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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郎若賢我要疼死了

  唐朵已經在這個別墅里住了一周了,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洗手間里她被人弄暈醒來就在二樓卧室。一開始她也嘗試著想出去,可所有的門和窗都從外面封死了,就連二樓的陽台都封了鋁合金。


  她從陽台看過去只能看到一片片山頭,入眼都是樹木。一日三餐每天都準時從後面的一個小窗口放進來,還有水果和蛋糕。


  別墅的廚房裡還有各種飲料零食,除了不能出去,無法和外界聯繫,這裡真的是個非常舒適的地方。


  「你把我關在這到底想幹什麼啊?」唐朵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喊,這是她每天例行的事情,反正也沒其他事可做。


  剛醒來的時候她還很害怕,可現在……她更希望能有個人出現。


  「你想要什麼你說,你把我關在這算怎麼回事?」唐朵看著天花板的水晶燈,「你聽的見我說話吧?

  她覺得這房子里應該到處都是監視器,不然對方怎麼監視她呢!


  「有什麼你出來,我們談談。」唐朵心裡其實很著急,她失蹤這麼久,也不知道郎若賢在外面怎麼樣了。


  要是蛇精病犯了,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毫無動靜,唐朵就躺在沙發上發獃,外面天色越來越暗,漸漸的傳來小聲的抽泣。


  「郎若賢我想你了……還想滾滾,無憂,想雙胞胎。」唐朵抽抽搭搭的哭,「還有爸媽,奶奶,唐草……方點點,陳小胖……」


  她把認識的人都說了一遍,最後抹了抹眼淚站起來把燈打開。


  「有本事你就一輩子把我關在這,我告訴你!郎若賢一定會找到我的,一定會!」


  郎氏。


  「少爺,查到了!」書生急急忙忙走進辦公室。


  看到郎若賢辦公桌上的煙灰缸滿滿的煙蒂楞了一下:「少爺……你很多年都不抽煙了。」


  「說正事。」郎若賢掐滅手裡的煙。


  「那家咖啡館一年前換了店主,聽說是以高於市場的價格賣掉的,買主是個外國人。」


  唐姿言今天在咖啡館,偷偷塞給服務生一張紙條,郎若賢馬上去查這家咖啡館,現在看來,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主使。


  「那個服務生之後做了什麼?」


  「他打過一個電話,我們查到號碼是隔壁市的。」


  郎若賢閉著眼,幾秒鐘後站起來:「接著查,查那個服務生的底,如果幹凈就從他身上下手。如果不幹凈,就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滴!」他的手機響了一下。


  郎若賢打開微信,備註心肝的微信號發過來一個萌噠噠的表情,接著問。


  心肝:老公你回來吃飯嗎?


  郎若賢一臉厭惡的回了句馬上到家,然後拿起外套:「明天早上,如果還套不來話,就帶他來見我。」


  「明白了!」


  唐姿言看到郎若賢回來急忙迎上去:「怎麼這麼晚?」


  「臨時開了個會。」郎若賢不動聲色的避開她脫外套。


  白素素站在餐廳門口看到眼神暗了暗:「嫿嫿,過來幫我喂安安吃飯。」


  「馬上就來媽!」唐姿言想接過郎若賢的衣服,郎若賢自己搭在胳膊上,「去啊,我上樓洗個澡再下來。」


  唐姿言看著他溫柔的對自己笑,心裡覺得好甜蜜又有些得意。


  如果說之前她假扮唐朵是被口罩男人逼的,那麼現在她決定要永遠扮演下去。這個位置,這個男人都是她的。


  「嫿嫿?」白素素見她站在客廳里發獃,又叫了一聲,「你怎麼了?」


  「唐姿言走進餐廳:「沒事媽!我來喂。」


  郎若賢從房間出來,看到白素素站在角落裡。


  「媽。」


  白素素擔心的問:「你昨天晚上……」


  「給她喝了點迷幻*葯。」郎若賢笑了,「她睡過的床我都嫌噁心。」


  「那就好。」白素素鬆了口氣,她還以為郎若賢為了救嫿嫿回來,真的跟唐姿言滾了床單。「她不會發現吧?」


  郎若賢看了眼樓下:「不會,這種葯是軍方用來逼供間諜的,唐姿言一個普通女人,沒那個本事抗拒。」


  葯還是他以前去東歐的時候李毅給的,沒想到也能派上用場。晚上唐姿言喝了牛奶,看到郎若賢關燈俯身親她。


  「輕點……」她胸口一疼,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忍不住挺直了腰,「重……重一點啊!」


  男人暗啞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到底要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嗯?」


