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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如果愛,就努力爭取

  蘇清雅的十根手指攥起來,笑著點點頭。


  夏晴天看她表情不對勁,就知道肯定不止朋友這麼簡單,又看顧淮身上的衣服考究,想來價值不菲,不由的對兩人的相識更加感興趣了。


  好你個蘇清雅,什麼時侯有了這麼一個「朋友」,居然瞞著自己。


  顧淮在不經意間多看了夏晴天幾眼,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怎麼感覺夏小姐好面熟。」


  蘇清雅噗嗤笑了,「你千萬別說這件事了,她這幾天快要被折磨死了。」


  「怎麼了?」顧淮訝然。


  「你熟悉的那個人一定是大明星白依靈,而不是我朋友夏晴天。」


  經過蘇清雅這麼一說,顧淮也笑了,「沒錯,我就說在哪裡見過,你朋友和白依靈長得還真像。」


  「我才不願意和她長得像!」夏晴天忿忿的說。


  蘇清雅連忙解圍,「自從白依靈回國后,學校里只要是見了夏晴天的人,都會上來問一句你和白依靈是什麼關係,偶爾還會被記者圍堵,她真是被問煩了,你介意。」


  顧淮笑著表示理解,被當成另一個人的感覺的確不怎麼好。


  只是……兩個人真的沒有關係嗎?顧淮很是懷疑。


  鍋底的湯開始翻滾,夏晴天忙不迭的往鍋里放串串,蘇清雅則詢問著顧淮要什麼油碗,一時間氣氛到沒有那麼冷。


  一吃起來,話就多了,顧淮回憶著自己的大學時光,他以前還沒有工作的時侯,也經常的大學舍友出來聚餐,擼串喝啤酒,有次喝醉了和鄰桌起了衝突,還打架進了派出所。


  他的聲音很清朗,如玉石之聲,講起趣事來抑揚頓挫,逗得兩個女孩不停的笑。


  為了保持在顧淮面前的優雅形象,蘇清雅吃的不多,但夏晴天不用管這些,邊聽趣聞邊吃,足足吃了兩大盤菜才心滿意足的叫來老闆結賬。


  顧淮早就拿出了錢包,蘇清雅趕緊去阻攔,「怎麼能讓你結賬呢?你都沒有吃多少。」


  「和兩位美女吃飯,還讓美女掏錢,太有失紳士風度了,」顧淮胳膊長,早已將錢遞到了老闆手中。


  蘇清雅很不好意思,「那下次換我請你吃飯。」


  「好啊。」


  夏晴天不願意當電燈泡,摸著圓鼓鼓的肚皮起身對蘇清雅說,「我去附近超市買點酸奶,等會兒自己回去。」


  蘇清雅點頭說「知道了」。


  夏晴天沖兩人擺擺手,腳步輕盈的向超市的方向走去。


  「你這個朋友還挺有趣的。」顧淮收回視線,和蘇清雅慢慢的向路邊走。


  蘇清雅笑了笑說,「我們兩個一塊長大的,她前兩天和老公鬧矛盾了,所以在我這裡住幾天。」


  顧淮顯然很詫異,驚訝的問,「她結婚了?你們不是學生嗎?」


  「她家裡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就早早結婚了,」蘇清雅不能多談夏晴天的私事,於是岔開話題問,「今晚的麻辣燙不好吃嗎?我看你都沒有怎麼動筷子。」


  「挺好吃的,就是我不太能吃辣,所以吃的少。」顧淮看出了她的意思,也不追問,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蘇清雅很懊惱,「啊,對不起,我還給你油碗裡面加辣椒了。」


  「沒關係,偶爾吃一次感覺還不錯。」


  兩人說話間走到了車跟前,顧淮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女孩低著頭臉頰微紅,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顧淮無聲的笑了笑,說了聲「再見」鑽進了駕駛位。


  蘇清雅站在路邊看著遠去的車燈,久久不願離去,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才驚醒過來。


  「都走的沒影了還看呢,」夏晴天掛在她的脖子上,另一隻手裡拿著兩罐酸奶,笑嘻嘻的質問,「老實交代,這是誰呀,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蘇清雅從她手中拿過一罐酸奶,將細長的管子插進去吸了一口,冰冰涼涼的很好喝,她仰頭望天想了想說,「其實以前也就見過一次面,昨天他來我兼職打工的那家店裡吃飯才又碰上。」


