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越看越順眼
江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非語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她能說嗎?」
「爺爺說把逢生送走。其實我早就發現這事態發展下去不對,那時候就跟爺爺說過,要把逢生送走,送到江州去,如果非語擔心,就說給他找了個好學校,也免得非語惦著,可都發展成這樣了,你說現在送走,還有沒有用?爺爺說時間久了就淡了,我覺得這事情是個炸彈。」
江昭吸了口涼氣,非語會服毒是他沒有想到過的,他也很憂心,「你也知道是個炸彈,你十五歲跟人家訂了婚,現在不也沒忘嗎?非語怕是難弄。」
「那現在怎麼辦?我是弄得追老婆的心情都沒了,非語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樣混帳過。」秦非言咬牙切齒的捏著咖啡杯子,聞不到一點咖啡的味道,他覺得鼻腔里充斥著的全是藥水的味道。
醫生說非語服過毒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看著那些管子插進她的嘴裡,看著她被綁著洗胃,他就想衝上去給她兩耳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
她也不想想,若是她出事了,爺爺怎麼辦?
他怎麼辦?
他就這麼一個妹妹,爺爺都那麼大的年紀了。
秦非言只能一次次的罵著秦非語你這個混帳東西!
「不是她混帳,是她終於有血有肉了一把,非言。」
「哥,你說怎麼辦?爺爺叫我們一家子去G城,可非語這樣,肯定不能去,非語不去,我也不想去,我得在家裡守著她。裴家那邊怎麼交待?」
江昭想了想,「不如這樣吧,把非語接到我這邊來,正好跟逢生分開一下,你嫂子現在肚子這麼大,我是不想她去G城的,她不去,我就不去,我們可以照顧非語,這樣的話,你和外公都放心了,是不是?」
如果非語能到這邊來住著,有哥哥嫂子照管著,秦非言自是放心的,「你和嫂子真不去?」
江昭點點頭,「不去了,她現在很容易胸悶,昨天晚上說是想吃雞蛋羹了,在廚房裡弄雞蛋羹,結果胸悶呼吸不暢,差點暈倒在廚房裡,當時給我嚇得腿都軟了,你說還好這是下班了我在家,萬一下午呢?所以今天開始我都把阿姨請成全職的了,就住在樓下。她現在這樣出遠門,飛機上我怕出事,就這樣吧,沒幾個月就要生了,我現在是一點風吹草動都害怕,平安的把孩子生下來就行,其他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
「爺爺就說把宅子里的老媽子弄一個過來照顧嫂子,你還不肯。」
「不用了,老媽子伺候外公的口味習慣了,換來換去的,還適應不了,我們這邊倒是容易。你嫂嫂嘴不是很挑,比較好弄。」
「行,那我回去跟爺爺說,將非語送到這邊來,把老媽子也安排過來。」
「那你早些回去,外公睡覺睡得早,別影響他休息。」
秦非言喝不下咖啡,把杯子放在茶案上,站了起來,有些苦澀的一笑,「哎,他今天晚上睡得著就行了,還提什麼睡得早不早的啊。」……
秦非言驅車駛出九號公館,迎面而來的是一輛熟悉的吉利二手車,真寒酸,看來他得給自己老婆買輛車,不圖好看,起碼安全係數要高一點,開這樣的車出去,以她那種反應慢半拍的節奏,真讓人擔心。
其實應該給她配個司機,她這個頭腦,不適合開車。
夏淺的車子開進九號公館,秦非言原本要回秦宅的,這時候只是掛了電話回去,給秦榮方說了江昭的意思,兩人達成共識后,掛了電話。
不是他不擔心家裡,是現在見得到夏淺的次數實在是少。
他不能放過這個和她接近的機會。
秦非言將車子調了個頭,跟上了夏淺的車,不知道她是去庄亦辰家裡還是去嫂子家裡。
夏淺將車停好,鬆了安全帶,從副座腳墊上拿起一個籃子,裡面裝了整整一框雞蛋。
拉開車門,下了車。
江昭剛剛準備睡覺,門鈴又響了起來,擔心秦家又有事,趕緊去開門,貓眼裡看著夏淺正笑米米的在外面。
拉開門,江昭還沒開口,夏淺便道,「江昭,葉兒睡了嗎?」
「哦,淺淺,進來坐吧,葉兒剛睡。」
夏淺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就是送點雞蛋過來,我們台里的同事上次去郊區的農家樂玩,我就看那裡的雞很多,那老闆喂的都是糧食,就跟老闆商量著讓她的雞生些蛋賣給我。這海城的雞蛋再貴的都是飼料雞,你把這個雞蛋給葉兒吃。」夏淺把籃子支過去。
江昭忙接過籃子,「淺淺,你真是有心了,進來坐會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夏淺抓抓頭,有些難為情,「喝水就不了。不過,我同事說我好騙,人家給我的雞蛋可能也是市場上買的洋雞蛋,我敲了幾個,發現都是黃橙橙土雞蛋蛋黃,可也說不準是不是全都這樣,只能憑運氣了。」
江昭很感動,「淺淺,真是謝謝了。」
「說什麼謝啊,我跟葉兒什麼關係啊。」
這時候電梯-門再次「叮」一聲響,秦非言走過來,一把摟住已經轉身准背離開的夏淺的肩,「喲呵,手下敗將,你來這裡幹什麼?」
夏淺哪裡聽得秦非言這樣說她?