  郎若賢站在床邊,看著唐姿言在床上來回摸她自己的身體,嘴裡不停的哼哼唧唧發出喘息。他陰沉著臉,差點吐出來。


  看了看時間,走進旁邊的房間,隔壁唐姿言的聲音越來越大,郎若賢乾脆帶上耳塞。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去,唐姿言半裸著躺在那還沒醒。


  「少爺。」書生一大早就來唐家接他,郎若賢坐進車裡,「怎麼樣了。」


  「都說了。」


  那個服務生叫王濤,是以前店裡留下的。現在的老闆買下咖啡館后就沒有出現,只是每隔幾個月會有個自稱秘書的人來查查賬什麼的。


  「幾個月前,那個秘書告訴王濤如果有人來店裡給你一張紙條,信封上有T這個字母標誌,就通知他。還說,如果事情辦得好,等過後會把這家咖啡館交給他打理,每年都有分紅。」


  「唐姿言的紙條上寫了什麼?」


  書生抿了抿嘴角:「就兩個字,上床。」


  「對方要她彙報跟我的關係,難道是沖我來的……」郎若賢皺眉沉思。


  書生靜靜的看著他,幾秒鐘后,郎若賢眼神一閃。


  「讓那個服務生找個理由,把跟他接頭的人約出來。要多少錢,他開價。」


  王濤答應了,要郎若賢給他一千萬,而且第二天就把那個人約到咖啡館。郎若賢沒給他任何機會,直接抓人。摘掉帽子和口罩后,發現竟然是個外國人。


  「你的中文說的真不錯!」郎若賢把人帶到城郊的一棟別墅里,還把他的衣服都扒光,就留個三角褲衩。


  那人一開始還大聲嚷嚷,說什麼你們這是犯罪,我要向你們的法院告你,什麼我是外國人你無權這樣對我。後來被堵住了嘴,就只能用眼神來控訴。


  就像現在,他惡狠狠的看著郎若賢。


  「我妻子呢。」郎若賢冷冷看著他。


  那人的瞳孔明顯縮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惡狠狠的瞪。


  「不說是吧?」郎若賢抬手,娃娃臉拿了把瑞士刀蹦蹦跳跳的走過來。


  「我再問你一遍,我妻子呢。」


  那人還是不吭聲,下一秒,娃娃臉就在他身上戳了一刀。


  「唔唔唔……」他瞪大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開始掙扎。


  保鏢把人死死按住,郎若賢淡淡的開口:「我妻子呢。」


  「唔唔唔……」那人又兇惡的看著他,嘴裡不清不楚的罵人。


  娃娃臉手起刀落,在他胳膊上戳了個窟窿:「我勸你還是趕快說了吧!不然我等下會把你紮成個篩子。」


  「我妻子呢。」郎若賢又問。


  對方已經已經疼的臉色發白,眼神也不兇惡了,看著郎若賢不知道在想什麼。


  娃娃臉又在他大腿上戳了個窟窿。


  「唔唔唔!」這回的慘叫聲特別大,沒等郎若賢再問,對方頭如搗蒜,嘴裡唔唔唔的叫喚。


  娃娃臉把他嘴裡的襪子拿掉,男人大口喘著氣:「快點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


  「我妻子呢。」郎若賢盯著他。


  「血流了這麼多,我要死了!要死了!」那人激動的喊,還想掙扎著起來。


  娃娃臉一手捂住耳朵,舉刀又在他小腿戳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慘叫聲回蕩在房間里。


  郎若賢面無表情,接著問:「我妻子呢。」


  「我說!我說!」外國人爬在地上渾身是血,「她……她在渡青縣。」


  唐朵不想坐以待斃,她要想辦法出去。所以她把壞掉的牛奶喝了,然後又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想如果自己能吃出腸胃炎病了,他們肯定會送她去醫院。


  這幾天觀察下來,對方肯定不會想讓她死。傷害自己的身體這招不咋地,但目前她想不到更好方法了。只要能出去,只要見到人,哪怕對方請醫生進來,那她至少有求救的機會。


  「有人嗎?」到了半夜,唐朵被疼醒了,她掙扎著下了樓,「我肚子疼,很疼,可能闌尾炎了。」


  一片安靜,沒人應答。


  唐朵趴到沙發上,肚子疼的直冒冷汗。她下來的時候特地看了眼鏡子,自己的臉色很難看,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


  「好疼……」唐朵是真疼,她跌跌撞撞的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沒喝幾口就倒在地上蜷著身子哭,「有人嗎?我要疼死了……」


  沒人回答她,唐朵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這裡並沒有什麼監控。她可能要疼死在這裡,都沒有人知道了。


  「郎若賢……郎若賢……」唐朵哭著喊,「我要死了,你再也見不到我了。」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神智有些模糊,耳朵里只聽到一聲門響,然後是一串腳步聲,再然後她竟然聽到了郎若賢的聲音。


  「嫿嫿!嫿嫿!」


  我一定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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