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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剝皮的刀

  老頭滿意地點點頭,提起刀向著順慶走過去。


  「剝皮的刀,自然是越利越佳!」他彷彿在自言自語,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剛剛醒來的順慶嚇得又昏了過去。


  他走到順慶身邊,提起刀來,脫下順慶的鞋襪,好象就要地動手一般。


  「哦!老伯,您要剝皮是從足上開始嗎?」曹嫣昔記得前世看過剝皮的書,大部分人是從頭頂開始剝。


  「我記得大多數人不是從頭頂開始剝嗎?老伯您從足底剝,這個方法真是與眾不同!」曹嫣昔笑嘻嘻地說。


  老蛇手一抖,鋒利的刀一滑,從順慶的足上厚厚的老繭處滑過,竟然沒有能一刀切進去。


  「您看吧!我說過大多數人都是從頭頂上來剝的!老伯,您要不試試也從頭上來剝?」曹嫣昔孜孜不倦地說。


  「滾蛋!」老蛇低吼一聲,盤在他身畔的小蟲猛地一伸脖子,三角形的蛇頭鼓起來,向著曹嫣昔「哈」一聲噴出毒液來。


  「我喜歡從腳下剝,你管得著?」老蛇說著拿起刀來。


  這次他穩定了心神,手腕用力,輕巧而準確地插進了順慶的小拇指外側,鮮血立時便濺射出來。


  順慶一聲痛呼,醒了過來。


  他被倒吊了好幾個時辰,此刻臉漲得通紅,一痛,便哭了起來,眼淚水向下一點點濺進土裡。


  「老伯,你殺了我再剝皮好不好?」


  順慶大叫著哭起來,他一掙扎,那木架便嘩嘩作響,彷彿要倒了一般。


  他動得厲害,老頭也沒法下手,他狠狠地踢了順慶兩腳:「別動!動了皮就會破,破了就不好看了!」


  曹嫣昔心想:「別動,你試試?你都要剝人家的皮了,人家難道還不能動一下?讓我們來試試,剝你的皮,看你動不動!」


  曹嫣昔用一種特別誠懇的語氣說:「老伯,我就和你說過吧,從腳上剝皮是不行的!正確的作法是把人埋進土裡,想剝那個部分的皮,就把那處給露出來!從頭開始剝,如果不想剝,便在頭頂用刀劃一個十字,把這部分的頭皮分開,往裡面倒入水銀,人身受痛,肌肉收縮,根本不需要你用力,自己就從皮里跳出來了!」


  「真的?」蛇老回過頭來,他有些吃驚,曹嫣昔看著剝皮刀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能和自己討論剝皮的方法。


  老蛇也很喜歡和人交流剝皮的方法,但是前提是被剝皮的人不要是自己,現在曹嫣昔居然和自己這個即將剝她的皮的人交流如何才能完整,優美地剝下自己的皮。


  這份膽色,真是令人驚異。原本在老蛇的想法中,曹嫣昔應該比順慶還要害怕才對。


  他之所以選擇順慶先動手,倒不是因為他喜歡曹嫣昔,想讓她多活一會,實際上是因為他覺得如果先剝了曹嫣昔,順慶未必見得會被嚇得屁滾尿流。


  若是先剝順慶,卻能對曹嫣昔起到極好的威嚇作用,他喜歡看她被嚇得痛哭失聲的模樣。


  但是現在蛇老已經忘記了自己剝皮的初衷。


  聽了曹嫣昔從檀香刑里搬來的剝皮之刑的做法,他吃驚地盯著曹嫣昔:「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曹嫣昔用力點點頭:「不如老伯,您就在我們兩人身上試試這種方法吧!只需要挖一個土坑而已!」


  蛇老側過頭看了一眼綁在木架上的順慶,他的目光銳利,宛如一隻正準備攻擊的蛇在盯著獵物。他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好,那我就試一下!反正一個人陷在這個山谷里也真是無聊!」說完,他忽然拖著綁著順慶的鐵架往屋外走去。