  她不敢告訴夏晴天她去夜店找一、夜、情的事情,否則一定會被夏晴天鄙視死,並且追問原因。


  「沒這麼簡單吧,你見過一次就記得這麼清楚?我才不信!快說快說。」


  「其實……」蘇清雅決定從第二次見面講起,「去年十一月份左右,我從葉家出來的那天沒有找到住處,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準備去一家小旅館湊合一晚,沒想到碰上了幾個小混混……」


  夏晴天震驚的看著好友,她當時被葉以深關了緊閉,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她被放出來時只知道蘇清雅已經離開,而夏薇薇住了進來。


  「然後呢?」她急切的問。


  「那幾個小混混要拉我去旅館,正好顧淮經過,是他救了我。」蘇清雅省略了後來發生的事情,繼續說,「他當時沒有告訴他是誰,把我放在一家正規酒店門口又給了我一些錢就走了,沒想到我還能再次遇到他。」


  夏晴天的眼睛睜得老大,「我的天吶,這顧淮原來是個梁山好漢啊,英雄救美不留名,真是佩服佩服,下次吃飯我一定要敬他幾杯酒。」


  蘇清雅捶了她一拳,「就你那個酒量還是算了吧。」


  「那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嗎?」


  「今天才見第三面而已,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蘇清雅隱瞞下來,沒有說明,私心裡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因為她不想讓別人說她是不知天高地厚。


  夏晴天還沉浸在顧淮拯救蘇清雅的故事中,感慨道,「勇敢,正義,長的這麼帥,舉止談吐還都很有教養,」說到這她頓住了,神秘兮兮的看著好友,挽著她的胳膊問,「清雅,你是不是動心了?」


  蘇清雅心思被挑破害羞的想要推開她,哪知夏晴天像只袋鼠一樣綁在她身上,怎麼也推不開,只好承認,「對啊,他這麼優秀這麼完美,我當然動心了。」


  夏晴天這才從她身上跳開,朗聲笑道,「我就知道,剛才吃飯的時侯,你就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眼睛啊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蘇清雅摸了摸臉,「這麼明顯?」


  「那可不?」夏晴天挑眉,「不過聽你的描述這位顧先生是個好人,這年頭好男人不多,你既然碰到了就不要放棄,別像我,碰到的都是渣男!」


  夏晴天最後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和顧淮一比,葉以深就是個十足的渣渣。


  蘇清雅看好友力挺,眼睛亮了亮但隨即又黯淡下去,「可是……他看起來家裡情況不錯,我只是一個窮學生,又無父無母……」


  夏晴天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摟住她的肩膀一邊走一邊安慰道,「想這麼多幹什麼?你今年才23歲,趁著大好年華好好談一場戀愛,就算以後不能修成正果那又怎樣?至少你自己努力過了不後悔。」


  她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著她的肩頭,「好姑娘,我這就是親身經驗,現在後悔死了,所以遇到自己喜歡的,他如果也喜歡你,就別輕易放棄,知道嗎?」


  夏晴天看她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知道她是因為自卑,於是接著說,「咱現在沒錢不代表以後沒錢,我們的清雅漂亮勤快又能幹,小小年紀就能賺錢養活自己,比那些家庭條件好養出來的女孩不知強多少倍!咱們班不知道多少人佩服你呢,所以,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真的?」蘇清雅驚訝的看著她,她平時除了去上課就是去打工,和班裡的同學關係都很一般,有的人她甚至都不知道名字,自然不知道別人背後是怎麼議論她的。


  夏晴天拍著胸脯保證說,「比珍珠還真。」


  蘇清雅終於露出了笑容,雖然她和顧淮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她告訴夏晴天那樣純潔,但是她對顧淮的心思卻是真的。


  如果可以……她當然願意試試。


  就在夏晴天開解好友的時侯,葉家別墅里卻是另一番風景。


  這天晚上,葉以深面色疲憊的回到家裡,本不想吃晚飯,卻還是被白依靈拉到了餐廳,說是自己親手做的,他一定要賞光,葉以深看著她充滿期盼的目光,不忍拂了她的好心,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白依靈熱情的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從我們重逢,還沒有好好坐下來吃過一頓飯。」


  葉以深揉著眉心,磁性的聲音中沙啞,「我生日那天不是吃過?」


  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那天晚上夏晴天給他做了一桌的菜,可惜他沒有回來。想到此,葉以深摸了摸襯衣袖扣上的金屬掛件,心裡有些悶悶的,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冷靜下來沒有。明天是時侯把她抓回來了,自己的女人還是放在身邊放心。


  「那怎麼能算?當時你那麼恨我,吃飯也帶著情緒,今天可不允許了。」白依靈拋了個嬌媚無比的眼神過去,奈何葉以深沒有注意,只是垂眸看著衣扣,她以為他只是累了,於是起身站在他身後給揉捏肩膀。


