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祭祀大典2
不過,只有皇帝一人站在六層上面,除此之外,就是天極冠的兩位小少年了。所有人都無比的關注這場祭天。皇城這幾日風波不斷,家家有失去孩兒童,聽起來匪夷所思。
且都是初晨之時消失的,不少大人隻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孩子,消失不知所蹤,心中猶如刀割,而各大衙門,皇城府衙都不能夠查出原委,只有當朝國師一句:「祭天」才讓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百官之中,自然有信的也有不信的,只是,皇帝都下了命令,找了天極冠的人來了,他們做臣子的也不好說什麼。
「太傅大人,可信這些?」為首過來的,則是二公子的師父太師畢塾,此人,心思細膩,且心高氣高,雖然貴為太師,但是,一路以來仕途並不坦順,反而是有些曲折,年過五十六了,雖然,在太師的位置上面了,也一手教出了公子,但是,在這個朝中,若有何建樹,怕是說不出來一二的。
自然,他也最不福的便是國師諸侯裨天。一介草民,位極人臣,且一言可撼動朝臣,怎麼不讓他這等氣高的人憤慨呢?連帶著對於他諸侯裨天的所有舉動都不認可。
但是,這皇帝也偏偏留下了這位太師,反而是優禮相待。這說明了,皇帝要聽的聲音,各有千萬種,又或者告訴滿朝文武百官。國師雖然謂之人才,只是,他依舊是天者,是皇帝,是我陸國的主宰。
「誒,太傅,這事情,信與不信不再爾等,而是在皇上。」木遠禮一句在皇上,已經說動了後面的百官了,他們跪在地上,雖然,心中大有報復可言,但是,這皇城之中的事情,確實是蹊蹺的狠,好在,此件事情已然交給了天極冠動手,也是國師諸侯裨天牽的頭。
「也是……」畢塾點點頭,也不再去說什麼可信不信的事情了。
祭天之時,百官穿的都是素服,所謂素服,就是無任何顏色之服,既然沒有任何的顏色,所以,也就是喪服了。不少文官迂腐,倒也清高,不過,礙於皇威,只能夠穿著素服而來。
武臣則也有忌諱,不過,既然是皇帝說的,也無法。各個臉上只能夠裝出一副為國為民,為皇上操心的樣子。
而皇上一人穿的也不好,只是一身黃色披掛,看起來就是一身內服,並沒有什麼外衣穿著,但是,一人坐在團蒲之上,前面掛著的是一幅畫,此畫作名曰:《江山圖》。
乃是,天極冠的寶圖,這東西,傳聞只有天極冠的人能夠驅使。但是,傳聞並不真實,應該說,這畫只能夠是天極冠的得道者才能夠驅使。
「師弟,準備的如何了?」師兄看著前面香桌上面問道,自那日起,師兄在沒有喚過我『歌華』而是用師兄,師弟相稱。我心中雖有失落,但也知道,師兄的用意。
皇帝,自然沒有看清楚眼前兩個人之間的波動,反而是注視著整個香桌上面,這上面除了幾樣水果稀鬆平常之外,還有一點硃砂丹,什麼符文得,都沒有,可以說極其簡單了。此時,連皇帝都開始心中打了嘀咕。
「這幾個小兒,難道說,真的不行?」皇帝看了這兩個小子,臉上雖然沒有顯現什麼不耐煩,但是,心底已經有了一絲不耐了。
「師兄放心……」我笑了笑回答道,天極冠當中能夠驅使江山圖的人,確實是不對,除了我師父之外,另一個傳人,就是我了。
這一點,就連師父都表示很奇怪,或許,就如師父所說『這乃是天意,也是機緣。』所以,自師父將我撿回來之後,我便開始了修鍊之途,每日吐納修習,修為也不斷提高。師父名我和師兄下山,也是為了這江山圖而來。
「好……」師兄看我笑了一下,臉上微紅,但是,轉而很正經的朝我點了點頭。
所謂一點江山,實則,以江山圖為點,硃砂為筆,一點,而到底,便是江山而成。據說,這江山圖,從陸國開國之前便在了,而這一切也都是天極冠一點江山助力這些陸國皇帝一脈相承下來。所以,天極冠的地位一直不可動搖,乃是陸國的根本。
「玉璽呈上來。」這皇帝,命宮人送來的玉璽,已經落座於香桌之上了,上有黃卦包裹。而玉璽,也是開國之物,這東西,已然從玉中出來了靈氣了。
我一眼看過,便發現眼前,已然是萬物變化,一雙眼眸過了陸國上萬年,數千位皇帝的一生。使得我腦袋發疼,但是,一點江山必然需要的就是精力和能力,我的能力到底是如何……只要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