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三勢力(上)
我乾笑道:「這不是祁蕁么?你找我幹嘛?」
祁蕁身後還站著四個大漢,正是那天見的四個中年男人。
「小姐,就是他么?」其中一個人問道。
祁蕁點點頭,笑著說:「對,就是短髮的(夏天炎熱剃的短頭),長的有一點點帥的那個!」難道我只有一點點帥?我開始對自己的長相失去信心了。
四個男人走上前,還是滿恭敬地說道:「小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躺!」
「操!」我桌子一掀拎起板凳罵道:「你他媽的有毛病!憑什麼跟你走?」
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使勁往牆上一拍,頓時那牆凹進去三厘米。
我是嚇的傻了眼,這他媽的是什麼跟什麼?
我叫道:「他媽的,祁蕁,老子只是隨便跟你開了個玩笑,你至於著么?」我開始有些害怕。
祁蕁不滿意第怒著嘴,道:「哼,把他給我帶走!要是有人敢反抗的話……」
譚浩可不管這些,挽起袖子就要往前沖,被我一手攔住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認了。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別動我的兄弟!」我發現祁蕁的眼神里並沒有什麼所謂的殺氣或者恨意。
跟著那四個男人走出了小飯館,我問道:「去哪啊祁蕁姐?」
祁蕁似笑非笑第看著我,說:「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兩輛寶馬就停到路邊,沒等我們上車,又是幾輛豪華轎車開了過來。
從車上走下來五個人,讓我震撼不已。
帶頭的男人身高約莫一米九,身材龐大的就好像是玄幻小說中的獸人族。黃黃短髮,年齡約莫二十七、八。
那男人帶著四個身材魁梧的人來到祁蕁跟前,他微微彎腰,將手臂垂直杵在地面上。我原以為是一種禮節,哪知道他嘴裡念念有詞道:「祁蕁,你好像又變瘦了。」
一個男人的手臂竟然可以和一個發育正常的少女大腿相對比,這難道不是一件恐怖的事兒么?
祁蕁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死人畢瑞,別老拿你那破胳膊跟本小姐的腿比好不好?」
那個被稱之為畢瑞的男人好脾氣第笑了笑,拿出一張相片,然後指了指我,自言自語道:「這個是褚天遲吧?我老大找他有事。」說完,不由分說第把我從另外一個壯漢手裡拉了過去。
我第一次感到這種無力感,竟然好像一個小孩子,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老子,老子不認識你!」我憤怒地吼叫著,這個男人的手就好像鉗子一樣。他那駭人的大手將我的胳膊直接捏住了,我動彈不得,胳膊上有種漲熱的感覺。
「沒關係,我也不認識你。」畢瑞一句話差點把我憋死。
譚浩等人也緊跟著出來了,高強驚呼一聲道:「媽的,畢瑞?你來玫瑰區做什麼?」
畢瑞回過頭,咧開嘴巴憨厚地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老大交代了,讓我把姓褚的小子帶回去。」
高強冷著臉道:「褚天遲現在是我們血盟的人!別想打他的主意!」
畢瑞那憨笑的微笑,似乎是他的招牌動作,他笑著說道:「你們血盟又怎麼了?莫非我們黑煞盟還怕了你們不成?別老拿蔣愷那個王八蛋壓我!你說是不是啊,祁蕁妹妹。」
高強被氣的臉色鐵青,祁蕁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她皺著眉頭道:「畢瑞你們老大的作風我很清楚,褚天遲要是跟著你們走了,還有生路么?」
畢瑞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不理,我只知道按照老大的要求辦事兒!其餘的事兒你打電話給我老大就知道了!」
「哼!那個大山裡的野人,我才懶得理他呢!」
操!這叫什麼事?我反而成配角他們一言一語的,他媽的,什麼時候輪到我想?
「操!你們他媽的什麼意思!」我使勁跳起來,借著手臂被捏住的力道側起身子狠狠一腳踢在畢瑞的肚子上。
「小子,你別掙扎了。」畢瑞被我重重地踢了一腳,嘴角流出血漬。他單手抓著我,憨笑道:「不好意思,人我帶走了。老大吩咐下來的事兒我可不敢怠慢了。」說完,他拖著我離開。
我無奈地瞥了一眼他身後那四個人,每個人的衣服中都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槍管。
天亡我也,我乾脆閉上眼睛,老子今天算是完了。
「喂,這位畢瑞哥,你究竟要帶我去哪?」我被兩個人按著動彈不得,坐在車裡那就是一個彆扭。
「喂,你們說話啊!」我不耐煩地叫道。
「他媽的,你們……」忽然我感覺頭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
「媽的,好煩人……這小子……」
待我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大廳,大門是敞開著的,一個巨大的花園裡種滿了花花草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筆直地站在門口。
右手是一個書櫃,上面擺滿了厚厚的,讓我看恐怕二十年都看不完的書。不對稱的是,那書櫃旁邊還放著一個很高的骨頭模型,外面被玻璃血罩住。
正對面十幾米的地方,一個男人正在彈著鋼琴,這個曲子我很熟悉,雖然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我這是偉大的鋼琴家蕭邦的曲子。
那男人一副清秀面目,咋一看和普通人沒兩樣,只是骨子裡透出那種寒氣,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我起身,發現自己是坐在一個黃皮沙發上,那沙發的材料很特殊,摸上去手感很好。應該是真皮的。
「好聽么?」一個男人沙啞著聲音問我。
沒待我回話,那人自言自語道:「讓我再彈一首《即興幻想曲》。」
我滿肚子疑問,哪有時間聽他彈鋼琴?摸了摸頭上微微凸起,但不明顯的一個包,非常不爽第仰在沙發上。
約莫過了五分鐘,那男人長嘆一口氣,站起身來。
他身高約莫一米八左右,穿著寬大的青白色長袍,他說道:「蕭邦,他確實適合『鋼琴詩人』這個稱號。這首《即興幻想曲》我已經彈奏兩年了,卻始終沒能理解其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