打開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敗將!」
江昭吃不準秦非言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計劃,於是乾脆什麼也不說,把雞蛋拎進屋。
秦非言見狀,又摟上夏淺的肩,「手下敗將,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進去喝杯茶。」輕輕一頓,復又補充道,「你不會是怕又輸給我吧?我就知道你內心不如我的強大,哈哈人,我還敢說你不是手下敗將?」
「喝就喝,誰怕誰?」
結果一進屋,沒有喝茶,秦非言唆使著江昭把家裡的酒拿了出來,跟夏淺拼酒喝。
江昭知道夏淺被算計了,可也沒吭聲,雖然夏淺是老婆的閨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幫親不幫理,這是至理明言嘛。
江昭知道酒這種東西混和著喝,最容易醉,於是紅的,白的,黃的,全拿了出來,有點怕樓下的動靜太大吵到葉兒,特意讓他們安靜點,又跑上樓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豬一樣。
江昭下樓的時候,夏淺正在等著他。
三個人拼酒,不容易讓夏淺發現秦非言的殲計。
於是好好的拼酒最後成了兩個男人不要臉的灌一個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紅酒,也喜歡喝。
江昭喝白的沒問題,他應酬的那個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紅酒好。
但這樣一來,夏淺喝江昭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紅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淺醉得不醒人世。
江昭對著夏淺「屍體」拜了拜:「夏淺,你別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則看著夏淺的「屍體」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昭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務正業!」說完后,轉身準備上樓,「我要上樓睡覺了,今天誰也沒來過。」
走上樓梯看著秦非言彎腰抱起夏淺的時候,江昭無力的搖了搖頭,同情的說道,「淺淺啊,我對不起你送給葉兒的那框雞蛋,我有愧啊!」
然後收起他悲苦表情,若無其事的上樓,回到房間趕緊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棄……
把醉成泥的夏淺扔上車,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車子開得很慢,生怕後座的女人被甩下來。
秦非言一路哼著小曲,開著車,愜意的人生就是帶著老婆去開=房!
對,就是去開-房!
不過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會幹強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製造一個已經睡過了假象。
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秦非言將夏淺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脫到只剩下內依內庫的時候,原本覺得自己不是個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現在怎麼就看著夏淺,怎麼看怎麼順眼呢?
他低下頭去看她的眼瞼,還真是整過的,那條線像不正常的雙眼皮是一條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條傷痕。
這就是傳說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睜開,大大的。
這鼻子也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很高蜓,不過鼻子像邱小婭一樣高,就顯得太強勢了點,他不喜歡那樣妖媚的女人。
還是像夏淺這樣好,水嫩嫩的。
哎,總之怎麼看,怎麼順眼。
胸脯要那麼大幹什麼?
個來於靜擊。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麼看,怎麼順眼。
順眼順得人眼睛都在噴火了,他覺得有點心慌的想親她。
最後夏淺被脫得一絲=不掛。
秦非言又開始脫自己的,脫乾淨了乾淨拉過被子抱在一起,心裡賊笑著,「夏淺,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認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們已經睡過了。看你怎麼辦。」
心裡這一刻還賊笑著,下一秒發現不對勁,發現自己很想捅她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