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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妃

  她眼睛骨碌碌的轉,上官雲軒看起來確實好像因為戒指的不稱心有些懊惱,現在這個時候她絕不能任他繼續下去,她美好的求婚還需要一個尾聲啊!


  雙唇碰到上官雲軒唇瓣的一剎那,兩人的身體都顫了一下,一股紅暈瞬間浮上曹嫣昔臉頰,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上官雲軒從戒指的百思不解中霍然回神,忽然想起這個女人吵鬧的最後一吻。


  隨即感覺到她的生硬無措,心底冒起小小的泡泡,這個女人有時候也有稍稍畏懼的。


  他彎著腰一動不動的任曹嫣昔在他唇上又觸又碰又舔,鼻端是她清淡的香味,帶著一股來自她身體的柔軟氣息將他的心也一下子沉沉撥起繚亂。


  曹嫣昔依舊不得其門,按照步驟是應該將舌頭闖入上官雲軒的天地了,可是上官雲軒的嘴唇勾起在笑看著她,試了幾次都是徒勞。


  她有些氣餒的將手放在上官雲軒的腰側,探手輕輕抓了一把,上官雲軒正等著看看接下來會如何。


  腰身忽然酥麻感傳來,心頭深深一悸,他抱著曹嫣昔原地轉了一圈。


  長長裙擺飄過船舷,飄過波光粼粼的湖面,飄過滿載的月光,伴著如水墨發。


  曹嫣昔毫無準備的被轉了一圈,頭有些暈,緊緊的抱住了上官雲軒的腰。


  兩片微涼柔軟的唇瓣已經緊貼了上來,曹嫣昔趕緊閉眼,似乎感受到上官雲軒長長的眼睫毛刷在她臉上微微發癢。


  如夜風拂過了人的心頭。


  上官雲軒閉眼摩挲著她晶瑩粉嫩的雙唇,眸光溫存,綿軟,這一刻似要將她化在心底。


  ……


  不遠處樹梢似有夜鳥飛落,微微的晃動。


  一襲雪色白衣凌空遠去,依是瀟洒的孑然一身於夜色中奔走,卻微微見落寞,蕭索。


  再遠些的九王府門口,一老者正與一年輕人說話。


  「王爺說今夜不見客,誰都不能進去。」


  「我是去見曹嫣昔的,她從北冰回來可安好?」年輕男子的聲音有些急切。


  「王妃的名號不是你隨便叫的,記得你的本分。」老者的聲音帶了沉沉警告。


  半響后,那年輕男子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更遠處的某一處府院,暗衛將探到的消息握在掌間,久久的在他家主子的門口徘徊。


  主子自從回來,忙於勢力洗牌后的重整,一直未休息,如果此刻得到這個消息,勢必會難過。


  他在外面猶豫不定,那人在裡面輕嘆一口氣。


  原本以為當初他就那般將你要到了九王府,你心中終是不甘,雖然後來生了感情,可那件事終究是一道心梁。


  沒想到他也竟然願意以王爺之尊為你做到這一步,此刻你必定會心花怒放,笑顏如花吧。


  微弱燈光下,他身形落寞,滿是孤寂……


  那一夜從小舟上下來,曹嫣昔提議去喝酒慶祝,雖然晚上與玉桃花她們也喝了酒,可她向來海量,那點酒倒只是添了興緻。


  她笑嘻嘻的描繪一種用葡萄釀造的酒,紫色透明,入口甘醇。


  上官雲軒凝眉想了一會,吩咐人送上了一種紫色的酒。


  曹嫣昔嘗了一口,有酒味,可是酒精度數不高,不似葡萄酒,不過喝著口感還不錯。


  只是似乎裝酒的器皿不對,純白色的玉杯,倒不如透明的玻璃杯看著漂亮。


  不過現如今也只能湊合了。


  她給上官雲軒與自己一人倒了一杯,拿起來慢慢細品,上官雲軒不喝在一旁靜靜欣賞她粉潤臉頰,優雅從容的姿勢。


  忽覺有些陌生,定定看著她,火藥,手槍,求婚,閃光的戒指,這似乎都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


  他目光沉靜的看向曹嫣昔,有一絲恐慌在心頭泛起,她身上像謎一般。


  除了上官曹兩族的恩怨,還有似乎一個世界的距離。


  上官雲軒獨自沉思,忘記了那個好酒的女人還在細細品酒,或者說已經變成了豪飲。


  她原本喝酒的高貴姿勢只是學來玩玩,沒想到這酒初初喝起來只是好喝,越喝越有味。


  不到一會兒工夫,一瓶已經下肚,她奇異的發現自己腦袋有些眩暈。


  看來中毒後身體就是大不如從前了,還記得上次是師兄用冰花釀將她灌醉的。


  這次這一點小小的葡萄酒就有些不行了,她身子趔趄一下,上官雲軒順勢將她扶住。


  皺了下眉,這個女人怎麼讓人省心,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灌醉了。


  他將她抱起往屋內走去,曹嫣昔故意吐著含著酒氣的熱氣,「喝醉了,你得留下來照顧我,哈哈……」


  上官雲軒穩健的身軀忽然一震,原來她是故意喝醉,只是想讓他留在她身邊。


  他沒有接話,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心中似有洪濤翻滾,這個女人有時候傻得讓人心疼。


  一整夜曹嫣昔都鬧個不停,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吹涼風,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著。


  沉沉一覺睡過去,醒來已是下午,淺若坐在她身旁,正含笑幫她掖蹬開的被角。


  曹嫣昔掃視了一周,沒有見到上官雲軒,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她何時也這般粘人了。


