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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對不起,我愛你

  蘇清雅嚇了一跳,忙從床上爬過來問,「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別哭啊。」


  見夏晴天還是不說話,蘇清雅急了,一把拿過她的手機,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時,她整個人也懵了。


  照片上是一對男女,沒有穿衣服,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女人還得意的看著鏡頭的方向,似乎是在挑釁和宣戰。


  手指往過一滑,還是他們,這次的照片很清晰,幾乎能看到女人脖子和胸前的青紫斑痕,那是什麼,不言而喻。


  再翻一張,是女人吻著男人的唇,男人嘴角似乎還輕輕的彎起來,他在笑。


  「混蛋王八蛋!一對姦夫淫婦!」蘇清雅將手機扔在床上,破口大罵。


  夏晴天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淚無聲的滾落,她的心太痛了,痛的快要撕開。她討厭葉以深對白依靈態度曖昧不明,討厭他不劃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心裡卻存著一絲信任,相信他不會對白依靈怎麼樣,相信他說的,他只當白依靈是朋友。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他就是可惡,把她最後的那一點希望全都打破,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蘇清雅心疼的摟住她的肩膀,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好了好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清雅,我心好疼啊。」夏晴天語氣哽咽道。


  蘇清雅緊緊的抱住她,「我知道我知道,疼過之後就不疼了,別怕啊有我在。」


  夏晴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癱軟在好友的臂膀中。


  只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痛楚從五臟六腑散開,一寸寸綿延到四肢,筋骨寸斷,心窩子空空一片,緩慢的留著血,直到流幹了,夏晴天才漸漸閉上眼睛。


  也不知是怎麼上的床,也不知何時入睡,蘇清雅幫她把臉上的淚擦乾淨,然後輕嘆一聲閉上眼睛。


  這個傻丫頭,還口口聲聲說要和葉以深離婚,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喜歡上了那個混蛋,這次,她怕是真的要傷透了心了。


  第二天,夏晴天窩在被子里沒有起床,蘇清雅看她神色恍惚,便給老師打電話請了假,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夏晴天帶她去醫院看看。她很少請假,所以老師沒有多問就准了假。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蘇清雅蹲在床邊問她。


  夏晴天輕輕的搖頭。


  「你想去哪裡逛逛嗎?我陪你?」


  夏晴天還是搖頭。


  蘇清雅看著心疼,摸著她消瘦的臉龐柔聲說,「想哭就哭,別憋在心裡。」


  「我不想哭。」夏晴天終於開口,聲音卻嘶啞的厲害。她不想再給那個混蛋哭了。


  蘇清雅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在她嘴唇讓她抿了幾口然後說,「我帶你回孤兒院看看,陳院長說她想你了。」


  夏晴天眸光閃了閃,自從她四年前離開孤兒院就很少回去了,倒是蘇清雅隔段時間就回去看看,她知道清雅拿那裡當自己的家。


  「嗯。」


  「那你再躺一會兒,我收拾好東西就回去。」


  在夏晴天怔怔的望著窗外出神的時侯,葉家別墅的某間卧室里卻風雲變幻。


  這還要從男人醒來說起。


  話說葉以深稍微有點清醒的意識時,感覺懷中有個柔軟的身軀,他睜眼朦朧的看了看,以為是夏晴天,便心滿意足的將她摟緊繼續睡。


  然而半分鐘后,葉以深像是猛的清醒過來,再次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懷中的女人,後背一陣冷意。


  不是夏晴天,是白依靈。


  他豁然從床上猛的坐起,全身上下不著寸縷,他搖了搖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他喝酒了,然後好像是喝醉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他一概想不起來了。


  難道昨晚他和白依靈發生關係了?可他怎麼覺得沒什麼感覺呢?


  正想到此,一隻手伸了過來,接著響起了白依靈的聲音,「以深,你醒啦。」


  葉以深此時竟有些怕,不敢回頭去看她,生怕剛才那個念頭成真。


  女人嬌軟的從床上起來,胳膊攀著他的肩膀,臉頰貼在他的肌膚上說,「怎麼啦?昨晚不是好好的嗎?」


  葉以深嗓子像是被灌了一把沙子,半響才吃力的問,「昨晚……發生了什麼?」


  白依靈撒嬌般輕捶了他一下,「你昨晚太粗魯了,弄的人家好疼。」


  葉以深的腦袋轟的炸開,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她,只見女人的唇紅腫著,脖子上有著不少的吻痕……


  「我們昨晚……」葉以深眼神晦暗,似是懊惱,悔恨,又似有些無措和慌亂。


  「以深,我們原本就是彼此的初戀,食色性也,你怎麼還害羞起來了?」白依靈痴痴的笑,一雙眼眸中全是溫柔。


  葉以深劍眉微蹙,「那為什麼我記不起來了。」


  「你喝太多酒了嘛,你酒量什麼時侯這麼淺了,才一瓶紅酒而已。」


  「是嗎?」葉以深呢喃,是因為喝醉了所以不記得了?

