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還不夠?
第一百四十五章 還不夠?
溫存了一會,炎墨絕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你怎麼會被他們捉住了。」
林錦垂下眉眼,心情低落,「我從閉關出來便已經過去了三天,你離開了,父親離開了。聽聞戰事吃緊,我懷疑同那花樓有關便回去看了,不過沒想到翠庭被人給燒了。」
炎墨絕將她摟緊,下巴的抵在她的額頭上,心裡盛滿了溫柔。這幾日應該是思念如狂了。
林錦停頓了一會,又開口道:「後來被皇上召見,他問了池淵,沒有問出什麼便放我離開,之後還沒出宮門就被人給帶到了這邊來。」
頭頂上沒有了聲音,林錦忍不住好奇去抬頭去看,正好看著他低著頭看自己。
一時間有些猝不及防。
林錦順應著發展閉上眼睛,卻聽得他一聲低笑,知道自己這是被耍了,她面紅耳赤的從床上起來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
後者僵了僵,隨即也回應著她。林錦反壓為主,居高臨下的將他抱著。只是自己整個人更是被他抱在了懷裡。
幾日不見的思念,如今卻像是閥門被打開了一樣。啃咬已經完全解不了了,她恨不得兩個人的骨血都融入在一起,化身成一個人。
整個人從頭頂一隻到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在一起,炎墨絕也好心情的配合著她的動作。
只是在上面有些累了,她便停下來看著身下的人。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後者見狀摟著她的腰身一翻,整個人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兩條纖白修長的腿纏著他的腰身,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而一起一伏,林錦動情的看著他。
倒不知何年何月了,他們才停下來。林錦懶在他的懷裡,輕笑兩聲,骨頭像是放在了碳酸鈉中浸泡過一樣,軟成一條一條的。
炎墨絕看著身上的人,笑道:「沒夠?」
「歇一會。」她白了他一眼,下面像是來大姨媽似的,都快腫起來了。
墜脹的感覺讓人有些不爽,他倒是舒服了,自己還要遭會罪來。
好不容易相見了,卻要在這種地方發泄自己的想念之情。林錦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他的身上都還有他的味道。
兩條腿忍不住互相廝磨著,炎墨絕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林錦咬著牙齒,將他的手給拿出來,扔到一邊。後者卻是一副像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不過見她沒什麼反應又恢復了正常。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林錦裹著棉被坐在床上。炎墨絕讓人燒了熱水過來放著。
然後直接將她給抱了出去,放在水裡,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原本寬闊的水桶立刻狹窄起來。
林錦看著他這動作,腦子裡立刻拉起了警報來,「你幹嘛?」
「幫你洗澡。」他一本正經的拿起了旁邊的布團,在她的背脊上擦著。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一個地方都沒漏過。
林錦的紅直接從臉蔓延到耳根子了,後者卻是慣性的使壞,將她身體的每個豆腐都給吃了。
臉上紅得能夠煎下一個雞蛋來,炎墨絕突然湊過來在她的脖子上製造自己的印記。
林錦有些無奈,卻也只能隨他去了。不過禮尚往來是一貫的傳統美德,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幾個,在特別顯眼的地方。
一連幾日過去了,這裡倒是太平了不少。許是上次直接殺掉敵軍頭領的事情,讓他們元氣大傷。
這幾日,炎墨絕也正好休整一番,繼續調整著。
林錦百無聊賴,在這城中閑逛起來。城內經過整頓,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百姓安居樂業,倒也看不出外面那兵荒馬亂的模樣。
恰逢這城中舉辦宴會,炎墨絕早早就回來,遞給了她一件衣服。
林錦放在一邊,看著他道:「他們不是說你在邊關嗎?為什麼這裡沒看到一個牧民?」
這幾日暗暗觀察,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同那邊關之人相差甚遠。
炎墨絕看著她,也沒覺得驚奇,只是說道:「江海關是我朝最重要的守線。這裡鏈接著里和外,所以也算得上是邊關了,至於你說的牧民,晚上就能見著了。」
「是嗎?」她立刻從椅子上起來,抱著那身衣服看向炎墨絕,「晚上就真的能看到他們?」
後者點頭,她這才興高采烈的回去換衣服了。
倒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高興,剩下的倒也沒怎麼想了。林錦換好了衣服,他也正好換了一身常服,身上的戎裝已經穿了好幾日,總算是換了下來。
外面的天色也沉了下來,炎墨絕帶著她出去。路上碰上不少的人,都做尋常打扮。
街上花燈已掛,林錦躲在他的懷裡。兩人慢慢的往前走去。
這是勝利之後的第一場宴會,由他們自發舉辦的。越往裡邊走,便越是精彩。林錦站在一邊,像是沒見過市面一樣,東看看西瞅瞅。
末了,又覺得沒什麼意思便看著炎墨絕,問道:「烤羊肉的在哪兒?」
「什麼?」他疑惑的低著頭,看著懷裡的人。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麼。後者神情也是一頓,用手比劃了兩下。
林錦又看到了什麼,便立刻拉著他往前走了好幾步。
不知道他這是要去哪裡,炎墨絕只能跟著。後者直接跑到了那人群中穿白衣的人前,炎墨絕看著那人。
那人也回過身看著兩人,面無表情卻更加的冷淡,「二位有事。」
「正好看見,順便多謝那日的救命之恩。」林錦客氣笑了笑,那天的事情她還算記得。
炎墨絕看著他,他也正好看向炎墨絕,只是白衣公子太過冷淡了,匆匆看了一眼之後就又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不必,既然無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說完,就真的離開了。林錦傻愣愣的看著那人,然後問自己身邊的人,「他誰啊?」
炎墨絕也看了一眼,語氣有幾分讚賞,「他是我們的軍師,會醫術也會算計。就性格冷了一些。」
「怪不得。」她一直盯著那背影看著,後者沉下臉來,將她的臉給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