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算計人
第一百九十章:算計人
「水燒不開是你火候沒達到。」她淡淡看了他一眼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行?」
「不行?」
她細微皺了皺眉,她哪裡說他不行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叫是我沒讓你達到尖叫的沸點是嗎?」他眯著眸子,眼眸里掠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最後的底線,被自己的女人否定,擱在哪個男人身上也受不了,更何況他是秦競饒呢!
……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單純說水的……」
在他危險的注視下,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解釋那麼的無力。
他怒著眸子,那眼神就像一隻要發怒的豹子,程一念細微皺了皺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個人怎麼老是把問題往歪處想呢?」
「程一念,我今天不廢了你我就不叫秦競饒!」他怒吼一聲,一把扛起程一念看著桃花樹道:「如果我今天弄不死這個女人,下輩子我給她做牛做馬!」
他扛著她,就像一個被點燃了的氣筒,任她說什麼也澆不息他的怒火。
她無奈的低了低眸子,一大早上天還沒亮就被他扛來扛去的,這個人不光是精神有點不正常,連行為也不太正常。
「秦競饒,你是屬炮仗的嗎一點就著。」
「第一個炸死你!」
……
她不說話了,心想著任由他扛著算了,她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回到木房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程一念被扔到了一邊,她細微皺了皺眉,喃喃道:「到了嗎?」
「到了!」
「你幹嗎脫衣服?」
「弄死你!」
「秦競饒你……」她接下來的話淹沒在了他狂裂的吻里。
對他,她一直在抗拒,卻每次都沉淪在他的狂烈中,烈的滾燙。
太陽升起,整個山林籠罩在樹蔭下,昨晚折騰了半夜的幾個人陸續醒了過來。
「誒,我媽咪和乾爹怎麼不見啦?」翔少爺看著自己左右空空的驚訝道。
禾星幕伸了個懶腰道:「丟不了,說話不定人家嫌咱們礙事,跑到哪個房間里辦事去了。」
「以我對饒和你媽咪的了解,他們倆在一起,一定是一言不合就開房。」
伊藤宥搖搖頭,失去記憶的念念不想五年前那麼妥協,骨子裡多了點叛逆,搭配上饒那個一點就炸的脾氣,一定會火星撞地球,僵持不下就床上來戰,這就是他們倆現在相處的狀態。
聽到他的話,祁臻和恕銘同時點點頭,雖然他們不太了解五年後的程一念,但是他們了解自己的兄弟,就算他成了腦殘那個暴脾氣也改不了。
斯蒂文聽著他們說的,明朗卻憂鬱的眸子染上一層朦朧的神色,下一秒低了低眸子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翔少爺撇著嘴道:「你們這些單身狗在這裡議論人家的羞羞羞,不會覺得自己可悲嗎?」
禾星幕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也是一條單身狗?」
翔少爺不屑的冷哼一聲,伊藤宥接上了話,「人家比你強,已經在追妻的路上了。」
禾星幕瞪著眼睛看著翔少爺,一副掉了下巴的樣子,「你……我靠!你居然搞幼兒戀?」
翔少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單身狗!」
「怎麼說話呢,寧缺毋濫懂不懂?不能和有些人比,玩過的女人比經歷過的女人還多。」禾星幕掃了伊藤宥一眼諷刺道。
「男人誰還沒有個三妻四妾的,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沒有老婆的男人會被人看不起,老婆多的男人就會被別人羨慕,羨慕的人不說羨慕那就是嫉妒,嫉妒反過來也就是羨慕啦。」
……
禾星幕居然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小滑頭,誰教給你這麼多亂七八糟的?」
翔少爺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疑問道:「這還用教嗎?」
……
「不過現在這個社會男人三妻四妾亂棍打死。」祁臻道。
「在醫院裡鬥打小三的例子不少,男人做小三的也不少。」恕銘接著道。
翔少爺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撇了撇嘴巴,下一秒黑黝黝的眼眸瞬間濕潤了,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幾個人看著這一幕都掉了下巴。
什麼情況?
只有斯蒂文搖了搖頭,這小子又要演戲成精了。
下一秒。
「哇……」
翔少爺張著嘴巴大哭了起來,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哭的那個傷心絕望。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
他們怎麼著他了?
「我要告訴乾爹你們欺負我!嗚嗚嗚……」
「我們那欺負你了?」
「你們人身攻擊我,四個人一起攻擊我一個小孩,嗚嗚嗚……不公平。」
祁臻捂著耳朵,心裡很是煩躁,趕緊哄著著他道:「好好好,你給我打住別哭了,就當我們人身攻擊你了,那你要怎麼才能不哭了?我這個耳膜都快被你哭的魔障了。」
腦袋裡全是他的哭聲,他快瘋了。
「是啊,說說怎麼才恩能夠不哭了吧。」伊藤宥涼涼的道。
這個小子皮實得很,說他兩句就大哭,太不正常了,看著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他總覺得那淚水下面絕對是算計人的精光。
果然……
翔少爺聽到他們被折磨得不行了,黑黝黝的眼底一抹精光一閃而過。
「我要你們把本事都交給我來補償,祁臻叔叔的功夫,星幕叔叔的計謀,恕銘叔叔的醫術,伊藤宥叔叔……伊藤宥叔叔……反正不管是什麼,你們會的都教給我。」
……
禾星幕眯了眯眸子,食指指著翔少爺一臉恍然大悟的點頭道:「你小子算計我們是吧?」
「你們明明就是合起伙來人身攻擊我,這叫補償!」
祁臻道:「你這個小子是賊精啊,也不知道究竟是像誰!」
恕銘和斯蒂文看著他,相繼搖搖頭,他在算計是斯蒂文意料之中的事,因為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太了解他了,恕銘知道他在算計,卻是因為他是秦競饒和程一念的孩子,不可能是一個說哭就哭的慫小子。
禾星幕挑了挑眉道:「如果我們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