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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婚期,去特么的婚期!

  溫望舒不但性格變態,連愛好都十分變態。


  他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所以每一樣都有嘗試,一般這樣的人,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狗熊掰棒子,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溫望舒就是個異類,他恰恰相反,只要他做,什麼事情都能做的該死的好。


  他會跆拳道,散打,自由搏擊,會畫畫,插花,騎馬,游泳,潛水,懂音樂。


  慕以瞳都懷疑,有什麼東西是他學了不會的。


  被人盯上,家門口被潑了紅漆之後,她不是和溫望舒廝混了一周。


  他美名曰防患未然,開始教她基本的女子防身術。


  大汗淋漓被他壓在瑜伽毯上的時候,她瞪了一眼趁機揩油的男人,調笑:「怎麼你連這個都會?」


  溫望舒只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說:「中午在網上學的。」


  慕以瞳:「……」


  而此刻,慕以瞳正把跟溫望舒學的那些盡數的還給他。


  腳上穿著高跟鞋不方便,可也給了她一定的好處。


  用鞋跟最尖的地方,她狠狠踹向他的小腿肚。


  溫望舒扭著她的手臂,把她按在門板上,像是有所感應,腿一偏,輕輕鬆鬆躲過。


  卸了半身的力氣,他把她壓得快要喘不上氣。


  「溫望舒!」咬緊牙關低吼,她轉臉剜了他一眼,「放開我。」


  他優哉游哉的俯身過來,含住她的耳珠,齒間咬著她的耳墜,「不玩了?」


  媽的跟他費了半天勁兒,就得這人一句玩?


  慕以瞳氣的要死,大眼睛滴溜溜一轉,「不玩了,不玩了,你放開人家啦。」


  硬的不行,來軟的。


  溫先生就吃這一套。


  果然,溫望舒從鼻子里發出不屑的一聲冷哼,撤身離開。


  就是現在!


  慕以瞳眼神一狠,轉身就提裙,抬腿,踢過去。


  來得及看見的,只有他薄唇唇角一閃而過的冷笑。


  身後房門一動,她「啊」了一聲,往後跌去。


  溫望舒的手臂在她腰間扶了一下,但只是幫她減輕直接落地的痛感。


  慕以瞳還是狼狽的倒在地上,身上立刻罩上一人。


  「大哥?」


  距離他卧室最近的房間門開了,溫嘉志疑惑的聲音傳來。


  溫望舒長腿一勾,門「哐!」一聲在他身後合上。


  唇上疼痛。


  慕以瞳「唔唔」抗拒,小拳頭捶他胸口。


  腦海里莫名就閃過最近網上流行的段子: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一陣惡寒,她忍不住笑起來。


  咬了一口她的紅唇,溫望舒危險的斂眸,「你不專心,想什麼呢?」


  慕以瞳笑著將自己剛才想的告訴他,就見溫先生的臉徹底黑了。


  起身,他大步走開。


  「喂!你就不會扶我起來!真沒紳士風度!」慕以瞳嚷嚷,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來他的房間。


  打量一圈之後,不禁有一種終於的感嘆。


  終於,她正式踏足了,叫做溫望舒的領土,雖然只有一部分,但也足夠她興奮開心。


  被強留下來的不滿,一點點散去。


  不出意外,整個房間都是黑白灰三種顏色,妥妥的冷色調。


  居然還有個吧台?

  慕以瞳走過去,扒著吧台往酒架上看。


  上面擺的都是貴的嚇死人的酒。


  「你這個,不會就是擺設,從來不喝吧?」


  溫望舒正在摩擦自己的袖口,沒聽到她的話。


  慕以瞳提裙走過來,看他動作,眼神閃了閃,「怎麼了?」


  「沒事。」放開空空的袖口,溫望舒脫掉西裝外套,隨手扔在床上。


  他在找的袖扣,就在她的包里安放著,不過她沒還給他的打算。


  那東西,她撿到,就是她的。


  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脫衣服,等他到了浴室門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黑色子彈褲。


  挺拔健碩的身姿,從後面看,肌肉緊實有力量。


  溫望舒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慕以瞳看的流口水,視線不懷好意的落在某處。


  那麼大,一包。


  嘖嘖嘖。


  怎麼長的啊?

  「好看嗎?」溫望舒挑眉。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視線,已經讓他下腹火熱,想要把她按在身下,肆意疼愛嗎?

