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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留下過夜

  剎桀瞧了一眼洛西鳳嬌俏羞紅的小臉,頓時心裡掠過一陣異樣之感,然後在看到一旁的青南鳶之後,這種感覺卻又稍縱即逝。


  剎桀擰著眉,對青南鳶冷聲道:「還不走?真想留下過夜?」


  青南鳶一驚,思緒連忙從姦細的事情上回過神來,卻只見剎桀不知何時已然起了身,正要打算離開。


  青南鳶連忙起了身,賠笑:「陛下說的哪裡話,臣哪敢?」


  剎桀瞧了一眼洛西鳳,又瞧了一眼青南鳶,頓時心裡有些不舒坦,至於哪裡不舒坦他又說不上來,卻也只能將一張臉擺的足夠冷。


  青南鳶常年跟在剎桀身邊辦事兒,是個極其會看臉色的人,見剎桀面色不對,急忙二話不說,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


  剎桀轉眸深深看了一眼洛西鳳,提醒了一句:「王后莫要忘了答應本王的事情。」


  洛西鳳連忙俯身恭送:「臣妾自然銘記於心。」


  剎桀走了,青南鳶也跟著走了。


  一時間整個屋子又只剩下了洛西鳳一人,她輕吐了口氣,呆坐在椅子上,魂體受了傷,感覺上肉身卻也不是很痛,不過魂體中的許多地方卻是阻塞,一旦運靈,痛苦卻是加倍。


  洛西鳳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門卻突然響了,進來的人是小環。


  「主子,給你拿來了傷葯,」小環手中執了一綠色藥瓶,走到洛西鳳身邊,「姐姐說這傷藥效果極好,之前她受傷那次,便是用的它。」


  洛西鳳盯了那傷葯一眼:「小惠?」


  小環點了點頭:「主子,你還不快將衣服解下,奴婢也好將傷葯打進你的體內。」


  洛西鳳伸手從小環手中取來藥瓶,放到手中看了一眼,淡淡道:「知道了,我自己來,你先出去吧。」


  「主子……不需要奴婢幫你?」小環有些不放心。


  洛西鳳搖了搖頭,冷聲開口:「你先下去吧。」


  小環也不知道洛西鳳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卻也只好應聲退了出去。


  小環走後,洛西鳳這才將手中的傷葯拿近了細看了片刻,打開瓶蓋,又湊上去聞了聞。


  洛西鳳輕吐了口氣,將藥瓶重又放回到桌面上,果然是有問題的,看來老太后那裡已經等不及,病急亂投醫,竟然將希望寄托在小惠的身上。


  洛西鳳抿了抿唇,起身正欲上榻歇息,門口忽然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洛西鳳一愣,有些不耐煩,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歇息了。」


  門口的身影不曾離開,卻也不曾出聲,洛西鳳立在原地,見門外遲遲沒有動靜,不由警惕起來。


  過了半晌,門開了,一個熟悉的墨色身影恍然出現在洛西鳳的面前。


  洛西鳳一怔,看著走進來的男子,面色閃過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你來做什麼?」洛西鳳面容一凜,語氣帶了幾分涼薄。


  沈無葉淡淡打量著女人,女人一身紅裝,濃艷的妝容,今日在大殿上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差點便沒認出來,那一刻,她美得讓人窒息,可她卻不是他的新娘。


  「受傷了?」沈無葉淡淡問了一句。


  洛西鳳冷冷扯出一個笑:「拜你所賜,不然我今日本可以離開的。」


  沈無葉默默走近了幾步,走到她的身前:「你還不能走。」他緩緩伸手,捋了捋女人嬌俏的容顏,有誰知道,他就是因為這張臉,才不至於魂散,才能撐到今日看見她。


  洛西鳳冷笑,伸手不帶猶豫地打開他的手:「我走不走,與你何關?如今你即將是駙馬,我是誰,做什麼,跟你有關係么?」


  沈無葉閉了閉眼,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睜眼,伸手撫住她的肩膀,兩人面對面,徑直對視著。


  「你今早不還在怪我,怪我嫁給了鬼王?」洛西鳳執擰地瞪著他,面容雖是責怪,語氣卻不自覺地轉柔。


  「剎桀不曾發現你?」洛西鳳問。


  沈無葉搖了搖頭:「他的四周遍布高手,我摻和在其中,他又如何能知曉?」


  洛西鳳頓了頓,輕嘆了口氣,轉身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看來我們暫時離不開這冥府了。」


  沈無葉抬步跟上來,在她的對面坐下:「不急,東西還沒拿到。」說著,他將桌上的傷葯取過來仔細看了片刻。


  洛西鳳蹙眉:「一定要拿到散靈石?如今我倆這半死不活的,能不能回到陽間還是兩說,你還惦記著那東西?」


  沈無葉漫不經心地湊上藥瓶聞了聞,開口淡淡應了一句:「這事……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事關整個妖族,你當真就能坐視不理?」


  洛西鳳輕嘆了口氣,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她不明白沈無葉為何一定要將這些責任通通攬到她和自己的身上,這蒼生,這天下,難道是他們想管就能管得了的?

