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我們結婚吧(一更)
不悔用玉米面在如晦額頭成功畫了一個『王』字,又用玉米面在他臉頰兩側各自畫了三撇鬍鬚。
看著手機鏡頭中自己的一副尊容,如晦哭笑不得,一把拽過不悔入懷,說:「來,拍一張。」
不悔掙扎著,「不拍,我不拍。」她才不要這副糗態的照片。
「必須拍。這公老虎和母老虎是一對。」
「你才是母老虎。」
不悔哪拗得過如晦,最終被如晦拍照成功。她鬧著要刪照片,如晦收了手機入兜,說:「我聞到魚香味了,快,再不貼玉米餅,等魚煮好那餅子不見得熟得了。」
不悔聞言,急忙跑到鍋邊將大大的鍋蓋揭開。
「呀,水已經燒開了,快,貼餅子。」
如晦將和好的玉米面端過來放在灶台上,然後揪出一團玉米面在手心壓了壓,壓成一個不怎麼規則的餅子形狀后他快速的將它貼到鐵鍋邊緣。
「嘿,沒有滑下去。不錯。」不悔高興的說。
如晦動作快,又將第二個玉米餅貼至鐵鍋邊緣。
不悔也要貼,如晦由了她,只是叮囑她注意不要燙到手。
貼了滿滿一圈,蓋好鍋蓋,不悔揉了揉肚子,說:「好餓。」
這一天忙著參觀、看錶演、做手工,中午都沒有好好吃一口飯。如晦從背後環著她的腰,說:「再忍一忍,馬上就好。」
「我覺得我可以幹掉四個玉米餅加大半條魚。」
如晦笑著親了親她的發頂,手揉著她的肚子。
打小,她的身子被秦琛、連翹調理得非常好,少有生病。特別是月經那是非常的有規律。
但自從來到他身邊,她隨著他日夜勞做,她的生活規律亦被打破,接著月經也受到影響。去年有兩個月月經沒有如期到訪,他們還以為是懷了孕。一檢查並不是,只說是內分泌紊亂引起。
這個內分泌紊亂是個非常廣泛的病義,解釋不清也說不明白,要的是調養、是靜養。
後來好不容易月經來了吧,開始肚痛,然後就養成一到月經就肚痛的毛病。
他一邊揉著她的肚子一邊問:「這兩個月月經來的時候肚子還痛不痛?」
「沒痛過。」
這兩個月陪著秦願踏遍中東地區,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熄的有規律的生活,刺激也精彩,有一次月經來了她都稀里糊塗的不知道,哪還察覺到它的痛?
「你在R國就痛,一回到Y國就不痛。是不是水土不服啊?」如晦鬱悶的問。
如果如晦不提,她倒不覺得。如今如晦一提,她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的經痛應該不是來自於生理,而是應該來自於心理,正因為焦慮著懷不上孩子,所以月經一來她就覺得痛。焦慮著怎麼又來了月經,怎麼又沒有懷上?
說白了經痛其實是焦慮導致,
她說:「不是水土不服,是我太緊張。」
「緊張?」
「如晦。」
「嗯?」
「這兩個月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麼?」
「這次回R國后,我們結婚吧。」
如晦怔了怔,接著狂喜,他轉過她,問:「真的?」
成為王后,她將正式成為一個R國女人,在行動上、著裝上就會受一定的限制。但是,她相信她會處理好這些問題。
至於子嗣,翹翹說得對,想要子嗣還不簡單。后媽那裡有千百種方法,無需為子嗣而發愁。
至於賺錢,錢是賺不完的,哪怕當了王后,她依舊是王室投資集團的總裁。
她俏皮的看著他,說:「除非你不想我當你的王后。」
「我的王后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人。」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那雙戴著美瞳的眼中溢著萬千星光,他定定的看著她,又說:「不悔,我一定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行啊,花光你的銀子。你就沒有銀子去娶第二個老婆。」
被她的俏皮話逗笑,如晦正想再度吻住她。她卻推開他,說:「我好像聞到了糊味。」
『呀』的一聲,如晦急忙揭開鍋蓋。
「還好,還好,還有水。」
「快快快,把玉米餅剷出來。」
如晦利落的抓起鍋鏟,將玉米餅一個一個的剷出來。除了最初貼在鍋上的兩個玉米餅有點焦糊外,其餘的都金黃金黃的,非常漂亮,看著讓人咽口水。
不悔毫不客氣的抓了一個,接著說了聲『燙』后將玉米餅丟到碗中。
「嘿,你急什麼?快,我看看。」
一邊責怪,如晦一邊抓過她的手細看,還好,沒有燙著。
「你是餓牢放出來的嗎?」