  曹嫣昔這才發現,原本木架上還安有輪子,顯然是專門為移動而設計的!看來這個老頭不知道用這種方法殺了多少人了。


  蛇老把順慶拖到屋外后,又迴轉來拖曹嫣昔。


  他把兩人拖到院子里,靠在一起,然後他把順慶倒了過來,因為曹嫣昔說,如果倒下來,放血倒是會很快,但是只怕死後人的屍體顏色也會和正常的有差異。


  為了追求被剝皮后的藝術品的完整性和真實的美感,他決定聽聽曹嫣昔的,所以把順慶也倒了過來。


  老蛇把兩人放好后,便拿了只鎬出來,開始挖坑。


  他要挖一個足夠埋下一個成年人的坑,而他年紀已經大了,挖起來難免有些吃力,所以挖一挖,歇一歇。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坑不過挖了一半,老蛇跳進去試了試,坑的深度只達到他的小腿。


  曹嫣昔又叫了起來:「老伯,你既然要剝我們的皮,那您應該知道若是餓了的人剝出來的皮是不好的,只有吃得飽飽的人才能剝出好的皮來!」


  蛇老哼了一聲,他回頭打量了一眼順慶,只見他腳上的傷口流了不少的血,整個人看上去萎靡不振。


  他又用手拈了拈順慶的皮膚,果然彈性變得很差。


  老蛇蹣跚著走回廚房裡去,端出來一托盤飯食,和昨晚端出來的一模一樣。


  曹嫣昔想起昨晚自己吃了這飯菜並沒有問題,喝過那茶水也沒有發現異常,自己又是百毒不侵的體質,真是不知道怎麼會著了這老頭的道。


  「老伯,您現在又拿這飯菜給我們吃,若是我們吃了以後,又昏了過去,那您剝皮的樂趣不是要少了許多?」


  蛇老笑起來:「你這個丫頭,如果不是你害了達通,我倒是可以和你做個忘年交。」


  他指著托盤裡面一碟不知名的野菜說:「這個是野香芹,尋常吃了卻是沒有關係的,不過加上我昨天給你們準備的青柯茶,就會使人昏迷過去!這卻不是毒,對身體無害。」


  「達通?」曹嫣昔說:「您是說周達通么?」


  「不錯!」蛇老苦笑:「達通的御蛇靈笛在你們的身上,這個東西我們玩蛇周家人手一隻,卻是不能離身而去!人在笛在,人亡笛失!」


  「前天,你們進了蛇谷,我就一直關注你們的動向!小姑娘你辟蛇,我還以為你身上有著避蛇丹一類的東西,後來卻在你的身上探到達通的蛇笛的氣息!便明白過來!」


  蛇老老淚縱橫:「達通啊!你死得好慘!小蟲前些天突然不聽招喚,一心只想往谷外去,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本來我終身被囚於這蛇谷中不得外出,只怕是你的仇也報不了了!但是老天有眼,居然把你的仇人給我送來了!達通!你就看我怎麼把他們剝皮抽筋,剔骨削肉去喂蛇吧!」


  他說完后,便將鐵鏟一扔,說:「我也不要什麼挖坑來埋你了,我這就把你活剝了吧!」


  「咦!刀呢!我的刀呢!」


  蛇老低頭四處找尋自己剛才那把剝皮刀,突然覺得後背一痛,眼見著前胸一閃,一把雪亮的刀尖刺破衣襟,緩緩地被推了出來。


  「你……你……」蛇老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順慶!小心!」曹嫣昔突然驚呼一聲,順慶猛地往旁一滾,一條棕色的長索從他身旁滑過,落到地面上。


  小蟲盤起身體,吐著蛇信,向順慶發動了攻擊。


  「快把我放下來!」曹嫣昔急忙對順慶說。


  順慶合身一滾,便滾到曹嫣昔身旁,斬斷綁著她的繩索,把她解開來。


  小蟲突然豎起身體,張大口發出尖銳的嘶嘶聲,它的尖尾的鱗片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發出響亮的卡卡卡聲。


