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攬活上身
的。
沒想到一回來就聽說隊伍里來了新人,這對他來說在好不過,畢竟他也是新人,這樣就可以有人陪他聊天了。
魚婼不知來者何人,便看向祁月徵詢意見。
她立馬忘記了剛剛的不快,丟掉被子道:「進來吧!」
獨孤也不客氣邁步便走了進來,出乎祁月的預料,獨孤並沒有像玄天他們那樣看到魚婼眼中就閃光。
想想也是,藍魔那麼漂亮的人獨孤都見識過了,又怎麼會被魚婼閃到眼睛,祁月有些佩服起獨孤,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反觀安熠成,玄天等人,她又開始撇嘴了。
獨孤當然不知道祁月在想什麼,跟魚婼互相簡單介紹過後,便開始詢問魚婼想去哪裡?會不會跟他們一起上路。
聽到獨孤的詢問,魚婼的眼圈迅速紅了,祁月很怕她一哭就掉珍珠的事實被獨孤知道,急忙開口哄勸道:「你就別傷心了,你的事我會幫你解決的。」開玩笑,若是讓她跟著他們上路,安熠成豈不是會很危險?
沒想到萍水相逢,祁月只不過聽了她的故事而已,就要幫她讓魚婼感動的一塌糊塗,祁月卻還沒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攬了多大一個任務。
又寒暄了幾句,獨孤這才離來。
祁月因著安熠成的事,也沒心情跟魚婼在多說,只說她會想辦法后,便拉著智綉往自己的房間走。
當然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安熠成的眼睛,聽完玄天的回報,安熠成右手掌心向上,食指關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那聲音讓玄天沒來的覺得慎得慌。
良久,久到玄天都快睡著了,安熠成才抿了抿嘴角道:「這個魚婼不能輕信。」
玄天滿臉疑問道:「爺,您看出什麼了?」
安熠成搖頭,卻很篤定的說道:「魚婼出現的時間不對。」單單一句話,玄天眼睛就是一亮,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道:「那,該怎麼辦?祁姑娘似乎已經答應了魚婼要幫她,若是……」
不等玄天說完,安熠成擺擺手道:「以不變應萬變。」
玄天默然,轉身退了出去。
祁陽在幾座城之間兜來轉去整個人暴躁異常,偏偏礙於自己祁家大小姐的身份還不敢發火,就只能由著身邊的翠兒折磨人給她出氣,然後她在出來當好人。
這不,老道正在路邊給人算命,祁陽眸光略轉翠兒便已經手腳麻利的走了過去。
自家小姐要找人晦氣,被盯上的那個人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龍澤愁眉苦臉的蹲在路邊正在罵娘,就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冷聲道:「喂,老道,你算命的!」
龍澤撇嘴,轉了個方向繼續畫圈,他已經追了好幾天了,愣是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真不知道祁月他們到底走的哪條路?他這都從天玄門折回來了,竟然還是沒找到她,他的小月月越來越讓他想念了,也不知道這些天月月有沒有想念他。
見老道不理自己,翠兒越發覺的高興了,這她就有理由找這個老道的晦氣,給自家小姐出出氣了。
於是翠兒果斷走到龍澤面前惱道:「喂!說你那,聾了?」
祁陽老遠站著看翠兒耍威風,心裡也不知在想什麼,臉色始終淡淡的讓人看不出情緒。
驛站里她費盡千辛萬苦才擺脫靈韻,讓爹爹跟她去周旋,若是還找不到祁月跟碩親王的話,她就在也沒機會了。
龍澤正在鬧心,聽到有人跟自己大呼小叫的,頓時來了脾氣咬牙道:「老子這正鬧心那,給老子滾遠點。」
沒想到老道一張口就罵人,翠兒這下真急了,指著老道怒道:「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我家小姐找你算命那是給你面子,你竟然還跟著給我們擺譜,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龍澤那暴脾氣哪受過這樣的氣,一躍而起道:「小丫頭,跟爺說話嘴巴放乾淨點,否則別怪爺讓你收不了場。」
龍澤這一暴怒,頓時吸引了不少看客過來,沖著兩個人指指點點,也不知到底是向著誰多一點。
翠兒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非但沒有害怕龍澤的黑臉,反而越挫越勇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區區一個老道,竟然敢當街跟我一個小姑娘叫板,你就不怕舉頭三尺有神明嗎?」
「呦呵!我這暴脾氣,你竟然跟我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存心找老道我的晦氣,你到有理了。」龍澤對面前的小丫頭來了興趣,既然找不到祁月,不妨拿這丫頭出出氣,誰讓她主動來挑釁他了。
至於翠兒身後的祁陽,龍澤不是沒有看到,而是此時此刻龍澤完全被翠兒給挑起火來了。
有見識過龍澤的人立馬蹙眉,在看到對方是兩個小姑娘時,開始同情心泛濫,低頭小聲提醒道:「兩位姑娘,這老道惹不起,還是找別人算命吧。」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翠兒的勁更大了,她家小姐可是祁將軍的長女,身邊跟了不少明衛,暗衛,個個都是頂尖高手,豈會害怕區區一老道。
她轉頭掃了眼祁陽,見她還是愣愣的站在那裡沒說話,她便的底氣越發的足了道:「不就是個老道嗎?有什麼好怕的,本姑娘今天還就偏要讓他算命不可。」
龍澤嘴角一抹詭異的笑容浮現而出道:「你確定要讓老道給你算命?」
翠兒冷哼道:「對。」
龍澤繼續笑道:「好,且把你家小姐生辰八字給老道吧。」
翠兒邁步剛要上前,祁陽卻是回過神來,轉身往城外走去道:「出城,回遇到她的那座城去。」
既然跟丟了就從頭在找,她就不信偌大的一群人說消失就消失了,她祁陽可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找不到碩親王跟祁月,她誓不罷休。
沒想到自家小姐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自己折騰了這麼半天,竟然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翠兒面色顯得有些不好轉身剛要走,卻被龍澤邁步擋住去路道:「你以為老道是這麼好打發的?是你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祁月蹲在床上發獃,貌似她昨天好像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但是怎麼就想不起來了那?
智綉端著洗臉水進來,看到祁月面色不是太好,便詢問道:「主,小姐,有什麼事嗎?」她這一時半會還真不太習慣改口。
祁月撓頭道:「我昨天是不是幹了一件很蠢的事?」
智綉凝眉想了一會道:「小姐哪天乾的事不蠢?」
祁月一個沒端穩,整個人趴在了床上,抬頭很委屈道:「智綉,你不乖偶,老道把你帶壞了。」
正在跟翠兒對持中的龍澤突然打了個噴嚏,表示覺得后脊樑發冷。若是他知道祁月把智繡的變化歸咎到了他的身上,恐怕他哭都來不及,還會跳腳叫罵一句:「我才跟智綉那丫頭在一起呆了幾天啊!貌似跟她在一起最久的是你祁月才對吧。」
然而可惜就可惜在老道不在,所以祁月怎麼說都有理。
不想跟祁月在一個弱智的問題上糾結太久,智綉道:「小姐,起來洗漱吧!公子還等著小姐一起上路那。」
她一句話將祁月糾結的問題全都給打散了,祁月瞬間忘記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幾步竄下床榻直奔臉盆,她現在希望儘快抵達天玄門才好,所有人都以為她去天玄門是學藝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實另有目的。
門口玄天早已準備好馬車,抬頭仰望了一眼魚婼的房間,對身邊的人交代道:「這一路上看爺的眼色行事,萬不可掉以輕心。」
幾名侍衛面色一凜,雖不知玄天為何這麼說,卻也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