不悔嘟著唇,「我餓。」
如晦瞪她一眼,轉身取了雙筷子插著玉米餅放在嘴邊吹,直待它不燙,他將它遞到不悔面前,說:「可以吃了。」
不悔笑嘻嘻的接過,咬了一口,「嗯,好吃,外焦里嫩,還有魚肉鮮香。」接著,她把它遞到如晦嘴邊,說:「你也吃。」
如晦聽話的咬了一口。
然後,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玉米餅。
遠處的張欣看得『嘖嘖』出聲,「這是妥妥的撒狗糧啊。誒,蔣傑,話說當初我們結婚的第一年你也是這樣對我。可是,這兩年別說共吃一個玉米餅,就是共一張桌子吃飯都是稀罕事。」
是啊,這些年,忙生意,忙照顧老人,忙著照顧孩子,就是忘了照顧這個和自己同甘共苦、辛苦創業的妻子。
蔣傑抱住張欣,說:「這個月底,我掛一個停業三天的牌子,那三天,我照顧你。」
張欣回抱住丈夫,「好!」
這一廂,蔣傑、張欣感嘆著生活。
那一廂,不悔吃掉兩個玉米餅解饞,如晦將那燒得紅透的鯉魚添出來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然後拉著不悔坐下,他坐到不悔身邊。
挾了塊魚肉,他說:「這種魚的味道雖然好,但刺多,你要小心些。」一邊說著話,他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它的刺剔乾淨,這才將肉送到不悔嘴中。
「嗯,好吃。這魚肉透著玉米的淡淡清香,一點也沒有土腥味,快,你也吃一口。」她挑了塊魚肚子上沒刺的肉給如晦吃。
然後,如晦為她剔魚刺喂著她吃魚肉。她也時不時的抓著玉米餅喂如晦吃,接著自己也啃上兩口。
兩人差不多將玉米餅和魚肉乾光的時候,如晦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顧念來電。
如晦他抓過餐巾擦凈手,滑開手機,問:「有事快說。」
「……」
「我們不回去。今晚就在民宿休息。」
「……」
「說了不回就不回,你真是啰嗦。」
「……」
「好好好,我怕了你,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后,如晦說:「我得回酒店一趟。」
「什麼事?要緊嗎?」
「不要緊,估計他喝醉了在發酒瘋。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這裡等我就行,去把房間預定好,我馬上回。如果他真醉得不省人事我就把他帶過來。」
「好。」
如晦才走出民宿就看到顧念倚車而立。
「嘿,你不是在大酒店耍酒瘋?」
咧嘴而笑,顧念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如晦走到顧念身邊踢了他一腳,說:「既然沒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悔還在裡面等著我。」
音落,如晦聞到一股異香,接著顧念抱住了他,說:「委屈一下。」
如晦『你』一聲,無意識的閉上眼睛。
高挑著眉,顧念半抱著如晦將如晦扶上車。然後他速度上車,啟動。
民宿至大酒店只有二、三里路,車子很快行至滑雪場大酒店前。
顧念下車,轉到副駕駛室拉開車門攙扶如晦。
有酒店門童上前問『先生要不要幫忙』的話。顧念擺著手,說:「去停車。」
「是,先生。」
顧念一路攙扶著如晦走進酒店,惹得酒店大廳中的人頻頻回頭看。
大堂經理見了急忙上前問:「先生,需要幫忙嗎?」
「不用。他喝多了,我扶他回房。」
說話間,顧念不著痕迹的瞟了瞟以姚佳藝為首的那群女孩子們方向,她們正往這邊看來。顧念邪惡的彎起唇角。
與此同時,滑雪場大酒店執行總裁辦公室。
準備下班的高一鳴出門的時候看到門底有一個信封,他疑惑的把它撿起來。
對著光線看了又看后,他拆開信封,接著,他『Yes』一聲,揮了揮拳頭。
在信封上輕佻的親一口,他說:「美人,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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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們,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