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一定很瘋狂
此刻看著這些痕迹,昨天的某些畫面彷彿清晰的就在眼前重現。
瀾清趕緊將衣領拉上,有些心慌的摁著心口的位置,不敢再往下想。
如果她昨天真的被侵犯了話,那……
陸博言就等在門外,過了一會兒,見到瀾清還沒出來,不由揚聲問了句。
「瀾瀾?還沒好么?」
浴室里的瀾清這才從怔愣中回過神來,趕緊應了一聲。
「馬上,你,你不用等我,我一會兒就好。」
說著話,她卻下意識去鎖浴室的門,然後把水龍頭打開,走到了馬桶上坐下,解決人生大事。
同時,腦子不受控制的想著昨天的事情……
浴室里開了水龍頭,水聲遮掩了許多,陸博言聽不到瀾清在做什麼的聲響,有些擔心。
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后,他終是按耐不住去敲門。
浴室里沒有應聲,不過,下一瞬,門開了。
瀾清滿臉濕漉漉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眨巴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他,「怎麼了?」
瞧著她這副模樣,陸博言心安了不少,搖了搖頭,答道:「沒事,刷好牙了?」
「嗯。」
瀾清剛剛應了一聲,人已經被陸博言抱在了懷裡,她急忙勾住他的脖子。
「幹嘛一直抱我?」
陸博言卻不答,抱著她走回了床邊坐下,之後也沒鬆手,而是一直抱著。
瀾清看他這般舉動,有些好笑,「你幹什麼呀?一直抱著我,我怎麼吃早餐?」
「我喂你。」
「你抱著我,兩個手那麼忙,怎麼喂?」
瀾清嘟囔著,眼尖看見了床頭柜上放著的一碗牛奶燕麥粥,便推了推陸博言的手臂,
「你快鬆開,我要自己吃。」
「不讓我表現一下?」陸博言反問。
「不要。」瀾清笑著將他的手掰開,挪著身子湊近床頭櫃,端著那碗燕麥粥就喝了起來。
陸博言坐在一旁看著她,眉眼含笑,卻始終不說一句話。
瀾清是真的餓了,此刻吃什麼都覺得香。
喝完一碗之後,她覺得好像不是很飽,抬眼看著陸博言問:「還有嗎?」
「有。」陸博言應道,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我抱你去廚房再盛一碗。」
瀾清手裡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抓著碗,有些好笑的問:「你今天是不是專門做我的雙腳,代替我行走啊?」
「你可以這麼理解。」陸博言含笑回答。
瀾清笑著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很是享受的感慨了一番,「我老公今天給我做苦力活,表現不錯!」
陸博言忍俊不禁,卻沒再說話,動作輕緩的把瀾清放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然後,拿了瀾清手裡的碗給她盛了一碗牛奶燕麥粥。
瀾清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等粥過來了,就埋頭開吃。
陸博言則是坐在一旁靜靜望著她。
若是可以,真是想把這個女人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這樣走到那兒都是隨身的,就不用擔心她有什麼不測。
吃完了粥,瀾清覺得胃被填滿了,心也暖暖的。
轉頭一看,見陸博言就望著自己出神,瀾清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呀?」
「想你。」陸博言伸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緊緊摟著,許久才聲音沉沉的說了聲,
「抱歉,昨天又讓你受傷害。」
聞言,瀾清臉色一僵,沒有說話,昨天的事情……
猶豫了幾秒,她抬眼看著陸博言,輕聲說:「你不要自責,那個人是你就好。」
瀾清不是傻子,更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生,發生某種親密的事情后,身體總會又各種反應的。
剛剛她在刷牙的時候,就感覺到小腹有點墜漲的不適感,那是縱浴過度后才有的細微反應。
所以昨天,藥物影響下,她一定很瘋狂。
但是,那個人是陸博言的人,沒關係,她可以接受。
但如果是其他人,她接受不了。
陸博言嗯了一聲,低頭看著瀾清的眼睛,輕聲說:「瀾瀾,昨天我去晚了,你能原諒我嗎?」
瀾清搖了搖頭,卻說不出什麼話來,昨天那種情況,她當然希望陸博言第一時間出現的。
可是第一時間出現的是沈嘉遇。
她心裡當然失望。
但那種情況下,當時的心情更多的是慶幸,慶幸自己可以從那種可怕的情況下得以解救。
只不過是現在事後想起來,對陸博言稍微有些怨言。
但既然最後的那個人是他,那她也就安心了。
想著,她伸手抱住陸博言的腰身,「雖然有點小失望,但是,最後那個人是你,
我很安心,你答應我,下一次,如果我遇到什麼危險,第一個出現好不好?」
說完,她仰頭望著陸博言,眉眼彎彎的朝著他笑,見到他眉宇間的褶皺,不由伸手去撫。
「不要皺眉頭,皺多了就真起褶子了,看起來會顯老的。」
陸博言莞爾,不知道要說什麼,索性低頭吻她。
一番輕柔的纏 綿后,陸博言這才緩緩的退開,望著懷中人兒緋紅的臉,想起了昨天她的熱情。
不過轉瞬,便又想到嚴肅的話題。
「昨天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弄到哪裡去的?」
「昨天啊……」瀾清皺了皺眉,仔細想了一下,才緩緩說:「快下課的時候,
忽然有兩個陌生人來找我,說是你吩咐過來去接我的,我想打電話給你求證,
他們卻說你把小正熙也接過去了,還說是為了給我驚喜,我問起了周寬,他們說,
周寬被你派去做其他事情了,暫時回不來,所以就是他們兩個來接我,我看他們說的好像很靠譜,
就上車了,上車之後,又說你的吩咐要保持神秘,不讓我打電話,還把我手機拿過去關機了,
再然後,他們給了我一杯果汁,說是你吩咐的,讓我喝著先填肚子,我就喝了,
喝完之後就有點暈乎乎的,迷糊的時候被他們帶到酒店,再後來,清醒之後就見到了那個陌生男人,
臉上帶著面基尼,好嚇人……然後,我就發現,我好像不太對勁,再後來,沈嘉遇來了,
他救了我,好像是想帶我走,可是後面我好像……藥效發作,再後來,就不太記得了……」
說到這兒,瀾清抬眸看著陸博言,卻見陸博言眸色深沉,神情陰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瀾清看了心裡不免有些犯怵,不由拉了拉他的衣襟,小聲問:「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