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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傳聞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曹嫣昔越瞧越不對勁,難道說紫冥花的傳聞是假的?那本書的記載也是無中生有的么?


  「你不是說這裡是本王培育紫冥花的地方么?的確不假。」安逸之應道,卻始終沒有回頭望曹嫣昔一眼。


  「可是……」曹嫣昔仍然四下望著,生怕密室之中忽然出現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致他們於死地,這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上官子之腹,而是對於安逸之這樣神秘的人物,她不得不防。


  「沒有可是,本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慘無人道。」安逸之的口吻中帶著盛怒,他亦是想不通,為何上官雲軒無論做什麼,曹嫣昔都可以無條件的信任他,而現在輪到他自己,曹嫣昔卻不願意施捨給他半分的信任感呢,今日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怪曹嫣昔和上官雲軒一起算計他,他只是在生氣,曹嫣昔竟然連一點點的信任都不肯給他,甚至……還將他想象的那般的喪心病狂,用活人的鮮血澆灌紫冥花,虧這個小丫頭能想得出來!

  曹嫣昔嘖了嘖舌,沒有在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跟著安逸之向內走去。


  上官雲軒緊靠在曹嫣昔的身旁,伸手緊緊的攬住曹嫣昔的肩膀。


  「什麼味道?」上官雲軒跟著斷冥指亦是精通醫毒,對著毒氣的味道更是分外敏感,他緊鎖著眉頭,一把捂住曹嫣昔的嘴巴,又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


  「不是毒。」音落,他又輕輕的鬆開了堵住曹嫣昔的手。


  「上官大將軍不要太過於緊張,就算本王想要謀害你,也一定不會捨得嫣昔的。」安逸之輕笑道,望向曹嫣昔的雙眸中帶著濃濃的愛意,並伸手指了指密室的一間屋子道,「你們自己看看吧。」


  曹嫣昔順著安逸之手指的方向向前邁了幾步,立在屋子前,卻看到屋中滿地狼藉,屋內許許多多笨重的身體在地下擠來擠去,大大的耳朵、長長的鼻子無一不再透漏著豬的可愛。


  「豬?」曹嫣昔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在密室中養了一群豬?」


  曹嫣昔心中驚愕著,難道這個密室不是給安逸之暗殺活人取血的地方,是他轉移了陣地,還是說她誤會了他?


  「看見了么?這個密室根本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不堪。」安逸之撇了撇嘴巴,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你為何要在密室中養了一群豬?」曹嫣昔仰頭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


  「其實,你說的沒錯,培育紫冥花的確是需要活人的鮮血,本王再一次偶然間巧遇到了紫冥花,從此便對它特有的紫色花瓣喜愛有加,但育花人告訴本王,培育紫冥花必須要活人的鮮血來澆灌時,本王亦是被這個花草的可怕性所震撼了。」安逸之淡淡的解釋道。


  「本王便從育花人那裡拿了一株紫冥花回到南王府,想要用心養養看看是否會有不同,但是本王發現,沒有過多久紫冥花就枯萎了,而有一日本王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掌,血恰巧滴在紫冥花瓣上,那株枯死的花竟然意外的活了過來,本王大驚,心想這株紫冥花必須丟掉,於是便命人送去了後院隨意棄之。


  然而卻有一日,本王去往後院的途中路過了一個又腥又臭的地方,就在本王要離開之時,卻看到了那株被丟棄的紫冥花,竟然活的更加旺盛,本王百思不得其解,便找來隨從問道,原來那裡竟然有下人養了一頭豬,看來令紫冥花生長旺盛除了人的鮮血,就是豬的糞便。


  本王大喜,立馬命人買了上百隻豬回來,又種植了滿院的紫冥花,自此兩者相互依存,本王也是樂得自在。」安逸之扇了扇手中的扇子,一副淡然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又為何將這群豬養在密室之中?」曹嫣昔挑眉,口吻咄咄的問道。


  「南王府如果一夜之間養了上百隻豬令外界的人如何去看?本王自然要將它們好好地藏起來。」安逸之答道。


  「那你書房之中的血腥味兒又是從何而來?」曹嫣昔又是語氣冰冷的問道。


  「血腥味兒?還不是每次施肥之時,侍衛們來取糞便,有些豬便不老實,拱撞到侍衛,磕磕碰碰流點血,有點血腥味兒也是在所難免的。」安逸之說道。


  「那你又為何命安丞相利用春曉迷暈我?」曹嫣昔仍是不相信的詢問著。


  「誰讓你今天清晨將本王扔進湖中,不管不問,本王就是想嚇嚇你,不過本王知道你這個丫頭古靈精怪,敏銳力強的很,一般下藥你定不會相信,只有利用一下恰好要來看你的婭竺郡主了。」安逸之皺眉說道。


  「那你又是為何在書房之中看見我目光躲躲閃閃的!」曹嫣昔語氣更是凌厲的問道。


  「本王以為本王想嚇嚇你的這個小計謀也被你識破了,要是被你當場說出來本王因為今早被你扔進湖中而耿耿於懷,本王在南王府的臉面何在!」安逸之埋怨的嘟囔道。


  曹嫣昔一怔。


  真的,只是這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又何苦大費周章的計劃這一切!

  怪只怪安逸之這個傢伙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太出人意料了!

