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想不想要我
連翹仍舊不覺得危險的臨近,只想著如何醉倒眼前的二人。
幾次三番后,黑皮亦倒下。付一笑呢,也有了七分醉意。
「哈哈,付一笑,你又輸了,這一杯喝下去就差不多了哦。」
雖然有了七分醉意,但想著等會子的翻雲覆雨,付一笑自己為自己點上了雪茄,噴了一口煙,笑得邪肆,「媳婦兒,你也差不多了哦。」
還別說,連翹確實覺得頭有點暈。她看了眼滿地的酒瓶,覺得地面都有點搖晃起來。
不對,不對,她的酒量不應該如此的差,就是再上來這樣的九人,她一樣也能將他們喝趴下,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可現在,暈也便算了,怎麼還會覺得口渴?身子似乎也熱了起來。
糟糕!
這種感覺,她曾經有過。
在她和秦琛的洞房花燭夜……
那夜,她喝了總統套房中的一杯水,然後、然後……
那今夜?
下藥了?
她被下藥了!
震驚中,連翹的心神回歸了幾分。
看連翹不時的搖晃著腦袋,身子也是搖搖欲墜,付一笑笑得得意:「媳婦兒,困了吧,不玩了,我們睡覺去,嗯?」
付一笑,你真卑鄙。
連翹心中暗自叫苦,好在頭腦尚清醒。她穩了穩自己,扶著額頭,道:「付一笑,你不能賴皮,方才你輸了,所以這一杯你得喝。」這一杯喝下去,他應該會醉得差不多了吧,她也好趁空尋找機會躲過今天這一劫。
看著連翹倔強中顯露著稚氣的神情,只覺得可愛之極,付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而連翹再也站不住了,身子往前倒。付一笑丟了酒杯,一把將她抱住。
這軟軟的身子,一如他的想像啊,一時間,無需前戲,付一笑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匯到了某處,再不舒解,他必難受致死。
「付一笑,你,放開我,再來。還沒比完。」連翹說出的話軟綿綿的,揮出的拳頭也是軟綿綿的。
「媳婦兒,別鬧,你醉了。」
連翹掐了把自己的腿,痛使得她保持清醒,「沒醉,我沒醉,我們再來。」萬不想他居然尚處清醒,那最好的結果就是在她不受控制之前將他喝醉,到時候她只需要泡在冷水中解藥性便可,應該撐得住。
付一笑不知連翹所想,他早就急不可耐,不管連翹的叫嚷,也不管連翹紙老虎般的揮拳踢腿,只當她醉了,一把抱起了她,跌跌撞撞往二樓而去,嘴中卻是溫柔無比的說著『媳婦兒,別鬧』的話。
神智在慢慢流失,居然覺得他的擁抱出奇的舒服,連翹知道藥性來了,她再度揪著自己的腿,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付一笑,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們還沒有比出輸贏,再來。」
「馬上,馬上,別急。」等會子欲仙欲死之時就讓你知道誰厲害,誰輸、誰贏。
說話間,付一笑踹開第一間房門,沒床。他又抱著她到一旁的第二個房,再度將門踹開,正是連翹的卧室。
付一笑猴急的抱著連翹入內,一把將連翹丟上了相當普通的床。
連翹被摔得『嗯』了一聲,卻類似於嚶吟。
這聲嚶吟,差點讓付一笑破功。再也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將連翹壓了個結實。
連翹被壓得『唔』了一聲,差點就岔了氣。卻也因了這一摔一壓,她的神智又清醒了些許。
付一笑呢,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他也沒想到這個小辣椒的酒量出奇的好。現在他有點後悔,早知道早點下藥就好了。
如今,他想了兩個月的人就在懷中,額頭那細細的汗水沾濕了她的頭髮,就那麼貼在她臉上,越發的嫵媚。
「媳婦兒,想不想要我?」付一笑的聲音極度的沙啞。
「不想。」
「為什麼?」
問話間,付一笑伸手捧著她的臉,感覺得到,她的臉燙得嚇人:呵呵,寶貝啊,藥效發了,你居然還能忍住,你說,這怎麼能叫我不愛死你呢?
雖然反感著付一笑的碰觸,但不得不說,因了他的碰觸,連翹不自覺的便將臉在他手上蹭了蹭:好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瞧瞧,你現在是要我的,是不是?」付一笑誘道。
「不。不要!」連翹用最後的理智拒絕著,並扭了扭身子,想擺脫付一笑的糾纏。她不是什麼未開葷的女子,她也早察覺到了付一笑身體的變化,更因了這個變化,她的心底也『突突』的跳動著,居然有了想要的衝動。
因了她的扭動,他越發的難受了。用了點力困住了她,聲音似被沙紙磨過般的沙啞,「媳婦兒,你想要我的,你在說謊。」
迷迷糊糊中,覺得付一笑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的身體似乎期待著這份親近,但她的理智卻極力的排斥著這份親近。在理智要崩潰的時候,她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痛,清晰的傳來,使她的理智恢復了些許:必須,必須克制。
在付一笑的唇帖近的時候,她偏了頭,聲音類似於嚶嚀,「臭,好臭。」
臭?
付一笑一頓,哈了口氣手上,放到鼻子處聞了聞:嗯,衝天的酒味,是不好聞。
呃,在最心愛的女人面前居然留下這麼不好的映像,真是該死!
懊惱中,他的心火也被滅了些許下去,他翻身下床,笑道:「好,你等會子,我去洗洗。」無論如何,他一定要留給她一個光輝的、完美的第一次。
「我……我也要洗,我也臭。」連翹最後的理智告訴自己,涼水能讓她再度保持一時半會子的清醒。
聞言,本往洗浴室去的付一笑轉了身,臉上滿是驚喜的表情,只當連翹徹底的被葯征服,他帶著七八分醉意踉蹌的走回床邊,一把抱起她,「好,我們一起洗,一起洗。」
鴛鴦浴,更得勁。
踉踉蹌蹌中,付一笑將連翹抱到洗浴室放下,接著便想動手脫連翹的衣服。連翹卻是一個假摔中避過,手正好扶在了水龍頭上,龍頭打開,花撒中冷水撲面而來。
冰涼的水刺得連翹一個激靈,又清醒了不少,也有了些許力氣。
「媳婦兒。」付一笑將連翹抵在了牆壁上,冰冷的牆壁刺激得連翹越發的清醒了。付一笑卻道:「小心著涼。」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調節著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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