  淺若笑著拿了靠枕放在曹嫣昔身後為曹嫣昔墊好,「王妃睡了這麼久該吃點東西了,另外王爺說給王妃配了葯,已經煎好了」。


  曹嫣昔點點頭,淺若說著話站起來往外走。


  曹嫣昔頭還有些暈乎乎的,想起昨夜那也不知道是什麼酒,看起來與葡萄酒相似,可味道又似乎不大一樣。


  屋外的帘子一響,進來了人。


  曹嫣昔沒有抬頭也猜得到是淺若端著葯進來了,此刻上官雲軒應該在忙著。


  從昨晚的話中已知,如今各國皆是蠢蠢欲動,烽煙四起,戰亂已經無法避免。


  不過她似乎聽到的是兩個人的腳步聲,抬起頭來赫然看見上官雲軒端著葯碗已經走到了床沿,正看著她。


  身後淺若端著托盤,上面有幾樣清淡小菜,她依然滿含笑容,將東西放下后就轉身出去了。


  曹嫣昔吸了吸鼻子,落雪不知道是給配得什麼古怪的葯,氣味很是難聞。


  上官雲軒含笑看著她,「還難受嗎?起來吃點東西吧。」


  「其實有淺若陪我就好了,你有事先忙你的。」她大義凜然的說道,邊說邊扯開了被子向旁邊的小桌子走去。


  上官雲軒又笑看她一眼,這個女人難道已經忘了昨晚她喝醉撒酒瘋硬是將他留下的事情。


  或者不知道酒醉后已經通通將心裡的小算盤招了出來。


  「我的衣服?」曹嫣昔忽然滿臉紅暈的瞪眼看著自己身上薄薄的中衣。


  而且中衣的顏色,款式都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件。


  「昨晚為了讓你睡得舒服一點,已經都幫你換了」,上官雲軒一本正經的邊往碗里盛粥,邊說道。


  眼眸處有一絲狡黠一閃而過。


  曹嫣昔愣愣看著自己的中衣,中衣下是肚兜,小褲,如果是上官雲軒給她換的話,那麼該看的都看了?


  她臉色越發通紅,嬌羞如霞光照耀下的荷花瓣,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官雲軒並沒有說是他換的。


  想了半天,曹嫣昔不抬頭迎接上官雲軒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目光,抓過一個饅頭大大咬了一口。


  一番心理鬥爭之後覺得也沒有什麼了,在去北冰國的路上他們也差點赤裸相對。


  而且現在他們還是有名分的,如果是在現代的話,還是合法的呢。


  她使勁兒咬著饅頭,始終沒敢抬頭看上官雲軒揶揄的笑容。


  雖然她有時候粗枝大葉,如女漢子一般什麼都不畏懼,可是對於這事還是很保守的。


  知道的第一反應就是害羞想躲起來,可是面子上又不甘心因這事躲躲藏藏像個小嬌花似的。


  只能頂著大紅臉裝作若無其事的吃早膳,目光遊離不定在盤子間漂移,始終沒敢看上官雲軒。


  小菜吃的不知道是什麼味,心裡也在唾棄自己,明明被佔了便宜的是自己,反而她心生不安,躲躲閃閃。


  上官雲軒好笑的看著這個女人一直咬著饅頭,只吃面前的那一盤菜,笑容滿足而悠長。


  讓她這樣認為也好,雖然這個女人腦子裡肯定沒有那什麼貞潔烈女的概念,可至少也可以幫他擋一擋東海那些雜草。


  這一時半會他是無法去東海的,他希望她在東海過的平安喜樂,當然能夠想著他更好。


  一頓飯曹嫣昔都是在埋頭狼吞虎咽,雖然她也不大清楚今天的菜是什麼味道。


  一旁上官雲軒時而皺眉看著她差點噎住,趕緊送上茶水,時而將她看都不看的菜夾一點放在她碗里。


  這女人嗚嗚應道,就是始終不抬頭。


  吃完后,上官雲軒拉起曹嫣昔來,「馬上就會有好戲看了,你要不要先睹為快?」


  「好戲,什麼好戲?」曹嫣昔終於抬頭看向上官雲軒,上官雲軒的眸中深深淺淺的光芒,可卻是從其中看出一絲粉刺來。


  「關於玄皇的太后,這個太后當年可是玩了一局偷天換日,如今終於到了收場的時候了。」


  他目色篤定,依然從容笑望著曹嫣昔。


  曹嫣昔驚異的看向上官雲軒,剛才的彆扭不安一下子煙消雲散,太后的偷天換日?


  「走吧,正好消消食,在屋裡待著你也不嫌悶。」上官雲軒很是體貼的攬了曹嫣昔的腰往門外走去。


  曹嫣昔詫異於王爺的脫胎換骨,泰山倒了他都不好奇,今天這麼熱衷於帶她看一場好戲。


  不過有戲看,尤其是那個虛偽太后的,她自然樂意去。


  曹丹宮門口所受的苦她還一直沒有報了仇,因對方是玄皇的皇后,所以她故意似將此事忘了一般。


  免得上官雲軒為了她與太後起了衝突。


  她想著上官雲軒已經帶著她凌空躍起,那方向赫然正是皇宮。


  曹嫣昔摸一把汗,王爺你這是大白天的帶未婚妻去嫂子的宮殿里看戲,不是去做客。


  是不是可以不用這麼張揚?


  上官雲軒帶著她起起落落不多時就到了皇宮,皇宮裡侍衛森嚴,明衛暗衛遍布。


  二人都是隱藏的好手,該看到他們的人就讓看到,不該看到的他們躲閃騰挪之間也無法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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