  曹嫣昔撇嘴責備道。


  「哪知道這些明明看起來分明就連不起來的事情,就在你這個小丫頭的腦袋瓜里生根發了芽,竟然還想出這麼周全的計劃出來,連本王都被你騙了。」安逸之一副真相大白、蒙受冤屈的模樣死死的盯著曹嫣昔的雙眸。


  曹嫣昔扯了扯唇角,心中自知這幾日與安逸之的相處,忽而發現其實他並不似那般大惡之人,只是……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了,令她不得不懷疑。


  「可是追憶伯伯也是這麼說的。」曹嫣昔咬了咬下嘴唇說道。


  「追憶伯伯到底是誰?」上官雲軒靜靜的聽過曹嫣昔和安逸之的對話之後輕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剛剛和我一起闖安逸之書房的一位老伯伯啊。」曹嫣昔說道,「但是從上官雲軒一進門就不見了他的蹤影。」


  「你剛剛闖進書房沒有其他人,只有你一個人啊。」安逸之亦是皺眉說道。


  「不可能,明明是追憶伯伯帶著我一起進來的!」曹嫣昔斬釘截鐵的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人一眨眼就不見了呢,甚至連本身就在書房之中的安逸之都沒有見過他。


  這個追憶伯伯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究竟是什麼人!


  「無礙,十幾家飯莊而已,就當是本王送給上官將軍的禮物了。」安逸之不以為然淺淺的笑道。


  曹嫣昔輕輕的勾了勾唇,薄唇輕啟道:「南王還真是慷慨,十幾家飯莊說送就送了。」


  「哈哈,嫣昔怕是有所不知,這十幾家飯莊對於本王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過若是這一毛能幫得上官將軍爭得了顏面,本王還是很樂意效勞的。」安逸之拂扇輕輕的遮住了嘴角那嘲諷的笑容,不過眼角微眯的模樣倒是盡顯在眾人眼前。


  上官雲軒雙手緊緊捏成拳頭,臉上卻絲毫沒有發怒的跡象。


  一時間,屋內暗潮湧動,每個人心懷各異。


  曹嫣昔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二人的內心較量,只是感慨不愧是摸爬滾打在兩個國家之間都有著至高地位的人,無論心中如何澎湃,卻沒有絲毫的顯現。


  「垚,既然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你我也叨擾南王多日,是時候回去了。」曹嫣昔細長的柔夷附在上官雲軒已經鐵青的手掌之上,柔聲的說道。


  上官雲軒緊繃著的雙手被這無骨的小手輕輕一附,頓時變得異常柔軟起來,這一聲輕叫也是令他沉悶的心心情大好。


  而另一旁的安逸之神情卻驟然改變,本是得意不已的模樣早已變得異常憤怒,雙眸血紅,他不明白為什麼只有上官雲軒才可以得到嫣昔的心,嫣昔的愛。


  「好,我們是該離開了。」上官雲軒反手握住曹嫣昔的小手,圈在他的大掌之中,甚是愛護,繼而轉身向密室外走去。


  「嫣昔!」安逸之見曹嫣昔轉身之際,迅速的大叫道,「難道你不留在這裡等你哥哥了么?雪凌可是親口交代要你等他回來的。」


  「不必了,若是雪凌回來,還請南王向他說明情況。」上官雲軒緊握住曹嫣昔的雙手,語氣冰冷的說道。


  「嫣昔!」安逸之看著他們即將抬腳離開的步子,急切的望著曹嫣昔的背影,重重的叫道,「這也是你的意思?」


  「那就多謝南王了。」曹嫣昔頓了頓,頭也沒回的應道。


  音落,二人便又向前走去。


  「好,本王……本王明白了。」望著越來越遠的背影,安逸之喃喃道。


  「南王,不如老夫派人去留住他們?」安丞相湊近安逸之,眼睛緊盯著曹嫣昔和上官雲軒的背影,輕輕的勾了勾唇。


  「怕是上官雲軒要走,還沒人可以攔得住他,這個世上,能攔得住上官雲軒的人,只能有本王一人!」安逸之雙眸微眯,瞳孔瞬間放小,嘴角勾起了一抹越來越不知名的微笑。


  「南王可有計劃了?」安丞相隨之在一旁附和道。


  「計劃?留下嫣昔,還需要本王計劃么?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的。」安逸之拂扇,輕笑道。


  「南王聖明,恕老夫愚昧。」


  「哈哈,安丞相,明日只需婭竺郡主幫本王一個忙即可,其他的,本王勢在必得!」安逸之輕收拂扇,薄唇勾起,慢慢的湊近安丞相的耳邊喃喃道。


  安丞相輕笑附和著,音落,兩人嘴角皆帶著不明所以的笑容。


  「能為南王效勞,老夫在所不惜,小女婭竺定不會負南王所託。」安丞相拱手而道。


  「好,如此這般便好,你且先回吧,明日本王倒要看看,上官雲軒他走不走得了!」


  「哈哈」


  伴隨著越來越低的大笑聲,南王府一時間沉寂了下來,黑漆漆的夜中,異常安靜,微風輕拂,南王府中只聽得幾聲刷刷樹葉輕動的聲響。


  而此時,與南王府相比之下,將軍府的門前倒是熱鬧許多。


  「小丫頭,你竟然連我都騙,看為夫回去如何懲罰你!」上官雲軒緊緊的攬著曹嫣昔,口中看似責備的話語卻透漏著滿滿的心疼。


  「好啊,這次是我欺騙了你,可是還不是因為你每次都以為我好為借口,事事瞞著我呢。」曹嫣昔輕傲的揚了揚頭,讓她承認這是她的錯,打死她也不可能!

  「這麼說來,此事倒是為夫的錯了?」上官雲軒手中緊了緊手中的韁繩,追風腳步不緊不慢的馱著背上兩個不太老實的主人向著將軍府慢慢的溜達而去。


  「那是自然!」曹嫣昔撇嘴輕笑道。


  「我看看你這個小丫頭的嘴巴究竟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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