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開場
老羅加入知T的聲音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經過老羅在直播間的公開確認，「老羅加盟」、「奇迹之子趙奈何」、「知T網路科技有限公司」等等詞條也一度成為了網路熱條，微博、知乎更是一度陷入癱瘓。
瘋子+瘋子，這是互聯網給我和老羅的定義，而這個定義，一背就是十五年。
這位大叔和如今早已成名數碼圈的他已經有所不同了，他現在屬於跨界選手，直播圈、數碼圈、娛樂圈，三圈選手！這麼計算的話，他的熱度應該是以前的三倍才對。
現在公眾對他的判斷是基於我們接下來的舉動。
如果1nm晶元技術是真的，那也許還可以搞出一番事業，雖說看起來像是兩個「冥王」在開店。
但如果1nm晶元只是個噱頭，我估計我和老羅會成為20年代人們最大的笑料，載入史冊，甚至是笑話大全。
而在數碼圈，隨著那天工廠一游的結束，楊安的大嘴巴也讓圈裡猶如一顆核彈爆到了海里，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OTPO、VOVI、海星、英家都派出了自己的「當家花旦」來和我結識，當然這些現在全部是老羅的業務。
「就沒有人想買晶元嗎？」我就這個問題諮詢了「顧問」老羅。
「這個時間節點他們應該已經砸了大量的錢和『銳龍』展開深度定製版本了，售賣配備銳龍888的手機是他們當前的首要工作。但同時他們也已經做好了隨時因為你上市1nm晶元而導致他們起手就是賠幾個億的打算。認識你，也是希望你能賣給他們幾個億的面子，雖說這種面子在商場里傻子才會給。」老羅坐在一個「非常瘦」的凳子上看著我。
「要不要給你換個椅子，這個椅子感覺有些狹窄啊？」我打趣道。
「出門右轉。」老羅撇了我一眼，繼續寫他的那個創業計劃去了。
「好嘞。」
回到了我的辦公室，和老羅的古樸風格不同，房間氣氛變成了完全的粉嫩和極具現代化的虛擬場景。比如此時的七七正穿著高筒襪，學院裝坐在經過翠花監督打制的皮質沙發上看綜藝，用的是我們昨兒改版的「真視界眼鏡」，它能夠像正常的眼鏡一樣輕薄，同時環繞式的鏡片並不會壓傷鼻樑。最關鍵的，眼鏡框本身是骨傳導耳機。
這樣的第一版實驗產品，被老羅稱之為未來。
「翠花，我們需要一個後勤人員，公司有什麼缺的咱可以自己做。」
「好的。」翠花這貌似大姐、實際是大嬸的酷似「石原里美」的人物十分心機的雙腿斜坐在有陽光的一側，不知是不是機器人可以選擇膚色的緣故，她、七七還有露雅的皮膚都顯得極其的好，而且白皙。
這讓作為普通人類為了白還得噴防晒的我們來說，無疑是殘酷打擊。
此時陽光暖暖照射過來，讓她周身的景緻都展現著暖意的咖啡色。昨天露雅和我說女孩的氣質大部分是要靠眉毛襯托的，你想把自己表現的嫵媚性感還是小鳥依人抑或天真可愛甚至霸氣外露，這些均從眉毛的不同形狀和不同顏色上就可以表現出來。
當然，沒有人可以駕馭所有風格，大部分人如果不想成為一個演員，那就應該尋找能夠結合自己天然美的契合點，讓人們對你一直是這個印象。善於追求多種風格的人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實質上也沒有能夠駕馭一切的真實效果，反而在人際上因為沒有自己的常見風格而難以被人記住。
「老闆，公司賬上不能一直沒有錢吧？要不要我們自己製作一些。」露雅抬頭問道。
如果七七是白天古靈精怪，夜裡嫵媚知性，那翠花就是性感溫柔、和藹可親。而這丫頭，就只有一個特點最突出，胸突出，而且不是一般的突出。
所以老李現在的目標已經成功從翠花和七七身上轉移到趙露雅身上了，站著的方向都是能180度橫掃隨時可以看到她的。