  門外彷彿有氣流在涌動,門外的兩盞青色的燈籠在白天光線微弱,突然「啪嗒」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曹嫣昔曾經見過周達通用蛇控笛,他吹奏的是一首挺複雜的曲子,曹嫣昔不會吹笛,她可沒有那種藝術細胞,不過如果僅是吹出幾個音調的話,她還是能做到的。


  曹嫣昔向順慶做了個眼色,示意他吸引小蟲的注意,然後她朝著桌上的蛇笛撲了過去。


  順慶從周老蛇身上把那把鋒利的剝皮刀抽了出來,沖著小蟲揮舞起來。


  小蟲的注意力果然被那把滴著主人血腥氣的長刀吸引過去,曹嫣昔輕輕地繞過它的長尾,走到桌前把蛇笛握在手裡。


  曹嫣昔把蛇笛舉到唇邊,撅唇吸氣,向笛孔里吹入一口氣,誰知道除了「噗」一聲,卻沒有半分笛聲發出來。


  門外的蛇群越來越多,兩扇薄薄的柴門被蛇群壓得搖搖欲墜,有些細小的蛇已經從門縫裡鑽了進來。


  曹嫣昔又拿起蛇笛放在唇邊一吹,蛇笛發出一聲:「咻」的聲音,門外的群蛇頓了一頓,停住了攻擊,然後不過一秒鐘的時間,更多的蛇擠了上來,那兩扇門:「呯」地倒下了。


  群蛇遊了進來,小蟲突然立了起來,發出一聲「哈」的嘶鳴,群蛇立即象聽到指令似地,朝著曹嫣昔和順慶豎起了頭顱。


  「師傅,怎麼辦啊?怎麼辦?」順慶最是怕蛇,此刻群蛇出現,他早已手腳發軟,躲到曹嫣昔的身後,跳到了桌子上去。


  曹嫣昔猛地一吹蛇笛,這次發出的聲調要長了一些,四周的蛇身體僵了僵,只有小蟲帶頭沖在最前面。


  小蟲衝到曹嫣昔面前,豎起頭顱,猛地一口毒液向曹嫣昔臉上噴過來。


  毒液什麼的,曹嫣昔卻是不怕的,她猛地揮起一刀,把小蟲劈成了兩段。


  這條蛇很聰明,曹嫣昔覺得它好象有些靈智了一般,好象是餘下的這些蛇的頭,所以一有機會便把它給劈了。


  小蟲咬過很多人,它沒有想到在這個世間還有人不怕它的毒液,所以那一口毒液噴出后,在小蟲的眼裡,面前這個身上帶有蛇王氣息的人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當那一刀劈下來的時候,它根本沒有躲閃,豎瞳里映出一把雪亮的大刀,那是周老蛇的大刀,是周老蛇用來剝人皮的大刀,有些時候也會用來剝皮蛇皮。


  一起在蛇谷里住了這麼年,小蟲看到過周老蛇很多次剝皮,剝人皮也剝蛇皮,沒有想到這次這把刀卻向著自己的頭劈過來。


  小蟲到死也沒有能把豎瞳從那把刀上轉開,它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不怕自己的蛇毒?還是那樣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的肉最好吃。


  周老蛇遇到這樣的女子穿過山谷,總是會把最好吃的那塊肉留給自己!一般是胸前的肉,最是鮮美肥嫩!小蟲遺憾地想,可惜從此以後再也吃不到那樣的肉了!曹嫣昔一刀劈了小蟲,四周的蛇們立即有了異動。


  彷彿是發現了頭領被面前這兩人殺死了一般,蛇群彷彿群龍無首,有些被曹嫣昔身上的蛇王的氣味所驅趕,開始往院子外遊動,還有些卻被曹嫣昔和順慶的人肉氣息所吸引,流連在院子里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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