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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篇第596章:他為她取名

  是他凝重的一雙狹長眼眸,逼問而來的氣息驚心,卻是讓宋七月冷了麗容,「莫總,你不會覺得自己管太多了?」


  那溫度透過他的掌心襲來。讓她感到不適,好似要一直傳遞到身體深處去。宋七月立刻抬手想要揮開他,但是卻被他抓住手腕,一下反按在牆上,而她手裡的銀鏈晚宴包,隨即一併掉落在地!

  這樣的姿勢太過窘迫,宋七月整個人靠著牆,像是被釘在那裡無法再動!

  「我讓你放開,不然——」


  「不然你怎麼樣?」她話語未完,他卻是打斷了她,那聲音一沉,「在這裡叫保安還是叫服務生?」


  「今天是龍源慶賀辦事處成立的聚會,只要你一喊,所有人都會注意到。你現在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征衍垂眸,眸底是漫天的冰冷怒氣。「對我來說,可是無所謂,但是對你而言,宋董事,這樣的笑話,到底是對誰不好?」


  說話間,他的手靈活卻也是強勢將她的禮服扯下,更是拉下那後背的拉鏈來,那動作迅速的簡直讓人應接不暇,只在眨眼間進行,頓時讓她身上的衣料變的松垮不成形!

  宋七月尷尬的只能貼住牆壁,讓自己的禮服維持在身上。面對這樣的窘境,宋七月並不慌張。她眯起眼眸道,「所有人只會看見你莫氏集團總經理在對一個女人卑鄙的出手!」


  「沒錯。」莫征衍應聲,「我對你出了手,怪只怪宋董事你太美麗動人,所以才會讓人傾心,忍不住出手。一個男人對傾心的女人表達追求,又有什麼不可以?這算不上卑鄙吧。」


  簡直是顛倒是非,宋七月笑道,「你信口雌黃的本事越來越高明!」


  「那麼你大可以試一下,你現在喊一聲,看看整個宴會廳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大膽的提議,更是豁出去了一般,對視之間,卻才發現他的眼眸竟是有幾分期許慫恿。


  這是什麼目光?讓宋七月看不明白,簡直是荒唐!


  「你——!」宋七月正是冷怒著。卻是倒抽一口冷氣,因為他的手竟然開始游移,就在她的背上。


  是光滑的觸感。真實到連她肌膚的反應都一清二楚,他低聲道,「你很冷?」


  掌心下她已經起了反應,一片顫慄,毛孔都好似張開全部豎起,宋七月終於有一絲慌忙來,身體的反應讓自己都無法剋制,不知是憤怒,還是惱羞,她更是切齒道,「滾開!」


  可是他的吻卻襲下,這樣的細碎,她奮力掙扎,交錯著更是凌亂,只在瞬間就已經氣息紊亂。


  「這兩年你都和他在一起。」他卻是低頭,在她的耳邊沉聲囈語,「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將不紊的氣息平復,宋七月一手護著自己的禮服一手去抵擋他,「關你什麼事!」


  「上司下屬?朋友?還是他是你的誰?」莫征衍又是發問,各種可能都從他的口中道出,「真是巧,他也姓聶,你和他又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


  「當年為她找醫生治療的時候,你是不是早就和他有聯繫?」他的問題接踵而來,像是漩渦將人拽入深海里,「還是後來,你們才有聯繫?」


  「你早就調查過了,還裝什麼不知情!」宋七月反問,「你不知道他是誰?」


  「聶勛。」莫征衍念了那個名字,「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是聶家的兒子。還真是光明正大,連名字都不改,直接就這麼出現了。」


  「他又不是犯人逃命,改什麼名字……」剛是回答著,他的說用力按下去,她背後的肌膚能夠感受到手掌壓印,讓她尾聲的音都淹沒淡去。


  「那麼他就是你的哥哥!」莫征衍下了這一層定義,「是你的哥哥,為什麼要讓他親你!你不知道這是亂倫?」


  「想當年,你還是我的叔叔,我都可以嫁給你,哪裡來的亂倫一說?」宋七月更是反問。


  聽到她拿他們相提比較,他的目光更是一沉,「我和他,能一樣?」


  「是不一樣。」宋七月微笑,「你根本不能和他比!」


  是她眼中的光芒太過刺目,讓他整個人更為陰霾,突然問道,「他還親過你哪裡?」


  「這裡?還是這裡?」他說著,低頭去親吻她的肌膚,是肩頭,是頸子,是胸前,灼吻的又急又猛。


  步伐亂的幾乎無法站穩,宋七月的高跟鞋都快要被踩落,混亂中她垂手抬腿拔下自己的高跟鞋。幾乎本能的保護,她不作多想,直接往他砸了過去!

  咚——!