  沈無葉淡淡抬眸看了看女人,眸光微深:「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先走了。」說著,沈無葉執著手中的藥瓶便欲離開。


  洛西鳳見男子像是看重了她那瓶傷葯,頓時有些不解,急忙開口:「那傷葯有毒,你拿回去幹什麼?」男子對於毒的敏感程度比洛西鳳要強上許多,對方一定早就聞出了那瓶傷葯有問題。


  沈無葉將手中的藥瓶舉在眼前晃了晃,嘴角輕輕掀起一抹嗤笑:「真是有意思,這瓶葯中既被下了春藥,同時還被下了毒,有兩波人接觸過這瓶葯。」


  「什麼?春藥?」洛西鳳意外而又無語,毒藥她是知道的,可春藥……她倒還真沒看出來。


  「果然嗅覺能力下降了不少,連春藥也沒聞出來?」沈無葉挑眉,他本以為女人是知道春藥的,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洛西鳳蹙了蹙眉,有些鬱悶,會是誰這麼無聊,給她下春藥?仔細想一想,她總覺得這個下春藥的比下毒的人還要可怕。


  「除了老太后,還會有誰能這麼針對我?」洛西鳳心中有些不舒坦,五覺的下降讓她感到很不安,這對於五覺敏銳的妖族人而言,可不是件好事。


  沈無葉頓了頓,反問:「你自己身邊的丫頭,身後有些什麼勢力,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退化成這樣了?腦子和身體在同時退化。


  洛西鳳噎了一句,沒好氣地瞥了沈無葉一眼:「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就知道取笑我。」


  沈無葉抿著嘴輕輕笑著。


  「還笑!」洛西鳳瞪了他一眼。


  沈無葉這才緩緩斂容,嗅了嗅鼻子,一本正經道:「行了,仔細想想,這毒八成是太后乾的,可這春藥,到底是誰?」


  洛西鳳垂眸來回思忖了片刻,腦中這才逐漸有了頭緒,隨後面容便逐漸由開始的困惑變得憤怒。


  沈無葉瞧出了洛西鳳的變化,問:「想到了?」


  洛西鳳輕輕吐了口氣,看那神情,似乎是氣的不輕,她頓了頓,有些不耐煩道:「青南鳶。」


  沈無葉一聽,眉頭輕輕鬆開,一臉瞭然:「確實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洛西鳳輕哼了一聲,一臉輕蔑:「這你也知道?」


  沈無葉攤手,笑了笑:「我跟他交過手,對待敵人從不手軟,此人殺伐果斷,卻貪生怕死,但有一點很可取,此人自小身負家族使命,是個絕對忠君的主兒。這也就是為什麼剎桀要重用於他。忠心啊……果然是忠心。」為了主子,連給王後下春藥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男子說到最後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洛西鳳見男人笑,頓時不樂意了,擰著眉:「別笑。」


  沈無葉隨即抿嘴,擺了擺手:「不笑,我先走了。」說著,他指了指門口,正要抬步出去。


  洛西鳳愣了一下,莫名地心頭一陣不舍,急步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了男子的腰。


  沈無葉停步,面容糾結目視著前方,眼神有些恍惚。


  兩人就這般靜靜站了半晌,洛西鳳也不撒手,就這般沒皮沒臉地抱著男人,這個男人,這個讓她欲罷不能的男人。


  沈無葉轉過身來,伸手捧住洛西鳳的臉頰,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女人的臉頰:「再忍一忍,我答應你,我會儘快解決一切。」


  洛西鳳蹙著眉,臉上滿是不舍,將頭縮到了男人的懷中,猶如一隻溫順的小白兔般溫柔地縮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男人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墨發,眼底儘是柔情:「相信我,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我們都會好好地離開,相信我。」


  洛西鳳閉著眼靠在男人的胸膛,點了點頭:「我等你。」


  「西鳳,等我們回去后,我們便成親,可好?」男人頓了頓,語氣中隱約帶了幾分魅惑與情愫,「西鳳,你這身衣服……真美。」


  洛西鳳從男人的懷中出來,眼底浮上一抹狡黠:「你吃醋?」


  男人微微頷首:「不錯。」


  「你今早也吃醋?」洛西鳳還是不放過他,她就是想看看,早上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淡漠冷情,會不會也是醋罈子打翻了的緣故,不然對方沒道理利用剎桀來這麼一趟。


  沈無葉淡淡吐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鼻子,面色如常地撇過了臉去。


  洛西鳳這次算是看出來了,對方這是在硬撐。她知道沈無葉是個愛面子的人,這次大意讓她瞧出了心思,自然是不願意承認什麼。


  眼看著沈無葉進到屋裡的時間也不短,洛西鳳卻也不打算繼續留他,她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地在男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沈無葉先是一愣,隨後臉上印出一抹淡笑,他用手指點了點洛西鳳的唇瓣,含笑道:「我走了。」


  洛西鳳目送著男人的身影在黑夜中消失,心情頓時大好,身上的傷勢彷彿也不那麼難受了。


  上了榻,運功調息了一番,體內的那幾處阻塞之處倒也稍稍緩解了幾分。


  如此過了些日子,冥凰殿倒是清靜了,洛西鳳的傷勢日漸好轉過來,好歹也算不上是什麼重傷,許嬤嬤借著每日上樓逮耗子的名義,每日給洛西鳳送來了一些傷葯,許嬤嬤是剎桀的人,對方來送傷葯,應該也是得了剎桀的示意,洛西鳳之前與剎桀達成了共識,這會兒對方幫她倒也算是合情合理,如此這葯洛西鳳便也用的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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