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司徒夭夭1
而是忽然抬起拳頭,往林默的下巴上狠狠砸去!
與她拳頭相撞的那一瞬間,林默只覺得自己整個下巴都碎了。
他不受控制地往後倒飛了出去,後背碰到了台階,脊骨傳來了嘎嘣一聲脆響。
林默心裡只來得及說上一聲『完了』,整個人的意識就徹底失去了。
第五軒看著司徒夭夭越過林默徑直往屋子裡走去,就不由得詫異道:「夭夭這是要做什麼?」
更夙道:「阿青和章戈在裡面。」
說完,他又側身轉向了門口。
第五軒也跟著轉了過去。
門口這時候恰好走過來了四個人。
兩男兩女,一老三少,穿者打扮各色各異,唯一的老者是個男的,穿著一身唐裝,而其中還有兩個妝容艷麗的女人,一個穿著現代的性感小短裙,另一個則穿著一身紫色旗袍,而剩下的男的,卻是穿了一身除妖族服。
第五軒看到這四人就不由驚愕出聲:「劉老?安氏姐妹?還有被虞家逐出家族的虞梵?他們怎麼在這裡?」
他說的話那些人似乎聽不見,四人在走進院子后就看到了倒在台階下面人事不知的林默,頓時吃驚不已,連忙過去要將人扶起來。
更夙這時候問第五軒:「這些都是什麼人?」
第五軒道:「異聞圈子裡的人,多是除妖師和捉鬼人……他們個個都有些本事,有的甚至實力不凡,但因為不走正道而被異聞組嫌惡排斥。」
更夙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言罷,他便不再看那四人,而是抬腳,越過幾人進了屋。
第五軒隨他一起,走上台階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
台階下,身形看似瘦弱,留著一撇山羊鬍的劉老正對另外三人搖著頭,說道:「不行了,他這是前庭受到了劇烈震蕩引起的昏迷,再加之背脊斷裂……需要儘快送去醫院!」
「笑死了。」穿著紫色旗袍的安然嗤笑一句,起身踩著高跟鞋走了兩步,「他把咱們叫來就是為了看他昏倒的?還得咱們把他送去醫院,誰知道他是不是殘了廢了,到時候指不定還得讓咱們給他墊醫藥費呢!」
虞梵說道:「我們也不方便在外面走動,要不打電話讓林家的人過來?」
穿著性感小短裙的安玥則道:「這主意倒是沒錯,不過咱們有他家人的電話么?」
說完,安然就跟著補充了一句:「就算打電話過去了,估計林家人還得反咬我們一口,真是晦氣!」
四人僵持不下,第五軒聽著這對話就不由得揚了揚眉毛,而後搖著頭進了屋。
屋子裡的情況……有些特殊。
穆青和章戈兩人保持著同一個坐姿,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動作——單手撐在膝蓋上,手再撐著腦袋,神色淡定地看著對面。
而對面,司徒夭夭正在和一個身形苗條的女人……交手。
而那女人,正是失蹤已久的戴夢!
戴夢一邊閃避著司徒夭夭的拳頭,一邊冷笑道:「原來你就是主人說的11號,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司徒夭夭沒有接話,只是原本看著只是嬌小柔軟的身體忽然就變得猶如機械一般……白皙的皮膚竟是給人一種光滑到近乎於金屬的錯覺!
而下一瞬,司徒夭夭就揮起拳頭,猛地打在了戴夢的頭上!
戴夢在速度上遠遠不及司徒夭夭,這一拳頭她避無可避,竟是被直接將腦袋打扁了!
一旁看著這番變故的穆青、章戈、第五軒:「……我的媽呀!」
司徒夭夭緩緩收回手,冷冷笑道:「那你現在可以順便體會一下百見不如一敗了!」
戴夢腦袋被打扁之後也沒見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一沒有腦漿炸裂,二沒有倒地吐血,而是在司徒夭夭把手收回去的同時就抬起頭,已經擠壓到變形的五官看著格外猙獰,而她卻只是恨恨德笑道:「你也殺不死我!」
司徒夭夭:「我有說要殺了你嗎?」
戴夢:「……」
而司徒夭夭就在話音落下之際,就又是猛地一個飛身抬腳!
我艹她那姿勢不要太帥,竟是直接就將正準備還擊的戴夢給踢飛出去,把牆撞裂開來,然後……然後就卡在裡面了。
穆青、章戈、第五軒:「……」
好暴力!
戴夢似乎是受到了重創,身形掙扎了片刻。
而後,她抬眼看著司徒夭夭,喃喃道:「只要把你帶回去了,主人就會放我離開!」
這麼說著,她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什麼強大的精神支持一樣,原本卡在牆縫裡動彈不得的身體就再次開始了新一陣的掙扎。
司徒夭夭看著這樣的戴夢,忽覺可笑。
這跟當初的她是何等的相似。
一樣為了自由而拼盡一切。
一樣也會因為現實而失去一切。
不過那又怎麼樣?
她活下來了,她在希爾頓的憤怒中活下來了,她背叛了希爾頓,但她自由了。
而眼前的戴夢,還遠遠不夠!
因為,她不是自己,她也永遠都做不到自己這個地步!
永遠都不可能!
這麼想著,司徒夭夭就笑了笑。
清冷卻透著幾許嫵媚的眉眼微微彎起,像是帶著刺的玫瑰。
充滿誘惑,又令人望而生畏。
片刻后,一直都在掙扎的戴夢總算是從牆壁上掙脫出來,卻因為身體失了支撐而摔倒在地,
司徒夭夭見狀便緩步走到戴夢面前,而後蹲了下去,輕聲說道:「戴夢,我同情你。」
戴夢抬起頭,冷冷道:「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說話間,她那被司徒夭夭一拳砸得變形的腦袋竟是開始漸漸復原。
司徒夭夭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而又繼續道:「我的確沒有資格說你。」
戴夢抬手拍開她的爪子,冷冷道:「那就閉上你的嘴,別來噁心人!」
司徒夭夭笑:「可我想說啊,落井下石……很有趣。」
戴夢:「……」
司徒夭夭笑著繼續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但作為同類,我覺得我還是得跟你說上一說。」
戴夢有些警惕,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