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她一巴掌
「賀哲,對……不……起……」雖然不是她的錯,可是她間接帶給他的痛楚卻是怎麼也無法彌補的。
他的手緩緩的從她的身上放下。
陽光,直射在他的身上,讓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越發的英俊了,可那英俊中卻隱含著無盡的憤怒,那憤怒讓他無可抵消散去。
手,蹭的舉起。
猛的一甩間,那清脆的巴掌的響聲震得她的耳朵只嗡嗡的響。
這一掌,他用盡了全力。
古妍兒的唇角很快就溢出了血意。
她沒有動,就如木偶一樣的站在他的對面,周遭,嘈雜聲頓起,人們在議論紛紛。
她明明不欠他任何,可她卻又彷彿欠了他很多很多……
時間,就在這樣的對峙中飛快的走過。
他舉在半空中的手緩緩落了下去,「為什麼不還手?」
她輕輕一笑,沒有怨也沒有恨,只是道:「賀哲,我可以走了嗎?」
「想走?沒門。」他的長臂又是一扯,瞬間就扯著她向一旁的白色蘭博基尼走去,她想要掙開,可隨即就放棄了。
他的力道大的驚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人,被重重的摔到了車座上,然後是她的行李,一古腦的被甩在了車後座上,隨即,是車門「嘭」地關上的聲音。
帶著火藥味的柯賀哲跳上了駕駛座,他無視公交車站上那些還在盯著他看的目光,也無視人群中那不住傳出的柯賀哲的名字。
彷彿,人們在議論著的不是他,而是一個與他不相干的人似的。
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的飛射而去,柯賀哲瘋了一樣的將車子開到了最快的速度,幾次都是險險的差一點就撞到人,卻也都被他超級瘋狂的避過了。
她無聲的蒼白著一張臉坐在他的身側。
昨夜裡,他還擁著她一起安眠,可現在,他們已成陌路。
他要的,就是要報復她。
她以為他會將車子駛向公寓的方向,可是沒有,他直接就開著車向S市的郊區而去。
腦子裡不停的閃過她有可能被殺的畫面。
他是要殺她吧。
他的表情讓她相信他絕對有想要殺死她的衝動。
月匈口,傳來刺痛,有血意在慢慢沁出。
那傷,已經裂了開來。
可現在,他不會再為她溫柔的上藥,他會巴不得她疼死痛死。
緊咬著唇,她一句話也不說。
這是她應得的下場,她早就該猜到的。
彷彿她站在公交車站那裡,就是在等著他的出現來讓他在她的身上消解他此時的憤怒似的。
眸中,是不住飛快倒過的景物,讓她甚至來不及去記住那些窗外的美麗。
漸漸的,S市的市區已經被蘭博基尼甩出了老遠老遠。
馬路上,行人越來越稀少。
車輛也少了起來。
那是一條土道。
這是在S市郊區的一片山中。
土道,越來越窄。
他的臉上還是隱隱的怒氣急欲暴發。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半個人影。
她完了。
不管他要做什麼她都無力反抗。
車子還在繼續開啟,晃晃悠悠的震蕩震得她的傷尤其的痛,可她始終都不出聲,只抿著唇來藏住月匈口帶給她的想要呼出聲的痛感。
驀然,車子急駛再轉而停在了一片樹叢中。
急剎車之後,柯賀哲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車裡,隨即就靜了下來。
聽著的,就是兩個人彼此的心跳聲。
一下。
一下。
那安靜讓古妍兒恐慌極了,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但是在這樣渺無人煙的地方他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比如,殺她。
只一想,她的心都在瑟縮著顫抖。
就在她蜷縮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的時候,他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獄里傳來的一般,「伍嫣然,你告訴我,那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她不知道那個擁有她照片的人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都做了什麼。
而她,還不是為了她那些該死的照片嗎。
可她能告訴柯賀哲說她被人偷拍了照片然後被人威脅了嗎?
不能說。
都已經忍了三個月了,這時候說出來,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靜靜的斜倚在座位上,她宛如陶瓷般的臉越發的蒼白了。
可她的安靜卻更加的惹怒了柯賀哲。
他倏的打開了車門,然後繞過車前,直奔著她的方向,一手拉開車門的時候,另一手毫不客氣一點也不猶豫的直接就抓住了她的衣領,然後就象是拎一隻小雞一樣的將她拎出了車外。
身子,頃刻間就被重重的摔倒在青草地上。
她依然還是一動不動。
隨他做什麼吧。
她真的無力反抗。
她也不想反抗。
就當他的出氣筒好了。
陽光,透過樹梢灑在她的臉上潤染著一層淡淡的光茫,讓她的臉色就彷彿透明了一般的毫無血色。
柯賀哲移前一小步,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面前。
那俯視著她的視線彷彿帶著電一樣的讓她打了一個激欞。
他的眼神讓她恐懼,讓她驚慌。
月匈口的傷還在慢慢的滲著血,那疼痛讓她不知要如何疏解才能緩和些。
可這些,柯賀哲根本就沒有看到眼裡,他看到的就是她故作清純的一張臉,是那麼的讓他可惡,可恨。
「伍嫣然,為什麼不說話?」
她是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她一點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輕輕的闔上眼睛,她不想看此刻行將暴怒的他。
來吧,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只有這樣才能抵消她心底深處的那份罪惡感。
她對柯賀哲有罪惡感,可那個拍了她照片的人呢?
他也會有罪惡感嗎?
這世上,就是總有一些無恥的人,如果讓她找到那個人,她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手指緊握成拳,她在心裡發誓,她一定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柯賀哲怒目的看著她,她的不出聲,她的閉上眼睛,已經讓他徹底的開始失控了。
身子,忽的傾下,他飛快的撕扯著她的衣物,空氣中頓時響起了布帛裂開的聲音。
陰涼的樹林中,她的身上很快就衣不蔽體了。
破破爛爛的衣衫散在身側時,她還是一動不動如木偶一樣的任他發泄。
外衣。
抹月匈。
然後是她小小的抵褲。
所有的所有不過在片刻之間就被他的力道全部盡除而散在綠瑩瑩的草地上。
她還是不動。
如果這樣可以消解他的怒氣,那麼,她就以此來終結他們曾經所有的過往。
沒有吻。
也沒有任何的撫觸與前戲。
閉著眼睛的她什麼也看不到。
只是很快就感覺到他架起了她的腿,然後就是他的毫不憐惜……
疼痛,剎那間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