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毒舌總裁別裝純:他開始後悔了
驀地,韓瑋珀像要捏碎沈恬的手腕似的,他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
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盯瞅著她看。
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一點也不覺得痛嗎?
他可是狠捏下去的,而且,她手腕那裡已經紅了一片。
那張漂亮的臉蛋淡然得一點表情都沒有,她望著他的那雙美眸就那樣呆著,雙眼的光彩全部黯淡了下來。
猛然間,韓瑋珀怔了一下。
「你做夢,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聽著,我不願意結束只是我不甘心被你耍而已,別的感情真的一點都沒有,你也別妄想。
我只能說,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犯賤,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和孩子,你還要一頭熱的栽進去,不作死就不會死。我這是在拯救你,你應該感謝我的。」
韓瑋珀眯著眼說,即便這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的不甘心硬是佔了上風,主宰著他的理智違心地走。
她說要結束,他真的不想就此就算了。
噗哧……沈恬很好笑地笑開了,她的神情一派天真無邪,她微歪著頭望著韓瑋珀。
「對你,抱歉,我從來沒有妄想的。我是不是犯賤,輪不到你評價我,況且,你也沒有明文規定我不能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再說了,人家也確實在方方面面要比你好得多。
你在拯救我?呵呵呵……我真該謝謝你的,或許,我覺得要是跟著嚴總的話,會比你好很多的,至少,他是打從心裡在尊重我,至少,他是不會像你一樣小雞腸肚子。」
痛,她已經感覺不出來了,或許說,她對一切的嘲諷已經有了免疫力了。
心如死灰,沈恬的水瀲美眸很平靜地望著韓瑋珀,彷彿,已經不再起任何的波瀾了。
看到沈恬的反應,韓瑋珀心裡竟然沒有一絲報復的塊感,莫名的,他的心擰疼了一下。
「你聽著,我們現在是不會結束的,你以為我是隨便能惹的人嗎?」複雜的眼神瞟了一眼沈恬,驀地,韓瑋珀鬆開了她的手腕。
隨後,他很是煩躁地離開了卧室。
那道甩門的聲音非常的響亮,夾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手,獲得自由了,可是,沈恬的表情依然木訥,彷彿籠罩著一層千年寒冰。
她沒看手腕,而是徑自到衣櫃那裡隨意拿了套換洗衣服,然後,她走進了浴室。
她渾身濕透了,穿著那身濕衣服,她不自覺地覺得全身發冷。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根冰棍,捂不熱,哪怕是捂熱了,她也成了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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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出來,沈恬原本是想收拾東西的,頭卻有點暈,她就和著衣先休息一下。
漸漸的,她的眼皮越來越厚重了,迷迷糊糊間,她彷彿漂浮在一片汪洋中一樣。
冷,感覺有一股沁心的寒意吞噬著她。
她想睜開眼的,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她都感覺整個人渾渾沉沉的。
渾身也在不自覺地發抖,發顫!
本能的,沈恬像嬰兒般捲縮著身子取暖,漸漸地,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了。
突然間,她覺得全身變得很溫暖了,她的臉磨莎一下手,她又舒服地睡下了。
出乎自己的意料,韓瑋珀的思緒變得雜亂無章,他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儘管理智已經為他作出判斷,他的心首度感覺到了掙扎與煎熬的滋味。
那種陌生、他至少還搞不清楚的感覺很怪異。
這根本就不像他韓瑋珀會出現的感覺,他是中邪了嗎?
韓瑋珀深嘆氣,隨即煩躁地搖了搖頭。
以前,即便是他有心事,哪怕是跟老媽吵架了,他的情緒都沒有像此刻這樣的迷惘。
而且,聞著香煙的味道已經緩解不了他心裡那股莫名的壓抑感了。
「shirt!」韓瑋珀苦惱地低咒一聲。
不悅地抿了抿性感的薄唇,而後,他伸出手,捋了捋俊臉。
該死的,他非常討厭這種感覺,他也非常的討厭沈恬對他的挑~釁。
該死的女人,聽話一下,乖一點會死啊?
總是處處的頂撞他,瑪的,韓瑋珀陰沉著臉,雙手緊握成拳頭重重地砸在書桌上。
「呼……」長呼一口氣,韓瑋珀把兩指之間夾著的那根還沒抽完的煙扔到了煙灰缸里,咻地,他起身了。
緩緩地,他往卧室走去。
他以為即將面對他的又是一番針鋒相對的較量,沒想到他推門進去后,沈恬竟然睡著了,而且,她就是和著衣服躺在沙發上睡下的。
他瑪的,這個該死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想讓她向他低頭求饒恐怕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