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變相的在欺負人!
洛可可眨眨眼。
其實不止男人,世人不都是吃軟怕硬的嗎?!
眸光一轉,她咬著筷子壞笑著反問:「那麼相公在吃人家的時候,喜歡人家軟一些,還是硬一些?」
於墨眸色一深。
那相公二字倒是叫他甚是喜歡。
可那軟一些硬一些……
她指的是什麼?
盯著洛可可眼裡明艷的笑意,於墨很快就用自己的理解方式理解了那兩個詞,遂道:「雖然軟弱無骨的娘子也很動人,不過今夜就有勞娘子在上硬撐到最後吧,之後為夫才能回答你喜歡哪一種。」
噗!
洛可可聞言險些沒嘔到噴出一口老血來。
她說的軟一些硬一些,指的是乖乖聽話跟反抗不從好嗎!
跟體位有什麼關係了?
於墨噙著笑,不給洛可可反對的機會,在洛可可放下筷子的一刻,立即將她打包回房了。
次日清晨,洛可可醒來后,扶著腰敲著床板怒罵:「於墨,你個禽獸!」
陽台上,於墨正在欣賞即將凋零的櫻花,聞聲愉悅的輕笑出聲。
楚楚可憐哀求他的娘子也很是讓他心動。
且那也是外人無論如何都看不到的一面,叫他心情無比的舒暢。
擱下手中茶杯,於墨起身進到房裡,檢查了一下屏風后浴桶中的水溫,才去到床前欲抱洛可可去泡泡,然洛可可卻在他站到床沿的一刻,戒備的用被子把她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扭頭瞧了瞧外面明晃晃的太陽,於墨皺眉,「不熱嗎?」
「熱啊!」洛可可氣鼓鼓的瞪了一眼過去。
「熱就別裹了,來我抱你去洗洗身子。」於墨滿眼寵溺,觸及洛可可沒遮住的脖頸間那幾朵醒目的紅梅,他唇瓣的笑意不自覺的又加深了許多。
「我自己會去。」洛可可說話間裹著被子起身,卻在雙腳觸及地面站起身的一瞬,軟綿綿的滑倒在了地上,她頓時窘迫的漲紅了一張臉。
於墨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抱起來丟進了浴桶中。
溫度適中的水裡,泛著一股葯香,瞬間驅散了一些洛可可的疲倦。
趴在浴桶邊沿,洛可可無力的拉拽了兩下跟她一起泡進了浴桶中的被子,責備的橫了一眼於墨,「被子都濕了。」
於墨笑道:「昨夜就已經濕了,左右都是要洗的。」
懶懶的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明白過來於墨那話的洛可可再度漲紅了臉。
這貨的臉皮怎麼比她這個穿越人士還厚?
於墨轉身從衣櫥中取了一套嶄新的衣服出來放在床上,揚聲道:「衣服給你放在床上了,我去幫你端早飯進來。」
洛可可抿著嘴佯裝生氣沒應話,心裡卻是喜滋滋的。
她喜歡享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
一個時辰后,半月城城門口。
洛可可跟於墨到的時候,衛老夫人正好結束跟前來送行那些小姐夫人的對話。
瞧著穿了一襲淺藍相間衣裙的洛可可,她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那無比清新的顏色,叫人看之賞心悅目。
大方得體的款式,又給可可添了幾分溫婉的氣質,著實太美。
握上衛老夫人的手,洛可可彎著眉眼道:「奶奶到底上了年紀,讓兩位兄長將行程放慢一些,免得累壞了。」
衛老夫人點頭,「放心吧,他們還不敢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折騰散架了。」
「祖母,剛剛可是你自己說要……」
「我說什麼了?」不等衛凌宇把話說完,衛老夫人就沉下臉打斷了他的話。
「沒、沒什麼……」衛凌宇無語,祖母這明顯是偏心,就敢對他們說要加快行程儘快趕回京城,卻怕妹妹擔心而不讓他說出來。
「阿墨,可可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幫我照顧好她,倘若你欺負她,我日後可不會輕饒了你!」衛老夫人轉而看向於墨,眼裡除去笑意之外,還隱著一抹叫人不易察覺的恭敬。
「嗯。」於墨只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一直以來都只有他被欺負的份,他何時能反過去欺負她了?
然……
他側目看向身側的人兒時,卻正好撞進了洛可可溢滿委屈的一雙眸子。
那模樣活像被他欺負了一樣!
想到她那般的緣由,於墨壓低了聲音道:「娘子,床第之間那不叫欺負,那是疼愛。」
洛可可磨著牙糾正,「不!你那就是打著疼愛的旗號,變相的在欺負人!」
於墨忍不住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衛老夫人把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這才心安理得的上了回程的馬車。
目送衛老夫人的馬車走遠,瞧著衛老夫人走出好遠了還從車窗探出頭來朝她揮手,洛可可眼眶不自覺的濕了。
於墨把她摟進懷裡,溫聲道:「京城雖遠,卻並非去不了,你若想她老人家了,我隨時都可以陪你去見她。」
洛可可吸吸鼻子點頭,轉頭果斷把鼻涕眼淚都擦到了於墨身上。
而向來有潔癖的於墨卻絲毫都不在意,早已習以為常。
這是她依賴他的一種方式。
除了他,她不會再對旁人這般做。
……
暗香樓。
洛可可去的時候,樓里已經有了不少的客人。
憐花扭著腰,妖嬈多姿的走到洛可可面前,樂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今兒客人會變少,沒想到人還是挺多的,且收入雖然比不得從前,卻也很是可觀了。」
洛可可點點頭,環視了一圈那些客人。
雖然同樣都是酒樓,可與那些用店小二的酒樓相比,她們用了這麼多美人兒來當上菜倒酒的服務員,定然能夠吸引不少的客人前來。
只要她們暗香樓只做正經生意,不再做皮肉買賣的名聲傳揚了出去,日後女子也該會進暗香樓來消費的。
過了半晌,洛可可將雲氏今早交給她的那些圖樣遞給了憐花。
憐花逐一看過之後,經不住問道:「這些都是你娘畫的嗎?這些衣服都太美了!」
洛可可彎唇笑笑,「聽聞經常有畫師來我們樓里幫姑娘們畫像,有勞你將那個畫師找來,把這幾張圖紙給他,讓他照著這幾張圖紙,把那幾套衣服畫出來,每一套都畫個數十張吧,費用你與他商談即可。」
「每個都要幾十張啊?」憐花緊緊皺眉,那得去相當大的一筆費用不說,最為關鍵的是她完全不明白可可姑娘這般做有什麼用。
難道畫出來還能賣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