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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朕要親自驗屍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說琳琅之死並非自殺!

  眾人的心再一次高高懸起,一個是帝王,一個是太后,這兩人之間的爭鋒相對,可千萬別牽扯到他們這些人才好啊……


  太後面沉如水地看著他:「那麼依皇上的意思,琳琅不是自殺,又是怎麼死的?」


  帝王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愈發顯得嘲諷:「母后以為呢?」


  「哀家哪裡會知道!」


  太后冷哼:「若是真要哀家說,夢央宮裡的上上下下,從主子到奴才,就沒一個能入眼的。說不好個個都是心懷鬼胎,暗地裡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勾當!」


  眾人一嚇,心裡已是擂鼓般大驚。


  原以為太後會看在帝王的面子上給淺妃留兩分情面,起碼說起話來不這麼刻薄針對,可是沒想到,太后根本就不管這些。


  眼下看起來,就好像是……


  破罐子破摔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太后本來真的有留情面的意思,畢竟她的兒子回來了,她至少也得做做表面功夫裝樣子,起碼不能像現在這樣發生正面衝突不是?


  可惜她這麼想,皇上卻不這麼想啊。


  方才太醫說讓夢言就近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她之所以開口挽留,就是想緩和一下他們母子之間的衝突,也算是給雙方找個台階下了。


  只要皇上當時答應留下來,她現在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但顯然,她這回對夢言出手,傷害到夢言了,所以皇上是不肯輕易善罷甘休了。


  「什麼時候起,母后也開始這樣無的放矢了?」君墨影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看她,視線轉向身旁來稟報的小太監,「自縊是嗎?把那狗奴才的屍體抬出來,朕要親自驗屍!」


  嘶……


  眾人又是一驚。


  「皇上身份高貴,怎可做這樣自降身價的事!」太后終於氣得維持不住那份得體的儀容,嘴唇都在發顫,「身為一國之君,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這樣……」


  太后咬了好幾次牙,都沒能找出個適當的詞來形容帝王的行為,半響才憋出一句:「皇上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朕是為了一個女人嗎?母后給夢言定下了通敵叛國這樣的大罪,若是朕不好好查清楚,才是要叫天下人恥笑吧?」


  太后沒想到皇上會這麼拂她的面子,當下就臉色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一刻,她突然很想知道,若真的查出是她栽贓嫁禍,陷害夢言,皇上會怎麼做?

  「好,那就依皇上所言吧。」


  太后眼下只能贊同這個決議,朝身旁那人擺了擺手,「去,聽皇上的,把夢央宮那個婢子的屍體帶上來!」


  帝王看了那人離去的背影,沉厲的嗓音再一次不徐不疾地響起:「還有母后所謂的信函,可否也讓朕瞧瞧?」


  太后握緊了拳頭:「來人,把那信函給皇上拿出來!」


  君墨影神色冷淡地接過,垂下眸子,一目十行地掃過去。


  只片刻的功夫,就道:「僅憑這麼一封信函,母后如何就確認夢言是西闕派來的細作?」


  「這樣的信函在她夢央宮裡找到,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嘛!」太后從鼻子里發出重重的一聲哼笑,「就算皇上要包庇她,也要有個度吧?」


  「這不是夢言的字!」帝王口氣咄咄,厲聲開口。


  「雖然幕後那人有心模仿,很多字也都學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可是有一個細節她卻不知道——夢言每次寫到皇上這兩個字的時候,會把皇這個字上半部分畫成一個圈加一點,而這個特徵,朕並沒有在這封信函里看到!」


  太后的瞳孔驟然一縮。


  斂了斂眸,才強自鎮定地道:「或許這根本就是她製造出來的假象呢?」


  帝王笑:「一個人的無意之舉,怎麼可能會騙人?難道夢言她早前就能料到今日會有人來母后這兒舉報她通敵叛國?」


  太后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底下人帶著琳琅的屍體上來。


  原本是很晦氣的東西,可帝王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走過去,視線落在琳琅頸間的那道勒痕上面。


  眼看著他還要上前,太后的眉宇間閃過一抹厭惡——對那屍體的厭惡,抿著嘴唇道:「皇上,這婢子頸間的勒痕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一切,還有什麼可看的?」


  「當然是為了看她的勒痕,究竟是豎向還是斜向——抑或,根本就是橫向。」


  寒氣十足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帝王幾步走到琳琅面前蹲下,果真就查看起了她頸間那道勒痕。


