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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受傷了也不安份

  「不麻煩,我也想來看你,傷怎麼樣了?」說話間,白依靈就給他身邊湊。


  葉以深不動聲色的避開,摟著夏晴天的腰起身道,「如果你沒吃的話就坐下來吃吧,我和晴天去散步,順便消消食。」


  白依靈愕然,她一個人吃什麼鬼。


  眼看著兩人出門,白依靈氣的暗暗跺腳卻毫無辦法,總不能上去拉著葉以深的胳膊不讓走吧,他們可是已經說好了做朋友的。


  「生氣啦。」葉以深低頭問懷裡的女人。


  「沒有。」夏晴天淡漠的說。


  「還說沒有,臉色都變了,」葉以深用來環她腰的那隻手上移捏了捏她的臉,「彆氣了,我都和她說清楚了,以後是普通朋友關係。」


  夏晴天不屑的「嘁」一聲。


  她不知道何時在哪看過一句話,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白依靈這種明顯就是詐屍了,還詐的很歡騰。


  兩人在外面溜達了一大圈,回到病房時白依靈已經走了,葉以深把病房門一關,拉著她上床睡午覺。


  「你能不能稍微有點自知之明,你是傷員啊。」夏晴天對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抗議。


  「我是胳膊受傷了,又不是那裡受傷了。」葉以深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不能動,於是只能用嘴巴,他的氣息漸漸不穩,「下午把衣服換了,穿沒有紐扣的。」


  「我就不。」夏晴天忍不住笑道。


  葉以深眸中綠光閃動,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道,「故意氣我是不是?」


  事實證明,就算葉以深少了一隻胳膊,還是能讓夏晴天連連求饒。


  一場短暫的熱身運動后,葉以深開始工作,夏晴天則開始看書,她其實很想去學校,但是被葉以深拒絕。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和她和緩關係,他怎麼能讓那枯燥的學習來耽誤他的造人大計呢?

  這段時間,葉以深借著自己是病號這個名頭,吃了不少夏晴天的豆腐,好幾次都被護士撞見,她羞憤的指著葉以深的胸口命令他白天不許再折騰,沒辦法葉以深只好把所有的精力攢到了晚上。


  於是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離開醫院前的最後一個晚上,葉以深的動作激烈了點,正把夏晴天抵著床頭大力撻伐時,只聽「咔擦」一聲,葉以深隨之僵住。


  此時,夏晴天被拋到雲端上一起一伏,正是舒爽之際,他卻突然不動了,難受的主動去勾他,葉以深被她一刺激也管不上什麼,繼續征戰。


  不過這次比預計的時間短了,而且葉以深的狀態似乎有些古怪。


  夏晴天清理完身下,看他還坐在床頭不知低頭在看什麼,帶著歡愉過後的慵懶問,「你怎麼了?」


  葉以深看看胳膊,再看看她說,「剛才好像骨裂了。」


  這句話把夏晴天嚇的不清,立刻撲過來盯著他打著石膏的胳膊,「什麼時侯?」


  「剛才在做的時侯。」葉以深回憶,就是那一聲「咔嚓」,她沒有聽到,他卻感覺到了。


  夏晴天又氣又笑,差點要抬手打他的後腦勺,「你……那你剛才還不停下,瘋了嗎?」


  葉以深曖昧的一笑,「你都纏上來要了,我當然要先滿足你。」


  「你真是……」夏晴天竟不知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又問,「疼嗎?」


  「有點。」葉以深輕描淡寫的說,其實,還挺疼的。


  「那還等什麼啊,快點穿衣服去找值班醫生。」說著,夏晴天就找葉以深的衣服,快速又仔細的給他穿上,這些天下來,這個工種她操作的很是熟練。


  葉以深垂眸看著給自己扣紐扣的女人,心裡不由的一暖。


  幾分鐘后,兩人穿戴整齊的來到值班醫生的辦公室,醫生顯然是從睡夢中剛被叫醒,臉頰上還留著枕頭的印痕。


  見是葉以深,醫生立刻打起了精神,「怎麼了?」


  「骨頭裂了。」葉以深冷淡的說,他除了對親近人的說話有几絲溫度以外,對外人向來是這副表情。


  醫生皺眉,「怎麼會裂呢?」


  夏晴天臉紅的撇過頭,葉以深終於尷尬的乾咳一聲說,「動作劇烈了點。」


  醫生愣了兩秒,然後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兩人,然後坐下敲了敲鍵盤說,「先去拍個X光看看。」