  那鞋跟一下砸在他的額頭,磕出一個印子,雖然沒有流血,但是滲出一塊血印!

  那狠猛的一下,讓莫征衍終於止住,他低頭去瞧,宋七月一張麗容肅穆冷峻,「聽說高跟鞋的鞋跟也能夠砸死人,你是不是想試一下。」


  突然的愕然而止卻讓周遭靜的不行,那眼中糾纏著太多的情緒,卻是猶如一團亂麻無法理清楚,灼燙的人心都似要沸騰,莫征衍忽然說,「宋七月,你是恨死我了,是么。」


  「什麼恨不恨的,你這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你。恨一個人,要值得才行。」宋七月輕聲說道,「莫征衍,你沒有那麼重要,這個世界沒了你,照樣會轉。」


  這一瞬間,兩人都是停住,後方處是宴會廳里的音樂還在盤旋。


  ……


  「你說我是她的誰?」那陽台處,聶勛問道。


  周蘇赫卻是真的看不明白了,他想到了宋七月的身世,想到她身為聶家的女兒這一件事,他們應該是兄妹才對,「你是她的哥哥!」


  「我姓聶,就是她的哥哥了?」聶勛笑了。


  而另外一種可能,是周蘇赫最不想去證實的,可是方才的一切,男人對於女人的佔有慾,卻是這樣的明顯,曾幾何時,他也是如此,此刻又如何能不察覺到,「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和她在一起?」


  聶勛道,「不僅僅是現在,這兩年裡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這又怎麼樣。」周蘇赫強辯道,「只是這兩年而已,我和她可是從小就一起長大。」


  「現在是在和我談先來後到這個道理?」聶勛問道,他指間的煙徐徐燃著,「真要說起來,我可是比周總要早多了。我和她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那也不算什麼。」周蘇赫道,「她六歲才被接回宋家,這之前也總是會認識人。」


  「只是可惜,有些人就算是十多年在一起,也只是為了一己之私。當她落魄的時候,那個人要是不在她身邊,那麼今後,也不需要在了。」聶勛笑說,「不要再做那些所謂痴情的守候,讓她為難,徹底的消失,從她的世界里,這才是對她而言最好的結果。」


  「周總,你說是么?」聶勛側目問道。


  周蘇赫胸口一下窒悶,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被他說的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他不願承認都不行。須臾,他只是開口道,「聶總,你是這次宴會的主角,出來這麼久陪我一個人閑聊,真的不要緊?」


  「不著急。」聶勛還靠著欄杆,「其實七月和我談起過你。她說你對她很好,是那一次那隻小熊玩偶不見了,她說你陪著她找了好久,想要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不過沒有找到。後來你帶她一起看星,告訴她天上有小熊星座。她很感動,你為他所做的一切。」


  「其實那隻玩偶,是我選的,小時候送給了她。還有看星,這是以前我經常帶七月做的事情,不過那時候她大概不大記得了。至於那隻小熊,也不用找了,已經在她媽媽那裡,一起火化帶走了。多謝你,在我不在的時候陪伴在她身邊,最後還讓她離開宋家自食其力。」聶勛道了聲謝,抽完最後一口煙。


  終於那煙蒂被他踩滅,星火暗了光,聶勛道,「很高興和周總你聊了這麼一會兒,我也是該進去了,再待下去怕是不大好。」


  他轉身之際,停步說道,「七月說小時候問過你一個問題。」


  兒時的相處時光,他們之間有過太多的提問回答,周蘇赫一時間想不起是哪一個,聶勛緩緩道,「雪融化以後是什麼。」


  「這個問題,是我從前問她的,她說你的回答和我告訴她的一樣。」聶勛笑應,他已經頜首揚長離開。


  然而周蘇赫卻僵在那裡,外邊的風聲都靜止,他記起那隻小熊玩偶來。自宋阿姨去世后,常伴在宋七月身邊的小熊就不見了。原來不是丟了,原來是被她拿去陪伴在母親的身邊一起焚化燒成灰。


  可是那個時候,他卻帶著她找遍了海城所有的店,想要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熊,卻是再也找不到。找不到的玩偶,她對他說:沒有就沒有了。


  周蘇赫卻是不信,怎麼就能這樣沒有?


  於是帶她去看星找尋到那小熊星座,他欣喜告訴她:七月,這是小熊星座。


  他不斷的告訴她那星座的奧秘,他想做的恐怕只是讓她知道,雖然沒有了小熊玩偶,可是還有這星座,還有他。


  那時候,還是孩子的她,忽然笑了,那麼的開心。


  她說:我最喜歡小熊星座了。


  兒時的記憶是薄弱的,不去細想就不會記起,更不要提不過是一個孩子,還經歷過那樣悲痛的遭遇。可是心底深處,幾乎是刻入到骨子裡的念想,那份執念,那不願意離手的玩偶,那最愛的小熊星座。


  到底是因為誰?因為誰的緣故?斤撲歡亡。


  黑夜裡燈光繚繞,霓虹不知道要將回憶勾到哪一處,周蘇赫的面前,好似又出現了那個小女孩兒,她用那柔軟的童聲,初次這樣詢問他:你知道雪融化以後是什麼嗎?