  不出意料地,是橫向。


  他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將琳琅打量了一遍,發現她的指甲縫裡竟然還有泥灰……


  眸光微微一凝,帝王面沉如水地掃了一眼方才過來稟報琳琅死訊的人。


  「這樣明顯的謀殺,你長了幾顆腦袋,竟敢跟朕說是自縊?」


  那人陡然一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才愚笨,不會分辨人的死因,但是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真的無意欺瞞神聖上與太后啊!」


  帝王一腳把他踹開,大步走到太後面前:「母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人證死、物證滅,您應該不會繼續揪著夢言不放了吧?」


  「哀家揪著她不放?」太后眯起雙眼,臉上閃過明顯的失望,似是不敢相信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會這樣跟她說話。


  「若不是為了皇上,為了東闌,哀家何至於做到這一步?」


  帝王眉心微微一凝。


  「不管怎樣,事情到這裡就告一段落吧。」


  他用一種寡淡到幾乎虛無的聲音道。


  「母後身子不好,還是早點進去歇著吧。朕處理完這裡的事,一會兒再去看您。」


  太后本來還想說話,憐汐卻幾不可見地按了按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這顯然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太后,奴婢扶您進去吧。」


  太后長嘆一聲,點了點頭,被陽光拉長的影子顯得有些闌珊。


  她一步一步走回殿內,帝王就這麼看著她,直到那扇門被關上,才側過去看向眾人:「朕方才說過的話,絕無戲言。」


  眾人先是一愣,什麼話?


  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又是一凜。


  方才說過的話,那可不就是——將昨夜打淺妃板子的人處以腰斬,而去夢央宮抓人的一乾奴才統統亂棍打死?!


  這刑罰……


  還沒等眾人從這份震驚中回過神來,再一次接觸到帝王寒徹心骨的眼神,就聞一道擲地有聲的冷喝落下。


  「至於你們,不要以為朕是因為法不責眾這麼荒謬的原因才沒有責罰你們!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讓朕聽到任何對淺妃不利的謠言,不管是誰,絕不姑息!」


  皇后萬分糾結地站在那裡,猶豫著要不要主動請罪,畢竟昨日淺妃被打了一巴掌就已經讓帝王盛怒,今日這狀況更是不用說了。


  怕是帝王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怨她疏於職守、沒能好好管理這後宮吧?


  心緒煩亂間,驀一抬眸,就對上帝王陰沉掃來的視線,冷冷地不帶絲毫感情。


  「皇上,臣妾近來身子不適,不知可否借著這個機會,請求皇上允臣妾於夢依宮佛堂內清修一段時日,後宮諸多事宜,就交由雲貴妃來掌管吧。」


  皇后搶在帝王開口之前開口,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帝王給自己留那麼兩分薄面。


  現在的她所熱衷的事並不是爭權奪利,說實在的,或許真的是在佛堂念經念得久了,所以對於權勢地位這類東西,她真不是太在乎。


  掌管後宮這麼累……


  哎,若不是父親執意,其實當不當這皇后她都是無所謂的。


  帝王睨著她,眸中冰冷一片。


  「既然皇后這麼說了,朕也並非不通情理之人,准奏。往後一段時日,直到皇后的身體徹底康復之前,後宮諸事都由雲貴妃代為掌管。」


  說到這裡,他側目瞥了雲貴妃一眼。


  雲貴妃低低地垂下眼帘:「臣妾遵旨。」


  所有的事情和人都處理完了,君墨影心裡儘管還對那塊免死金牌存有疑慮,但還是沒有當場問出來,畢竟此事事關太后,還有他的小東西想要保護的人……


  罷了,稍後去夢央宮單獨審吧。


  院子里的眾人終於在帝王的首肯下離開,她們一個個都是養尊處優的主子,哪曾站過這麼長時間不休息?


  加上帝王來了之後她們更是連稍稍動一下都不敢,生怕招來帝王注意就會被牽連,所以此刻甫一走動,兩條腿都是酸軟無力的,走路姿勢僵硬而扭曲。


  看著他們全部離開,君墨影兀自進殿。


  對著太后,因為此刻殿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大可直言不諱。


  君墨影直接道:「母后究竟是哪裡看夢言不順眼,非得這麼跟她過不去。朕剛一離開,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置她於死地?」


  太后眸色微微一閃,些微不自在地別開了視線:「哀家已經說過了,哀家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東闌、為皇上!並沒有刻意針對誰!」


