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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理解能力問題

  雲滄海居然還說俞雲清犯了事,這怎麼可能?


  俞雲清立刻爭辯:「臣自問勤勤懇懇,為君為民。臣現在犯了什麼樣的罪過,還請陛下明示。」


  雲滄海的眼睛抬也不抬:「俞雲清,朕讓你交上來的文書,用來治理河沙所用,而你寫的條理不清,實在令人費解。俞雲清,你這還不能算是大罪嗎?」


  皇上,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但是,俞雲清的眼睛一轉,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立刻說道:「臣沒有寫明白,臣的罪過,請陛下給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臣一定把文書寫的清清楚楚的,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魚尺素的臉色瞬間有了變化,但是還是笑著對雲滄海說:「陛下,既然俞大人有公務在身,那麼臣妾也不能抓著人家的一點兒錯誤不放過。臣妾這裡有些藥膏,便是塗上去沒有任何的疤痕留下。」


  雲滄海點了點頭:「皇后懷著孩子,十分的辛苦,朕的政務繁忙,不能日 日來這裡陪著你。以後,每天晚上朕一定會來這裡陪著你用晚膳。」


  宮中妃嬪眾多,而能夠得到雲滄海眷顧的,不過只是寥寥數人罷了。而雲滄海的大部分時間,便是用來忙於政務。


  所以,能得到這樣的許諾,對於魚尺素而言,簡直是受寵若驚,立刻謝恩。而俞雲清,也被雲滄海理所應當的帶到了勤政殿的大殿上。


  幾個小宮女把俞雲清的衣服撩開,輕輕地給俞雲清上藥。而俞雲清疼的齜牙咧嘴的,眼淚流出來,但是一聲也沒有喊出來。


  隔著幾條層層疊疊的幔帳,雲滄海背對著站著。一直到俞雲清被上好了葯,趴在了貴妃榻上,雲滄海才走過來。


  「那都是最好的葯,所以你的身上一定不會留下傷痕。」


  而俞雲清則是對這雲滄海怒目而視:「陛下明明知道皇后是故意的為難與我,而且,我這一身的傷極有可能留下後遺症。為什麼陛下不懲罰皇后,反而是給了皇后那麼多的優待和安撫?

  陛下可是當著皇后的面說了,臣現在是戴罪之身,陛下對臣的遭遇難道就無愧於心嗎?」


  俞雲清愣著一張臉,而雲滄海這時候卻是笑了:「雲清,你現在的心裡,對錯的觀念這樣的強烈。你可是知道,在當權者的眼中,只有利益,而沒有對錯。朕如果有那麼多的對錯要去評論的話,朕的頭會痛死。


  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長史,而皇后現在把持著朕的權利。而且,肚子里還有朕的長子。朕為什麼要為了你,去得罪朕的皇后?如果讓外面的官員知道了朕和新婚的皇后不合,你認為,京城的輿論會是怎樣的?

  朕委屈你,是必然。雲清,如果你是朕,你會怎麼做?」


  俞雲清啞口無言,上位者的眼中,只有利益,沒有對錯。這個道理,她從前就應該懂得,但是大徹大悟確卻是現在。


  雲滄海說的沒有錯。


  但是,另一個問題就在於,俞雲清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長史。如果她現在有著京城的滔天權勢,得到了位極人臣的地位,那麼魚尺素絕對不敢這樣的對待她。


  「臣受教了,皇上對臣的教導,臣一定銘記於心。」


  一連幾天,俞雲清便是在雲滄海的勤政殿里修改文書。而為了平息魚尺素的怒火,雲滄海則是夜夜陪著魚尺素。


  這所有人裡面,包含著皇后魚尺素。


  將近五天之後,俞雲清便是能夠在地上自由的行走,只是筋骨還有些隱隱的做疼,但是俞雲清也不願意一直呆在皇帝的勤政殿。立刻決定出宮。


  因為俞雲清受了傷,不宜坐著,她的轎子里放了厚厚的軟墊子。而轎子後面有個小小的匣子,裡面裝著的是顧長義送給她的那個又大又肥的桃子。


  五天沒有出宮,桃子已經爛了,不能再吃。俞雲清有些後悔,沒有早早的把桃子吃掉。這世上的事情,大多數便是如此,後悔的事情那麼多,怎麼能一件一件的都做到呢?


  轎子抬得非常的小心,俞雲清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顛簸便是回到了顧府。允兒看到了俞雲清,眼睛都紅了,立刻給俞雲清把豬蹄湯拿出來。


  「大小姐,這個很補的,你趕緊嘗嘗。」


  俞雲清端住了碗,便是眼淚控制不住的落在了碗里。


  沒想到,爭權奪利居然是這樣難的一件事兒。她已經花費了那麼多的力氣,還是這樣的辛苦。一碗豬蹄湯喝得十分的苦澀。


  在自己的房間里,便是沉沉的睡過去。一覺醒來,俞雲清還是那個步步為營,一定要拿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的俞雲清。


