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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這個男人是我的了

  白素素看著屁顛屁顛跟著假唐朵出門的唐草,直翻白眼。


  「真是人傻點就是好,什麼都不知道真幸福……」


  「你說啥?」唐耀從白素素身邊爬過去,蜜柑兒坐在他脖子上。


  白素素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也是個幸福的:「沒事,你少爬一會,回頭腿疼了又叫喚。」


  唐耀答應著爬走了,蜜柑兒在他脖子上喊馬馬馬!

  郎若賢算好了時間,唐姿言前腳走,他後腳就回來了。


  「你三天沒回來住了吧?」白素素問,「她就沒懷疑嗎?」


  郎若賢抱起一回來就粘著他的蜜柑兒,看了看廚房那邊:「爸呢?」


  「我讓他帶安安去遛露露了。」白素素抬了抬手讓他放心,「奶奶在房間睡覺。」


  「媽,我查到那個女人的身份了,你也認識的。」郎若賢道。


  白素素全身一緊:「誰?」


  「唐姿言。」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白素素開始發抖,郎若賢趕緊給她順順氣,又倒了杯熱茶,「媽你別激動,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白素素狠狠錘了沙發一把:「上樑不正下樑歪,唐明家沒一個好東西。霍麗雲害我們安安,唐姿言又來害我女兒!」


  「幾年前她已經害過嫿嫿一次了。」郎若賢冷冷道,「我以為她毀了容,這輩子就完了。沒想到還有人利用她……」


  「直接逼問她的可能性有多少?」白素素很快想到的問題的關鍵。


  郎若賢搖頭:「我們不清楚對方跟她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我想一定用了什麼要挾她。」


  「對,費那麼多功夫給她換臉,不可能這麼輕鬆就放過她。」白素素冷笑,「所以她實際上也不好過,想必來假扮嫿嫿也是被逼無奈。」


  郎若賢看了眼咬他西裝扣子的蜜柑兒,換了個方向抱她:「我先弄清楚她是沖什麼來的。沖我,還是沖唐家。」


  「嫿嫿呢?」白素素這幾天擔心的要死,晚上連覺的睡不好,可還得裝成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嫿嫿還是沒消息?她會不會……」


  「媽。」郎若賢打斷她,「不會,你相信我,嫿嫿暫時是安全的。」


  白素素紅著眼圈,她心裡有更可怕的想法,但是死死咬住不能說。嫿嫿那麼好看,就算對方暫時不要她的性命,可會不會侵犯她?侮辱她?


  這些白素素想都不敢想,不然她會崩潰的。


  「如果有人真的傷害了她,我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郎若賢陰冷的目光帶著寒意,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白素素一怔,正想說什麼,蜜柑兒哇一聲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推郎若賢,想離開他懷裡。


  「我嚇到她了。」郎若賢把胖乎乎的糰子遞給白素素。


  白素素接過來抱著蜜柑兒走到小花廳哄,漸漸的哭聲小了下來,等再抱回來時,蜜柑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看著郎若賢,也不像平時一樣粑粑粑粑的叫了。


  「沒事,小孩子忘性大,明天她就忘了。」白素素讓阿姨給蜜柑兒蒸了個雞蛋羹,唐耀遛露露也回來了,兩個小傢伙乖乖坐在兒童椅里吃雞蛋羹。


  唐姿言晚上回來發現郎若賢竟然在家,心裡又驚又喜。驚的是郎若賢一直不回來,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對方察覺到什麼,喜的是既然郎若賢在,那今天晚上兩個人是不是就能……


  帶著這種期盼,唐姿言早早就回了房間,洗完澡出來后,看到郎若賢已經靠在床頭看文件了。


  「你不洗澡嗎?」她盡量讓自己冷靜的模仿唐朵,「不洗澡就鑽被子了!」


  郎若賢放下文件笑了笑:「我在客房洗的,誰讓你洗這麼慢,把牛奶喝了快上來。」


  唐姿言看到床頭準備好的牛奶,這是唐朵的習慣,不過前幾天郎若賢不在,她也沒喝。


  「你以後不要忙的不會來了,你不在都沒人盯著我喝牛奶。」唐姿言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完,嘴裡抱怨,眼睛卻愛慕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過來。」郎若賢掀開被子。