  「哦,是嗎?」


  君墨影的態度已經不似最開始那般冷冽冰寒,似笑非笑的神色中更多的是嘲諷與失望。


  「若真是為了朕,母後為何就不能考慮一下朕的感受,竟然連栽贓嫁禍這麼卑劣的手段都玩兒出來了?」


  他直言不諱地看著太后,深邃如幽潭的夢眸中閃過一絲明滅不定的暗芒:「母后不必否認這一點。除了您要陷害夢言,還會有誰?」


  「皇上怎麼能這樣說哀家!」太后怒喝。


  「朕說的不對嗎?」君墨影眉尖微微一挑,俊美的薄唇邊噙著凜然的笑,「如若不然,母后倒是告訴朕,是哪個不長眼的到母后這兒來通風報信,說夢言是西闕派來的細作?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說夢央宮裡有夢言通敵叛國的證據?」


  太后不知是被他觸到了什麼痛點,身形驀地一震。


  閉了閉眼,良久才淡聲道:「哀家只是收到消息,至於那消息是從何而來,哀家也不清楚。」


  「母后不清楚,那不如就由朕來告訴母后?」


  君墨影道:「所謂人證,所謂物證,不過都是母後為了栽贓夢言而使的手段。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什麼細作,更沒有什麼通風報信的人,一切都是母后在暗中掌控罷了。怕是連那個死去的婢子琳琅,也早已是母后的人了吧?」


  太后慢慢地開始笑了,笑著笑著就蒼白了臉,明顯含著疲憊的語氣也染上了一絲沙啞。


  「事到如今,皇上要怎麼說,哀家都沒有異議。皇上便直說吧,打算如何處置哀家?」


  「方才皇后與朕說,她近來身子不好,所以要將後宮的諸多事宜交給雲貴妃處理。依兒臣看,母后的身子比她更差,昨日不是還心有鬱結、虛弱無力地卧病在床么?今日雖然起了一會兒,瞧著也中氣十足的,可是為了長遠著想,兒臣認為,母后往後還是好好在夢鳴宮休養為妙。」


  聞言,太后直接由站著的姿勢跌坐到了榻上,臉色慘白。


  好好在夢鳴宮休息?


  這句話看似關心,卻是直接禁了她的足,不讓她再走出這夢鳴宮啊!

  她滿眼震驚地看著帝王:「皇上果真要為了個女人,而置你我多年母子情分於不顧嗎?」


  「母后,朕敬您、重您,所以才喊您一聲母后。這麼多年,朕可曾有過半點忤逆您的意思?可是這件事,朕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了朕不會退讓,只請母后高抬貴手放過夢言,可母后是怎麼做的?」


  他嘲諷地勾了勾唇:「到現在,母后卻要來跟朕說什麼母子情分嗎?」


  太后根本沒有聽到他後面說的是什麼,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前半句話上面——所以才喊您一聲母后。


  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本來就「是」她的兒子,難道叫她一聲母后,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可是為什麼他會這樣說?他究竟知道了什麼?

  太后的臉色比剛才更白,像是刷了一層砌牆塗料一般,嘴唇微微哆嗦著,連呼吸都帶上了一絲顫抖。


  難道……皇上已經都知道了?

  不,不可能啊!


  這件事情的知情者唯有她和先帝,還有……那個女人……皇上怎麼可能會知道?

  「皇上……」過了好久,太后才終於啞著嗓音擠出那麼兩個字來。


  君墨影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玄色的夢眸更是如同打翻的潑墨一般,裹著一團濃重的抹不開的痕迹。


  同樣隔了很久,像是突然下定決心一般,他低低地道:「母后,有些事情朕不說,並不代表朕不知道。這麼多年,朕知道母后真心待朕,將朕當做親兒子一般,朕很感激。若非發生今日之事,或許朕永遠都不會提起這件事。可現在話既然已經說了,就乾脆說個明白。」


  太后又驚又痛地望著他,沒有了任何責怪與失望的神情,她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茫然的老婦人,無依無靠,彷徨無助。


  芳菲——她心裡永遠的痛。


  先皇深愛芳菲,只可惜紅顏薄命,那個女子到死也沒能在先皇的妃嬪之列出現過。


  可是近幾年,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她突然覺得,或許是那個女子自己不願成為她們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只有這樣,先皇才會對一個人如此另眼相看。


  她痛惜自己並非丈夫心頭的那人,可是她更痛的是,有朝一日,先皇竟會抱著另一個女人的孩子來給她,就這樣關了她整整十個月,只對外界說那孩子是她所生。


  十個月,十個月啊!