  摸摸下巴,慕以瞳學著那些電視劇里,包了鴨子的富婆們慣有的語氣和神態:「還不錯。」


  溫望舒赤著腳,一步一步朝她而來。


  站定在她面前,他的手落在她禮服上,聲音沙啞性感:「拉鏈在哪兒?」


  慕以瞳笑,藕臂抬起,纏住他的脖頸,「側面。」


  他的大掌摸上去,準確的捏住了小小的拉鏈,輕輕拉下。


  她這件禮服的面料非常順滑,一松,已經堆落在她腳上。


  慕以瞳踢掉鞋子,頓時矮了一截。


  撇撇嘴,她站在他腳上。


  他的手臂箍在她腰上,把她往上提了提。


  她就對著他的耳朵,往裡面吹氣:「要不要,鴛鴦浴啊?」


  溫望舒喉間咕噥一聲,滾動了一下。


  捏住她的下頜往上抬,他對上她笑意盈盈的雙眸,「不想活了?」


  「嗯啊,不活了,快活死。」


  堵住她的嘴巴,免得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勾引自己。


  就著這個姿勢,帶著她往浴室挪。


  浴室門合上,阻擋了一室盎然。


  「溫望舒,我不要這個姿勢!」


  「就這樣,別動。」


  「不行,不行,嗆水了!咳咳咳!」


  「麻煩!」


  「唔唔,你欺負人!」


  「乖,省著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叫的。」


  等把人從浴室里抱出來,剛才還敢跟他叫囂不想活了的小女人,真的剩下半條命。


  落在床上,她癱軟著四肢,就鼻子能喘氣了。


  溫望舒拿著干毛巾,半跪在床上,給她擦頭髮。


  他的動作很溫柔,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指穿過她的頭髮,酥酥麻的癢,讓她全身如有電流拂過。


  眯著眼睛,她享受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很可愛。


  等到把她的頭髮擦的半干,溫望舒掀開被子躺進來,把她抱進懷裡。


  安寧不過片刻,這人的手又開始在被子下面為非作歹。


  慕以瞳縱容他一會兒,可他隱隱有再來一次的趨勢,讓她忍不了。


  「你真想弄死我?」她仰起頭,質問。


  可惜因為媚眼如絲,而沒什麼威懾力。


  溫望舒往下吻了吻她的眼皮。


  這就,太過溫情了。


  趁著胸膛上趴著的小女人愣神的空檔,他將不軌之事做到底。


  「呀!」


  低叫一聲,她瞪大眼睛,哆哆嗦嗦一陣,猛然驚愣:「你,你,你沒帶……」


  該死的男人!

  居然沒帶小雨衣!

  溫望舒吻她的唇,「帶著不舒服。」


  靠!

  這下你倒是舒服了!

  被折騰到半夜三點,他倒是睡的安穩。


  慕以瞳爬起來,迷迷糊糊的扯了溫望舒的襯衫穿上。


  叫了半晚上,她嗓子乾的不像話。


  打開門出來,她準備到樓下廚房找點水喝。


  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見裡面亮著星星點點的光。


  還有煮東西的聲音傳出來。


  這麼晚了?


  是誰?


  應該是溫家的傭人吧。


  想著,她不疑有他,邁步走進來。


  「麻煩你,給我一杯……」


  話梗在喉嚨,慕以瞳驚訝的頓住腳步。


  廚房裡那抹人影回過頭,明暗不辨,臉卻美麗溫婉。


  瞥見她的穿著,馮暖心蹙了眉。


  慕以瞳羞窘,下意識的把襯衫下擺往下扯了扯。


  可是再扯,那襯衫也只到她大腿上方。


  「溫,溫夫人。」


  「渴了嗎?」


  馮暖心很快回過神,柔聲問道。


  慕以瞳機械的點點頭,她便遞來一杯水。


  接過來,握在手裡,沒有立刻喝。


  「等一下。」轉身將火關掉,馮暖心將熱牛奶倒進杯子里,「望舒爸爸睡不好,喝點牛奶比較好睡。慕小姐,你要不要來一杯?」


  「不用了。」慕以瞳喝著手裡的水,溫水流過喉嚨,乾澀的感覺卻沒有好一點,反而更加嚴重。


  是否應該解釋一下,自己留在這裡的原因?

  又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馮暖心微笑,開口說道:「這牛奶要晾一下,慕小姐要是還不想睡,陪我到餐廳聊一下可好?」


  好像,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慕以瞳點頭,側身讓馮暖心先走,自己跟在她後面。


  「我前一陣子,見了你爸爸。」


  臉上閃過不敢置信,慕以瞳握緊了手裡杯子。


  馮暖心將她反應收入眼底,「看樣子,你爸爸應該沒有和你說過,我們見面的事情吧。」


  「你找我爸做什麼!」


  這句話,有些急躁,但慕以瞳實在按捺不住情緒,衝口而出。


  馮暖心還是輕柔的語氣:「以瞳,你應該猜得到我們說了什麼,不是嗎?你爸爸很愛你,他很維護你。」


  心臟,一緊。


  慕以瞳無法想象,爸爸和馮暖心見面的那個畫面,該有多殘忍。


  都是她!