  於是,夏晴天趕緊拉著葉以深的那隻好手灰溜溜的出了醫生辦公室,直奔放射科。


  因為是晚上,醫院裡靜悄悄的,放射科除了打盹的醫生空無一人。


  葉以深走過去不客氣的踢了下醫生的椅子,待醫生茫然的睜開眼睛后,他冷冷的說,「拍X光片。」


  醫生的好夢被打攪,很是鬱悶的瞪他一眼,揮揮手示意他往裡面走。


  等拍好了片子,兩人回到病房那一層,葉以深一個人進了醫生辦公室,夏晴天則捂臉的站在牆邊偷聽。


  「你的判斷很准,的確是骨裂了,不過問題不大,明天重新打石膏就可以了。」醫生說。


  「有些疼。」這是葉以深的聲音。


  醫生嘿嘿笑了,「廢話,骨頭裂了條縫,能不疼嗎?誰讓你亂來,疼就忍著吧。」


  葉以深沉著臉沒說話。


  醫生又換上了一副調侃的語氣,壓低聲音問,「我很好奇啊,你做運動,怎麼會傷到胳膊呢?」


  葉以深涼涼的掃了眼醫生,眼中警告之意十足,後者乾巴巴的笑了笑,自己找台階下,「那個,回去好好休息,注意不要過度。」


  夏晴天在外面忍著差點內傷,和葉以深回到病房后,才撲進被子里哈哈大笑起來。


  葉以深鮮少有吃癟的時侯,她雖然沒有看到他剛才說「有些疼」是什麼表情,但想必十分的呆萌。


  葉以深壓住她的身體,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說,「還笑,你還笑。」


  「哈哈哈哈……」夏晴天壓抑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


  聽著她的笑聲,葉以深鬱結的情緒也消散了不少,「別笑了,再笑等會兒讓你哭。」


  夏晴天忙捂住嘴巴,好不容易忍住了說,「你還來,骨頭都裂了,醫生說了讓你好好休息。」


  葉以深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反正也裂了,我不在乎再裂一點。」


  夏晴天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正襟危坐,「好了好了,不鬧了,都快十二點了早點睡。」說著動手又給他解衣扣。


  葉以深也覺得今晚鬧得有些過,倒在床上后,他只是輕輕的攔著她的腰,不一會兒兩人就雙雙墜入了夢鄉。


  早晨八點,醫生交接班,主任醫生帶著一大群醫生來查房時,似乎已經知道了葉以深再次受傷的事情,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換來葉以深一個很冷漠的眼神后,搖搖頭走了。


  因為這次小小的事故,葉以深出院的時間又推遲了兩天。


  周六,夏晴天窩在沙發上用葉以深的筆記本電腦看韓曉發來的幾個鏡頭,是上次拍戲的鏡頭,後期在製作的時侯他要了幾個。


  果然是金牌團隊,鏡頭拍攝非常漂亮,她看著畫面里的女人有些恍然,那個一顰一笑都帶著江南風情的女人居然是她?

  葉以深湊過來看了幾眼,也不由的點點頭說,「這個團隊還不錯,畫面拍的挺規整的。」


  「好看嗎?」夏晴天指著裡面一個畫面說。


  葉以深毫不吝嗇的說,「好看。」


  夏晴天咧嘴笑了,她也覺得挺好看的。


  這時,方毅敲門進來,「老闆,蘇小姐來了。」


  葉以深緩緩抬起頭,臉上的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攔在夏晴天肩頭的胳膊卻沒有動,語氣冷的彷彿要殺人,「她來做什麼?」


  「說是,看看少夫人。」方毅酌情回答。


  夏晴天扭頭去看葉以深剛毅的側臉,拍了下他膝蓋說,「你別這樣,綁我的是顧淮,又不是清雅,你遷怒她幹什麼?」


  葉以深捏捏她終於養出肉的臉蛋,語氣柔軟,「你怎麼這麼傻?」


  「她是來看我的,你別說話,」夏晴天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去那邊工作,你這個樣子她什麼話都不敢說。」


  葉以深對她這個安排很不滿意,坐著沒有動,「她那是心虛。」


  「要不,我出去……」


  「不行,就在這,」葉以深按住她的肩膀,扭頭朝方毅說,「讓她進來。」


  其實夏晴天出事被送到醫院后,蘇清雅來看過她,當時她處於昏迷狀態,葉以深一張臉陰寒的想殺人,根本不讓她進病房,她只能胳膊病房玻璃看了好友幾眼。後面又來了幾次,但都被方毅擋了回去,她知道這是葉以深的意思,不敢硬闖,只好再找機會。


  提著水果籃,踏進病房,夏晴天和葉以深坐在沙發上,挨的很近,好友想起身迎她,卻被葉以深瞪了一眼,用手按住,於是笑眯眯的說,「清雅,你來了。」葉以深則擺著一張撲克臉,垂眸看著電腦上的畫面,根本不理她。