  「今天工作這麼忙啊,你看你累成什麼樣子了,我幫你揉一揉。」白依靈看似柔弱,手上的力氣卻不小,以前她拍過一個戲,裡面有給人按摩的戲份,她還專門去學了學,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在她頗有章法的按摩下,葉以深僵硬的肩膀松馳了許多,整個人也舒服了。


  「怎麼樣?很有用吧。」白依靈湊到他耳邊問,濕熱而香甜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根,手指一點點下滑。


  葉以深及時握住她的手,「好了,吃飯吧。」


  白依靈吟吟一笑,坐在了剛才的位置,然後很殷勤的替他夾菜,倒酒。


  「這瓶紅酒是我珍藏多年的,今天特意讓助理送過來,你嘗嘗怎麼樣?」


  葉以深喝了一口,隨即點點頭,「不錯。」


  他喝過不紅酒,口味如此醇正的還是很少見。


  白依靈笑說,「這是我有次去法國,在一個很古老的法國酒莊裡發現的,當時就想你一定喜歡,所以就帶了一瓶回來,一直保存到現在。」


  葉以深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又喝了口酒。


  這酒似乎有種魔力,喝了一口之後就想喝第二口,再加上葉以深心裡有事,沒一會兒功夫大半杯紅酒就進了肚子。


  半酣之際,方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這副場景有些遲疑,白依靈率先開口,「以深今天太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葉以深扭頭看向方毅,眼中帶了些迷離,微醉著問,「什麼事?」


  方毅咬了咬唇,還是開口道,「是和少夫人有關。」


  「晴天?她怎麼了?」


  「也沒怎麼了,她剛才和蘇小姐去吃火鍋了。」


  「哦,」葉以深遙遙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


  白依靈卻有些微怒,「吃就吃唄,這種事情還要和以深彙報?難道她早晨吃了什麼,今天和誰說話了都要彙報?」


  方毅看了眼這個間接的救命恩人沒有說話,還真的讓她說對了,的確是每件事都要彙報。


  「還不走?」白依靈斥責。


  方毅想起手下傳回來的消息,顧淮似乎並不知道夏晴天是老闆的妻子,而只是蘇清雅的朋友,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於是轉身離開,心裡盤算著要多派幾個人過去,以防萬一。


  白依靈神色恢復正常,又給他添滿酒杯,「再喝點吧。」


  葉以深沒有拒絕,一口一口的喝下。


  白依靈看著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心裡歡喜,她這瓶酒的確是從法國帶回來的,而且是高價購買,它的名字叫思念,用莊園里最好的葡萄釀製,酒精純度是一般酒的五倍,存放的越久味道越醇厚,就像對情人的思念一樣。


  一整瓶酒幾乎全都喝進了葉以深的肚子里,他的眼前有些眩暈,意識也渙散起來。


  「以深,你怎麼了?」白依靈明知故問。


  葉以深抬眸看她,美麗的女人倚在肩旁,眉目如畫,傾國傾城,他伸手去摸她的臉,目光溫柔似水,開口卻是,「晴天,我好像喝醉了。」


  白依靈愣住,心裡猛然間竄起嫉妒的怒火,聲音卻柔的如同水一般,「那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葉以深點點頭,「好。」


  白依靈架起男人的胳膊,扶著他搖搖晃晃的向樓梯走去,王管家見狀忙走過來說,「白小姐,我扶少爺上樓吧。」


  「不用,我來就可以。」


  葉以深也揮揮手,暈暈乎乎的說,「不要你,就要她。」說話間還指了指身旁的白依靈。


  王管家一個頭兩個大,我的親少爺,你知道這個她是哪個她嗎?

  「少爺,你……」


  「你怎麼這麼煩?以深都說了,不要你管。」白依靈皺眉,她這幾天很是看不慣這個老頭對夏晴天那副恭敬的樣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王管家只有乾瞪眼。


  三樓有些高,白依靈費了些力氣才將他安然送到卧室,此時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想要把他扔到床上然後自己去洗個澡,哪知葉以深卻抱著她的腰不鬆手,唇更是在她的脖頸處徘佪,「夏天,你別生氣好不好?等白依靈傷好了她就走了,你再忍忍,就著幾天好不好?」


  他的嗓子是那麼富有磁性,炙熱的氣息讓白依靈身體陣陣顫慄,可是他的話還是她非常不舒服。


  她抬起葉以深的腦袋,讓他看著自己,然後輕聲問,「以深,你不愛白依靈了嗎?你以前可是最愛她的啊。」


  葉以深搖搖頭,「不愛了。」


  「為什麼?」白依靈咬著牙問,他的話如同五雷轟頂,炸的白依靈整個人都快要四分五裂了。


  「什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我現在愛的是你啊,」葉以深猛的將她拉向自己,想要親她的唇,卻被女人躲開。