  她從未讓爸爸真正的省心。


  「溫夫人,我請您,以後不要再去找我的家人。我和溫望舒的事情,我……」


  「你們在做什麼!」


  冷沉的男聲將慕以瞳要說的話打斷。


  驚慌回頭,就見溫望舒站在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他鳳眸底隱了怒意,頭髮微亂,腳上甚至只穿了一隻拖鞋,看樣子,是匆忙間下來的。


  「我渴了,下來找點水喝。」慕以瞳站起身,走向他,挽住他的手臂。


  心口,驟疼。


  溫望舒摟住她肩膀,沉沉看了馮暖心一眼。


  馮暖心說道:「你爸爸睡不好,我給他熱杯牛奶,遇見慕小姐,就聊了幾句。望舒,你爸爸……」


  「回去了。」沒聽馮暖心接下來的話,溫望舒徑直攬著慕以瞳往回走。


  手指攥緊,馮暖心看著兩人相攜背影,冷冷笑開。


  一手推開門,另一手推了慕以瞳進去。


  腳下趔趄,緊接著她的手臂讓人握住,狠狠往後扯。


  後背撞上堅硬的胸膛,疼得她蹙眉。


  灼燙的呼吸噴洒在她頸側,男人一字一頓:「慕以瞳,你就不能老實點!」


  「喂,我真的渴了。」慕以瞳艱難的轉頭,和他貼著臉,「不找水喝,你想渴死我?」


  「你不會叫醒我嗎!」溫望舒低吼,末了,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我以為你走了。」


  可是離他這麼近的慕以瞳,不可能聽不見。


  那句話,鑽進耳蝸,震的她渾身一顫。


  這樣發展下去,如果發展下去的話,她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她不能讓自己,掉落進他柔情的陷阱,不管這陷阱是有意還是無意。


  陷阱的下面,蜜糖包裹下,是萬丈深淵。


  「拜託你,溫先生。」女人嬌媚道:「我被你操練了大半夜,下去喝個水都腿軟,哪裡有能耐走?」


  這句話,從側面襯託了溫先生的雄風無敵,又含著小女兒的嬌嗔抱怨。


  溫望舒好像很受用,猛地將她抱起來。


  「哎?」摟住他脖頸,她吃驚看他。


  他和她碰了碰鼻尖,「不是腿軟?我抱你去睡覺。」


  「就幾步路。」雖然話這樣說,但嘴角還是泄露了一絲淺笑。


  窩進被子里,她蹭著他,「溫望舒。」


  「嗯。」


  「明天怎麼辦啊?你爸爸看見我……我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那就別想,睡覺。」


  *

  按理說昨天晚上那麼個運動,今早應該睡到日上三竿起不來才對,但偏偏慕以瞳的生物鐘出了鬼。


  6點半,準時睜眼。


  抱著自己的男人睡得還很沉。


  她慢慢從他懷裡抽身出來,先撲過去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今日頭條。


  一分鐘后,手握著手機垂下。


  「怎麼了?」


  身後,低沉沙啞的男聲傳來。


  慕以瞳整理了一下表情,回頭,笑的明艷:「沒事啊。」


  比預想中還要沉默的氣氛。


  還是昨天的座次,只是少了白洛嵐。


  對於她留下來過夜的事情,應該是馮暖心提了一下,溫成林沒有驚訝,但憤怒還是不可避免。


  尤其是,他和兒子拿起同樣一份報紙,同樣抖落開,看見同樣的內容。


  「混賬!」


  將報紙拍在桌上,溫成林瞪著溫望舒:「馬上把這家報社收購,命令他們停止刊登!」


  慕以瞳慢條斯理的往嘴裡送米粥,手機震動,她低頭點開。


  『慕總,新聞,你看了沒!你在哪兒?』


  是她家小秘書。


  單手打字,有點費力的給小秘書回復:溫家,吃早飯,回去再說。


  「成林,怎麼了?生這麼大氣?」馮暖心邊說邊接過報紙看,頓時瞪大雙眸。


  『溫氏總裁正牌女友出席其父壽宴,名流交際花入主溫家指日可待!』


  其實慕以瞳知道溫成林為什麼這麼生氣。


  這種報道,沒有溫望舒點頭,可能刊登嗎?


