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想到了昨日的談話,前幾天的打鬧。彷彿當時的情形就在眼前,為什麼人說沒就沒了。柳藝秋顯然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隨即便暈了過去。在暈倒的那一瞬間剛好錢公子來了,手疾眼快地接住了柳藝秋,讓柳藝秋免受與大地接觸地痛苦。
看著暈倒的柳藝秋,錢公子隨即便按住了她的人中。柳藝秋也就慢慢的醒了過來,隨後便看了錢公子一眼就起身了。錢公子見這樣也不在意,自己摸摸鼻子走到了旁邊去。
「是誰幹的,是誰。」柳藝秋紅著眼對著所有在場的人問,眼神有著從沒見過的犀利。
「小秋,你冷靜點。」張媽媽看著如此失控的柳藝秋顯然也是害怕的,但是又怕別人一不小心說露了嘴,所以只能擋在別人說之前叫柳藝秋冷靜了。
「閉嘴。是誰,你們不說的話我就殺了你們所有的人。」柳藝秋顯然不去管張媽媽說什麼,做什麼。現在她就想知道究竟是誰做了什麼讓鄧溫婉死的。
像是怕別人不信似的,還抓了一個人的脖子,作勢就要捏碎。
「柳藝秋,你冷靜點,這裡是怡花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張媽媽氣憤地對柳藝秋說道。
本來在剛開始柳藝秋叫自己閉嘴時張媽媽就覺得很沒面子了,但是隨即又想鄧溫婉跟她那麼要好,有時候失控也是正常呢地,便不去在意什麼了。但是現在柳藝秋想殺人了,這叫張媽媽如何受的了。
「好,張媽媽,為什麼你拿了人家地錢還不保好小婉,你這樣又算什麼。」柳藝秋放下手中的人,即便對著張媽媽道。放下那人不是說她怕什麼,而是她想著不應該傷害無辜的人。
「你這是在懷疑我?」張媽媽聽著柳藝秋這懷疑的語氣立即很是不高興,便問她。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我想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會一點都不知曉。」柳藝秋雖然在懷疑張媽媽,但是又無憑無據,所以就反說別的,雖然現在人很氣憤,但是不像適才,現在理智還是有在的。
「我怎麼知道,昨日客人那麼多,誰會去在意那麼多。」張媽媽雖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但是面對柳藝秋這樣咄咄逼人的語氣顯然是有點氣妥了。就連說話時眼神還似有似無地再閃躲柳藝秋。
「你說謊,既然昨日人那麼多那就更該有人知道了,現在所有人都說不知道,這明顯就是你叫他們不要說出去地。」柳藝秋看著張媽媽那閃躲地眼神道。
她算是看出個所以然來了,敢情昨日來請她去錢府的都是套路,都是別人設計好的,怪不得錢公子那時候在說話時給了自己那麼一個表情,原來祝壽只是一個幌子。想著便仇恨地看了錢公子一眼,便轉過去看向了張媽媽,好像生怕丟了她一個表情似的,直盯著她看。
「你無憑無據憑什麼這麼說我。」張媽媽被柳藝秋看得很是不舒服,再聽著柳藝秋的話,感覺自己好像時脫光了站在柳藝秋面前似的,很是不爽。
「好啊,你們不就是欺負我們沒人嗎,我遲早會查出那個人是誰的。」說完便叫人扛著鄧溫婉進她的房間。那些被叫的人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看到柳藝秋那可怕的眼神,就怕真的會一不小心就被殺了,為了自己的小命,那些人就只好認命地抬著鄧溫婉進房間了。
「你能不能把她抬進去,她已經死了。」張媽媽看到柳藝秋叫人抬著鄧溫婉進房間時,便再也不管柳藝秋是什麼眼神了,自己則跑過去攔住了她。
「你也知道她已經死了啊?那你可知道是誰害死的?在你怡花院為你賺那麼多錢,死後還不能在這裡住三天,你的心是只有錢是嗎。」柳藝秋本來不想找張媽媽了,但是現在她還不讓鄧溫婉進房間,這讓柳藝秋怎能不氣憤。
「行,那就三天,三天後要是她還在這裡,我就不管什麼了,直接出來趕人了。」張媽媽聽著柳藝秋的話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是有點過了,隨後便跟柳藝秋說這個,其實也就是怕柳藝秋會把鄧溫婉放到安啟陵來。
「你放心,到時候不止她走,我也不會留下來的。」柳藝秋看著張媽媽說道。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張媽媽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怕自己把鄧溫婉留到安啟陵回來嗎。
這個張媽媽倒是多慮了,柳藝秋只不過想查一查鄧溫婉的死因而已,沒有別的想法。但是張媽媽話一說出來柳藝秋才相到,就算鄧溫婉死了,但是自己依然要為這個雖然不是她害的,但鄧溫婉的死卻與她脫不了干係的人賺錢,這讓柳藝秋怎能接受。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買來的。」張媽媽見柳藝秋這樣說話很是不爽。即便提醒柳藝秋,她是自己買來的,她是賣身的。
「我知道。」柳藝秋在說完話后意味聲長地看了張媽媽一眼后便走開了。
被柳藝秋這麼看著,張媽媽有點心裡發毛,但是又覺得柳藝秋這麼一個無父無母的人是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的,隨後便嗤之以鼻,不以為然地走了出去。
然而錢公子剛剛也被柳藝秋那個仇視的眼光看了一眼,整個人愣了一下,不知道什麼跟什麼。
其實柳藝秋是真的錯怪了錢公子了,錢公子這次叫她去祝壽,是真的只是單純的祝壽而已。就連下雨也是怕柳藝秋淋到雨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錢公子想解釋什麼,但是顯然柳藝秋是挺都不想聽,只見錢公子走過來后,柳藝秋便轉身不去看他,叫著那些抬著鄧溫婉屍體的人繼續抬著,自己便跟在後面走著。錢公子見狀,也只能悻悻然的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