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要是別的女人也不介意
她好笑地問,「那乾脆再說說,我懷的是男還是女?」
「女兒。」他又躺回原位,用手撫摸著她的肚子,「本王想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兒。」
「不想要兒子?」古人思想封建,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全部都是重男輕女的。
「不要兒子,都要女兒。」他想了想,「要是生個像本王這樣的兒子,還不頭疼死,要是膚色眼睛再像本王……」
他身軀僵了僵,臉色倏地蒼白,手不自覺地撫上左頰的寒鐵面具,「不……不能要孩子……不要孩子像本王一樣,生下來就註定是個異類……」
「君寞殤,我不是跟你說過么……」她輕吻著他的唇,「我有把握,孩子基本會正常的。」
「也只是基本……」他幽森的瞳光里有幾分忐忑,「驚雲,萬一我們的孩子不正常,怎麼辦?」
「你還真是傻了。」她搖首,憐憫地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樑,翻身壓上他,自上而下直視他,「以我跟你的智商,寶寶至少會很聰明的。相信寶寶不論是男是女,都能夠找到一個不介意他們的外表,真心相愛的人。又何必顧忌太多?」
他的驚雲就這是么好。他心裡漾起滿滿的感動,「是啊,真有寶寶了,是你生的寶寶,本王會……學著愛寶寶,學著做一個好父親。」
「那不就結了。」她似想起什麼,表情嚴肅起來,「君寞殤……」
「有什麼吩咐?」
「不敢吩咐教主大人。」她食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你以後不可以再碰別的女人。否則……」清寒的眸子微眯。
「否則如何?」
「不如何。」她淡然地說,「不打你、不罵你,最多不見你,就是看見,也一生與你老死不相往來。當然,要是有孩子,孩子歸我,你沒份兒。」
「你……」他血森的眸子似要噴出火來,不知道是欲-火還是怒火,「本王沒有為人父的自覺,若是見不到你,比殺了本王還痛苦。」他目光銳利嚴肅,「不許說這種話!」
「鳳驚雲說的話,向來算數。」
見她板著張小臉,他微微一嘆,目光誠摯,「就本王這副鬼樣,也就你喜歡,天底下哪個女子敢靠近本王半步?」
「要是有人敢呢?要是別的女人也不介意你的相貌呢?」
他忽然邪魅地笑了起來,「你吃醋了?」
她臉紅了,「才沒有。別逃避我的問題。」
「本王早就說過,曾經是有過不少女人,自從見到了你,再未碰過別的女子,一心想的只有你。就算再有別的女子不介意本王的相貌,也與本王無關,本王不會讓別的女人近身。」他瞅著她,「要是你還不信,那本王發誓……」
「不用了,教主大人說的話,還是值幾個錢的。」從認識他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教她失望過。
況且,誓言這種東西,她上輩子聽得太多了,這輩子君佑祺那個虛偽的小人也說得比唱的好聽,哄得她暈頭轉向、都快甜死了。
向來,她覺得做的,比說的有用。
他注視著她絕色的小臉,森冷邪氣的瞳子里盈滿了嚴謹,「驚雲,我君寞殤此生,就算負盡天下人,也不會辜負你!」
君佑祺也曾說過不辜負於她,卻沒說寧負天下不負她,也就是說,會為了天下而負了她。現在覺得當初君佑祺說話,是保留了半截的。
對比下來,鳳驚雲更是能感受君寞殤那顆再真不過的心。她溫存地在他唇上印一吻,他主動吮住她的唇,狂暴的吻著。
她被吻疼了,卻能深深感受到他狂-暴下的溫柔,就在她以為他又會壓著她做、愛做的事的時候,他攬著她起身,伸手探-入床邊的外衫口袋裡,取出小竹筒里的火褶子點燃,修長的指尖一彈,火褶子凌空飛過點亮桌上的燭台,照亮了一室。
她水靈靈的翦水秋瞳瞅著他,他以為她是無聲地問為何『放過』她,隨口解釋,「乖,你餓了,那麼久沒吃飯,本王不捨得折騰你。」
白他一眼,「教主思想真齷齪。」她從他大腿上下地,穿了鞋走於桌前坐下,「快點去叫店小二上菜,我還真餓了。」吃飯永遠是人生第一大要務啊。不過,教主因為怕她餓著,沒有繼續那啥,還是讓她挺感動。
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須臾折回時,店小二端上了美味的飯菜。
溫馨地用完晚膳,她不想再回床-上,於是拉著君寞殤回了馬車,小順子駕車連夜趕路。
車廂內,君寞殤的大掌一直在她身上不安份,「驚雲,本王想要你……」低沉暗啞的男聲在她耳畔輕呵著氣。
夜裡本來就涼,他的氣息更是涼冷。
不是那種溫熱的氣息。
不過,她喜歡他身上的涼度。
或許,是漸漸習慣了吧。
「不要。」她表情淡漠的拒絕。馬車廂的門雖然關著,他那方面又太瘋狂了,真那啥起來,萬一給外頭的小順子聽見……還用做人嗎。
他比她霸道。
不容她說不。
他不老實了……
知道他實在忍不住,她沒有過多地反抗。
起初他還克制,越來越瘋,馬車廂也搖晃起來。可憐的鳳驚雲死咬著下唇不敢吭聲。