  「以深,你當初娶夏晴天不就是因為我嗎?為什麼我回來了你卻說不愛了?」白依靈氣的脫口而出,壓根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夏晴天。


  葉以深疑惑的望了她半天,陡然笑了,笑容是如此的動人心魄,「晴天,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我愛的就是你啊。」


  說完葉以深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唇迫不及待的捉住她的唇,勾住她的。


  幾秒鐘后,葉以深突然停下動作,抬起頭深深的看著白依靈,眼神愈見清明,「你……不是晴天。」


  白依靈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就算他現在不愛她了,她也要把他留在身邊,愛情不行就用其他的,葉以深是她的,別人休想得到。


  她主動湊上去喊住他的唇,用最勾引的技巧吻他,一面吻一面吐氣,「我就是晴天啊,你喝醉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葉以深又看了她好幾秒,閉上了眼睛,兩人激烈的交纏在一起。


  夜是那麼深,卧室里的溫度一點點升高,葉以深的手摸上她的腰,又停頓了片刻,怎麼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呢?


  可是女人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他稍微一停下來,她就湊上去,柔滑的身體如同一條蛇將他緊緊纏住。


  眼看兵臨城下,就要破城而入,葉以深卻又停住了,直直的盯著她的眉梢看,看的白依靈後背發涼。


  「以深,怎麼了?」白依靈聲音低吟,手在他腰間徘佪,有隱隱下墜之勢。


  「你這不是有顆痣嗎?怎麼不見了?」葉以深在她一邊的眉梢點了點,疑惑的問。


  「沒有啊,」白依靈脫口而出,突然想到可能是夏晴天那有顆痣,又趕緊換了副口氣說,「哦,那顆痣我去掉了,不好看。」


  「誰說不好看?我覺得很好看,你要去它怎麼不和我說?」葉以深很不滿的問。


  白依靈一頭黑線,現在是在床上,他壓在自己身上,難道不應該痛快的做?他卻和自己討論一顆痣該不該去要不要告訴他?


  「一顆痣而已,沒有必要和你說吧。」


  「當然要說,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葉以深很霸道的說。


  白依靈只好哄他,低吟著說,「好好,下次我做什麼都和你說好不好?」


  不知為何,葉以深再沒有動作,待白依靈抬頭去看他,男子卻往旁邊一歪,睡著了!

  靠!

  白依靈差點要爆粗口,他怎麼能在這個時侯睡著?

  再去看他剛撐起來的地方,已經漸漸的軟了下去……


  白依靈腦子一片空白,她幾乎不想相信自己經歷的現實,剛才明明一切都很好啊,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她灌了他太多酒?還是他……不行了?


  當然後面那種可能是不存在的,否則每天晚上從夏晴天房間傳出來的聲音是怎麼來的?


  「以深?以深?」白依靈不甘心的輕拍著他的臉頰,試圖把他叫醒繼續,可是男人只有綿長的呼吸聲。


  身體里的邪火早就被撩起,可是滅火者卻酣然睡去,白依靈恨不得抽他幾個耳光。


  又喊了他幾聲,男人還是毫無知覺,白依靈恨恨的在他小腿上踢了幾腳,然後起身去浴室洗澡。


  再回來時,男人換了個角度,整個人側窩在被子里,安靜的像個孩子,白依靈果著身子站在床頭,目不轉盯的看了他良久,最後撿起地上的手機爬進被窩,把自己塞進他懷中。


  身體一靠上去,葉以深就下意識的摟住了她的腰,還很親密的將下巴放在她的頸項處。一切都是這麼自然習慣,顯然,這是他和夏晴天睡覺時慣用的姿勢。


  白依靈一想到這些,直恨得牙痒痒,一隻手把被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兩人光溜溜的肩膀以及緊貼在一起的皮膚,然後舉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小小的出租屋裡,夏晴天剛洗完澡出來,一邊拿著毛巾擦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端起水杯喝水。


  這時,她的手機「嘀」的響了一聲,已經接近十一點,誰這麼晚給她發消息啊。


  夏晴天放下手中的水杯,撈起床上的手機點開一看,整個人愣在原地,手中的毛巾何時掉在地上了都不知道。


  蘇清雅靠在床頭刷微博,見她神色怪異,問道,「怎麼了?」


  夏晴天好像沒有聽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手機屏幕,眼淚控制不住的一顆顆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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