  白依靈臉色微變,詫異又有些哀傷的望著葉以深,「你……你覺得我是在騙你?還是覺得我不擇手段想要得到你?」


  葉以深閃過這樣的念頭,此刻聽她這麼一說覺得有些汗顏,「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都是成年人,上床這種事情自然是你情我願的,我白依靈也不是死求爛打的人,我不會讓你負責的。」白依靈忿然道。


  葉以深此時心緒煩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默默的從地上撈起皺巴巴的襯衣和褲子穿上,起身向浴室走。


  白依靈張口想喚住他,卻被他的一張寒臉嚇住,什麼都不敢再說了。


  溫熱的水從頭頂澆下,他仰著頭閉著眼,嘴巴緊緊的抿住,將近一分鐘后,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瓷磚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和夏晴天的關係已經岌岌可危,現下他又做出了這種事情,若是被她知道,估計想要離婚的心思會更加堅定。


  葉以深腦海中浮現夏晴天冷漠的眼神,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他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怎麼就控制不住呢?


  以前他想和誰在一起都是隨心所欲,就算是娶了夏晴天那又如何,他只是用來發泄的,可是如今,他捨不得看她難過。


  他看的出來夏晴天對他不是沒有情意,否則,她不會如此在乎白依靈,以前夏薇薇住進來時,她都懶的看一眼,現在她卻執意讓白依靈走,她不肯明說,但他知道她是在乎的,所以即使生氣也是歡喜的。


  可是……


  葉以深又在瓷磚上狠狠砸了幾拳。他很生氣,生自己的氣。


  在浴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葉以深才僵著一張臉出來,卧室里空無一人,白依靈估計已經回去了。


  房間里還有一股沒有散盡紅酒味,葉以深煩躁的拿起煙盒走到了陽台。


  他要好好想想和夏晴天解釋這件事,當然,這是在基於她知道的基礎上,如果她不知道這件事,那自己當然不會去說。


  抽了整整兩根煙,葉以深什麼都沒有想出來,因為他腦海里全是夏晴天的臉,他此刻是那麼想念她,恨不得現在就見到她,將她緊緊抱住,不讓她離開半步。


  樓下,王管家在換客廳里的花,上次插的百合已經有了枯萎的跡象,他換上了更加明媚燦爛的海棠,紅灧灧的顏色讓整個屋子似乎都亮堂了許多。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到了陰沉著一張臉的葉以深,看他眼底寒霜一片,心想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讓方毅備車,」葉以深說。


  「好的,我去和他說。」王管家疾步向外走,經過他時聞到一股刺鼻的煙味,不由關心的說,「少爺,您吃點早飯,我看您臉色不是很好。」


  葉以深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王管家進來了,「少爺,車準備好了。」


  葉以深架在茶几上的長腿一收,站起來向外走,「把我房間里的床單和被子都扔了。」


  「是,少爺。」


  王管家目送著車子離開,搖著頭嘆息一聲,「都說了我扶你,你還不讓,現在後悔了吧。」


  車裡的氣壓極低,已經是春暖花開之季,方毅卻還覺得寒意陣陣。


  葉以深沒有說去哪裡,方毅以為他要去公司,便向公司的方向開。走到半道聽老闆開口了,「去學校。」


  「是。」


  車子掉頭還不到兩分鐘,方毅的手機響了,他按下耳邊的藍牙耳機輕聲「喂」了聲,聽完那邊講什麼,他又說了聲「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老闆,少夫人今天沒有去學校。」


  葉以深心裡居然慌了一下,「為什麼?她去哪裡了?」


  「她和蘇小姐搭上了去郊外的班車,不知道要去哪裡,不過您放心,我們的人在後面跟著,不會出事的。」方毅頗為冷靜的說。


  葉以深手機里存著夏晴天的課程表,今天她有課,而且有不少的課程,怎麼會突然去郊外呢?

  葉以深心頭閃過不好的想法,掏出手機給夏晴天打電話,裡面提示音是關機了。


  關機?她是知道了什麼嗎?