  那十個月的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不能見人、不見天日……


  所以最初的時候,她是討厭那個孩子的,厭惡到骨子裡區的那種。他的親娘搶走了她丈夫的心,她卻還要去給別人養孩子,憑什麼?

  她自己沒有孩子已經夠痛苦了,憑什麼還要替別人養孩子!

  可是隨著十個月的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她逐漸發現,她對那孩子盡心儘力的照顧已經不單單是因為先帝的吩咐,甚至還有發自內心真正的喜愛。


  當時萌生這個想法的時候,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可是她並沒有抗拒。


  既然註定了是要養在身邊一輩子的,既然註定了那個孩子即將成為她的兒子,那她何不幹乾脆脆地接受、讓自己好受一些?

  於是乎,理所當然的,十個月過去的時候,當時身為皇后的她,「生」下了太子。


  那個孩子,就是如今的皇帝,君墨影。


  「往後,朕還是會待母后同從前一般無二,並且不會與任何人提起此事。只不過,朕不希望母后再對夢言有任何動作。請母后諒解,她對朕來說,真的很重要。」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夢眼微微一眯:「若是母后執意刁難,朕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一個字一個字,像是直接敲在了太后心口上。


  「皇上都這樣說了,哀家豈敢不聽?」太后輕聲一笑,「更何況,從今往後,哀家連這夢鳴宮的門都出不去了,還能做什麼?」


  其實她若真的要做,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只要像從前一樣,把其他的妃嬪召來就行。


  不過……


  照目前這個情況看來,不管她想幹什麼,都得緩上一陣才行了。


  夢言在婉嬪那兒連住了兩天,說是胎像不穩,不宜移動。


  直到兩天之後,經不住她的苦苦哀嚎,才被太醫允許「搬運」。


  即將要走的時候,夢言十分不好意思地對婉嬪笑了笑。


  打擾人家這麼長時間不說,還佔了人家的主卧,這種事兒想想都不怎麼美好呢……


  用一句俚語來形容,大約就是燒香趕和尚?


  不過看對方的視線完全沒集中在她身上,自始至終都盯著某個男人,等著他開口呢,夢言撇了撇嘴,已經到嘴邊的道謝的話都不想說了。


  意料之中地,君墨影自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在他看來,這宮裡什麼都是他的,借個床用了幾天而已,難道還要他道謝不成?


  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成了他抱著夢言,兩人一聲不吭地離開,如若無人之境。婉嬪則在後頭眸色深深地凝視著他們的背影,道一聲:「恭送皇上,恭送淺妃娘娘。」


  那一刻,其實夢言心裡還是有那麼點兒小罪惡的。


  一路上,她都在糾結這件事,以至於君墨影低下頭的時候,還能看到她打了個結的眉心。


  君墨影立刻就跟她統一表情:「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夢言抬頭,眼巴巴地盯著他望了好一陣兒,才皺著小臉道:「你說我們就這樣走了,都不跟人家說一聲兒,會不會太沒禮貌?」


  沒禮貌?

  君墨影挑了挑眉,他的字典里還未出現過這三個字。這小東西的腦子,真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她是嬪、你是妃,朕是帝,你覺得,禮貌這種東西,有必要存在於我們對她的時候嗎?」


  「……」


  歧視,赤*裸*裸的種族歧視……


  啊不對,是等級歧視!

  兩天沒回夢央宮,夢言再次回到這裡,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只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


  一覺醒來,一切都還好好的,除了她肚子里多出來那玩意兒。


  不過仔細掃了一圈兒,出來迎接她的人裡邊貌似少了一個琉月啊。


  「冬陽,琉月去哪兒了?」夢言狐疑地問。


  冬陽原本滿是欣慰的臉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立刻就繃住了,神色中透出一絲憤恨。


  「娘娘別提那忘恩負義的東西了,要不是娘娘救了她,在幾個月前說不定她就沒命了。可她現在不知道撞了哪門子邪了,竟然還想置娘娘於死地!」


  說到這裡,冬陽不知是突然想起什麼,眼眶都濕潤了,看著夢言:「娘娘受苦了。都是奴婢不好,沒有完成娘娘的囑託。若非奴婢太放心那小賤人,也不會讓她有機可乘,害得娘娘遭此大劫。」


  說實在的,冬陽的話其實夢言並沒有聽得太明白,甚至有些雲里霧裡的。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信息她捕捉到了——冬陽之所以沒能帶著免死金牌來救她,估摸著都是琉月那丫頭在作怪了。


  可是,為什麼?

  雖然那丫頭上回說話帶刺兒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可她到現在都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讓琉月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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