既然有毒,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將這琴搬來?想到這裡,寧萱不由的更加窩火了。


  「既然有毒,你為何要讓我用這琴?」寧萱睜大眸子盯著他。


  「我寢宮內只有這把琴,若是不用這把琴,可要花上好幾天才能尋上一把琴,到那個時候,郡主都可以不學了。」元欽淡淡的答道。


  說的還多有理的樣子!

  寧萱想了許久,將手朝著他伸了過去,眼神一順不順的看著他眉眼帶笑的臉。


  「可是如今我不想幫你包紮了,這該如何是好呢!」元欽推開了她的手,慢慢朝著前邊走去。


  「喂!你別走啊!」寧萱見他離開的背影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拉住了元欽的袖口。


  「你不是不願意我碰你嗎!」元欽扭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緊緊握住他的手,勾了勾唇,狹長的鳳眸微微上揚。


  「可這不同.……」寧萱說著,話還未說完,卻被元欽打斷了。


  「有何不同?不都是觸碰嗎?」他擰過身子,一步步靠近寧萱的身體。


  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身子寧萱不由自主的往後推了推,不知不覺中,竟退到了牆角,她後背貼在了牆上,冰冷的感覺傳至整個背脊,讓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元欽幽深的眸子盯在她臉上,讓她的臉紅了紅,語調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她咬了咬唇,道:「自然不同。」


  女子特有的芳香傳入元欽的鼻腔內,舒心的味道讓他心頭一怔,那雙紅潤飽滿的紅唇隨著她的話語一張一合,他不由自主間便含住了她的兩瓣紅唇,輕輕輾轉。


  寧萱瞪大眸子看著他的舉動,心底竟漏了一拍。


  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臉上,幽深的眸子似是想要將她吸進去一般,元欽並未放開她,嘴唇隔在她的唇瓣上,緩緩開口,低沉帶著磁性的話語傳入她的耳際,「這樣也是觸碰。」


  話落,他又含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尖纏繞在她的唇瓣處輕輕舔舐,如春風又似潤雨,溫暖的感覺讓她如沐浴在暖融融的溫泉水中,這種溫柔能慰燙人的靈魂。


  寧萱聽及,不甘示弱一般,輕輕咬了咬他,元欽皺了皺眉,似乎也沒打算放開她。


  口腔中飄蕩著血腥味,漸漸地,寧萱胸腔內的空氣正在慢慢抽離,她被吻得暈頭轉向,輕輕閉上了雙眸,感受著這個吻,元欽似乎意識到女子的配合,不再清淺細吻,而是用舌尖探入加深這個吻,溫柔繾綣,纏纏綿綿。


  一旁的聽風見此,不由自主的迴避走了出去。


  如今的雲音閣,除卻他們二人,恍若無人,只聽得到對方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不停地鼓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寧萱早就被吻得腦袋一片空白,細軟的身子跌落在他懷中,如一灘春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吸聲層層起伏,如自己無法平靜的心一般。


  元欽抬起手擦了擦自己帶血的唇角,溫潤的聲音響起,「宇文雲英,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喜歡咬人!」


  寧萱聽到這句話,她嬌嗔了一聲,明明是有些生氣的話語,偏生從她嘴裡傳來便是嬌軟無力,讓人浮想聯翩,「你才是屬狗的!」


  說著她仰起頭,再次狠狠咬了咬元欽的唇角,他吃痛的皺了皺眉,卻仍舊滿臉笑意的盯著她。


  「你笑什麼?」寧萱瞪了他一眼,既然被他親了那麼多次,不多咬幾下,真是對不起她!

  「要不再咬幾下消消氣?」元欽挑了挑眉,說道。


  唰的一下,寧萱的臉紅透了耳根,這時才意識到方才自己做了什麼,她用手肘狠狠的撞了撞他的胸口,嬌嗔道:「無聊!」


  她低著頭不敢將臉抬起來,懊惱著自己方才的行為。


  元欽低低地笑著,笑聲自然沒能逃過寧萱的耳中。


  良久,元欽轉身從案桌上拿起方才的藥物繼續為寧萱手上的傷口上藥,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寧萱盯著他優雅嫻熟的動作,面冠如玉的臉,清雅淡然的神情,總覺得這個男人怎麼能長這麼好看!


  「看夠了嗎?」元欽溫潤的聲音傳來。


  「沒有。」寧萱應道。


  似乎對於她的回答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元欽抬起頭對上寧萱的視線。


  寧萱淺淺一笑,另一隻手撫上他精緻般的面容上,溫熱軟軟的觸覺蕩漾在指尖,她不由得感嘆起來,「你說你爹媽將你生這麼好看幹嘛!」


  他勾了勾唇,將臉湊近寧萱,喉結滾動了一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也生一個來試試,說不定會比我更好看!」


  她臉上的神情一僵,停駐在他臉上的手不由得停落在半空,語氣有些不自然,「盡說些什麼胡話!」


  話落,寧萱臉上又不自然的飄過兩朵紅暈,元欽再次笑了起來,每次看到她嬌羞的模樣他便覺得好玩至極,似乎永遠看不厭一般。


  「你這麼喜歡笑,怎麼不去青樓賣笑?」寧萱收回手,有些惱怒的哼了一聲。


  「我又不缺錢,為何要去青樓?」元欽答道。


  「又不是只有缺錢才回去青樓,尋歡作樂也可以去青樓!」寧萱捂著嘴笑了笑,眼神中夾雜著特別的意思盯著他。


  若是這個男人去青樓的話,這個容貌,這個姿色,估計整個長安城的女子都會為之傾倒吧!


  不,這樣不划算,太抬高這個男人了,若是她這樣說,這個男人定要飛到天上去。


  元欽抬起玉指輕輕挑起寧萱的下巴,使她的神情盡收自己眼中,壓低聲音,兩片薄唇緩緩開口,「難不成郡主去過青樓尋歡作樂?」


  寧萱瞳孔緊了緊,依舊面不改色,淡淡答道,「對啊!」


  元欽淡如星霧的黑眸暗了暗,語氣冷了幾分,道:「尋歡作樂是尋男人還是女人?」


  「.……」寧萱微微蹙眉,這個男人還過真相信她去青樓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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