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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為夫做了你的解藥

  不等靳莫寒回答,沈嘉遇又說:「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差一點被侮辱,想把她帶走時,

  卻發現她被人下了那種葯,可惜,我連做解決的資格都沒有,我怕真的那樣做了,

  會讓她覺得趁人之危機,會讓她記恨我,因為我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所希望的那個人。」


  這話的意思,靳莫寒當然明白。


  瀾清是沈嘉遇喜歡的人,也是陸博言愛的女人。


  更是陸博言的妻子,陸博言孩子的母親。


  瀾清的身上,貼滿了屬於陸博言的標籤。


  沈嘉遇就算很想要了瀾清,也邁不過心中那道坎。


  這種感覺很無力,還有深深的不甘,不甘之後,是無可奈何。


  因為有些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靳莫寒沉默了好半天,才有些陰鬱的說出一句話。


  「你們兩還真是冤家路窄!那麼多女人不選,偏要選她?!」


  「可不是嗎!」沈嘉遇自嘲一笑,轉眼看著前方,端起桌上一杯啤酒,喝了兩口,才又說:


  「他好像想起以前的事了。」


  靳莫寒聞聲一頓,冷嗤一聲,眼神很是譏諷,「總算想起他自己做的那些好事了?!」


  「他還去看過我爸。」沈嘉遇又說,語氣淡淡的,彷彿在說著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


  靳莫寒卻聽的情緒激昂,就連說話聲音都提高了幾度,「去幹嗎?懺悔?!」


  「不知道,他給我透露出來的意思,他是被冤枉的。」


  「呸!證據確鑿,還說冤枉?就他有這個臉!」


  見靳莫寒這麼激動,沈嘉遇倒覺得意外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停頓了幾秒,似乎想到了什麼,沈嘉遇不確定的問:「還因為薇薇的事情記恨?」


  靳莫寒沒回答,黑著一張臉不理人。


  沈嘉遇看他這副表情,有些好笑,乾脆扯開了話題問:「對了,你跟方圓怎麼樣了?你父親知道你們在一起么?」


  靳莫寒卻還是不說話。


  沈嘉遇笑了,「還發脾氣了?」他緩緩起身,邁步往外走,「你慢慢發吧,我先走了。」


  靳莫寒也跟著起身,「去哪兒?」


  「當然是回去!」沈嘉遇頭也不回的說。


  靳莫寒冷哼一聲,「明明出來了還不玩一玩!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聞言,沈嘉遇回頭看著靳莫寒,有些好笑的反問,「我倒是想問你,

  找了一大票女人又趕走,是幾個意思?還是說,跟你的小圈圈在一起了,收心了?」


  「別提她,我們分手了!」靳莫寒冷冷答了一句。


  沈嘉遇聽了,卻只是笑,許久才淡淡說了一句:「分手而已,又不是結婚生子,再追回來不就完了?」


  說完,不理會靳莫寒什麼反應,沈嘉遇拉開門離開。


  對比沈嘉遇來說,靳莫寒終歸是比較幸運的。


  他喜歡的人還沒有嫁人。


  靳莫寒愣在原地,過了幾秒,整個人彷彿被打了雞血一樣,瞬間精神百倍!

  他邁著長腿追上沈嘉遇,笑著道:「你也趕緊找一個,別總是記掛吃不到的。」


  沈嘉遇沒說話,神色複雜的看著前方。


  ……


  隔天早上

  睡夢中的瀾清被餓醒了。


  剛醒來,還沒睜開眼就聞到一股特別香甜的牛奶味,夾雜著麥片的香味,是她熟悉的味道。


  睜開眼,陸博言就在她的視線上方,正低著頭望著自己,眉眼含笑。


  「餓了吧?該起來吃早餐了。」話落,陸博言俯下身在瀾清唇上吻了一吻。


  瀾清有些迷糊的嗯了一聲,獃獃看了陸博言半晌,才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

  她急忙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裙,心中稍安,卻下意識環顧四周,確定自己是在家裡,這才彷彿定下心來。


  「我,我怎麼回家的?」不等陸博言回答,瀾清又說:「我記得,昨天我……」


  陸博言將她從被窩裡抱出來,摟到自己懷裡門緊緊攔攬著,沉聲寬慰。


  「別怕,沒事了,昨天的事情我知道。」


  瀾清恍惚的點頭,抬眼望著陸博言,好半天才問:「你怎麼知道我被人……」


  「大概是心電感應,察覺到你有危險,就去英雄救美了。」陸博言故作輕鬆的回答。


  「哦……」瀾清遲疑著,仔細回想了一下。


  回想的過程中,因為當時的情況太可怕,她不由自主的攥住陸博言的衣服。


  察覺到她這下意識的舉動,陸博言更加用力抱緊她,柔聲輕哄著:「別怕,沒事了。」


  「我記得……我先看到的是沈嘉遇,是他告訴你的嗎?」瀾清小心翼翼的問。


  看她的神情遲疑不定,陸博言知道,她估計是怕提及沈嘉遇的事情,擔心自己會生氣。


  可昨天那樣的情況,說真的,陸博言要感謝沈嘉遇。


  如果等他去到的話,一切都晚了。


  這麼想著,陸博言點頭應了一聲,卻沒再這個問題多糾結,而是說:「你剛醒來,

  先別說了,去洗漱,洗完之後,吃完早餐再說,你昨晚沒吃晚飯,應該很餓。」


  瀾清乖乖的點頭,可耐不住心裡的狐疑,還是忍不住問:「陸博言,


  我昨天……被下了葯,神志不清的時候有沒有跟沈嘉遇……」


  後面的話,她不太好意思說出來,也怕事實是自己想的那樣。


  昨天那種狀況,她自然害怕到了極點,也一直在保持清醒,掙扎,反抗。


  記得最後關頭是沈嘉遇及時出現的,可後來,她就不確定了。


  大概因為藥效的緣故,記憶有些斷片。


  如果她真的在那種情況下跟沈嘉遇發生了什麼,怎麼面對陸博言?


  陸博言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篤定的說:「沒事,你和他什麼都沒發生。」


  話說到這兒,陸博言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很曖 昧,「是為夫做了你的解藥。」


  聞言,瀾清臉上一熱,覺得很不好意思,垂下眼眸,輕聲說:「我要去刷牙了。」


  「我抱你到浴室。」說著,陸博言便不再遲疑,攔腰抱著瀾清進了浴室。


  瀾清垂著眼眸,沒敢看陸博言,一是因為昨天的緣故,二是她此刻的心緒還沒定下來。


  雖然陸博言說了已經沒事了,可昨天經過那種事情,此刻回想起來,總歸是害怕不安的。


  等到陸博言出了浴室之後,瀾清下意識拉下睡裙的衣領,然後就從鏡子里見到自己的身上有好多的吻痕。


  還有,掐痕跟抓痕。


  這是她在跟那個想要侮辱她的男人,掙扎過程中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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