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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處男了不起嗎

  下面膨脹得厲害得很,一想著上次她那雙手在把他的身體玩得跟現在一樣脹痛,臉上一紅,低頭埋在她的胸口。


  埋過去才發現,胸口這個東西,不是隨便埋的,一埋更難受了。


  光=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這時間過得跟螞蟻在爬一樣。


  秦非言想,天,這什麼時候才能天亮啊?


  抱著的女人開始煩,開始推,開始鬧。


  秦非言被夏淺打了好幾下。


  睜開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個酒嗝,眼睛像是睜不開,又努力在睜一樣,「你醉了吧?手下敗將!」


  秦非言嚇了一跳,復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怕我親你吧?」


  夏淺眼睛一眯,只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連他眼睛里那裡火啊欲啊的都沒有看清,「怕?我夏淺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說完兜過秦非言的頭,就親上去。


  秦非言一看這情勢,故意反抗幾下,「夏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離我遠點!」


  「我偏不!」夏淺醉得是豪氣衝天,一個翻身,把秦非言壓住。


  秦非言越是偏頭去躲夏淺的嘴,夏淺便越是來勁的要去親他。


  秦非言鬧的聲音越大,夏淺便越是興奮的覺得他是手下敗將,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臉上,「別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給睡了!」


  秦非言臉紅心跳,下面弄得都塊剛從熔廬里倒出來的鐵水匯成的鐵一樣,又硬又燙,紅著眼無力的說了一聲,「你敢!你敢動我,我跟你拚命!」


  可後來秦非言失望的發現,夏淺只想嚇嚇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樣,嚇嚇他而已,所以他摟著她的腰,翻了個身,用他那些無師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開她的腿。


  一邊干著禽獸不如的事,一邊用一種極委屈的聲音怒斥著夏淺流/氓,居然想非禮他。


  夏淺頭很暈,只知道一個勁的在跟秦非言鬧,她就想著,她得揍他一頓,聽著他一個勁的躲,不滿,埋怨,她心裡就舒服得不得了,聽吧聽吧,他又在鬧了。


  「夏淺,不準摸我屁股,不準!」


  「不準咬我耳朵,離我遠點!」


  「夏淺,你幹什麼!你敢強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間,夏淺的意識從秦非言老鼠一樣躲藏的語氣中竄了回來,下面像是刺進了一把刀,那種疼痛從下=身傳上來,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擴散,突然衝到喉嚨,「啊!」


  秦非言也傻了,他動也不敢動了,緊張得全身都在發紅,出汗,可這時候他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出去。


  身軀壓下去,他不能讓夏淺動,不能讓她退縮,已經這樣了,他得把她變成他的人!

  「秦非言~!你對我做了什麼!疼!」


  秦非言不敢說對不起,只能硬著頭皮罵,「夏淺!你對我做了什麼!疼死我了!你這個女流/氓!」


  說完這句話,他想想不對,現在他在上,她在下。


  於是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又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可他還是緊緊的拉住女人的胯骨,不准她逃脫。


  秦非言一把扣住夏淺的肩,把她拉下來壓住自己,再將自己的唇附上,支支吾吾的喊,「夏淺,你這個女流/氓!你居然還親我!」


  男人在床/上跟接吻一樣,有超高的領悟力,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動,可是第一次的處=男傷不起。


  以為自己可以很雄壯的金槍-不倒,結果在夏淺喊痛的過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秦非言這種沒睡過女人,沒談過戀愛的男人,若要教他怎麼在床/上疼愛女人,肯定是不懂的,他懊惱的是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快?怎麼不堅持得久一點?

  不過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終於認為夏淺是他的人了!