  唐姿言心裡撲通撲通直跳,脫了鞋躺上床。


  郎若賢低頭看著她,手從散落在床上的睡衣劃過:「今天的睡衣很好看,不過還是沒有你好看。」


  唐姿言閉上眼,等著那一刻到來。


  「嫿嫿呢?」郎若賢走進餐廳吃早餐,常佩娥看了看發現只有他一個人。


  「還在睡。」郎若賢看了白素素一眼,「我沒叫她,讓阿姨留點吃的。」


  阿姨在廚房哎了一聲:「放心!嫿嫿什麼時候起來什麼時候都有的吃。」


  「媽媽的感冒是不是還沒好?」低頭啃包子的滾滾問了句。


  白素素給他盛了碗粥:「怎麼這麼說,媽媽不是早好了嗎?」


  「沒……沒什麼呀!」滾滾小眼神轉了轉吸溜了口粥。


  白素素還想問,郎若賢插了句:「媽,等會我送他們上學。」


  「好,路上慢點。」


  滾滾和無憂一左一右坐在車後排,郎若賢發動車子從後視鏡里看了他們一眼。


  「現在只有爸爸,你可以說了。」


  「啊?」滾滾眨眨眼,「爸爸說什麼啊?」


  郎若賢瞟了他一眼:「你覺得媽媽這幾天怎麼了。」


  「也沒怎麼啦……」滾滾撇撇嘴,「就是……就是她都不和我Good night kiss了。


  晚安吻,他們家的傳統,每天晚上唐朵都會和兩個孩子說。


  「可能媽媽感冒還沒好,怕傳染給我們。」無憂也就對著家人的時候,能說這麼多字。


  滾滾聳了聳肩膀:「可姥姥說媽媽已經好了。」


  「我晚上回去問問她。」郎若賢從前面伸出一隻手過來揉了揉滾滾的腦袋,「不過媽媽應該還是不舒服,你看今天早上都沒起床下來吃早餐。」


  滾滾急忙說:「我知道的,我沒有怪媽媽的意思。我……就是覺得……」聲音越來越低,後來乾脆聽不見了。


  「你覺得我們有了安安和蜜柑兒,所以就對你和無憂不關注了。」郎若賢笑道,「是不是?」


  「……爸爸!」滾滾驚呆了,「你是魔鬼嗎?」


  郎若賢臉一沉:「小舅舅說的?」


  「對!是他說的。」滾滾毫不猶豫的禍水東引。


  郎若賢勾了勾嘴角:「放心,你和無憂還有雙胞胎,你們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不會偏心哪一個。不過弟弟妹妹還小,你是哥哥應該幫忙一起照顧他們才對。」


  「我知道了爸爸!」滾滾也是老聽班上的同學說家裡生了老二,就不會管老大了。到時候老大就是撿來的,走丟了都不會心疼。


  確定了自己不會成為撿來的孩子,滾滾就高高興興的跟無憂牽著手進了學校,無憂偷偷看了郎若賢一眼,郎若賢沖她點點頭。


  車裡剩下他一個人,郎若賢的神情變得陰冷,渾身上下充滿戾氣。


  唐姿言睜開眼,眼神變清明的時候,忍不住露出微笑。她沒想到郎若賢在床上是那麼狂野和開放的人,不但喜歡各種姿勢,嘴裡還說些特別露骨的話。


  「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唐姿言揉了揉腰,臉上卻帶著得意之色。


  她走進洗手間,看到她脖子上好幾個紅印子,腰上和大腿也是,都是昨天晚上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還說什麼真愛,還不是分不出來,只看這張臉。」她自己嘲諷了一句躺進浴缸里。


  就算她的臉跟唐朵一樣,性格也在模仿她。可畢竟是兩個人,身體一定有不同。可郎若賢昨天晚上抱著她的時候卻毫無覺察,該說是自己演技好呢,還是男人只要是女人就行呢……


  「不過這樣一來,就算她日後被揭穿了,郎若賢和唐朵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吧!」唐姿言笑了笑,突然想到什麼。


  那個口罩男人曾經說過,如果她跟郎若賢上了床,就要告訴他。


  「真麻煩……」唐姿言從浴缸里出來。


  郎氏。


  「少爺!唐姿言出門了。」娃娃臉衝進來,「剛剛她約了方點點喝咖啡,現在司機正送她過去。」


  郎若賢抬起頭,娃娃臉嚇了一跳,他家少爺那眼神是要殺人嗎……


  「跟著她。」郎若賢幽幽道,「從她下車開始,接觸過什麼人,做了什麼,要事無巨細的告訴我。」


  「明白!」娃娃臉轉身跑了,郎若賢的眼神太可怕了。


  書生扶了扶眼鏡:「少爺,你是不是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她不可能不跟背後的人聯繫,不然難道每天都在家裡吃吃喝喝嗎。」郎若賢連聲音都陰沉沉的,「她既然認定跟我上了床,就表示我對她完全沒有疑心,背後的人肯定早就跟她說過一旦跟我上了床就要彙報回去。」


  郎若賢看著空氣,眼底劃過到猙獰:「這是我們找到線索的唯一機會,你也去盯著,絕對不能出問題。」


  「姐這裡!」方點點揮揮手。


  唐姿言笑著走過去坐下:「你早來了?我路上堵了會車。」


  「沒有,剛到也是!」方點點笑嘻嘻的把菜單給她,「我幫你點了藍山和芝士蛋糕。」


  唐姿言打算翻菜單的手一頓,把菜單交給服務員:「謝謝,就藍山和芝士蛋糕!」


  兩人聊的大部分內容都是方點點的畫廊,中間唐姿言去了趟洗手間,結賬的時候兩人還爭了一下,最後還是唐姿言去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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