……
小順子聽著那車廂內隱忍的喘-息,他當然知道主子與殤王在做什麼。
魚水之歡這種滋味,他小順子從來不敢想,誰讓他是太監嘛。
不由又慶幸自己是個太監,拉長著耳朵聽著起勁,卻沒東西可反應,心中是萬分佩服主子,殤王那等妖孽都不怕。
據他連日來的觀察,殤王似乎過強了,他又擔心主子嬌弱的身體受不了。抬首瞧了眼正皎潔的月亮,夜色朦朧。
他摸摸鼻子,專心駕馬車。
太陽都曬屁股了,車廂晃動總算安靜下來了。
隔著一扇門,小順子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高手,他能辯別出,車廂內的主子昏睡了,殤王還沒睡。
因為之前殤王『忙』了那麼久,殤王身上那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陰寒之氣似乎沒那麼清晰。
現下即使隔著車廂的門,他仍坐如針氈,覺得越來越惡寒。
打從心裡發毛的發怵感讓他手抖得連馬車的韁繩都差點拉不穩了。
過了幾個時辰,鳳驚雲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君寞殤摟著她的腰,語氣輕柔地出聲,「醒了?」
「什麼時辰了?」她問。
「亥時了。路過住宿的客棧,原本想抱你進去的,昨晚抱你時,你差不多醒了,不想吵到你。錯過了投宿的客棧。再走半個時辰,就有客棧了。」
她坐起身,撩開車帘布,見外頭月亮正皎潔,涼風吹拂進車廂,十分的涼爽,「在馬車裡呆著太久了,我想走一走。」看了看外頭,此時正好到了岔道口,她吩咐,「小順子,向左走。前邊那個小山坡停下。」
「是。」小順子應聲。
下了馬車,鳳驚雲伸了個懶腰,馬車坐久了還真是悶得慌,不如騎馬來得快意。就是全身縱-欲過度的酸痛感猶存。好在君寞殤細心在她睡覺時給她上過葯,不然真是估計骨頭都會痛得散架。
上輩子幾乎是用不到騎馬的,她前世暗殺的一個目標非常喜歡騎馬,她特意學會騎馬之後,故意在馬場與那人邂逅,製造一件『興趣相投』的事。當然,她是一個出色的殺手,目標最後死了。
「去撿點柴火來。」她吩咐。
「就去。」小順子將馬車的僵繩栓在一顆樹下,`朝一旁的山道上走去。
君寞殤從馬車裡拿了一件事先備好的披風給鳳驚雲披上。她訝異地看了眼披風的款式,是最新流行的金絲繡花款,很是華麗,「這麼細心?連披風也帶上了。」
「馬車座后的廂子里有你可以換洗的衣衫,還有吃的。想要什麼,本王給你拿過來。」
瞧著他俊異非凡的右臉,血色的瞳子在黑暗中散發著幽森的光芒,詭異莫測,卻別有一番魅惑風情。
尤其他臉上的冷漠都被那滿目的柔情所融化。
說這個男人不愛她,都沒人信。
真的很難想像,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竟然會不要命地愛上她,愛情的力量,還真是驚人。
「看什麼?」他伸手將一縷她鬢邊被夜風吹亂的髮絲撩到她耳後。
「我在想,」她聲音里有幾分感慨,「你居然會栽在我手裡。」
他擁住她,力道不由自主地收緊,「本王自己也想不到會愛上你。無法想像,本王的心裡居然駐得進一個女子,甚至深到不能沒有你的地步。本王向來覺得女人不過是給男人泄-欲的,除此之外,別無用處。曾經,母妃要本王孤寂到死,本王那個時候想,就算她不刻意割掉本王那張本就見不得人的左臉,其實,也不會有女子真心愛上本王。」
「未必吧。」她抬首看他,「世上不在意相貌的人還是挺多。也許會有的。」
「也就你了。」他輕嗅著她的發香,「哪怕別的女子不在意本王的相貌,本王也不會喜歡。本王要的是你,世間獨一無二的鳳驚雲。」
她也回攬住他,「京城的事沒有你的處理……」
「沒關係。」他神色愧疚不已,「是本王不好,竟然逼你喝了本王的毒血,若非如此,你也不必千辛萬苦去尋九轉穿山草。」
「你也不是蓄意的,我從沒怪過你。」
「驚雲,你真好。」
她凝注著他,目光里生出幾分柔意,他看得心下一動,僵冷的俊顏布滿是對她的呵疼。
夜風襲襲,吹得人的神智格外的清醒,她與他卻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心。
有彼此。
小順子撿了一大堆乾柴回來,熟練地升起了火堆,君寞殤從馬車裡取出餅與肉乾,又搬了塊石頭放在火堆邊,把肉乾與餅子放在石頭上烤。
小順子不時地添著柴火,不時偷瞄一眼坐在對面的主子與殤王,殤王看主子的目光格外的柔和,不像平時那般戾氣陰森。他有一種可笑的錯覺,恍然覺得殤王比十皇子更適合主子。
一會兒之後,肉乾被烤得滲油,油滋滋地在肉表面冒滲著,烤肉的香味四溢,餅子也被烤得金黃。
君寞殤從一旁未燒的柴堆里折了兩根細細的小樹枝,做成一雙簡易的筷子,夾了烤肉乾吹得稍涼,遞給鳳驚雲,她接過默默地吃了起來。
小順子的眼珠子瞪得都差點掉了出來,殤王竟然那麼細心,一點一點地喂主子吃東西,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丈夫。要不是親眼所見,真難想像那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魔居然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總覺得此等事,應該是十皇子才會做的才對。
