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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刺殺

  臨近子時,窗外響起了細細碎碎的響聲,祁墨剛想起身,就被喻輕晚按住了手,她捂住他的鼻子,才放開他的手。

  祁墨側身摟住她的身子,喻輕晚單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的指尖出現了一根銀針。

  門被打開,黑衣人舉著刀往床邊走去,喻輕晚輕彈銀針,銀針飛了出去,黑衣人立馬倒地。

  祁墨放開喻輕晚的身子,怒聲道:「今晚誰值夜,滾下來?」

  兩個侍衛立即從房頂滾下來,跪倒祁墨腳邊,兩人看著倒地的黑衣人愣住了,他們居然沒發現。

  喻輕晚走到祁墨的身旁,點了燈,屋子裡瞬間亮了起來,她拉掉黑衣人的面罩看向祁墨,「認識嗎?」

  兩個侍衛微微撇了一眼,一個侍衛道:「侯爺……像是御安軍的人。」

  祁墨黑著臉,周身怒氣環繞,他剛想抬腳把兩個侍衛踹出去,就被喻輕晚拉住了手,「你倆去執法堂領罰,以後不許再進內院伺候。」

  倆侍衛趕忙拜了拜喻輕晚,「多謝侯爺不殺之恩,多謝夫人。」

  白澤和騰蛇聞訊趕來,兩人齊齊跪倒祁墨腳邊,「侯爺,屬下失職。」

  喻輕晚打著哈欠,撐著腦袋看著被五花大綁著的黑衣人,「侯爺……你這仇人也挺捨得下本的,一點迷幻香多值錢。」

  祁墨把她抱起往內室走去,「你乖乖睡覺,不許摻和。」

  喻輕晚眨了眨眼睛,又打了個哈欠。

  祁墨給她蓋好被子才出了內室。

  院子里。

  天寒地凍,祁墨就那樣穿了一件外衣坐在椅子上看著黑衣人,他抬了抬手指,一桶冷水潑到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打了個哆嗦,睜開了眼。

  騰蛇拎起黑衣人的衣領,「說……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死咬牙關沒有鬆口。

  ……

  ……

  各種酷刑輪番上陣之後,黑衣人奄奄一息,喻輕晚沒睡多久,她沒有感受到身旁有男人的溫度,揉了揉眼睛才看見燈火通明的院子,她披了披風,拿了一旁的大氅往門外走去。

  祁墨見她出來,拉過她的手,「醒了?」

  喻輕晚點點頭,把大氅披在他身上,「還沒審出來?」

  祁墨點了點頭,拉著她做到自己腿上,「怕嗎?」

  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走到黑衣人身旁,手裡憑空多了一個瓷瓶,一隻黑色的小蟲爬上黑衣人的手腕,只聽她淡淡道:「說吧……黑甲火蜂一旦在你體內產卵,你想說也沒機會了。」

  那人抖了一下。

  她起身拉著祁墨往屋內走著,撇了一眼白澤,「天亮之前,處理乾淨,我的院子,不許見血」

  內室。

  喻輕晚檢查了他背上的傷口,拉著他躺回了床上,「天亮以後就有結果了,先休息。」

  祁墨默默的往她被子里一鑽,「晚晚…冷。」

  喻輕晚睨了他一眼,「要不要我也送給你一隻黑甲火蜂。」

  祁墨立馬閉上眼,把她的話當成屁一樣放了。

  憑實力擠進去的被子,他才不要退出來。

  喻輕晚看著閉眼的男人,勾唇在他耳邊低聲道:「阿猛吶~睜眼。」

  祁墨咽了咽口水,側身看著她粉粉的小臉兒,「晚晚……不。」

  喻輕晚搖了搖頭,笑著道:「嗯……不可以。」

  祁墨嘆了口氣,從她被子里退出來,喻輕晚給他拉了拉被子,閉上了眼睛。

  天微微亮起,朝陽慢慢的升起。

  喻輕晚從內室出來,茯苓正叩著門。

  「夫人……」

  「進來吧。」

  茯苓推門而進,喻輕晚洗了洗臉往廚房走去。

  廚房。

  「柿子,侯爺醒來的時候把早膳端過去,看著他吃。」

  「嗯,夫人。」柿子蹦蹦跳跳的跟在她的身後道

  她安排好所有的東西后,看了眼房頂上的兩人道:「白澤…下來。」

  白澤落到了她的身前。

  「侯爺醒來時告訴他我去醫館了,下午回來。」

  「是…夫人。」

  「茯苓,把東西給他。」

  茯苓趕忙拿著兩個香囊跑過來,放到白澤的手中,「這是夫人給您和騰蛇大人的,用來療養內傷的,大人們記得隨身帶著,效果很好的。」

  白澤愣了愣神,接過茯苓手中的香囊,道了謝,跳上了房頂。

  房頂。

  騰蛇拿了一個聞了聞,往懷裡一掖,「這夫人看著可不像一般人。」

  白澤把香囊掛到腰帶上,點頭道:「侯爺很喜歡她,而且很聽她話。」

  騰蛇喝了口酒點了點頭,「沒什麼架子,不像官家養出的小姐。」

  ……

  「白澤……」祁墨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白澤跳下了房頂,落在房門外彎腰道:「爺……有何吩咐。」

  「夫人呢?」

  「夫人去醫館了,說是下午回來。」

  祁墨點了點頭,拂了拂手,白澤又跳回了房頂。

  片刻之後,侍女扣響了門,柿子跟在後面端著早膳。

  「爺……這是夫人做的。」柿子擺著早膳笑著道。

  祁墨洗著手點了點頭,撇了一眼柿子腰間的香囊,問:「香囊哪兒來的。」

  白澤身上也掛了一個一樣的,白澤平時可不掛這種東西。

  「哦…這個呀…早上夫人給的,白澤大哥和騰蛇大哥也有。」柿子摸了摸腰間的香囊道

  祁墨點了點頭,「下去吧。」

  柿子點頭,「爺…您先吃飯,夫人讓我盯著您吃完。」

  祁墨勾了勾唇,坐到桌邊慢悠悠的吃著。

  ……

  醫館。

  喻輕晚脫了披風,洗了洗手站到了櫃檯後面。

  掌柜的見她來鞠了鞠躬,「小姐……老頭子還以為您不會來了。」

  喻輕晚笑著道:「陳掌柜…我不過成了個親,侯爺很好的。」

  陳掌柜扯了扯嘴角,「侯爺功勛卓著,又心懷天下,是個君子。」

  喻輕晚笑著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人們對他除了敬重多的是懼怕吧,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喻輕晚撿著藥材,磨著葯,笑著給病人們診病,與往常無恙,只是眾人見她總會先拜一拜,弄得她十分累。

  中午。

  喻輕晚叫住了陳掌柜,「掌柜的,以後我上午來,下午得處理府內的事,您見諒。」

  陳掌柜笑著俯了俯身,「夫人……無妨,您肯來已經是大家的福祉了。」

  喻輕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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