  不可能。


  他的默許,才是溫成林怒氣的源頭。


  「望舒,這……」手指顫抖的放下報紙,馮暖心看向溫望舒和慕以瞳,「望舒,聽你爸爸的話,快點把消息壓下來。」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溫望舒按下報紙,淡聲開口。


  「溫望舒!」


  「溫望舒!」


  兩道聲音同時。


  溫成林和慕以瞳對視一眼,後者咬唇,垂下眸子。


  溫望舒輕蔑一笑,當然是對著慕以瞳,「你插什麼嘴?」


  慕以瞳張張嘴,還是決定不說話比較好。


  一頓飯,幾個人吃的四分五裂。


  溫成林暴怒,由馮暖心和溫嘉志扶著離席。


  臨走前,溫小公子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慕以瞳吞掉最後一口粥,拿過餐巾布擦了擦嘴,笑:「滿意了?」


  溫望舒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她問完,倏然凝向她。


  毫不迴避的看回去,她終究嘆口氣,「好了,望舒,不要鬧了,快點讓人把消息撤了。現在撤了,還能把影響降低。」


  「撤?我說過要撤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


  再好的耐心,對著這樣不講道理,幼稚霸道,蠻橫無理的人,也盡數作廢。


  慕以瞳站起身,轉身就走。


  剛走出大門口,後背砸來一樣東西。


  疼得她叫了一聲。


  她的挎包掉落在腳邊,「拿好你的東西,滾!」


  彎身撿起挎包,慕以瞳深吸一口氣,突然回身走回來。


  溫望舒顯然沒料到她會回來。


  一時怔住。


  站定在他面前,她嘴角含笑,然後,成功的將尖尖的鞋跟釘在他腳面上。


  聽到他悶哼,臉色變白。


  慕以瞳這才解了氣,退後,伸手拍拍他俊美的臉。


  溫望舒用力擋開她的手。


  她「嘖」了一聲,這一回,頭也不回的離開。


  「慕以瞳!你別犯在我手上!」


  他的宣告,被她拋在腦後。


  有了唐家的合作書,她有一陣子不用愁遠揚。


  那麼溫先生,可見可不見。


  ……


  遠揚。


  「溫望舒瘋了還是你瘋了?」


  許平川快步緊跟慕以瞳,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


  門關上,慕以瞳忽然發難,一巴掌拍在許平川胸膛上。


  「怎麼跟你上司說話呢?沒大沒小!我看上去像是瘋了嗎?」


  「那就是溫望舒瘋了!」許平川咬牙,「新聞,你準備怎麼辦?」


  「唔,幫我約他們主編,吃個飯?」


  「你覺得,你出面能抵過溫望舒?這件事必須溫望舒出面,我們壓不下來。」


  慕以瞳往椅子上一坐,「誰說我要壓下這件事?」


  「……」


  「我是要跟他們主編談談,什麼叫名流交際花?這稱呼多難聽啊,我好歹是遠揚的副總裁!別拿豆包不當乾糧。我和溫望舒一起上頭條,就得貶我捧他?憑什麼!大家都是當事人,不應該公平點嗎?」


  許平川扶額,好半天才平復了,「慕總,你確定你是清醒的?」


  「小川川。」慕以瞳笑著叫他。


  可是許平川卻,愣住了。


  穿過層層面具,他彷彿窺見了什麼不該窺見的東西。


  她那顆,無助,血肉模糊的心臟。


  埋頭在雙臂之間,她趴在桌上。


  「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跟溫望舒比,我就是一隻小螞蟻。他想怎麼樣,他就能怎麼樣。」


  「慕總……」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安靜等了一上午,中午,慕以瞳才敢上網。


  可惜,她又高估了自己。


  不僅那條新聞還在,隨之衍生而來的揣測也喧囂塵上。


  討論量,閱讀量已經飆到榜首。


  每當她以為自己總是了解他一些的時候,溫望舒就會輕易的讓她狠狠打臉。


  看他的態度,就是要任由這件事情發酵。


  慕以瞳真不敢想象,如果不阻止,這件事最後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股東們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進來,都是打探和恭喜。


  對他們來說,能和溫氏攀上穩固的關係,是如虎添翼,天上掉餡餅。


  而慕以瞳,直接在辦公室里暴走。


  她無法大聲的,用最陰冷嘲諷的語氣,一句一頓的告訴他們:不要做夢了!溫望舒和她,就算世界末日,都不可能在一起。


  現在的一切,都是溫望舒在耍她!


  懲罰她的自以為是,懲罰她的小聰明。


  他看透了。


  看透了她內心最深處的目的。


  所以,這是他的警告。


  他告訴她,只要他想,她就要隨時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呵呵!


  嘲諷冷笑,辦公室門倏然被推開。


  「慕總!」


  許平川跌跌撞撞跑過來,把手裡平板遞過來。


  慕以瞳往上面一瞥,當場幾乎昏厥。


  「婚期?去特么的婚期!」


  溫望舒居然宣布了,他們的婚期!


  就在半小時的節目採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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