  蘇清雅有些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夏晴天還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挺好的,你別站著,拉一張椅子坐啊。」


  蘇清雅也感覺站著有些怪異,於是將手中的果籃放在旁邊的餐桌上,順手拖了一把餐椅過來坐下。


  她偷瞄了葉以深的臉色,非常不好,似乎巴不得她快點消失。


  「晴天……對不起,我不知道顧淮會做那樣的事情。」蘇清雅誠懇的道歉。


  夏晴天還沒有說話,就聽葉以深很不屑的冷哼了聲,夏晴天暗地裡掐了掐他腰間的肌肉,男人抬頭接收到女人抗議的眼神,勾唇笑了笑沒說話。


  兩人無聲的溝通落在蘇清雅的眼中,有些羨慕又有些詫異,羨慕夏晴天能得到葉以深的愛,詫異於葉以深竟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笑容,私以為他還是冷著臉好,若是經常這麼笑,夏晴天不知要多多少情敵出來。


  果然世事難料啊,才不到一年時間,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有了天上地下的差別。


  夏晴天笑盈盈的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清雅,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內疚。」


  「可總歸他是通過我知道了你和葉以深的關係,」蘇清雅心裡還是隱隱的自責,尤其是那天晚上她告訴顧淮,夏晴天是葉以深的妻子,還好夏晴天現在無事,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了。


  夏晴天說,「你別想這麼多,這件事說起來都是葉以深和顧淮之間的恩怨,我們兩個都是被他們利用了。」


  蘇清雅詫異於她說的如此直白,又看了眼葉以深,見他神色如常,又對夏晴天在葉以深心中的地位多了份認識。


  「對了,醫生說你什麼可以出院?」蘇清雅岔開話題問。


  「明天就出院,周一我去學校。啊——」她鬱悶大喊一聲,「我好不容易才補完了以前的功課,這回又落下了。」


  蘇清雅笑了,「一周的課而已,你那麼聰明,很快就會補上的。」


  兩人又說了些學校的事情,直到葉以深有意無意的露出煩躁的表情,蘇清雅很識相的起身告辭,「你注意身體,我先走啦。」


  「我送你。」夏晴天「嗖」的從葉以深懷裡起來,男人沒有拉住,只見她兔子般竄到蘇清雅身邊,挽著對方的胳膊向外走。


  葉以深眼中全是寵溺的笑,真是個動作敏捷的丫頭。


  這裡是VIP病房,樓道很安靜,蘇清雅拉著夏晴天的手,方毅不遠不近的站著,她沒有開口的機會。


  夏晴天眉頭微蹙,有些擔心的看著好友,最終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那個顧淮……我覺得你還是考慮考慮,我覺得他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蘇清雅料到她有這麼一說,鬆開她的手說,「我知道你關心我,有什麼事情等你到學校了我們再聊。」


  「嗯。」


  目送好友的背影消失在樓道拐彎處,夏晴天才心事重重的回到病房,葉以深瞅了眼她,問道,「又不是送她去千里之外,有必要這麼傷感嗎?」


  夏晴天嘆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你不知道,清雅和顧淮,他們……」


  葉以深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補充道,「怎麼?兩人是情人關係?」


  夏晴天驚訝的望著他,「你怎麼知道?」


  「一男一女,又都是成年人,這很難猜嗎?」葉以深攤手。


  「其實,是清雅喜歡顧淮,可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顧淮。」


  葉以深冷哼一聲道,「這兩人倒挺般配的。」


  一個心術不正,一個心狠手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看蘇清雅對夏晴天態度轉好,他是斷然不會讓蘇清雅接觸夏晴天的。


  夏晴天當然沒有想那麼多,以為葉以深說的是好話,忙問,「是嗎?他們兩個人配嗎?顧淮家裡那麼有錢,清雅她……而且顧淮那麼壞,我可不想清雅跳進火坑。」


  葉以深的眉毛挑了挑,眼底閃過一道狠意,「很快,顧家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啊?你對付顧淮了?」


  「廢話!他綁我葉以深的女人,還差點要了我的命,總要付出點代價。」葉以深看她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拍拍她的腦袋說,「你是不是傻啊,那混蛋差點害死你,你還希望蘇清雅和他在一起?那以後你還要不要見蘇清雅?」


  「不是啊。」夏晴天鬱悶的說,「我當然不想再見到顧淮,所以才擔心,萬一清雅非要和他在一起那怎麼辦?」


  「不會的。」葉以深語氣輕飄飄的,卻很有力道。


  「為什麼?」


  「就像你說的,顧家那樣的家世,蘇清雅根本進不去。顧淮又不像我,他上面不知有多少人壓著,他能娶一個對他前途沒有任何幫助的女人?再說了,」葉以深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女人,很不客氣的說,「我根本不相信顧淮會喜歡蘇清雅,更不要說娶她。」