  暮色四合的時候,便是顧長義帶著一些補品前來看望俞雲清。


  「妹妹,你別起來。你在宮裡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不怪你,也不怪皇后。」


  顧長義居然說,這件事情不怪皇后,俞雲清便是不樂意了:「兄長的話說的真是有意思,皇后無緣無故的打了我。那怎麼還不是皇后的錯,難不成,我就應該被皇后打嗎?」


  「陛下賢明,便是很少去後宮。你是新一屆的官員里最的聖心的人。而你從來沒有勸過陛下要在後宮的事情上花一點心思。」顧長義說完之後,便是撓了撓頭:「父親說的,他說你一聽,就能明白過來。」


  這裡面那麼多的彎彎繞。


  魚尺素不喜歡她,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管她怎麼做,都不可以如意。


  「哥哥的親事如何了?」


  這個俞雲清還是比較關心的,但是顧長義卻是臉紅了:「父親已經定下來,便是再過兩個月,我就迎娶楊家的姑娘進門。」


  顧長義這麼快的娶妻,看來,顧太傅是個十分通透的人。俞雲清身體好了一些,便是去和顧太傅請了安,顧太傅一如既往的慈愛,便是拿了一些書籍交給俞雲清自己去看一看。


  隔天,便是宮廷的宴會。


  俞雲清為了不引人矚目,便是繼續穿著自己的官服。而一些在宮中或者是朝中任職的女官,卻是穿的十分的鮮艷。俞雲清看到了這樣的景象,便也是換了自己的常服。


  而宮裡的宴會,便是皇后魚尺素安排下來的。雲滄海的興緻很高,便是命人準備了擊鼓傳花的遊戲,而到了誰那裡,誰就要表演一個節目。


  魚尺素的眼神妖嬈而且充滿了風情。


  人家都說見面三分情,而現在魚尺素和雲滄海天天在一起,雲滄海對於魚尺素的疼惜和愛護,也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


  所以,俞雲清對於魚尺素的關注和小心,多了許多。


  而俞雲清旁邊坐著的女子,便是看起來十分的溫婉,和俞雲清聊得來。原來,這位就是顧長義未來的妻子,知書達理,家世顯赫。最重要的是,將來顧長義娶了她,一定很幸福。


  「俞大人,皇后對你有些偏見。你若是無事的話,我建議你逃席。免得被戲弄。」


  楊如意小聲的對俞雲清說道,她是宮裡的女官,掌管著宮裡內務府的銀錢的調動。所以,對於宮裡的走向十分的熟悉。


  皇后乃是皇帝的元妻,便是身份貴重。俞雲清再如何,也不可能和皇後為敵。


  而在俞雲清準備逃離的時候,卻是擊鼓傳花的花兒正好落在了她的懷裡。


  「俞大人是個妙人兒,不知道今天會給大家表演什麼?」


  皇后魚尺素看著俞雲清,眼中的溫柔令人以為皇后就是她的親姐妹一般。不過,俞雲清絲毫不慌張,便是對著有些著急的楊如意微微的一笑,十分自信的走出了自己的席位。


  「臣俞雲清今日能夠為大家表演,不勝榮幸。」說著,俞雲清便是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來一管橫笛。


  便是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的旋律緩緩的飄蕩而出。而皇帝雲滄海的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俞雲清居然會當眾用這個紫色的笛子演奏。


  雲滄海對著自己的內監小聲的吩咐了拿來了他的笛子,便是和俞雲清合奏起來。雲滄海的笛子乃是天下一絕,悠揚的笛音彷彿是天外弦樂一般。聽的人各個如痴如醉。而俞雲清的笛音則是因為笛子本身的材質,所以聽起來帶著一股子的稚嫩。


  而在聽眾的心裡,便是像少年的兩小無猜,十分的默契和恩愛。


  一曲終了。便是贏得了滿堂彩。


  人人都知道皇帝雲滄海十分的喜歡笛子,但是聽過皇帝演奏的人寥寥無幾。皇后魚尺素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而不得不裝出來大度欣喜的樣子。


  從前,一直到現在,雲滄海可是從來沒有給她吹過笛子。


  「俞卿的技藝越來越進步,想必假以時日,一定能超過朕。」


  雲滄海的心情大好,雖然把皇后魚尺素遞過來的酒水接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牢牢地定在了俞雲清的身上。


  彷彿,俞雲清的身上有著許多的他喜歡的寶藏。


  不過,顧長義之後找到了俞雲清:「你這樣冒冒失失的,萬一惹怒了皇上。而且,皇后對你又一直是不懷好意,那可如何是好?」


  俞雲清淡淡的一笑:「富貴險中求。如果我這次不能得到皇上的支持,那麼以後我在宮裡面行走,就一直會受到皇后的排擠和刁難。不如這一次,讓皇后好好的看看我俞雲清到底在皇上的心裡,是什麼樣的位置。」


  「你只是一個臣子,怎麼能和皇后爭寵呢?」


  顧長義急了,十分擔心俞雲清這樣下去會不會因為惹怒了皇后而被處死。而俞雲清只是笑的雲淡風輕:「我一直以來,都是盡臣子的本分,而皇后一定要和我一個臣子來爭寵。你認為,她這樣做對嗎?天子犯法,都有上天來懲戒,更何況皇后呢?」


  顧長義被俞雲清說的啞口無言。而俞雲清也立刻跳過了這一段:「哥哥,我見到了楊小姐,十分的可愛漂亮,哥哥以後可算是有了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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