  夏淺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緒被一臉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萬分糾結。


  秦非言拿著被子將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憐的卻媚人的丹鳳眼,聲聲控訴,就差聲淚俱下了,「夏淺,你不是人!你居然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叫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夏淺剛要解釋,才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急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她還光著呢,這個男人倒是裹得嚴實了,她強-暴了他么?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對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麼?明明什麼啊?你還想怎麼樣?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不準這樣看著我!」秦非言長得很漂亮,堪比女人,這時一副哀怨的樣子,便令人生憐。


  夏淺抱著一個枕頭,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體,她還不太清醒,頭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頭疼,就像腦子裡長了個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裡氣得很,煩得很,「你叫什麼叫?我還是第一次!」


  秦非言強詞奪理道,「你第一次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歲還是處=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強了!」


  秦非言不給夏淺想問題的機會,把被子掀開一個縫,一把將夏淺扯進自己的被子里,然後抱住,兩條腿緊緊的圈住她的腿,「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夏淺,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禮我,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訴你,這筆錢,你休想不賠!你以為我秦非言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你敢畏罪潛逃試試!」


  「你要多少錢啊?」夏淺實在被秦非言嚎得難受了,好象自己真幹了什麼缺德事一樣,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錢?NND,處男了不起嗎?


  「明天早上起來商量,要麼和解,要麼打官司,我現在心靈很受傷,我很困,我要睡一會,你不準伺機逃跑!錢的事,你休想賴!」


  「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才會這麼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麼辦?

  不過那電台節目怎麼說的?


  親!

  別問!


  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後悔。


  現在這樣抱著夏淺,自己又是初嘗情事的毛頭小伙,這滋味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剛剛釋放得太快,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淺方才叫痛的樣子又讓他糾結,怎麼才可以讓她不痛?

  萬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難以掩蓋啊。


  於是趁夏淺睡著后,輕手輕腳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


  網路是個好東西,要什麼都查得到,一搜索,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


  秦非言再次摸上床,他開始慢慢的耐心的親吻夏淺,強壓著自己的沖=動,不允許自己急躁。


  夏淺的背上還有燒傷的皮膚,秦非言摸到那裡,心疼了一下。


  這一次,他一邊吻著醉得像死豬一樣,卻時不時哼哼嘰嘰的夏淺,一邊將自己慢慢的推進她的身體里。


  夏淺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里脹得很,她很想把那東西擠出自己的身體里,可又偏偏想往身體里吸,折磨得很,像做夢一樣。


  她是被顛醒的,發現自己再次騎在秦非言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給上了!

  秦非言一看趴在他心口上的女人撐起來的時候,心叫不好,他慢的時候,她一直都暈呼呼的,有時候像「嗯嗯」的叫幾聲,後來想想,應該沒事了,又怕她醒了看到的是他壓著她。


  所以乾脆還是像剛才一樣,翻過來,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想快一下試試,才沒顛幾下,她就醒了。


  這一次秦非言一不作二休,喝了一聲,「夏淺!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憑什麼每次都是你上我!」


  夏淺被吼得一怔,身子已經翻轉直下,被秦非言壓住,然後被撞,「喂!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幹嘛這麼用力!」


  秦非言有些難為情,「哦,那我輕點?」


  整整一夜,秦非言借口報復,把夏淺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這樣的話初-夜才不虧,總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確實太不一樣了……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裡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歷過昨夜之後,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床。


  自己在花灑下洗著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他感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了。


  秦非言皮膚白,熱水沖洗過後,皮膚泛著一層粉。


  他仰起頭,任水衝過他的皮膚,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今天這一關難過。


  現在他似乎有點感謝夏淺時不時犯2的神經,否則哪有那麼好糊弄。


  真頭痛,這樣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嚇人了。


  怪不得大學沒考上,上了大學老師也不給推薦實習單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後讓他來結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漬擦乾,圍了塊浴巾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淺從床/上抱起來,想把她放進浴缸里泡澡,夏淺還睡得很死,被扔在水裡嚇了一下,繼續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澆水,叫她,「淺淺,淺淺。」


  夏淺迷迷糊糊的,覺得這時候可真舒服,「幹嘛?」


  「等你洗好澡,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我今天下午還有事,這事情不能耽擱。」


  「啊?」夏淺一個激靈,甩頭清醒!天,秦非言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秦非言在給她洗澡?給光-溜溜的她洗澡!想站起來,卻發現站起來更沒有東西可以遮住,雙手立即環住胸。


  他還光著上身呢。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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