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發誓
第一百八十九章:發誓
翔少爺看著他,他很想得到祖譜,現在終於得到了,但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臧林看了他們所有人一眼,笑道:「謝謝你們。」
然後抱著女孩走到了剛剛要砍他的那個人身邊,從兜里拿出來那顆地雷拉開了弦。
「師傅!」
「趴下!」
看著懷裡的女孩,他笑著道:「我們在桃花樹下發過誓,生死不離不棄,等著我,有他們給我們陪葬,值了。」
「嘭」的一聲,塵土飛揚,漆黑的夜裡一道火光衝天,震動了四方,瞬間的功夫又安靜了下來。
塵埃漫天飛揚,爆炸后的四周寂靜的可怕。
看著那兩具屍體,所有人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秦競饒牽著程一念朝伊藤宥道:「把他們埋在一起吧。」
「饒,為什麼是我?」伊藤宥不滿道。
「禾星幕和你一起。」
「為什麼要我?恕銘祁臻怎麼不去?」
「因為我想揍你們!」
……
兩個人乖乖的一人扛著一個屍體走了。
程一念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人說話簡單粗暴,兒子和他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翔少爺看著被扛走的臧林,黑黝黝的眼眸里染上一層冰一般的冷漠,他看著臧林的臉,看著禾星幕扛著越走越遠,握起了拳頭,眼底很重的戾氣。
秦競饒看著翔少爺的樣子,挑了挑劍眉。
「我要給師父報仇!」
「怎麼報?」
「滅了整個哈奇族!」
「不愧是我秦競饒認得種。」
……
程一念看著手牽著手走遠的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秒秦競饒瞪了她一眼,她趕緊抬步跟上了他們。
他們把臧林埋在了山上竹林里,按照臧林說的,翔少爺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個烤魚的祖譜,拿著族譜,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給臧林報仇。
等把事情都解決好了,已經是下半夜了,幾個人商量之後決定先在這裡睡一晚上,明天一早上在開車走。
可能是累了,幾個人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
等他們都睡了之後,秦競饒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熟睡的程一念和翔少爺,薄唇微微一勾,走出了房間。
過了大概三個小時他才回來,再回來的時候身上有些晨露。
他走到程一念身邊,看著她睡熟的臉龐,深邃的眸子染上一絲笑意,不由得撫摸上她的臉頰,那光滑的觸感讓他留戀不舍。
他的女人連睡覺都這麼美。
「乖,睡覺別鬧,聽話。」她撥開臉頰上的手,哄著道。
「你當我是誰啊。」
「我兒子呀,聽話,快點……」程一念半張開眸子,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要不是秦競饒提前捂住她的嘴,她非得叫出聲來不行。
她不悅的皺著眉,拿開他的手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要嚇死人啊。」
他黑著一張臉,準備惡人先告狀,「你剛剛說什麼,我是你什麼?」
「你是我……」兒子呀……
她剛剛以為摸她的是兒子,哪想到是他……
「兒子是吧?」秦競饒看著她,眼神從她的臉上往下移再往下移,最後放在了她胸前,「我餓了,想喝奶。」
……
「神經病!」她心情不好了,皺著眉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還能吃了你啊!」他低著嗓音吼了她一句,下一秒一把把她扛在肩膀上,她驚呼了一聲,他邊往外走邊道:「不想吵醒你兒子就別叫。」
她趕緊閉上了嘴,偷偷看了兒子一眼,還好沒吵醒他。
「該叫的時候不叫!」
她皺了皺眉,一把捏在他背上,使勁捏了幾下。
「你在捏我信不信我分屍了你!」
「那你到底要扛著我去哪?」
「不去哪我扛著你幹什麼?」
「我自己會走,讓我自己走行嗎?」
他身上除了骨頭就是肌肉,硬朗的肌肉線條咯的她生疼,剛剛捏他的時候還是抓了好幾下才抓到一點肌肉,硬邦邦的。
他扛著她,一路上沒再說話,她也不說話了。
遠處天際染起一抹慘白色,夜空似乎要衝破黑暗的束縛迎來黎明了。
秦競饒扛著程一念來到開到一座山頭,這座山頭離他們住的地方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的路那麼遠,來到這裡的後秦競饒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層細汗。
「你扛著我到這來幹什麼?」
「奸—你!」
……
他沒好氣的扛著她爬山頭,這裡的山都是石頭,爬起來很費勁,也是這裡為什麼會那麼窮的原因。
就在她回頭想說自己下來走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微微錯愕。
遍地的桃花花瓣,隨著山頂上的風不斷飄著漫天飛舞,那一顆長在石山的桃花樹開的格外鮮艷,就像一個有鮮活生命的人一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而桃花樹下就是一個懸崖,說是一個懸崖,其實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陡邊緣。
「這裡真的有一顆桃花樹?」
看著桃花樹,她眼眸里映著桃花色,似乎桃花正綻放在她眼睛里。
秦競饒扛在她看著桃花樹道:「聽說你很神奇,現在我扛的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如果她有想離開我的想法,我不介意你下一道雷劈死她!」
……
他說完了話,把她放了下來,看著她道:「程一念,我對著桃花樹發誓,不管生死……」
她看著他深情的眸子,那眸子就像帶著磁鐵一樣吸引著她的目光,讓她沒辦法離開。
不管生死怎麼樣?
「不管生死,我都只睡你一個人!」
……
她無奈笑了笑,還奢望什麼不管生死我都只愛你一個,我都陪著你這樣的情話,仔細想想,他的回答很符合秦競饒這三個字。
「你苦笑是個什麼意思?你以為幾輩子就睡一個女人很容易嗎?還是一個性冷淡的女人!」
「我很想知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
他挑了挑劍眉,邪氣道:「說你什麼?」
……
「性冷淡。」
他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挑了挑劍眉,「程一念,原來你也會臉紅啊?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壺燒不開的水,再怎麼燒還是那副平靜的死樣子,再怎麼燒也沸騰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