  雪融化以後是什麼。


  那會是什麼。


  那時候,周蘇赫想了想說:是春天。


  是春天,雪融化以後是春天。是那時,當他這麼回答了以後,她突然笑了,那是他見到她之後,她第一次朝著他笑。那一抹笑,讓還是孩子的周蘇赫,也被怔住了。


  但是很快的,她笑著又哭了,又讓他慌張到不知所措。


  為什麼會哭,彼時不明白,此刻卻不禁聯想,難道是因為他。


  因為這個叫聶勛的人!


  啊——!周蘇赫心中無聲吶喊,他不敢去設想,他惶恐到不能自己,這所有的一切,他自己竟像是個影子,別人的影子。


  ……


  聶勛從陽台而出,他的目光環顧四周,找尋著宋七月的身影。卻是因為沒有看見她,他眉頭一鎖,立刻朝助理吩咐,「柳秘書在哪裡。」


  柳秘書在被傳喚后趕忙來到他跟前,聶勛冷了眼眸,「你不是應該陪在她身邊,現在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剛剛在招呼客人,宋董事明明還在舞池裡跳舞,但是一轉眼她就不見了。」柳秘書解釋道。


  「不見了,你難道不會找?」聶勛的聲音愈發低,「我告訴過你,你的眼睛,一步也不能從她身上離開!」


  「我現在就去找!」


  「不要驚動人!」


  「是。」


  聶勛站在原地,他的出現自然會被簇擁包圍。他瞧著柳秘書往人群里走,四下去找尋。


  ……


  柳秘書找尋著宋七月,她拿出手機來,撥打她的號碼。


  「叮咚叮咚——」那轉角處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還掉落在地上的晚宴包,從包里發出的聲音,不斷的叫囂而起,打破了這一方角落的寂靜。


  不曾開口的莫征衍,沉眸凝視著,反而是宋七月先行說話,「莫總,可以放開我了嗎?不好意思,我還要去招待客人,我想大概是我的秘書找不到我,所以在找我了。」


  他卻是靠了過來,頭在她的耳邊,是發香棲近,呼吸都那麼近,像是在平息什麼。而他的手深深碰觸她后,為她將禮服的拉鏈拉起,更是為她整理好那褶皺一一撫平整。


  隨即,他拿過她的高跟鞋,彎腰放在她的腳邊,宋七月靠著牆不動,「不用了,莫總,我自己來。」


  他卻是握住她的腳踝,她作勢穿上了鞋子。


  莫征衍起身的時候,那地上還在作響的晚宴包被他拿起,放回到她的手中。宋七月一動不動,他卻是道,「好久沒見你塗這種顏色的口紅。」


  噔噔!伴隨而來的是高跟鞋的聲音,一道人影閃現,是柳秘書撞見了他們,讓她在原地止了步,「宋董事,莫總。」


  「宋董事,聶總找您。」聽見柳秘書這麼說,宋七月站直了身就要轉身。


  卻是他突然靠過來,再次擋住了那去路,這一瞬間,莫征衍再次抓住她,似是扶了她一把,「宋董事,小心。」


  宋七月抬眸,他卻是如鷹一般的眸子漆黑,低聲一句,「不要再讓他碰你。」


  宋七月不應聲,那眉間是抗拒於他的霸道命令,卻也是質疑他此刻的強勢態度。擦肩而過,她跟著柳秘書轉出了這方轉角。


  莫征衍又是佇立了片刻,他回身也是折進宴會大廳。


  這兩人都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迴廊盡頭最往裡的通道里,一道身影駐足著,她緊緊抓著自己手裡的手包,攥的那珠片都變了形。


  ……


  宴會大廳里依舊熱鬧,這一場慶賀宴卻是猶如盛會。舞池裡不斷有人起舞,周遭都是歡聲笑語。宋七月回到了聶勛身邊,柳秘書道,「聶總,宋董事找到了。」


  聶勛沒有看向她,他自然的挽過宋七月,低頭問道,「剛剛去了哪裡,讓人好找。」


  「隨便走了走。」宋七月回道,又是和他一起應酬賓客。


  然而,聶勛卻是注意到了,方才宋七月而來的方向那柱子後走的另一人,那正是莫征衍。


  香檳美酒瀰漫里,有人來邀請宋七月跳舞,宋七月便也賞臉去了。聶勛放開了手,他一個眼神望向柳秘書,她便走了過來,「剛才她和誰在一起。」


  「莫氏的莫總。」柳秘書回道。


  聶勛沉眸,「看好她,再把人看丟,我唯你是問!」


  「是。」


  一聲命令后,聶勛不動聲色穿越過人群,朝另一邊而去。那個方向正是莫征衍所在的位置,遠遠的,莫征衍朝他舉杯敬酒示意。聶勛走近一些,隨手舉過一杯酒來,步子已經緩緩到了跟前。