但，胸大無腦大概也可以形容這位機器人小姐，金融動蕩她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還是說她以為唐國的法律限制不了她？
「你可別，不然我前腳開公司後腳就進去了。話說翠花，趙露雅有內置唐國法律知識嗎？」
「我們可以印美元啊？」七七出了個十分聰明的餿主意。
我直接選擇了忽視。
「露雅明顯在跟你開玩笑，再說我的主意多好！」七七把眼睛掛在頭上，不滿的看著我。
「和老羅說，今天下午可以跟海星那邊接洽一下了，談一下價格和訂單，最好連著屏幕一起談，我們自己做一版海星mate40pro+的樣機，給老羅帶過去。」海星的屏幕一直是行業最坑，有著全球最先進的攝像硬體，卻做了最差的屏幕？
數碼圈時常有這樣一個梗，我先用海星拍照，然後導到4K顯示器去看……
「好的。」老李點點頭出去了。
「你好。」門外有兩個小男生看了過來。
「你們是？」我完全不認識他們兩個。
「他們是你要的後勤部成員，佐藤健和橫濱流星。」翠花說道。
「聽起來都是日本男星？」我猜測道。
翠花點點頭，我是日本形象，當然要選一些本家人互相照應啊。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緊要的事情。
「你們機器人會戀愛嗎？」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三位女士和還沒進門的兩位男士都看向了我。
沉默有一會兒，翠花開口說道：「會，誰製作的我們，我們就會愛上誰。」
「也就是說他們愛上的都是你？」我驚訝的看著兩位小帥哥。
「是這樣嗎？」翠花也一臉嬌羞的看著他們。
「不是。」七七反駁道。
「這件事情還是由我來回答吧。」佐藤健直接用日語說道。
「等等，我聽不懂，兄弟你說中文可以嗎？」
佐藤健看向翠花，翠花趕緊在內置了列印系統的平板上植入數據。
「我去大姐，你自從變成了人形態十分的不嚴謹啊，小心我把你變回機器人！」
「抱歉抱歉，我下次注意。」
經過翠花的一通操作，兩個人終於學會了中文。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邏輯上機器人是無法喜歡機器人的，除非由您授予許可權。另外機器人除了對製作者天然親近外，是不會與其他自然人親近的，除非由您授予許可權。另外製作者本身有自然人『根』屬性，會自動追蹤到您的名下，這個和您簽署的工廠合同有關。」佐藤健的語言邏輯好像還是不佳呀，不過我懂了。
所以昨天露雅和七七都是很自然的反應，如果這件事情落到宅男們的身上，那可真是爽了。不用搭訕小姑娘，你追日劇追動漫追韓劇，碰到喜歡的直接製作出來，她們性格身材都一樣，還對你天然親近，滿足你對性的一切渴望。我去，想想就……影響社會正常繁衍啊。。
「好的，你倆不能直接叫佐藤健，還有一個叫什麼？」
「橫濱流星。」另外一個帥氣小伙自我介紹道。
「嗯嗯對，你們一個叫佐助，一個叫鳴人吧。」我想到我認識的僅有幾個日本名字。
「動漫名啊？」佐助（佐藤健）用東北大碴子口音問道。
「對啊。」我說道。
「當然你們可以自己取名字的，公司內部我們就這麼稱呼可以嗎？」我問道。
他們點點頭。
「你們也可以給我取個名字。」為證明我並不是不尊重他們，而是因為純屬好記的目的，我也給了他們這個權利。
「路飛！」
「香吉士！」
「索隆！」
「卡卡西！」
「Hulk！」
……
是真不見外啊！
「我選擇最後一個！」我和潛在漫威迷鳴人High Five，達成了最終協議。
從此我有了一個新的名字，綠巨人。
後來我知道老羅也有了一個新的英文名字，「Tony St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