  葉以深盯著那串數字,唇抿的緊緊的,眼神複雜萬千,然後他在手機里尋找另一個人的電話,想都沒想打了過去。


  過了許久電話才接通,那邊傳來冷淡的一聲「你好,哪位?」


  「晴天呢?在不在你身邊?」葉以深劈頭就問。


  蘇清雅沉默了兩秒,「她在。」


  「讓她接電話。」葉以深很想聽她的聲音,兩天不見,他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


  「她睡著了。」蘇清雅很委婉的拒絕。


  葉以深愣了愣,「她昨晚沒有睡覺嗎?」


  蘇清雅說的模稜兩可,「或許吧。」


  「什麼叫或許?你和她不是住在一起嗎?」葉以深壓抑了一早上的怒火開始往上冒。


  蘇清雅淡淡的冷笑,「葉先生既然把她趕出來了,就不要管她是不是睡著了還是失眠了。」


  「我沒有!」葉以深冷喝,他沒有趕她出去,但是卻已經後悔萬分。


  「有沒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葉先生找到了心中所愛,我們晴天是個有眼色的人,她不會……」


  「你給我閉嘴!」葉以深怒斥,「你們要去哪裡?」


  蘇清雅沒有說話,葉以深聽到輕微的衣服摩擦的聲音,然後手機里就傳來了「嘟嘟嘟」的盲音。


  他幾乎可以斷定,是夏晴天掛了他的電話。


  心裡的那股怒火頓時就消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可是昨晚才發生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知道?


  葉以深想到了一個人,他猛地一拳砸在了車座上,嚇得方毅大氣不敢出。


  「問一問他們現在在那條路,我們跟過去。」葉以深說。


  方毅說了聲「是」,開始給手下打電話。


  九點剛過,車子還沒有離開市中心,秘書的電話就過來了,「葉總,今天早晨有個簽約,對方剛到,您……走到哪裡了?」


  「簽約推遲,今天我有事,沒有天塌下來的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葉以深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就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他老婆都快跑了,他還哪裡有心思上班?

  又過了半個小時,方毅手下那邊傳來消息,夏晴天和蘇清雅進了一家郊外的孤兒院,至此葉以深的心才放下來,原來她是回孤兒院看看,不是逃走就好。


  和小時候相比,孤兒院的規模擴大了好幾倍,增添了不少硬體設施,小小的遊樂園裡滑滑梯,鞦韆,小型籃球籃板等等都有。


  樓似乎也是重新蓋的,外牆刷成了暖暖的橘黃色,唯一沒有變的就是院子角落的那一片菜園。小時候覺得這菜園的規模很大,尤其是被懲罰來菜園拔草的時侯,覺得這方菜園簡直超出小孩子的能力之外很多,現在一看,不過如此。


  菜園裡整齊的種著許多時令蔬菜,西紅柿和黃瓜還是個小苗子,不過那綠油油的小青菜長勢極好。


  踏進這裡,夏晴天有種落地生根的感覺,感覺像是回到了家裡一樣。也對,孤兒院原本就是她最初的家。


  蘇清雅是經常來的,這裡不少義工都認識她,有幾個小孩見了她便熱情撲過來,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蘇清雅則一人塞了一顆巧克力將他們打發掉。


  「清雅,」身後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蘇清雅和夏晴天同時回頭,一個慈眉善目的六十多歲女人看著她們,她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兩鬢有些花白,鼻子架著一副老花鏡,她頗為嚴肅的說,「不要給他們那麼多巧克力,孩子容易蛀牙。」


  蘇清雅嘿嘿一笑跑上來,親昵的挽住她的胳膊笑,「陳院長,我每人只給了一顆就被你發現了。你看,那是誰。」


  陳院長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眼角眉梢立刻露出了笑意,話語卻聽著是在責備,「你個臭丫頭,找到親生父親就忘了我們了?多長時間了,怎麼不回來看看。」


  聽著她的話,夏晴天似乎又回到了被她時常耳提面令的孩童時代,心頭一暖鼻子微微一酸,上前幾步撲進了陳院長的懷裡。


  她們這些孤兒無父無母,陳院長就是她們的母親,此時回到母親的懷抱,夏晴天不禁潸然淚下。


  陳院長被她的舉動嚇住了,忙拍著她的背安慰道,「這是怎麼了?我才說了一句怎麼還哭起來了?我還說不得了?」


  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搖了搖頭,表示不是這樣的。


  陳院長扭頭看蘇清雅,後者給她無聲的比了個口型,「心情不好。」


  哦,原來是這樣。陳院長點頭,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說。「都是大姑娘了還好意思哭?小心讓別人笑話,走,要哭去我辦公室哭,我讓廚房給你拿個鐵桶接著,看你能不能哭夠一桶。」