  「莫總,今天真是招待不周。」聶勛笑道。


  莫征衍回道,「哪裡的話,今天聶總是主人,又是這麼多客人,難免會照顧不過來。況且還有宋董事,她是個好幫手,替聶總分擔了不少。」


  「宋董事的確是位好幫手,有她在,什麼都夠了。」聶勛道。


  「真是讓人羨慕,我也多想有一位這樣的好幫手。」


  「瞧莫總說的,駱總監可不是你的好幫手?」聶勛應道,他挑眉笑問,「聽七月說,剛剛莫總你和她聊了幾句,看來莫總真是對她很賞識,難不成是要挖角?」


  莫征衍回道,「那聶總肯抬愛?」


  「有些人對我而言是幫手,有些人不只是這麼簡單,拿千金來跟我換,我都是不換的。」聶勛微笑間,他低聲說道,「更何況,是莫總自己一手往外推的人,又怎麼可能還會想要招到麾下,這不是自找沒趣了?莫總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吧。」


  遙想當年,撇開那些私情不言,只談這公事上,卻是莫征衍一手將她推向了法庭,於公上是他放棄了她,是他背叛了她。


  莫征衍舉杯朝他敬酒,「我從來沒有把她往外推過。」


  「是么。」聶勛道,「只是別人眼裡看見的,我這邊看見的,可都是莫總把她送上了法庭。」


  「究竟有沒有,聶總心裡應該知道。」莫征衍淡然沉了聲。


  「多說無益,眼見為實。」聶勛回了這麼一句,他緩緩說,「剛才我謝過了周總,感謝他從前對宋董事的關照。莫總也該知道,他們有過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現在我也要來感謝莫總。」


  「她已經親自謝過我,你又要來謝我什麼?」莫征衍問道。


  聶勛道,「多謝莫總所做所說的一切,人這一生很長,過客匆匆,來來去去太多。如果說周總是第一個,那麼莫總你,就是第二個了。感謝莫總,將這麼好的她送到我身邊。」


  他舉杯而起,那香檳澄亮的色澤,折射出刺目的光芒,莫征衍墨色的眼眸愈是深沉,那晃動的酒杯一下加劇了動作。


  「莫總,酒灑了。」聶勛提醒。


  「瞧我不小心。」莫征衍低頭說著,自然換過一杯酒,他取下了衣服前襟處的巾帕來擦拭衣袖。


  只是這麼一舉,聶勛瞧見了他襯衣處留下的桃紅色口紅印。


  這是誰的唇印,一目了然,是她的唇膏顏色。


  莫征衍低頭瞧了眼,抬眸說道,「這大概是宋董事剛才不小心撞到了。」


  「還真是不小心。」聶勛凝眸揚眉,究竟是故意與否,各自卻是心中清楚,他瞥過那痕迹,眸中一閃光芒,轉而又道,「對了,還要感謝莫總讓她見到孩子,雖然這也是法定程序里應該進行的事情。」


  「那個孩子叫紹譽,聽說是令尊取的。」聶勛談起莫父,他的聲音冷郁了幾分。


  莫征衍道,「聶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沒有,只是突然想到七月。」聶勛回道,「莫總知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怎麼來的?」


  莫征衍想起她的名字來,宋七月,一念這三個字,就會聯想到她的生日,正是七月里,「她是七月生的,所以取了這個名字。」


  「不錯。」聶勛道,「她的確是在七月出生,那一年的七月二十號,是星期三。」


  「宋姨問我,要取什麼名字。那一年的夏天,天不是很熱,她睡在襁褓里,粉色的小衣服。」那往事不疾不徐道出,日曆好似也連帶著翻篇,到了那一年,莫征衍聽見他說,「我想了一想,我說,就叫七月吧。」


  「能看著她出生,給她取名字,是我最驕傲的事情。」聶勛微笑著說,那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到無法觸及。


  舞池裡賓客們還在搖曳,莫征衍的眼前人已經離去,他又走回到身邊去。他扭頭去望,聶勛牽過她的手再次起舞。她的笑臉不斷的閃過眼前,突然朦朧的視線,起了一層白霧來。


  那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可是這怎麼能,不單單是因為她在七月出生。


  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這樣一種可能。


  她的名字,是因為他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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