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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會哄

  牧安然無奈,看了眼瀾之初,他還沒完全開導憐惜,瀾之初急著跑來幹什麼?

  「罷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也許讓瀾之初受些苦頭也是好的。牧安然拍拍瀾之初的肩膀,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瀾之初立在床前,看著憐惜別過去的臉,心裡在盤算著如何哄人。


  他還沒哄過人,這對瀾之初來說,有些難。


  憐惜不想理會瀾之初,乾脆翻身睡下,朝床裡面側著身子,對瀾之初不應也不理睬。


  看見憐惜這樣,桃紅瞪著眼睛看著瀾之初,脆生生的說到,「殿下請回,我家小姐要休息了。」


  憐惜翹起嘴唇,心裡默默為桃紅點贊。


  瀾之初眼一眯,看向桃紅。


  他發現憐惜身邊的人,都敢欺負他。是嫌他脾氣太好了?

  桃紅卻叉著腰攔在憐惜床前,毫不示弱的瞪著瀾之初。


  「……」瀾之初無語。


  罷了,左右是憐惜的人,他惹不起,萬一憐惜又因此和他鬧了,他豈不是沒事找事。正要轉身離開,卻又見桃紅更是氣急敗壞的瞪著他。


  瀾之初皺眉,心裡一陣疑惑,看著桃紅恨不得捶人的眼色,猛然間想起前些日子被桃紅攔在洛書閣外面時,桃紅的一句話。


  「女人說生氣不許理她,並不是真的想讓您不去理她,反而您若真不去,那後果更嚴重。」


  瀾之初讚賞的看了眼桃紅,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下去吧。」


  桃紅撅嘴,臉色有些鄙夷,身形卻一動不動。


  瀾之初不得不又冷聲說道,「本尊要你下去。」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和憐惜的婢女演戲的一天,心裡暗自好笑,看著桃紅眼底帶著滿意的神色,『氣沖沖又不甘心』的下去了。


  「桃紅,你這沒骨氣的傢伙!」憐惜聽到桃紅下去,不由得氣急敗壞的跳起來罵到。


  桃紅腳底生煙,溜得更快了。


  「別鬧了。」瀾之初嘆氣,坐在床沿邊柔聲說道。


  憐惜發現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瀾之初說這三個字。


  道歉很難嗎?

  憐惜冷眼看著瀾之初,「在南河王殿下面前,我這小小民女哪裡敢鬧,還不是殿下說什麼便是什麼?」


  明顯置氣的語氣,配著氣鼓鼓的腮幫子,很想讓人捏一把。


  「就算殿下殺了我哥哥,我這個小小的民女難道還能取了殿下性命不成。」憐惜繼續說道,「殿下身後千萬萬南河民眾,也不過說是我瞎鬧而已……」


  「對不起……」瀾之初歉意的摟過憐惜說道。


  憐惜下意識就要掙扎,「我哪裡敢讓殿下說對不起啊……」說出這幾個字,憐惜才後知後覺發現,瀾之初是在說對不起。


  一直以來憐惜就明白瀾之初的性格,表面看著雲淡風輕溫文有禮,實際上狂妄自傲無比,如今他竟真的說了對不起了?


  憐惜不由自主的停下掙扎,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表態。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該說那樣的話。」瀾之初聲音低沉,「是我吃醋了。」


  「你說什麼?」憐惜詫異抬頭。


  比起讓瀾之初道歉更難的,是他承認自己吃醋了。


  天上下紅雨了?憐惜懷疑的看了眼窗外。


  「你從來就不是棋子,不知何時起,你早已霸佔了在我心上,揮之不去。」瀾之初嗓音有些乾澀,「我……」


  瀾之初挑起憐惜的下巴,看著仍然青紫的皮膚,心疼的用指腹輕撫,那三個字一時間竟無法說出口。


  「你不要說了。」憐惜打斷瀾之初,低下頭去,突然不敢面對瀾之初接下來的話。


  瀾之初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左柏觀外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他明白憐惜不敢面對的是什麼,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弒兄之恨勢不兩立,萬一憐零的死真的是他造成的,他同樣也無法面對憐惜。


  他可以給她今生無憂,可以護她一世安好,唯獨無法面對這中間的隔閡。要讓兩人重拾信任,唯有將真相查明。


  如今可以明確的是,令安歌的禁衛隊早已布滿天下,他的勢力在悄然間布置了至少有將近十年,這天下,就快易主了。


  朝都必定是天下紛爭的旋窩,在這之前,他必須要帶憐惜離開。


  「明日便啟程,同我回南河流域去吧。」瀾之初低頭看著憐惜,沉聲說道。


  「不行。」憐惜斷然拒絕。


  「梧桐神木我一定會替你拿到的。」瀾之初知道憐惜是在挂念這個事情,「就算把令府掘地三尺,我也會將梧桐神木找出來。」


  「你覺得梧桐神木就在令府嗎?」憐惜反問道,「令安歌的禁衛隊已經遍布天下,若是梧桐神木不在令府,你能把天下掘地三尺?」


  「就算是他將梧桐神木藏在天下,我的人也能找出路。」瀾之初卻說道。


  憐惜搖頭不語。


  若是梧桐神木真的不在令府,那令安歌一定是把它藏到了一個很難找到的地方,要是真的要搜完整個瀾晉帝國,那要搜到猴年馬月?或許幾十年,或許上百年,那時候她還在世嗎?


  又或者,因她的離開,令安歌把梧桐神木毀了呢?


  「我會自己親自去有一趟,令安歌已經答應我會將梧桐神木給我。」憐惜說道。


  瀾之初不由得為之氣結。


  「他說什麼你就相信?」瀾之初惱火到。


  「至少我如今好好的站在這裡不是嗎?」憐惜倔強堅持。


  得知哥哥墜崖而亡已經讓她絕望了一次,那種後悔和絕望,不能再來第二次了。


  「不準去!」瀾之初甩袖站起,寒聲說道。


  她兩次在令府失去了全部內力,難道還不長記性嗎?在奉繁城被令安歌下藥暗害,難道她還不夠驚醒嗎?

  「令安歌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嗎?」瀾之初忍者要揍人的衝動。


  「人或許就是這樣,即使知道對方不可信,可是當他拿著你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你總是會心存一絲僥倖。」憐惜抬起頭,清亮的目光表明了她並不是一時糊塗。


  「不可理喻!」瀾之初捏緊指關節。


  瀾之初生氣的是,憐惜這樣的作為,顯然是不信任他,擔心他找不到梧桐神木,所以才決意要自己親自出手。


  他發現在勸服憐惜這件事上,他完全沒有辦法,難道又將她按到床上,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挫敗的感覺讓瀾之初氣惱不已,黑著個臉,狠狠甩袖離去。


  【作者題外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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