  夏晴天瞬間破涕為笑,低著腦袋將眼淚擦乾淨。


  陳院長笑眯眯的看著她,「打小看你就是個美人胚子,果然沒有長殘。」


  蘇清雅哈哈笑出來,「陳院長,她底子在那,再怎麼長還能長歪了?你不知道,她現在都開始拍電視劇了。」


  「是嗎?拍的什麼?」陳院長很驚訝的問。


  夏晴天倒有些不好意思,「是部古裝劇,才拍完,還不知道什麼時侯播呢。」


  「播的時候一定告訴我,到時候我讓咱院里的人天天看。」陳院長表情很驕傲。


  「嗯,好。」


  這時,有不少在這裡工作了多年的工作人員走了多來,看到蘇清雅沒有多少感覺,她經常來,所以大家都圍著夏晴天說話,問她在夏家好不好,學習怎麼樣等等。


  夏晴天一律都說「很好」。


  蘇清雅挽著陳院長的胳膊望著好友,見她眼底的那一點悲傷漸漸散去,心裡放心了很多。要是她今天心情能好一點,也不枉遠遠跑一趟。


  距離孤兒院不遠的路上停著兩輛車,身材英挺的男人靠在其中一輛車的車門上抽著煙,望著被巨大柳樹包圍的孤兒院,目光幽沉。


  她就在裡面,他卻只能站在這裡,其實他很想進去看看她小時候生活的地方,見見那位經常教訓她的陳院長,但是他卻步了,他有些不敢面對她。


  閑話聊了十多分鐘,眾人散了去工作,陳院長則帶著夏晴天和蘇清雅參觀孤兒院,一邊走一邊說,「自打你們上了大學之後,比你們小的那些孩子最後也都漸漸出去了,有的和你們一樣去念書,有的是去打工……」


  「這幾個樓是新建的嗎?我走的時侯還是舊的,」夏晴天問。


  「是啊,你被你爸爸剛領走的那年,國家政策好,市裡批了專項資金,再加上社會上的捐款,就把以前那些危樓都拆了,還給孩子添置了不少玩具。」


  夏晴天和蘇清雅一人一邊挽著陳院長的胳膊慢慢走,夏晴天看到好幾個孩子在操場玩,只是動作卻看上去不那麼利索。


  「這些孩子身體有病嗎?」夏晴天忍不住問。


  陳院長嘆口氣說,「是啊,現在送到孤兒院來的孩子,不是身體有缺陷的,就是有重病的,來收養的家庭也越來越少。」


  夏晴天望著那些孩子有些可憐,「治病要很多錢吧。」


  「是啊,院里有時沒有那麼多錢,只能作罷。」


  夏晴天心裡頓生一股責任感,「院長,等我以後賺錢了,我帶他們去治病。」


  陳院長咧嘴笑了,拍了拍她的手說,「到時候再說吧,晴天,我不期盼你們大富大貴,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夏晴天和蘇清雅相識一笑。


  這才是真的家人,不會將你去賣錢,不會強制讓你去借錢,只想你平安喜樂。


  因為夏晴天兩人的到來,中午的食堂很熱鬧,大廚不是以前的那個四川人了,不過燒菜的水平不在四川大廚之下。


  吃了飯,休息了會兒,夏晴天和院里的孩子玩遊戲,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親和力,平時很怕接觸生人的幾個孩子也圍著她轉,看的蘇清雅很是眼紅。


  下午五點左右,蘇清雅和夏晴天告辭,陳院長始終沒有問她為什麼心情不好,她們臨走時卻語重心長的說,「人這一生啊,沒有幾段路是平順的,你們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事情,不要逃避,正確面對它解決它,然後繼續朝前走,不要回頭看,知道嗎?」


  夏晴天重重的點頭,「我記住了,院長,我以後會時常回來的。」


  「不管你什麼時侯回來,這裡都歡迎你們。」


  夏晴天眼眶一熱,頓時就要落下淚來,還是蘇清雅眼亮,一把摟住她的脖子笑道,「搞得這麼傷感做什麼?又不是生離死別的,再不走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


  「快走快走,明天還要上課呢。」陳院長也催促。


  夏晴天這才依依不捨的和蘇清雅踏上返程,走過一百多米的柳林路,夏晴天注意到路邊停靠著兩輛黑色小轎車。


  看清其中一輛車的款型時,夏晴天心突突的跳起來,這輛保時捷怎麼看上去那麼像葉以深的車呢?


  夏晴天疑惑的往前繼續走,想要看清楚車牌,這時保時捷的後車門打開了,裡面出來一個熟人。


  她猛的停住了腳步,冷冷的望著他,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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