見二人如伉麗一般,而且主子早就是殤王的人了,小順子不由得為十皇子擔心起來。他家主子是未來的十皇子妃啊。
夜裡寂靜,偶爾山裡傳來野獸的叫聲,篝火旁的三人很是安靜。
吃完東西,君寞殤遞給鳳驚雲一方絹帕,直勾勾注視她絕色的眉目,在火光的襯映下,她嬌顏白裡透紅,分外的好看。
她拿起絹帕擦了擦嘴,見他直愣愣的眼神,心中很是甜蜜。
一個時辰後繼續起程,小順子駕馬車想往回走官道,驚雲說,「直接走左邊的小道吧,路雖然差些,近路,能省些時間。」
「小姐,您怎麼知道左邊的小道是近路?」
「我看過地圖,早先也派人查過路線。路雖然窄了些,馬車不算難走。」
「噢,小姐真是心細如塵。」
趕了一夜的路,路過一家客棧歇腳,好好地梳洗歇睡了一番,又繼續行駛了大半天,總算到了海邊碼頭。
青石板道砌岸,一浪一浪的海潮拍打著岸邊,海上不時旋飛的海鷗發出細長的鳴叫。
岸邊停泊著大大小小上百條船,有些是漁船,也有個別艘客船。
君寞殤與鳳驚雲一道下了馬車,只見大海一望無垠,浪濤碧藍,晴空萬里。
碼頭不少人正在忙碌著打漁、貨運。
鳳驚雲見岸邊其中一條停泊的大船船倉頂部系著一條綠色的彩帶,那是護衛孫祥的暗號。
先前從雲起山莊派遣出來的一名叫劉五的下人看到鳳驚雲,匆匆跑過來,躬身行禮,「小姐……」又見君寞殤,認出是三皇子,雖有些訝異三皇子的出現,又恭謹地道,「見過殤王爺。」
「一切都安排好了吧?」鳳驚雲問。
「是的。只等小姐您到了,就能出海了。」劉五回答。
鳳驚雲想了想,有君寞殤在,夠貼身照顧的了,她瞥一眼小順子,「你駕著馬車回京城吧。」
「小姐,小的想跟著您。」小順子有些急了。
「沒事的。」她搖首,「有殤王在,你在可放心。你回京去照看我娘,順便京城的店鋪產業,雖有姜管事代管,也需要個人監督。去吧。」
「這……是。」小順子站在岸邊,看著主子與殤王在劉五的帶領下,上了船。
那是一艘兩層的大船,船身不華麗,看起來卻很是結實。
碼頭的行人、工人各個都瞧著鳳驚雲不眨眼,暗暗驚艷,世間竟然有此等絕色的女子,只是她旁邊那個黑衣男人看起來似幽冥鬼魅般恐怖,教人心生畏懼。
在鳳驚雲的命令下,劉五命人起帆、開船。
大船向著廣褒無垠的大海駛去,小順子牽著馬車韁繩,遙望著主子乘的大船消失在了海平線。
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鳳驚雲眺目,海水波光粼粼,在日光的照耀下,浪濤蕩漾跳躍,蔚藍的天空與海水似乎合為了一體,分不清是水還是天。
船倉里,君佑祺從窗縫看出去,只見一女子站在甲板的欄杆旁,一襲白衣勝雪,瓊華如玉,海風吹得她的衣袂翩然飄舞,出塵似仙。
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靈,靈氣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見她旁側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閃過漆深的眼瞼,又恢復一派瀟洒和悅。
君寞殤同樣是……
。
在鳳驚雲的命令下,劉五命人起帆、開船。
大船向著廣褒無垠的大海駛去,小順子牽著馬車韁繩,遙望著主子乘的大船消失在了海平線。
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鳳驚雲眺目,海水波光粼粼,在日光的照耀下,浪濤蕩漾跳躍,蔚藍的天空與海水似乎合為了一體,分不清是水還是天。
船倉里,君佑祺從窗縫看出去,只見一女子站在甲板的欄杆旁,一襲白衣勝雪,瓊華如玉,海風吹得她的衣袂翩然飄舞,出塵似仙。
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靈,靈氣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見她旁側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閃過漆深的眼瞼,又恢復一派瀟洒和悅。
君寞殤同樣是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靈,靈氣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見她旁側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閃過漆深的眼瞼,又恢復一派瀟洒和悅。
君寞殤同樣是
瞥見她旁側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閃過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