  此時,夏晴天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為蘇清雅難過了。


  第二天兩人出院。


  夏晴天遠遠看到站在別墅門口迎接的某人,忿忿的扭頭問葉以深,「你不是說她搬走了嗎?」


  葉以深也有些懵,白依靈的確和他說要進組,這周一就離開的呀,今天都周日了。


  「你騙我!」夏晴天在他沒有受傷的胳膊上掐了下泄憤。這幾天在醫院,她對他隨意了很多,動不動就上手,葉以深對此也很受用。


  「我……我也不知道啊,她說了要走的。」葉以深表示自己也很委屈。


  夏晴天氣呼呼的扭頭不看他,她沒有那麼好的涵養,明知道白依靈對葉以深虎視眈眈,哪裡還能對她有好臉色?


  葉以深忙將她拉進懷裡哄她,「別生氣了,等會兒我問問,沒準又出了什麼茬子。」


  夏晴天沉著臉不說話,她想起那幾張照片,心裡又難受起來。


  葉以深見她真的動了怒,又看了看越來越近的幾人,說,「學校附近的公寓買好了,要不我們住過去吧。」


  「不要!」夏晴天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上來一股倔脾氣,咬牙說,「憑什麼是我搬出去?」


  「那……那……」葉以深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但對於處理這種家庭內部矛盾真的算不上高手。


  還在遲疑之際,車子已經停在了別墅門口,車門剛一打開,白依靈就親熱的迎上去,「以深,你回來了,胳膊上的傷好些了嗎?」


  「不礙事。」葉以深的表情淡了很多,繞過她去開另一邊的車門,「慢點,」他聲音低柔的說。


  夏晴天從車裡下來,臉上看不到絲毫憤怒,反而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還是家裡舒服。」


  葉以深摟著她的腰溫柔的笑,「那當然了,醫院怎麼能和家裡比。」


  白依靈的目光在他的手上掃了一眼,也笑著附和,「是啊,家裡什麼都有,空氣也好,很適合以深養傷。」


  夏晴天心裡氣的冒火,家裡家裡,這又不是你家!


  「依靈,你不是說要進組了嗎?怎麼……」葉以深緊了緊腰間的手,出面滅火。


  「別提了,原本定好周一進組的,誰知道導演和投資方又吵起來。」白依靈聳肩道,這倒是真事,不過她樂的開心。


  「為什麼?」葉以深問。


  「還是女二號人選,導演要用他看上的,原本都訂了,都快開拍了投資方又不同意了,非要用一個新人,」白依靈說完,漂亮的眼睛在夏晴天身上轉了轉,柔柔的笑了,「對了,夏小姐也是新人演員吧,我多少在娛樂圈有些人脈,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好的導演?」


  夏晴天莞爾一笑,伸手摟住葉以深的腰,假惺惺的說,「我拍戲也就是覺得好玩,反正有以深養我。」


  葉以深知道她在開玩笑,也不戳破,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真假摻半的說,「拍戲那麼苦,玩一次過癮了就夠了,以後好好讀書,不是要當記者嗎?這工作也不錯。」


  「可我覺得還是拍戲好玩。」夏晴天故意說。


  「這有什麼難的,想拍什麼戲,想和哪個導演合作,我來當投資人。」


  「這麼大方啊,你就不怕我這個新人拍的戲賣不出去?」夏晴天故意把「新人」兩個字咬得很重。


  「賣不出去我就收藏在家裡,我們自己看,左右不過是賠錢而已。」


  白依靈看著兩人一問一答,恨得牙痒痒,以前葉以深可沒對她這麼好過,暗暗深吸一口努力露出微笑,「以深,你胳膊上還有傷,不如進去休息吧。」


  「不累,」葉以深目光沒有離開夏晴天,繼續說,「要不要去花園看看?很多花都開了。」


  「好啊。」


  於是兩人腰摟著腰向花園走,只聽葉以深繼續說,「開春的時侯,我讓王叔在湖裡投了不少魚苗,等魚長大點,我們去釣魚。我想吃你做的糖醋魚。」


  「不做,想吃去飯店吃去。」


  「飯店哪有你的手藝好?我就喜歡吃你做的魚。」


  「就不做,啊,別撓我痒痒,哈哈哈……我做我做……別鬧我。」


  女人的笑聲被春風吹散,飄蕩在別墅的角角落落,王管家很滿意,自言自語道,「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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